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看誰本領強
本章會在一天半后恢復正常, 給寶貝們帶來不便請諒解啊。 白亦陵沒來得及動手,倒是被他搶了先, 很是刮目相看。
他眼見蔣栓的刀落下來,屈指在刀柄上一彈, 那柄鋼刀頓時改變方向, 沖著錢富的位置疾飛出去, 刀刃直接刺穿了他的肩膀,「錚」然一聲, 將他釘在了面前的門板上。
頃刻間兩人搞定,四下無聲。
錢富疼的滿頭大汗, 幾乎說不出話來, 蔣栓被小狐狸撓了一臉血痕,好在這狐狸雖狠, 卻不知什麼原因沒有咬他,把爪子上的血跡在他衣服上嫌棄蹭蹭,踩著蔣栓的腦袋蹦回桌子上去了。
蔣栓:「……」
他見到白亦陵的身手, 知道碰上了硬點子, 不敢再逃跑, 只能想別的主意。
蔣栓眼珠一轉,搶在白亦陵前面控訴:「你這匪徒, 當街行兇不說, 竟然還還反咬一口, 有沒有王法了!」
他這口鍋甩的及時, 雖說白亦陵的外表看上去跟「匪徒」兩字扯不上關係, 但先動手的確實是他。
周圍的人看看雙方,滿臉驚疑,分不清哪個才是好人。
小二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后蹭。
白亦陵哼笑一聲,從腰上卸下一柄刀,連著鞘往桌子上一拍。
他身形單薄,又披著一件寬大披風,在黑暗的光線下,倒是有好多人之前沒看見他的刀,此時往桌子上一望,頓時有人驚叫出來:「橫暉刀?澤、澤安衛!」
大家的眼神立刻變了,再看看這年輕人的長相,心中都暗暗想起了一個人。
白亦陵屈指在刀鞘上敲了敲,說道:「既然兩位都這麼說,那我就把你們身上的可疑之處說出來,也好請大家評評理。」
「疑點一。」白亦陵道,「你們兩個,剛才說自己是翠香樓頭牌姑娘芳草曾經的客人。那麼我很奇怪,一個青樓頭牌,就算是跟她喝杯茶聊個天都要耗費不少銀兩,更何況是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憑你們的穿著打扮,只怕……花不起這個錢吧?」
被看窮了,錢富不服,但這不服還沒來得及展露在他的臉上,白亦陵就已經踱到了面前。
他將錢富的腰帶扯下來,扔到桌上,錢富眼看褲子要掉,連忙伸手扯住,動作一大,又不小心牽連到傷勢,再次「嗷」一聲慘叫。
白亦陵道:「疑點二就是這條腰帶。你這腰帶看著破爛不起眼,系的也隨便,上面綴著的石頭卻是最是值錢不過的拙玉。」
「我看你挺愛喝酒的,可是你們自己卻除了一碗餛飩什麼都捨不得買,這樣缺錢都不肯將腰帶當掉,恐怕是搶了人家的東西又不識貨吧?」
錢富垂死掙扎:「腰、腰帶……是、是我撿的!」
白亦陵不理他,繼續說自己的話:「你們這種前後矛盾的表現,很可能是曾經暴富過,後來又變得生活窘迫。這麼說來,生意賠了的富商有可能,敗落的官家有可能,殺人越貨的劫匪……哼,亦有可能。」
他微微一笑:「但前兩種人,都有一定的眼界,談吐舉止不會如二位這般兇橫,袖口更不會沾染噴濺狀的陳舊血跡。因此,順天府請走一趟。」
這種級別的案子還用不著澤安衛管,小二如夢方醒,連忙在掌柜的催促之下趕去報官。
白亦陵點了他們兩人的穴道,又將餛飩的錢結了,帶著狐狸要走。其他人心悅誠服,周圍掌聲歡送,背後不知是哪個女子還笑著將一枝鮮花扔到了他的身上。
「小郎君,接住了!」
晉國民風開放,這只是表達欣賞的一種方式,白亦陵一轉身將花接到手裡,也向她點頭笑道:「小妹子,多謝啦!」
陸嶼蹲在白亦陵肩膀上瞅著,覺得這一笑不錯,很好看。他剛才的推論有理有據,說的也精彩。
他初見白亦陵的時候,認定對方就是刺客,因為在刺殺當時,陸嶼手快扯下了對方的蒙面巾,親眼看見了那個人的臉。
——白亦陵的容貌讓人印象深刻不說,能長成他這樣的人也確實不好找。
但隨著相處時間加長,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多。
