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一分錢,能花么
她的一雙妙目在周曉東下身來回的打量著,嘴邊帶著幾分曖昧的笑意,「確實還不錯。」
「紅花姐,這是個窮逼。身上就,就二塊五毛,草,還有一分的!」有個嘴唇塗著大紅色唇彩的姑娘,展開手,鄙夷的看了看周曉東。
一分錢,這能花么?
楊紅花抿著小嘴兒,忍住心中的笑意,板起臉,「別亂說話,一分錢不是錢么,那不也是,咳咳,咱們國家發行的合法貨幣么,沒準人家就愛好收集這個呢,好啦,把這混蛋送進我房間,我好好問問他,是不是從明哥一處逃出來的。要真的是,咱們再把他送回去,這麼一隻小鴨子,能掙不少錢呢,咱們也拿一份提成。」
「紅華姐,你不是動心了吧?嘖嘖,大姐我錯了,你先來,姐妹們讓你就是啦!」楊紅花把看熱鬧的都打發走,四五個女孩兒才勉強把周曉東送進了為首的大房間,費力的扔到了上。
「姐,我們累了,先去洗澡啦,你啥時候完事兒了告訴我們,我們也好嘗嘗鮮。」白冰冰最後不舍的在周曉東那裡摸了一把,戀戀不捨的退出了房間,順便帶好門。
「哼,小小年紀就喝酒,不務正業,活該被下藥送去當鴨子。」楊紅花數落了周曉東幾句,把包放到桌上,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粉色的紙包,再拿來水杯,撒進去少許,喂周曉東喝下。
過了兩三分鐘,周曉東喉嚨里咕嘟兩聲,翻身猛烈的咳嗽了一陣,甩了甩頭,看著陌生的環境,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
「我的衣服呢?咋回事兒?哪個天殺的把老子了?」側頭一看,周曉東的眼睛就挪不開了,身下的小兄弟猛地立起,一下子爆發到了最佳狀態!
嗬嗬的粗喘中,昏黃的燈光下,寬大的雪白色的上,一個女人嘴裡咬著半截頭髮,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勾引著他,略有幾分瘦削的精緻v字臉,鎖骨晶瑩而帶著幾分俏皮,雙手護在胸前,遮掩在豐滿的朵朵上,柳腰半蹲,長腿岔開著,就連柔荑深處的黑絲都做了精心的剪裁。
楊紅花撅著小嘴兒,「快來嘛,小帥哥,奴家下面很緊的哦!」
說完,一隻手在胸前按了按,來回的迎著搖擺,另一隻手探到身下,往裡輕輕的撩撥著,把周曉東心裡的慾火強制的提高到了峰點。
周曉東用力的咬著舌尖,確定了自己沒做夢后,狠狠的掐了掐大腿,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你是誰?我怎麼會在你這裡?」
他總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可能時間太久遠了,一下子想不起來。
「我是你的小情人吶,你今晚不是說給我五千出台費,讓我陪你一宿么。」女人開始若有若無的哼吟著,手裡亮晶晶的,竟然這麼快就反應了。
雪白的,肌膚細膩,線條迷人的玉腿來回的分分合合,挺翹的部側過來,豐挺而動人,就像一隻媚的狐,剛結束寒冬的蟄伏,渴望春天最熱情的擁抱。
「五千?我啥時候說了這話了,你搶銀行呢!」周曉東膨脹的慾念被澆了冰涼的一瓢水,差點驚掉了眼珠子。
尼瑪的,啥時候南關鄉找小姐都這麼高檔次了?自己信息封閉,跟時代節了么?
「你想反悔?你當老娘是好欺負的?」楊紅花索不賣弄了,又拿出了那把手槍,還作勢擼了一下梭子。
周曉東緊張下也沒注意到這女人的毛病,手槍一般都得上膛,她那個動作是機關槍的動作啊,也不知道從哪個電視劇里學來的。
周曉東暗道一聲糟糕,想起了暈倒前好像就是她拿槍頂住了自己腦門,我的天啊,老子還以為那是做夢呢。
「姑娘別開槍,我給你錢,給你錢就是了。」周曉東撲過去,又被她拿槍頂著倒退回來,「躺下,手貼著大腿給老娘躺好咯。」
「好好好,我躺,你別瞎動啊。」周曉東哭笑不得又有點緊張,那手在扳機上來回亂轉,萬一槍里真有子彈,不小心婁火了咋辦,這的難道是一起黑社會?
黑社會能搞槍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啊,自己這真是倒了大霉了,掉在這裡邊了,弄得自己心驚肉跳的。
「這不就結了,你老實點,我給你打一針!」楊紅花拿出了一個針管,在周曉東面前晃了晃。
「我擦,不會是海洛因吧?」周曉東條件反射般的蹦了回去,到處焦急的看了看,最後拿起一個枕頭護在身前,「你要敢過來,我跟你拼了!」
「看你那樣,真慫,這個很爽的,你真的應該試試的。」楊紅花說完,熟練的給自己扎了一針,把周曉東看的頭皮發麻。
有槍,有毒品,自己又知道了這麼多秘密,不會給殺人滅口吧?
