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搖頭一歎
我搖頭一歎,對於傅婉瑩,我這裏第一次生起了感激之情,可一想起那女鬼連傅婉瑩都不是對手時,我忍不住的問老媽: “那,那女鬼死了嗎?”
我坐穩了以後問道。
老媽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唉!修煉到了她那種道行,哪那麽容易死?不過那女鬼也被婉瑩損傷,短時間內也翻不起什麽風浪!”
聽了老媽的話,現在一回想,難怪那女鬼攻擊我的時候,就連鎮邪符也奈何不了,看來她的道行確實匪夷所思,不知道父親和她比起來,誰更厲害!
我現在隻想父親能夠盡快回來,有他在,我想那女鬼絕對不敢這麽猖狂!
“老媽?父親什麽時候可以回來?”我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短時間內應該回不來,你父親現在也遇到了難題,那火葬場古怪的很,想要找出根源,估計還要一段時間,不過那女鬼傷了茅山的弟子,又傷了這麽多無辜的人,就算你父親沒有時間,其他茅山真人,也不可能會放過她!”
老媽看著我說道。
“那為什麽那女鬼就一定要殺我呢?難道她就不怕茅山派追殺?”
我看著老媽說道。
“你和別人不一樣!”老媽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怎麽不一樣?”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因為你天生聖陰體!”
“聖陰體怎麽了?難道聖陰體遭到鬼屋追殺,就沒人管了?這分明就公平!”
我看著老媽,心裏那叫一個氣,茅山道士還帶這樣啊,這就是歧視。
“你若被鬼物追殺茅山道士肯定也會管,但是還是有很多鬼物鋌而走險來找你,這麽和你說吧,任何一個鬼物,隻要吃了你的柔,喝下你的精血,功力一定會大漲,相當於苦苦修煉數十載,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是普通人,往往也會因為錢財利害而屢屢發生,更何況事它們呢?”
我和老媽一路上一直在討論聖陰體的問題,按照老媽的意思,這聖陰體,雖然會招來鬼物,可是也利於修煉道法。
通俗的說,就是修煉道法的速度,要比別人快,而且修煉的功法也不受限製。
聽到這裏,我對這個招鬼的聖陰體勉強的可以接受了,心想,有得必有失,雖然容易被鬼怪追殺,但好歹還能修煉道法。
老媽的話讓我暗暗下定決心,等老爸回來以後,一定讓他教我道法,我要跟著茅山的腳步前進。
可是,就在我躍躍欲試的時候,老媽接下來的話,卻像是瓢潑冷水,讓我立刻焉兒了下去。
她說,聖陰體者,修道之人,切不可破身!
我擦嘞,也就是說,修煉道法的時候,我不能近女色,不能結婚,不能養兒育女。
這還修煉個屁啊。
一路上我都在鬱悶糾結中,你要說,以前我沒有哪個心儀女子的話,這也就罷了,可是現在……
我們的班花傅婉瑩救了我,我正準備怎麽樣以身相許呢,卻突然整出這麽個幺蛾子,無量天尊啊,你可真不是什麽好鳥!
我們達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三四點了。
傅婉瑩是在我們縣醫院裏的icu裏,正在急救,醫生說,情況危機,隨時可能丟了性命。
一聽這個消息,我就渾身難受,心髒突突直跳,總感覺很對不起她,如果她命大躲能夠過這一劫倒還好,就怕萬一!
倘若真是出事了,我這心裏可不得內疚一輩子!
直到,傍晚五六點鍾的時候,手術才結束了,護士將傅婉瑩從醫院裏推出來時,她穿著的是一件帶著藍條子的白色睡衣,眼睛緊緊閉著,睫毛翻卷中,帶有一絲俏皮,越看越美麗。
可是,她的臉色是蒼白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雖然不曾醒,但卻說明此時的她,非常痛苦。
我心裏不由一酸,正想撲上去大哭一場時,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突然向我爆發而來!
“你給我滾開,不要碰我女兒!”
我抬頭時,正好瞧見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我知道她是傅婉瑩的母親,女兒受傷這麽嚴重,心裏有氣,這誰都能理解。
所以我也沒有反抗,任她向我衝來。但她看著挺瘦的,卻不知道哪來那麽大的力氣,一掌就給我推出去三米遠,直接撞在了迎麵推過來的病床上。
那病床被幾個護士急匆匆的往icu的方向推去,在我摔倒在地的刹那間,我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好躺在床上,她安靜的躺著,臉色有些發烏,一點血色也沒有,似乎已經死去,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她那高高聳起來的腹部,卻像是可以呼吸一樣,來回起伏。
乍一看,別人會以為這是一個孕婦,可我怎麽覺得這孕婦怎麽那麽奇怪呢……
我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到離我最近的一名護士對我怒罵:
“能不能小心點,醫院不是你家,打打鬧鬧的回家去,妨礙了救人,你們誰能擔當的起!”
聽了護士的話,我乖乖的滾到了一邊去,看著病床被推進icu時,我才拍了拍身子,站了起來。
也許是這個小小的插曲,傅婉瑩的母親也沒有再對我說什麽,隻是一個勁的撫床而泣,隨著病床緩緩進入重症監護室,我們才跟著一幫人一起進去了。
要是以我的性格,估計我和傅婉瑩媽媽永遠也不會說上半句話,可我老媽不一樣,四十多年不是白活的,知道我們這一邊理虧,不僅賠禮道歉,還主動承擔所有的醫療費用,這才使得傅婉瑩媽的臉色稍微好了點。
礙於氣氛的緊張,我在病房裏並沒有呆多久,就一個人稍稍來到門外的走廊上,我剛出來的時候,重症監護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三四個護士,推著一個病床,床上躺著的還是之前的那個女人,我目光無意間正好掃過去,這一看,就是一個翻!
那女人已經死了,臉都黑了,麵目中有些猙獰,雙眼瞪得老大,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覺得那女人,在對我笑,原本猙獰的肌肉,似乎開始蠕動,眼睛還一眨一眨的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