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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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望,他雖然是蛟人族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可因為年少時的闖蕩讓他內心身處留下了不小的暗傷,對此就連先知與其父親聯手都無法將之治癒。那是一種非比尋常的力量,它似乎擁有生命,知道什麼時候要隱藏,什麼時候要爆發,所以冀望才能夠一直表現的像平安無事一樣。
正所謂關心則亂,羅憐慈做為守護蛟人族的依仗,他的傷勢眾多蛟人看在眼中卻是無可奈何。所以這一次在知曉陸麟手中有能夠至於先知的寶物之時,冀望心中殺念滋生,這在他看來是沒有錯的,因為唯有這樣才能夠將先知救下。
在經過了半個月的內心掙扎之後,冀望得到了父親的首肯。殊不知,這完全是他內心深處那股奇異力量的控制,一旦冀望打開了心中的殺戮慾望,那將再也無法收手。
聖殿的中央石洞中,依舊還不斷的有綠色陰冷力量自冀望體內飛出,原本消散在空中的它們竟然是再次以圓球的形勢浮現在冀望的頭頂之上。冀惡嘗試以自己的力量將它們擊散,但根本就無可奈何,那已經超過了他能應付的範疇。
為了驅除這些頑固的力量,先知的消耗甚大,可他卻又不能因為自己的虛弱而停止,一旦如此便功敗垂成,整個蛟人族還會迎來難以遏制的災難。
無論是身為父親,還是老族長的冀惡,此刻他內心的焦急可想而知。雖然冀惡很想要出手幫忙,但根本無從下手,所以也只能夠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旁觀者,以免打擾到努力中的先知。
冀望體內奇異力量的頑固程度要遠超過羅憐慈的預計,已經是觸及到尊者之境的他都已經感覺快要支撐不下去了,儘管這和他年邁虛弱也有些許關係。
「沒有想到還真的會用到那小子給我的東西啊,雖然不如鱗逆的力量強大,但支撐過這個時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先知面帶苦笑的說道,與此同時他的左手中浮現了一枚袖珍的金色盾牌模。
在羅憐慈手中的不是他物,正是陸麟在縹緲水府中辛苦得到的那面金盾,也就是空玄口中所說的神之金鱗。
正所謂神之金鱗,其實也是龍神遺物,只不過是其中最普通的鱗片而已。雖然不知道縹緲尊者是如何得到這件寶物的,但為了先知能夠療養傷勢,陸麟也只能忍痛割愛的將它送了出去,為此在回到住處之後可是沒少受空玄的指責。
收起臉上的笑容,羅憐慈原本那枯瘦如柴的手掌瞬間膨脹起來,灰色的鱗片突兀的出現,五指變得尖銳,正是局部龍神變。與此同時自那神之金鱗中飛出一股奇異的力量,它的出現讓垂暮的羅憐慈似乎煥發了青春,向冀望輸出的力量猛然倍增。
那團不屈的綠色陰冷力量原本還在蓄勢待發,它似乎在等待著先知虛弱的那一刻再趁虛而入,可神之金鱗的出現卻是令它出現了極度的惶恐,差一點因此而煙消雲散。還好羅憐慈是通過吸收神之金鱗的力量來幫助冀望,如果是用來攻擊那團陰冷力量的話,它必然承受不了。可同樣的,冀望也就永遠無法再痊癒了。
聖殿之外,陸麟所居住的石屋中,此刻的他猶如被人從水中提出來的一般,四周的土地早已經是被汗水所浸濕,整個人跪爬在地面上發出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起伏不定,而玄龍槍已經被他牢牢的抓在了手中,時刻準備著發動攻擊。
一番劇烈的喘息過後,驚魂未定的陸麟抬頭看著聖殿所在的方向,如果不是有先知的存在,恐怕無論被多少聖者盯著陸麟也早已經開始了自己的逃亡之旅了,至於能否逃出生天那就是后話了。
「玄哥,聖殿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那冀望前輩會對我有如此濃烈的殺心?」陸麟依舊難以置信的說道。
時刻緊繃中的空玄在感受著周圍殺氣的消散之後也就放鬆下來,不過他依舊還保留有足夠的警惕,「懷璧有罪,現在的你已經是達到了另外一個層次,你身上的卓多秘密都已經很難再做到足夠的隱秘。可那小子對你的殺意恐怕卻並非因此,這片海域處處透露著詭異,感覺就好似一個牢籠,而他們這個可憐的種族只不過被人圈養起來的…補品。」
儘管難以形容,可空玄還是盡量的將自己所了解的情況告訴了陸麟,以希望他做好足夠的準備,這裡實在是一片是非之地,如果不做好完全的準備很可能會被吞噬的連渣都不剩。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之後,陸麟怎麼可能還有心情繼續修鍊下去,在不了解具體發生了什麼之後他是絕對無法繼續修鍊下去的。
不遠的聖殿之中,此刻卻是充斥著綠色的陰冷力量,原來在這看似不大的石殿中,布滿了暗道,而那些隱藏在其中的陰冷力量似乎受到了某個召喚,它們爭先恐後的向著石殿中央的石洞之中涌去,最終彙集到了那綠色的漩渦中。
經過近半日的消磨之後,神之金鱗的色澤已經顯得有些暗淡,而冀望也終於停止了掙扎,此刻的他相比較於之前的壯碩是顯得瘦弱許多,可無形中氣勢還是發生了些許改變,這唯有那些處於同階的強者才能夠感受的到。
看著那昏迷過去的兒子,儘管此刻他很是虛弱,可冀惡還是感覺到難以言喻的興奮,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守護了他們蛟人族無數歲月的偉大先知。但此刻卻並非是表達感激的時候,因為在這不算寬敞的石洞之中,空中飄蕩著一個猙獰的綠**鬼!
「你終於現身了,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真的,是我的無知造就了今日的你,憎…惡!」羅憐慈最後兩個字近乎是從牙縫中吐出來的。
此刻的先知已經自石台上站立起來,哪裡還有此前瘦弱的模樣,那身軀絕對比青年的蛟人還要壯碩,遍布全身的鱗片形成了一道堅實的防禦鎧甲。身後那擺動的呼呼生風的巨尾,還有那不一樣的龍角以及飄蕩著的龍鬚,無一不印證著他的身份與蛟人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