一來他看白亦陵頭腦清醒,又彷彿和陸啟之間有什麼心結,要說陸啟派他來刺殺自己,他就真的單槍匹馬親自執行,陸嶼覺得不符合常理;二來憑著白亦陵的身手和機警,應該也不至於能被人將面巾扯下來。
說來也是巧合,如果不是因為變成了狐狸,又被白亦陵撿到,陸嶼可能就不會產生這樣的懷疑了。
【眾人面前勇擒兇犯,積分:+30】
【恭喜宿主,本日魅力值達到最高,獲中級禮包「好看的人說什麼都是對的」1個。】
這大禮包的名字雖然奇奇怪怪,好歹有就比沒有強。這一晚上,白亦陵餵了狐狸,得到了重要線索,還順便逮了兩個匪徒,自覺十分充實,一路回府。
大門掩著,白亦陵推了一下,吱呀呀打開一條縫,他帶著陸嶼進去時被守門的聽見了動靜,從門房裡探了個頭出來。
他剛要說話,已經被白亦陵按在肩上,直接塞回了門房小屋裡:「老李,你睡,我自己栓門就成。」
老李咂嘴道:「看來六爺今兒是沒喝多。」說完之後,竟果然把門一關,睡了。
他們主僕這樣相處,陸嶼挺開眼的。
老李是個瘸腿的老頭子,只帶著個孫子過活,在街邊被白亦陵撿回府里當了個門房。他歲數大了,睡的早,別的下人卻還都等著主子回府。
白亦陵這御賜的宅子又大又氣派,住的正經主子卻只有他一個,伺候的下人也不多,顯得空落落的。
他進了前院,裡面有人迎了出來,噓寒問暖。
一個提著燈籠的丫頭笑嘻嘻地道:「今天您出去不久之後,大夥就發現小狐狸不見了,嚇得急忙找了大半天,弄了半天,它是去找六爺了呀。真是平白擔心了一場。」
這丫鬟長得杏眼桃腮,姿色出眾,原本是個美人,可惜跟她的主子一比就顯得不夠看了。她一邊說,一邊想摸摸陸嶼的腦袋,陸嶼敏捷地躥到白亦陵另外一邊肩膀上,不讓她摸。
白亦陵笑道:「清奴,這狐狸害臊,別亂動人家。」
清奴性子爽利,聞言笑道:「奴婢可沒聽過這世上有什麼東西,跟了六爺之後還知道害臊。」
白亦陵揶揄道:「比如你?」
旁邊另外幾個丫鬟小廝都笑了,清奴也不生氣,同樣跟著笑了起來。
她一直跟著白亦陵進了房間,為他點燈斟茶,打水鋪床,熏籠在白亦陵回府之前已經點了,整個屋子裡暖乎乎的。
白亦陵在旁邊看著她把被子鋪了一層又一層,實在不能忍了,說道:「清奴,再鋪就把你家爺壓死了,小心這一府上上下下沒人掙錢養活啊!」
清奴嗔道:「奴婢也想省點勁,是宋嬤嬤讓的。您這毛病到了冷天不注意,要是再發作了怎麼辦?」
陸嶼剛剛被白亦陵放在桌上,聽了這話耳朵抖了抖,扭頭看他,白亦陵卻沒深說,只道:「怎麼會,這兩年好多了。」
外面有幾聲嗚嗚的狗叫傳來,清奴笑道:「大概是撇撇餓了,今天下午忙著找那隻小狐狸,好像忘了喂它。」
撇撇是李老頭養的一隻小黑狗,膽小且饞,誰有吃的跟誰走,看家護院指不上它,頂多只能汪汪幾聲聽個響。
清奴這麼一說,白亦陵卻萌生了一個念頭——養狗千日,用狗一時,或許是這隻小廢物做貢獻的時候了!
陸嶼正趴在白亦陵的手邊,忽然見他推開門走了出去,也跟著扭頭向外看了一眼,只見庭院當中,一個僕役打扮的男子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根雞腿。
他的身邊有隻小黑狗正在繞著圈子歡快蹦躂著,見到白亦陵之後興奮地躥了過去,竟然用兩隻後腿站起來,沖他做了個揖。
白亦陵拍了下狗腦袋,家僕求仲向他行禮道:「六爺,打擾您了,我這就把撇撇領走。」
白亦陵道:「沒事,它也是餓了,來,雞腿給我,我喂喂它。」
陸嶼眼睜睜地看著白亦陵接過雞腿,親手餵了那隻黑色的土狗。
【積分:-5。】
白亦陵:「……等會系統,你說什麼?」
不帶這麼歧視的!明明撇撇也是小動物,雖說它不是神獸,可是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啊!
他本來等著收穫積分,按理說撇撇比小狐狸跟白亦陵的感情要更深,給的積分也應該更多才對。如果實驗成功,以後還可以養更多的貓狗狐狸牛羊馬……簡直就是躺掙積分,發家致富!
可現在沒給分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倒扣?
