第17章、齊泰有罪
齊泰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然朱允文登基後，所有人都建議先削諸王，再削朱棣。隻有他，一力主持先削朱棣。
於是沒有打怪升級的朝廷大軍，懟上了滿級的燕王軍，輸的是一敗塗地。
係統看向齊泰：“把朝廷的軍士私相售授，你也有罪。”
“你，十三皇子！好！好！好！”齊泰氣瘋了。他為官，為的便是高高在上，哪怕是皇子，他也不在乎，硬剛，“你們還不把十三皇子手下。本官要綁了他見太子殿下。”
雖然憤怒，理智還在。齊泰知道，綁了朱桂見朱元璋，說不得他會倒黴，但是見太子就不一樣了。
“大人……”
而另一邊的錦衣衛想出手，卻讓紀綱攔下。“等一下。”
紀綱是個有腦子的，如果齊泰命手下軍士抓拿朱桂見老朱，他會出手。但是見太子，他就膽怯了。畢竟太子與老朱不一樣，太子異常親近文人。
太子對兄弟，對文臣一樣寬厚。如果這事，他們參與了進去，朱桂也許沒事，齊泰他們也不會有什麽處罰。到時候，背黑鍋的隻能是他，紀綱。
這可不是紀綱想要的，所以他阻止了手下。
另一邊，兵部的兵丁聽命於齊泰，行動了起來。隻不過在動手之前，帶隊的百戶官道：“殿下，小的們不想冒犯殿下，還望殿下讓開一條路。”
武人是粗魯漢子，但是這不等於他們就是白癡。上司的話要聽，但是皇帝的兒子，他們也不願意得罪。
這又不是土木堡之後，文官完全掌權的時代。這是老朱的時代。在老朱的眼中，文臣武將沒一個有兒子親。
雖然老朱沒有明說，但隻要不瞎，都看的出來，所以他才不願意對朱桂出手。
係統：“你們是國家的軍隊。就算是他，也是人民的公仆。他們有什麽資格把你們當奴隸一樣的使喚？你們不是他們的奴隸，更不是他們家的長工。下了班，你們無須聽從他們任何的命令。”
呃！
百戶傻了，不少人都傻了。朱桂的話，他們覺得很是解氣。
百戶真的很想大吼一聲：“老子下班了！去尼瑪的齊大人、黃大人！”
然而他在看了一眼齊泰，興奮消退了。
隻見他抱拳對朱桂說：“殿下的話，小的雖然聽不明白，但小的知道殿下是關心小的的。這就夠了。殿下，出手吧！”
大明文官對軍兵有如奴隸，這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在明初，就已經是這樣了。比如文官在裏麵飲宴，小兵在外麵守著。
再比如齊泰是兵部侍郎，但是兵部侍郎就有權力在下班後還帶著軍兵耀武揚威嗎？並且由於與黃子澄交好，便派軍兵保護他嗎？
大明可沒有這樣的律法。
相反，私自調軍重來都是重罪。隻不過文官的隱蔽性更好。世人過度關注武將的領兵權，反而沒人注意到他們對軍權的滲透。所以大明才有土木堡。所以英宗才由幾個文官帶著，便登了基，開創大明新朝。
而這些，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們的權力。隻不過是被縱容出的潛規則。
係統：“縣官不如現管，我明白。”
百戶聽了，立即又抱拳道：“多謝殿下，殿下退去吧！”
他真的很感動，為有這麽明理的殿下。
隻不過朱桂知道，他感動早了。這是個沒有智能的係統，更不用說感情了。
果然，在百戶官感恩戴德，恨不能入其麾下的時候，朱桂看到自己的腳動了。
通過係統的提示，朱桂看到。
“發現不法，不製止，反而縱容，與之同罪。”
“係統分折雙方實力。係統開啟海軍六式，臨時增加10點力量，嵐腳。對方防禦。防禦判定，對方力量7，我方力量15，攻擊有效，防禦方失敗。”
“係統扣除對方防禦，造成真實傷害8，沒有暴擊。對方生命12，生命值低於30％，對方昏迷。”
“發現暗能，可以采集，采集1。”
“發現暗能，可以采集，采集1。”
“係統現在擁有2點暗能，暗能可以增長宿主屬性，可以用來解析修煉法。”
“宿主基礎屬性太低。”
“係統自動分配完成，敏捷轉化2點，現在是3.01點。”
這一切的速度很快。在外人看來，朱桂是在百戶官行禮的時候，突然上前踹出了一腳。
那一腳直接踹的百戶直接倒退到樓道上，吐了口鮮血，直挺挺的倒下。
“你……你竟然擊殺朝廷命官？”看到這一切，齊泰也怕了。
他是文官，揮斥方酋，一言而決他人生死。這才是他們的畢生追求，而不是自己的。
第一次見到一活生生的人被打死，他已經嚇壞了，甚至都沒有去探查一下，便認定已經死了。
當然，他也不在乎一個武夫的死亡。死了，再換一個就是了，但是問題是他怕，他怕朱桂打殺了他。
別人的命不是命，是數字，但是他的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一直是他們的座右銘。
係統：“服從朝廷的命命，他們才是朝廷命官。當他們成為你們私相授與的物品，聽從你們命令行事。他們就已經放棄了自主意識，成為罪人。”
係統的解釋很奇怪，不太符合大明的語言文化，但是白話文的好處，就是人人聽的懂。
連文言文都懂的文泰，當然聽的懂白話文，雖然用詞奇怪了一點兒，但是這時候不是討論文學的時候，重要的是……
“十三皇子，你到底想做什麽？”
係統：“我已經說過了，你們私相售授，已經違法了律法。你們是罪人，而我就要處罰你們。”
說到這，係統又看向其他軍士道：“你們可以繼續幫助他們，但是我會拿你們當共犯看待。”
共犯？
看一下一邊的百戶官，沒人想死。
百戶官之所以沒死，不是係統手下留情，而是百戶官的身體素質，以及現在係統可打出最大殺傷，決定了。
與係統而言：神會在乎螻蟻的生死嗎？
這一點，這幫從戰場上的軍兵們還是看的出來的。
當然，他們的看法與係統有些出入就是了。係統來自神河文明，所以不在乎凡人，甚至水藍星人符不符合神河文明對人的定義，都要打個問號。
而對他們來說，朱桂是王爺。
單從這一點所造成的結果來說，他們與係統的認知結果並沒太大的區別--他們都是會被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