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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91章 學霸他瘋了十一

  早晨, 陽光被隔擋在厚厚的窗帘外,酒店大床上,兩具身體親昵的依偎在一起, 彷彿兩隻交頸的天鵝,纏綿眷戀。


  白岐低喃一聲, 習慣的環住呂景殊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像前世一樣嘟囔一句, 「口渴。」


  呂景殊僵著身體, 雖有點無措, 但眼中卻深埋著溫柔跟愛意。


  呂景殊想下床幫他倒杯水,可奈何白岐扒著他讓他根本離不開。


  「阿唯。」呂景殊溫聲叫道。


  白岐惺忪的將眼睛撐開一條縫,怔忪一瞬,跟著撒手翻個身繼續睡。


  看他睜眼呂景殊本有點緊張,但見他呆了一會又闔上眼繼續睡不禁有點哭笑不得。


  怕吵醒他, 呂景殊赤腳下地,隨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卧室。


  『別裝了。』黑七白眼奉上。


  『熟睡』的白上神睜眼,深邃的眼中一片清醒銳利,哪還見半分糊塗?

  『套路啊套路。』黑七感慨。


  『是情.趣。』白上神嚴肅糾正。


  『再有情趣, 人家昨晚壓根『不稀罕』睡你。』


  『……』扎心了。


  昨晚以白岐的原定劇本走向是『酒後亂.性』, 誰料只差臨門一腳時呂景殊竟退卻了!?白上神很不滿,很暴躁!!

  『咱堂堂白上神也陰溝裡翻船了?』黑七嘲笑。


  『皮痒痒了?』白岐陰惻惻的問。


  『……』黑七。『我是替你不值, 上神爸比。』


  「你醒了?」端著水的呂景殊出現在門口。


  白岐冷颼颼的掃了他一眼, 冰點的眼神瞬間將他凍結, 整個人僵在門口不知該進該退。


  「昨晚, 你醉了。」呂景殊半天才憋出一句。


  白岐冷著臉掀開被子,未著寸縷的身上斑斑點點全是曖.昧的印記。


  「趁火打劫?」戲精白上神上線。


  「我會負責的!」呂景殊脫口而出。


  「……」


  白岐將被子蓋回,平和的朝呂景殊招下手,「來。」


  呂景殊上前,誰知剛靠近床,白岐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扯到床上欺身壓上,用枕頭蒙上他的頭便是一頓揍。


  『天真啊。』黑七幽幽感嘆。


  一個小時后。


  白上神平靜的享用著早餐,呂景殊一臉忐忑的陪坐在一旁。


  「以後別再往酒吧跑了,而且酗酒對身體不好。」呂景殊勸道。


  不滿某人『招蜂引蝶』是一點,有上一世的陰影,他很怕白岐的身子再出差錯。


  白岐睨了他一眼,「多管閑事。」


  「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你也別糾結,今天出了酒店的門咱倆還是『宿敵』。」


  呂景殊沉下臉,意外?不可能!

  他不管今生的『阿仟』以前有多混,有過多少人,但他以後的每一日,每一年,都是屬於自己的。


  再往學校趕也都遲到了,白岐也不急,乾脆磨磨蹭蹭的耗著,打算翹一天課,反正有學霸陪著呢。


  捧著手機刷網頁的白岐刷到昨日電視新聞上報道的肢解案,隨口道,「他帶人堵過我。」


  「嗯。」呂景殊漠然的應了一聲。


  所以死有餘辜。


  「是你乾的?」白岐又問。


  「不是。」呂景殊否認。


  「和你有關嗎?」狡猾的白岐換個問法。


  「……」呂景殊。


  良久,白岐聽見一聲很輕的回應,「有。」


  意料中的回答,白岐點到即止結束了話題不再繼續刨根問底。


  現代社會和古世界不一樣,在現代隨意殺人是犯法的,即使他是罪有應得,所以呂景殊不會自己『玩火自焚』。


  那人父親是個賭徒,而他自己為了錢則勾.搭上了一個黑幫團伙大哥的妹子。


  呂景殊略施小計讓他父親在賭桌上欠下巨債,並將他腳踏幾隻船的消息遞給了那個黑幫團伙。


  前有債主,後有追殺,他只有死路一條。


  「怕不怕我?」呂景殊問。


  他不確定身在和平現代的『阿仟』,會不會因他的卑劣跟狠毒而心生厭惡和懼怕。


  「怕你?」白岐狡黠的反問,「不是應當你怕我?」


  「??」呂景殊。


  「咱倆可是敵人,你不怕我將你送入監獄?」


  「你不會。」呂景殊回答的擲地有聲。


  白岐上下掃了他幾眼,小鬼哪來的自信?

  當兩人趕回一中時已是下午三點,課程都過半了。


  「呂景殊,我們打個賭吧?」白岐突然道。


  「什麼賭?」


  「下回小考,誰的進步最大。」


  「……」呂景殊。


  「……」黑七。


  『宿主,你的險惡用心有點太明顯啊,呂景殊是全校第一名,哪還有進步的空間?』


  「開個玩笑。」見呂景殊木著臉像是驚著了一樣,白上神『勉為其難』的鬆了口。


  「比試內容,下回小考你保持榜首不下,而我的校排名前進一百名。」


  「賭注呢?」呂景殊問。


  「我贏了,你向全校人承諾自己不如孟子唯。」


  「你輸了呢?」以身相許?

