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和尚慌了
老和尚臉上的皺紋堆積如山,一雙眼睛凹陷進去,看著讓人覺得很是滲人。
他的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獰笑了聲,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話落後,嘴角抽搐了幾下。盯著我看著,像是等著我的反應,我過了會,才說:“哦,具體是什麽時候?”
老和尚忽然一下,就哈哈哈大笑起來。
像是聽我說了一個很大的笑話。
笑了一陣,下一秒,他的笑容忽然毫無預兆的戛然而止,神色也開始變的凝固起來。
他的一隻手將我的肩膀往下壓了壓。
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像是有了千斤的重量,老和尚不動聲色的就對我下手。
我故意的說了句:“你對我做了什麽?”
老和尚說:“做了什麽,你很快就會知道。”
說著話,他的手又往下壓了壓,一股力量在我肩膀上蔓延著,逐漸的我感受到了一股痛意,這股痛意像是有什麽撕咬著自己的肩膀一般,他的手逐漸放開,我往自己的肩膀上看了眼,就看見肩膀著上有著很多黑色的蟲子,就像是屍蟲在蠕動著。
給人的感覺很不好,光看一眼都會讓人覺得有惡心的感覺。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我搖頭說:“是什麽?”
他笑了笑對我說:“等會你就知道,因為你的內髒,等下就會被它們吃光,吃光了之後,你就會變成他們一樣永遠受我的控製。”
“是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沒錯的話,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感覺身體裏麵有一股疼痛的感覺了。”
身體裏倒是沒有疼痛感,但是肩膀上卻有疼痛感。
但是我沒有這麽說,我隻是點了點頭。
老和尚很快就笑著說:“那就對了,你很快就要成為魂魄了。”
說著話,他就興奮的笑了起來。
馬震此時也爬起來,不過他的魂魄仍然是離體的狀態,我麵色陰沉了幾分說:“如果我死了,你覺得馬震會好過嗎?”
“你不是死,你的魂魄還是會在貧僧手中,到時候你的魂魄可是要被貧僧操控,貧僧還怕救不活馬震嗎?”
我笑了笑,貌似這家夥說的有些道理,隻要控製我的魂魄,利用我的魂魄就可以將是馬震救活,這套理論聽起來是無懈可擊。
老和尚笑的很得意,隻是笑了笑,笑容再次戛然而止。
他看著,瞳孔逐漸放大,臉上很快的就顯出了一抹倉皇之色,他對我說:“你,你對貧僧做了什麽?”
“你對我做了什麽?我就對你做了什麽?”
老和尚低頭朝著自己的胸膛看去,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胸膛空缺了一塊,空缺的這一塊都能看到陰森森的骨頭。
“你難道也養了這種蟲子?”
他盯著我看著,目光都變的萎靡了幾分。
我笑著說:“這種蟲子我是沒有的,都是你的。”
“這,這可能。”
老和尚的麵現恐懼之色,我也沒廢話,伸手就將自己的手掌攤開,攤開後,上麵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我笑著說:“這蟲子就是我剛才無意中從你身上弄的,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老和尚麵色一下就徹底變的扭曲起來,不過扭曲過後,忽然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他叫了聲馬震說:“你快過來。”
馬震此時慌的不行,很快的就朝著老和尚跑去,老和尚對他說:“你去裏麵拿那個木魚,那個木魚可以控製我們的魂魄。”
馬震聽後,跌跌撞撞的就往裏麵跑去,我也沒去追。
老和尚朝著我冷笑著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對付貧僧了嗎?到時候貧僧那孽子依舊是控製者,而你隻是個傀儡,永遠的傀儡。”
我忽然歎口氣,抬頭看著他。
他對我說:“早知當初,何必今日,你今日在劫難逃。”
他說這話很自信,仿佛吃定了我,但是我卻全然沒有理會他,我淡然的說了句:“有些事情,你不能隻看表麵,虧你還是個出家人,修行也有幾十年了吧,有些事情,你到現在還這麽天真嗎?”
“你什麽意思?”
老和尚麵色驚疑不定的看著我,像是沒聽懂我說什麽,我對老和尚說:“你要是沒聽懂的話,就算了。”
我說著話,很快就將肩頭上的黑色蟲子給拍落。
老和尚看見我肩頭上的黑色蟲子掉落在地上,頓時瞳孔放大,有幾分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你這是?”
我對老和尚說:“你以為就憑這幾隻黑色的蟲子就可以傷害到我嗎?”
老和尚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裏逐漸露出恐懼的神色。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好奇,你們在這裏到底是幹了什麽事情,布置了什麽?”
其實我很好奇這對父子,是做了多少虧心事,而且還在這裏布置了一個這樣巨大迷魂陣,這個幻陣還真的不一般,就連我也沒看出什麽破綻,的確是有些意思。
老和尚說:“你休想要我說。”
我對老和尚說:“是你傻,還是我傻?你剛才不是說了木魚可以控製你的魂魄嗎?到時候我想知道什麽,你不就說什麽了嗎?”
老和尚差點沒被我這句話給氣的吐血,老和尚的情緒明顯的激動了不少。
“你真的卑鄙無恥。”
“哈哈哈,彼此彼此。”
我淡淡的說著,老和尚的聲音已經變的越發的微弱起來,這老東西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沒有理會老和尚,徑直的朝著裏麵就過去,他見我要去找馬震,立即就喊住我說:“我們能不能再談談?”
“談什麽?”
“你想要什麽,貧僧都可以給你。”
“你可以給我什麽?”
其實按照他們說的那樣,老和尚的年紀應該也很大了,而且現在看老和尚還是活人的狀態,所以這老家夥身上肯定也隱藏著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老和尚已經徹底慌了,之前的淡定從容完全消失說:“你想要什麽,都可以。”
我淡然一笑。接著就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