白亦陵目光炯炯,盯著啃雞腿正歡快的撇撇。
系統的提示及時阻止了他燉狗的想法:【狐狸愉悅度下降,減少積分。】
白亦陵一愣扭頭,發現陸嶼正蹲在窗台上幽幽看著自己,耳邊是系統的機械音回答:
【根據系統監測,您的狐狸品種為:霸道總狐。】
【該類品種體型各異,毛色不一,但它們身上也有著共同特點——
霸道總狐,擁有超高的顏值、專一的感情、數量驚人的積分、神秘莫測的背景。這類狐,往往容易受到作者青睞,給予優秀的劇情,但佔有慾強,自己的東西就算不要也不許別的動物碰。】
白亦陵聽得發矇,總算把握了住了最後一句話的重點,他試圖說服系統:「但我這個雞腿,不是上午喂它的那一隻。」
系統:【「自己的東西」指的是宿主親手喂飯待遇,不是雞腿。】
白亦陵:「……」
系統:好摳的宿主。
【劇透,是闖關必備的制勝法寶,有助於宿主……】
白亦陵:「閉嘴要積分嗎?」
系統:【暫時關閉語音不需要積分,但關閉語音,易導致……】
白亦陵:「閉嘴。」
世界清凈了。
其實用不著系統的提示,雖然書中沒有詳寫,但白亦陵曾經專職負責刺探情報,調查秘密,這位王小姐所謂的隱情,他湊巧還真的知道。
他斟酌了一下詞句,正要開口,就看見謝泰飛勉強扯出一個慈祥的笑容,沖他說道:「遐兒……」
遐光是白亦陵的字。
「請稱呼白指揮使。」白亦陵道,「侯爺不要隨便跟我拉關係。」
打不過他,不能動手。
謝泰飛深深吸氣,再忍:「……白指揮使,換婚這種事麻煩又影響聲譽,我們也不願意。其實……是這樣的,那兩個孽障不爭氣,早就暗中有了私情,這事誰都沒想到。」
白亦陵沒想到他扯了這麼一個借口,差點笑出來:「哦?」
謝泰飛誠懇地說:「是啊,你看,如果我不告訴你這件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那王小姐嫁過來,吃虧的人可是你。但是我哪能這麼做!」
他愈發溫和:「你這孩子雖然從小不在我身邊長大,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麼可能不向著你呢?把信物拿出來吧,成全了他們兩個,也成全了你自己。我另外再給你找一門好親事。」
白亦陵眨了眨眼睛,微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謝泰飛連忙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他已經不想和這個性格強勢的兒子打交道了,好不容易白亦陵的語氣有了鬆動,謝泰飛也鬆了口氣。
然後他就聽對方說道:「也是的,畢竟王小姐孩子都有了,我也應該成人之美……」
謝泰飛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什麼,孩子?哪來的孩子!」
他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白亦陵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句話脫口就問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王尚書亦是張口結舌,愣在原地,後背瞬間就濕透了。
剛才說的話是真是假,謝泰飛自己心裡最清楚,什麼王小姐和永定侯世子有私情,那根本就是託辭,是用來忽悠白亦陵的。
聯姻的真正的原因不過是最近謝家和王家有事需要一起合作,互相借力罷了,所以——
沒過門的兒媳婦怎麼就會懷孕了?!
謝泰飛愣了片刻猛然扭頭,咆哮道:「王暢!」
王尚書嘴唇顫抖,滿頭冷汗,卡了半天卻只蒼白地說了一句:「這、這是誤會……」
但後面的話他卻也說不出來了。
王小姐把孩子打掉是幾天前剛發生的事情,身體狀況沒辦法掩飾,他根本不能否認。
謝泰飛瞪著王暢,想起來這人前幾天還殷勤備至百般奉承,跟他說要兄弟換親,他更加疼愛次子,便也就答應了下來,原來真相竟然在這裡。
——王暢這個老不要臉的,肯定是一方面覬覦侯夫人的位置,另一方面覺得二兒子謝璽比白亦陵好糊弄,所以才會弄出這麼一件事來。
欺人太甚!