  「我以後見你便繞道走,不再和你說一句話,不再糾纏你向你尋事。」白上神道。


  「……」呂景殊。


  『奸詐!』黑七中指鄙視白渣渣。


  以白岐開出的賭注,呂景殊不可能再卯足勁贏了他,而且下回小考肯定得放水。


  「……行。」糾結中的呂景殊。


  「擊掌為誓。」白岐伸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呂景殊拍上他的手。


  算了,只要他高興就行。


  既然都翹了大半的課,下午剩下的課白岐也不上了,而是溜回了宿舍跟床相親相愛。


  下午的課程結束后,陸卯也翹掉晚自習偷摸回了宿舍。


  「昨晚你一宿未回,去哪了?」陸卯問。


  「拯救世界。」白上神隨口胡扯。


  「……」陸卯死魚臉。


  「你是不是又偷偷的跑酒吧野去了?」


  「沒。」白岐不承認。


  「謊話連篇。」陸卯一臉的不信任。


  「早跟你說了,酒吧那兒很危險,讓你別去別去你偏不聽,遲早得出事。」


  「……」白上神。


  神預言陸卯,原主已經出事了。


  照舊絮叨完,陸卯湊到白岐身邊小聲八卦,「偷偷告訴你,昨晚上呂景殊也不在宿舍,而且跟你一樣一宿未歸。」


  「真巧。」


  「他今天一天沒來班內上課,原來校草學霸也會翹課。」陸卯感慨。


  「……」白上神此時非常質疑陸卯的智商。


  自己昨晚一宿未歸,呂景殊同樣也一宿未歸。


  自己翹了一天的課,而呂景殊也一天不見蹤影。


  種種巧合,難道……他從中得不出什麼結論嗎?


  「我也偷偷告訴你一件事。」白上神招手讓陸卯附耳過來。


  隨後壓低嗓音,故作神秘的小聲道,「昨晚,我把呂景殊睡了。」


  「……」陸卯。


  許久的靜默后,陸卯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白岐。


  「子唯,你真幽默,哈哈哈……」陸卯樂的直拍床板。


  白岐扶額,這孩子是個腦殘吧?


  校園一角。


  呂景殊倚著牆隱身在一片光線照不到的陰影下,正在和人著電話。


  「打架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呂景殊簡單的應了一聲,但並未解釋打架的緣由。


  他不說,對方也不問,只是又問道,「聽說你昨晚上和一個人去酒店住了一晚?」


  「……」呂景殊。


  見他不作聲,男人解釋,「不是監視你,那是劉家的產業,小劉今早跟我提了一句。」


  「同學。」呂景殊依舊言簡意賅。


  「只是同學?」


  回想昨晚兩人的種種,呂景殊眼中浮上一抹溫和。


  「哪天我真領一個男朋友回家,對你的工作有影響嗎?」


  「我說有,你會考慮收回決定嗎?」


  「不會。」呂景殊的回答很果斷。


  「景殊,一個人一旦做出一個決定,無論得出什麼結果,都得自己來承擔。」


  「你是一個男人,還有一年就成年了,我不會獨斷專橫的干涉你,但你也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我明白,父親。」呂景殊回道。


  「下周日你母親回來,屆時我讓司機去接你。」


  ……


  父子倆公事公辦的談話結束后,呂景殊又靜靜站了一會才離開回宿舍。


  前世,呂景殊的父親是南丘國的將軍,忠於君主,心繫百姓,為人嚴肅霸道,時常苛責府內一眾兄妹。


  今生的父親也是一個嚴肅的人,性格認真內斂,但從未打罵過他,遇上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也會聽取自己的意見。


  前世,呂景殊征戰半生,更做了十幾年的皇帝,心境早已滄桑。


  在和呂父相處時,他總會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擺在和他同等的位置上。


  呂景殊自知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但他會儘可能的去尊敬他。


  四零四宿舍。


  白岐霸佔在呂景殊的床上,捧著他的電腦『噼里啪啦』敲著鍵盤。


  呂景殊回來時看見這一幕,勾了勾唇角,然後一聲不吭的端上盆去了洗漱間。


  「??」原本以為一場大戰即將來臨的陸卯三人。


  「我上周二不小心把內褲甩到他床上,當時他的眼神……」梁羌搓搓胳膊心有餘悸。


  「上周二?那天呂景殊突然將被子褥子全掀了扔進垃圾桶是因為你啊?」翟一輝問。


  「子唯。」陸卯問,「你霸佔了他的床,又偷用他的私人電腦他不生氣嗎?」


  「應該生氣。」白岐回道。


  「那你……」


  「本上神就是在欺負他啊。」理直氣壯的白上神。


  「……」陸卯三個。


  『情.趣,本智能懂。』黑七。


  雖然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甭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更像是白渣渣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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