「哦……舒服,小帥哥,來,讓姐姐疼疼你,知道女人啥滋味不?毛都沒長齊呢,嘖嘖。」紅花扔掉了注射器,朝著周曉東走了過去,「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明天你可能就看不到太陽了。」
「看不到太陽,我可以看到月亮啊。」周曉東調侃了兩句,心裡紊亂的跳動著,吸毒,持槍,還做雞,不知道身體有沒有病呢。
「老娘不喜歡跟人抬杠,我再說最後一次,躺下!」紅花開始不耐煩起來,正是慾念強烈的關口,這個時候,她想要的可不是這些沒用的話。
「你這裡有安全套么?給我帶一個!啊……嗯!」周曉東的肩膀被人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痛讓他把後面的話吞咽了回去。
「老娘有十多種病,明天你就會死,這回滿意了吧。」楊紅花心裡一陣難受,就像被人插了根刺一樣,想讓她瘋狂而兇狠的報復著這個男人。
周曉東腦中轟的一聲炸開了,還沒等反抗,長槍就刺入一個溫暖而濕滑的通道,直抵花心深處,這個女人的技巧潑辣而熟練,小香舌和兩個堅挺的大白兔上下起伏,在他臉上口中瘋狂的,很快的就把他淹沒在慾念中,再也不能回頭。
「啊……哦……用力一點,快一點,不是讓你一個勁兒的快,九淺一深知道不?哎呀!」紅花柳眉倒豎,給了周曉東一巴掌,「你會不會?」
周曉東是又憋氣又心虛,自己也該是個花叢老手了,咋這會兒讓人給埋汰成這樣了呢,我不會?你曉得老子經驗多豐富么?
「自己看,今天你要伺候不好了,你這個玩意兒就不用要了。」楊紅花打開影碟機,伸手做了個切的動作,攏了攏長發,躺在上,叉開大腿。
周曉東看著影碟機里那獨特的島國片,那刺激的火爆場景,尤其那變幻不停的姿勢和撩人的聲音,讓他暫時拋開了其他複雜的想法和情緒,全身心的融入到了眼下的事業,很快的身下的女人就發出了刺激的哼吟。
「哦……你真棒!」周曉東雙手握住她的豐滿胸脯,用力的動著,一邊看一邊學,現學現賣,把楊紅花搞的哼叫不斷。
而他也終於努力的回憶起來這個女人是誰了,這不是那個當初跟馬志強找小姐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髮廊的老闆娘么,現在這是混到高級場所裡面去了?
人生還真是一場不得不說的緣分,在某個不期而遇的時間,收穫深藏在記憶力的片段。周曉東跟楊紅花在上嘶磨著,交纏著,婉轉交替,纏綿悱惻。
很久之後,倆人才從屋裡走出來,楊紅花披著一件紫色的睡袍,從屋裡邁著兩條長腿,萬種,瀟洒的來到大廳里的長排沙發上,翹起腿,跟幾個還沒休息的姐妹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大姐,那個小情郎呢,不會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吧?」一個穿著露骨,面容嫵媚的女孩扔過來一包瓜子,手裡的遙控器啪啪的按著,不斷的切換著不同的頻道。
「他?諾,在那呢。」楊紅花伸手一點,她的屋裡走出一個賊頭賊腦的小青年,挎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古銅色的皮膚在燈光下反射著健康的光澤,幾步來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搶過了遙控器,還用肩膀擠了擠那個紅衣女孩,「妹子,讓哥選!」
「哎喲,我這個年紀,都能做你姐姐了哎,沒大沒小的,咋說話呢,快叫姐姐。」女孩伸手啜了戳他的頭,靠在了他胸口,「剛才跟大姐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力氣啊。」
「這個當然是,沒有了。你們的大姐那麼的厲害,都快把我榨乾了。」周曉東本來想逗逗這個女孩子,要是等會還能有點,那他也不會拒絕的。不過,看楊紅花的曖昧不定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太出格了,假如惹惱了她,會不會鬧得什麼不愉快。
自己在外,還是警惕一點的好。
「姐妹們,你們都在哪兒工作呀,是附近么。」周曉東著身上女孩光潔的大腿,過了一會兒還把手伸進了懷裡輕輕的揉弄,很快的就把女孩弄的起了反應,想掙開,卻被周曉東緊緊的箍著,動彈不得。
「這個。」幾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的目光停留在楊紅花臉上,竟是有幾分猶豫。
周曉東明白了,這是不方便回答啊,畢竟,不是什麼太光彩的職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在乎的。想到這裡,他連連擺手,「對不起,我沒有啥別的意思,不方便說就不問啦!」
「幾位姐妹,時候不早了,早點回房休息吧。我跟這位小兄弟再好好的聊聊天。」楊紅花說完,幾個女孩子就都起身回房,那個坐在周曉東身上的女孩有點捨不得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拋了個飛吻,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