謝泰飛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指了王尚書半天,又問白亦陵:「孩子……是、是、是你的?」
白亦陵故意說道:「咦,不是你自己說的你兒子跟他閨女有私情嗎?抱孫子是好事,幹什麼這麼生氣。」
謝泰飛自己扯的淡,差點把他自己噎死。
白亦陵眨了眨眼睛,又補充道:「再說了,我見她的次數大約還沒有你多,與其往我身上栽贓,侯爺還不如說孩子是你的。如果真是那樣也不失為一段佳話,我要提前恭喜您老樹開花,府上喜添新丁啊!」
畢竟關係到女子名節,白亦陵雖然壓根不想娶這個王小姐,倒也沒打算把這事到處宣揚,現在純屬謝泰飛和王尚書先撩者賤,可就怪不得他了。
謝泰飛咬著牙根,也不知道罵白亦陵還是罵王尚書:「混賬!」
他拿起茶盅,想灌口茶讓自己冷靜一下,拿起來才想起白亦陵根本就沒招待他,杯子是空的。
謝泰飛放下杯子,閉目片刻,緩和了聲氣,對白亦陵說道:「算了,我知道你心裡不滿,不願意讓你弟弟跟王……小姐結親,但是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
「多慮了,你們倆家結不結親本來就跟我沒關係。」
看見謝泰飛一生氣,白亦陵心情都好了,笑吟吟地說道:「別說你兒子娶王小姐,他就算娶豬娶狗娶王八,那都隨你們的便。只要破事不在我府上說,我管你們的。」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荷包,扔到王尚書腳邊,裡面裝的正是當初的定物:「喏,還你。」
就在這時,系統有反應了:
「咻咻咻!」白亦陵眼前噴出了一大團好像煙花般的彩霧,任務框喜氣洋洋地出現在了腦海中。
【恭喜宿主!改變王謝聯姻成就get √╰(*°▽°*)╯】
【謝璽原命運:便宜當爹,滿頭是綠。
現命運:婚事被攪,清心寡欲。】
【獎勵:初級禮包「你有沒有愛上我」一個;積分200點,可延續生命時長一年,么么噠!(*  ̄3)(ε ̄ *)】
(由於能量充足,現默認使用炫彩版頁面。)
白亦陵:「……」
他的事沒辦完,勉強在這浮誇的界面風格面前扛住了沒崩,揚聲道:「來人,送客!」
謝泰飛臉丟的乾乾淨淨,用力一甩袖子,嘆道:「生子不肖,我真是再也不想看見你這個忤逆的東西了!」
說完之後,他生怕再次被懟,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王尚書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白亦陵注視著他們的背影,吁了一口氣。
這裡,已經跟書中劇情的發展不一樣了,他搶回了自己的身體,就也一定能夠搶回自己的人生。
兩人很快就走的沒了影,他也離開前廳,向自己的卧房走去,半路上正好碰見端著一盤食物的苑奴。
白亦陵探頭看了一眼,笑道:「今天要改在卧房吃飯嗎?」
苑奴見他要上手抓,連忙一躲,嗔道:「您的飯自然還沒擺上。六爺,這是喂您撿回來那隻狐狸的。」
白亦陵這才想起來,自己房裡還有隻能掙積分的大寶貝,這狐狸可金貴,萬萬不能餓著!
他把苑奴的托盤拿過來:「我喂吧。」
他以前從來沒有養過狐狸——在晉國,狐狸是一種神獸,代表著祥瑞與福澤。
當今皇上從未立后,傳言中就是因為他早年曾經邂逅一名狐仙,情根深種,但不能長相廝守。最後狐仙為他生下一個皇子就飄然離去,讓皇帝念念不忘了很多年,那位皇子就是前些日子剛剛從塞外回到京都的五皇子陸嶼。
傳說是真是假不太清楚,皇上的確特別疼愛這個兒子卻是朝野上下有目共睹,在原劇情裡面,炮灰白亦陵還和陸嶼有過一段很坑爹的對手戲。
陸嶼既有皇上寵愛,自身也是智勇雙全,他的存在無疑是主角陸啟奪取皇位過程中的一塊絆腳石,陸啟為了除掉這個侄子,曾經在他回京的路上派人刺殺。
他一開始想派專業殺手出身的白亦陵執行這次任務,但在當時的劇情發展進度當中,白亦陵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跟隨陸啟造反,所以婉言拒絕。
但是他不願意,陸啟有其他的辦法,他派了另一名屬下扮成白亦陵的模樣對陸嶼行刺,那次行刺僅僅使陸嶼受了重傷,沒有徹底成功,卻也讓他誤會了白亦陵才是真正的兇手。
陸啟心裡清楚,白亦陵雖然不願意跟著他造反,心裡卻記著他的恩情,不會出賣自己。這樣一來,他就只能背下這個刺殺五皇子的黑鍋,站在陸嶼的對立面,一心一意為自己效力。
陸嶼和白亦陵誤會了將近7年,直到白亦陵被處死之後才真相大白,但詭異的劇情就在這個時候再次跑偏了。
白亦陵還依稀記得原文裡面有幾句話,說的是:
【得知白亦陵的死訊之後,淮王吐血重病,後來又在無意中得知了當年刺殺的真兇,更是受到了很大打擊,從此一病不起……】
作者的邏輯彷彿餵了狗,也不知道一直把白亦陵視為敵人的淮王為什麼會因為他的死「受到了很大打擊」,《錦繡山河》卡在了這個情節點上沒有寫下去,這個問題就成了一樁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