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兩億新台幣
山口組,日本最大的極道組織暴力團伙,這個號稱東亞第一大幫派的暴力組織創立於1915年,也就是說這個極道組織已經有了百年歷史,創始人是山口春吉,創立的地方是日本神戶,一說到神戶我怎麼就想起了神戶牛肉,那個口感確實是相當不錯。
說起山口組,我就想起了這個極道組織有幾個比較搞笑的地方,據說山口組在神戶的本部門口樹立了一個牌子,你知道牌子上寫著什麼,那個牌子上寫著這麼一句話「我們不雇傭童工,不販賣毒品,也不亂扔煙頭。」
而最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是這個極道組織居然和正規企業一樣實行胸卡制度,而且他們的胸卡很大,和護照差不多大,據說是因為這樣既一目了然又顯得很有魄力。
而且這個極道組織還有自己的報紙《山口組新報》和官方網站,我曾經出於好奇弄來報紙看並且登錄過他們的官方網站,妹的上面簡直是一片正能量啊,全是禁止毒品啊,捐款救災啊,鋤強扶弱啊凈化國家啊什麼的,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基督教會的官方網站呢,誰能想到這是一個極道組織的網站啊。
不過如果真有人相信了山口組牌子上和報紙網站上的話,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叉,事實上恰恰和它鼓吹的相反,山口組的主要經濟來源就是走私販賣毒品以及賭博和敲詐,不但如此,它還大肆進軍建築和娛樂行業,據說日本許多知名藝人都受到山口組的控制,比如說多年前那個很有名的玉女明星深田恭子,據說就是山口組某個組長的禁臠。
不過搞笑歸搞笑掛羊頭賣狗肉歸掛羊頭賣狗肉,這個組織的可怕是不言而喻的,邵文俊說這次看上四海幫淡水區負責人的傢伙和山口組有關係,我也大感頭疼。
因為曾被日本殖民五十年之久的關係,台灣很多地方都有很重的日本痕迹,台灣的大部分地下勢力也和日本有著聯繫,這是我最討厭的地方,而我選擇邵文俊合作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邵文俊也是一個對日本很反感的人,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在四海幫得不到重要是不是和他這種性格有關。
我問邵文俊:「那你覺得該怎麼辦,相信就算從你們總部空降一個負責人下來短時間內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畢竟你在基層的實力夠堅固,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幹這種事。」
邵文俊扔了根煙給我自己也點了根煙抽起來:「我當然知道就算有人空降下來也不至於動我,但是我心裡還是窩火,如果是別人罷了,偏偏是個從日本回來的假鬼子,這特么叫什麼事。」
我笑了笑:「你們四海幫夠大,山頭也應該夠多,你就不會也去找找門路,比如說這次提點你的那個阿公?」
邵文俊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找那些老頭子?那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你是不知道他們胃口有多大,我估計餵飽不了他們。」
我心裡冷笑,特么的就是要錢么,邵文俊也是在跟我藏頭露尾,不過我恰恰最不怕的就是要錢,花多少錢我不在乎,四海幫淡水區負責人的位置我是一定要讓邵文俊拿到,只有他拿到了這個位置,我才能在淡水區站穩腳跟,然後慢慢建立我的力量,積累足夠的資本殺到英國去。
我用手指敲著桌子沉默不語,現在還不是我表態的時候,我表態太快了就不值錢了,我倒要看看邵文俊和我到底誰更能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邵文俊終於還是先撐不住,問我道:「阿晨,半個月的時間你能籌到多少錢?」
我哼了一聲:「你要多少。」
邵文俊算了一下,有點遲疑的對我道:「至少兩億新台幣,如果實在不行的花,一億五也可以試一下。」
我哦了一聲,然後沒有說話。
邵文俊這下急了:「阿晨,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我敲了敲桌子道:「辦法不是沒有,半個月時間我可以籌兩億新台幣給你,但是好處呢?你不會讓我白出這兩億的吧?」
邵文俊臉上神色變幻,他顯然在想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打動我,我並不著急,坐在那裡抽著煙等著他的決斷,終於邵文俊抬起頭:「只要你幫我弄到兩億讓我坐上負責人的位置,以後你就是淡水區的副堂主!」
我正在喝水,聽到他這句話我噗的一聲把一口水噴在了地上,我指著臉色變得很難看的邵文俊道:「你確定你不是在說笑?我當你們的副堂主,你也不怕你們四海幫的老傢伙們把你的皮扒了。」
邵文俊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一個初來乍到的人當副堂主,他也真能想的出來。
我彈彈手指收斂笑容,很正經的對他道:「這樣,我半個月之內給你籌夠兩億,但是你當上淡水區負責人以後,宏昌和信發我要每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口中說的宏昌和信發就是四海幫在淡水區的兩家建築公司,我拿出兩億來換這兩家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並不是要要這股份有什麼用處,而是我要用這種方式進入四海幫高層的眼帘。
邵文俊如果當上了淡水區的負責人,我提出的這件事他雖然不能做主但卻可以提到長老會上商量,而我有自信可以打動那些老人。
我和邵文俊又就具體細節商量了一番,終於談好了條件,我用這半個月的時間籌夠兩億新台幣給他,他在這半個月中要徹底保證我的安全。
我雙手握緊扳了扳手指,淡水的各位賭場老闆們,你們的噩夢就要來了。
回到淡水以後我開始瘋狂的掃蕩所能見到的每一家遊戲廳,所有的機子都被我直接打爆,第一天我就斬獲了一千七百萬,那些遊戲廳老闆對我恨到了骨頭裡,但是我身邊卻有著一群凶神惡煞保護,這又讓他們無法輕舉妄動,只有咬牙等待幹掉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