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最近怎麽回事
戴清歌想到這裏,不禁笑了。
人有時候就這樣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如果你看不見或聽不見也沒關係,用心去感受。
她抓住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高瑾寒感覺到她的小小動作,便轉過身來看著她:“怎麽了?”
戴清歌隻是搖了搖頭。
高瑾寒默默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天很冷,他加快了腳步。
飛機在江海城降落時已是晚上11點了。
戴清歌這幾天一直沒睡好,一部分是因為她很興奮能和高瑾寒複合,另一部分是因為她對王立友的事感到不安。
所以當她下飛機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沉沉了。
“就在我的公寓附近,我們今晚去公寓睡個懶覺吧,太晚了。”如果高瑾寒要回雲上灣,那就要多花些時間。
“好吧。”高瑾寒看到她看起來很困,沒再說什麽,就讓司機直接開到戴清歌的公寓去了。
高瑾寒很久沒來過這套公寓了,房間裏又幹淨又暖和,我一進去,臉上就有一股熟悉的氣味。
高瑾寒先進去,很容易就找到了門上的開關,然後打開了燈。
沒有拖鞋給他穿,所以高瑾寒脫了鞋,徑直走了進去。
戴清歌的目光落在他的腳上,停了一會兒,她說:“我要去附近的便利店。”
她把那個扔到一邊,朝電梯跑去。
高瑾寒追上她時,她已經在電梯裏了。
他皺起了眉頭,但為時已晚。
當他下樓時,戴清歌購物後從便利店出來。
戴清歌有點驚呆了,然後一股暖流從她心中升起。
她快步走過去:“在小區門口,我經常餓著肚子下去買東西,晚上很安全,你不用跟著。“
高瑾寒罕見地撇了撇嘴,什麽也沒說。
他垂下眼瞼,以掩飾眼睛裏的巨大損失。
是啊,不管他在不在身邊,安全與否,她戴清歌還是得活下去,做很多事情。
他可能無法照顧她一輩子。
當回到房間時,戴清歌從包裏拿出男人的拖鞋,放在他麵前。
高瑾寒正合適。
“剛剛好,收銀員說這是唯一一雙這個尺寸的,我很幸運。”
戴清歌滿意地眯起眼睛,邊說邊走了進來。
她打開冰箱門,朝裏麵看了看,然後轉向高瑾寒:“走了三、四天,家裏什麽也吃不下了。
高瑾寒站在另一端,看著她說:“是的。”
戴清歌關上冰箱門,深深地看了高瑾寒一眼。
她覺得高瑾寒很奇怪,是不是越來越好了?
不管他的脾氣是好是壞,經過這段時間,她不會輕易離開他。
第二天,戴清歌一直睡到十點,瞪著從床上坐起來,她把床邊的手機調成“嗡嗡”的震動。
她回頭一看,原來是高瑾寒,她瞥了一眼身邊的位置,模模糊糊地記起高瑾寒告訴過她,他起床的時候就起床吃早飯。
想到這裏,她小心地接通了電話:“喂?”
“不吃早飯?”高瑾寒問。
他是透視嗎?他能在她說話之前就猜出她沒有起床嗎?
“我買了早餐,把它放在桌子上,你可以在熱下吃東西,我會叫司機來接你,一起吃午飯。”
高瑾寒慢慢地甜言蜜語地說著,戴清歌又倒在床上,想再睡一會兒。
在他聽到戴清歌的回答之前,高瑾寒說:“你聽到了嗎?”
“嗯,我聽到了。”戴清歌板著臉撒謊。
“真的嗎?
“假的”。她一掛斷電話,戴清歌就起床了。
桌子上有早餐,但是很冷。
她記得高瑾寒起床時,她困得睜不開眼睛,他一定起得很早。
她不太餓,但她不想讓高瑾寒失望,所以把早餐熱了起來。
她剛吃完飯,司機就來接她。
就在那時,戴清歌注意到一個她已經丟失了好幾天的細節。
高瑾寒沒有開車。
在江陰市,我每次出門都有司機和保鏢陪著。當我回到江海城的時候,也是一位司機來接她。
高瑾寒過去無論到哪裏都喜歡開自己的車。
是意外嗎?還是她太敏感了?
戴清歌帶著疑問上車,司機將她直接送到皇家KTV。
高瑾寒正在大廳裏等她。
當嶽北看到高瑾寒和戴清歌手牽著手走向包廂時,他眯起了眼睛,對戴清歌眨了眨眼。他說過幾天他們就會和好。
戴清歌很尷尬,好像嶽北是對的。
果然,他們幾天就和好了。
在包廂裏,戴清歌忍不住問他:“你不是自己開車了嗎?”
“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這為司機節省了很多時間。”高瑾寒以他慣常的表情接受了她的食物。
戴清歌點點頭,晚飯後高瑾寒去了公司。
戴清歌去找嶽北。
她沒有忘記她要和嶽北談談。
在嶽北辦公室的門口,她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嶽北從那堆文件上抬起頭,看見戴清歌走了進來,他那張陰沉的臉消失了,站了起來:“夫人?”
戴清歌笑著說:“一個人很無聊,我是來找你的。”
“哈哈,是嗎?”他還記得國內有句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戴清歌慢慢地向他走去,她走過書架時,抽出一本雜誌說:“高瑾寒一直很忙,你最近在忙什麽?”
“這不是公司的東西,”嶽北歎息道:“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他有一段時間沒讓我做任何事了。”
戴清歌的詢問使他發現,他這段時間很少見到高瑾寒。
高瑾寒一次也沒給他打過電話,除了他自己的事。
過去不是這樣的。不管是什麽,高瑾寒都會向嶽北尋求幫助。
嶽北若有所思的表情映入戴清歌的眼簾,她知道嶽北一定也注意到了什麽。
緊接著,嶽北直接問她:“夫人,開門見山地說吧,怎麽了?”
嶽北是什麽意思?
戴清歌仍然認為不管高瑾寒發生了什麽,嶽北一定知道。
他問戴清歌,使她不確定他是想試探她,還是真的一無所知。戴清歌不得不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他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嶽北凍結:“你沒問過我們在幹什麽嗎?”
因此,老板娘不是問起了她的發現和懷疑嗎?
戴清歌笑著說:“我隻是問下,你先忙,我走了。”
然後她轉身出去了。
嶽北站在那裏,一臉茫然,不知道戴清歌在做什麽。
去了皇家KTV之後,戴清歌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閑逛。
如果她直接問高瑾寒,他會說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他永遠不會說出來。
高瑾寒總是考慮得很周到。
他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該說什麽。
所以他更明白戴清歌是多麽迫切地想知道他出了什麽事。
但是他從來沒有提過,他不打算告訴戴清歌。
他永遠不會告訴戴清歌任何不好的事情。
就像以前一樣,他知道孩子的事後,他讓自己情緒崩潰一夜又一夜失眠,仍然不想告訴她,隻有一個人默默承受。
戴清歌深吸了一口氣,她該怎麽辦?
戴清歌不可能找到他想隱瞞的任何蛛絲馬跡。
體貼周到既是他的長處,也是他的弱點,她既愛又恨。
一輛黑色賓利慢慢駛進一群別墅。
在車裏,高瑾寒閉著眼睛坐在後麵。
汽車停在一幢新落成的別墅門前。
司機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發現高瑾寒的眼睛微微閉上了,他不能肯定高瑾寒是否睡著了。
高瑾寒沒有睡著,他感到車子停了下來時候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