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下忍
佐助沒理會宇智波鏡的懵逼和無語, 他翻開了漩渦家的術。
身為一個宇智波, 學忍術就是這麼無理取鬧快捷高效。
漩渦家的術自成體系, 和現在大陸上通行的術都不太相同
如果說一切忍術的使用都離不開查克拉, 那麼比起用忍術擊敗對方，不如將查克拉解決掉，這樣就能打敗敵人了——漩渦家的術的核心思想就是這個。
比起修行克制性或者破解性的忍術，漩渦更擅長封印、禁錮或者消解查克拉的存在。
漩渦的身體素質堪比千手，在無法使用忍術的情況下，漩渦忍者自然能成功ko掉敵人。
弄懂了漩渦忍術的核心概念，佐助就從最簡單的封印術開始學起。
一般忍者在使用忍術前, 必然要調動體內查克拉，讓查克拉處於一種流動的活性狀態中，反之，漩渦的術就要想辦法將這種狀態解除，類似於向死而生的概念。
佐助算是大開眼界，漩渦家的忍術思路還真是和他接觸過的忍術截然不同。
拿著漩渦家的秘術, 佐助很自然地想到了鳴人。
那個吊車尾雖然是個漩渦, 可實際上一個漩渦家的秘術都不會, 簡直浪費了他的體質和能力。
真正學會的螺旋丸還是四代火影開發出來的無印忍術, 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想到宇智波鏡說過的現在很多忍者還都是文盲, 佐助手裡拿著捲軸，思緒卻越飛越遠。
他小時候家族還在, 也接觸過一些接觸的家族教育, 最起碼他字都認全了, 可是鳴人上學前認字嗎？以他的耐性，六年學習生涯能將字認全就不錯了。
想到這裡，佐助嘆了口氣。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麼一想雲忍……
嗯？等等，雲忍的學校招收的學生也是6歲以上的孩子，再小一點的孩子有人教認字嗎？
再散發一下思維，如果平民忍者家的孩子可以由父母教導，那孤兒呢？雲忍村的孤兒是怎麼教養的？
從雲忍村的孤兒，佐助又想到了一件事。
暗部的死亡率一直都挺高，畢竟任務難，如果暗部成家了，暗部的後代是誰來照料的？暗部死亡後有撫恤金嗎？
佐助在時之政府當了幾年boss，先不說工作上能有什麼見解，單說一個公司的福利和待遇、以及如何挽留公司員工這些事倒是熟記於胸。
畢竟審神者這項職業……離職率也挺高的。
佐助頓時看不下去了，他吹了個口哨，立刻有家忍待命。
佐助說：「讓涼夜過來。」
宇智波涼夜，宇智波家在暗部里當隊長的三個倒霉蛋宇智波之一，如果佐助沒記錯，這傢伙最近也在休假。
家忍領命而去，沒一會宇智波涼夜就跑來了，他還特地換了暗部的馬甲全副武裝，一副準備出任務的樣子。
佐助說：「通知暗部，將去年暗部死亡名單整理出來，還有暗部後裔的生活狀況給我調查一下。」
宇智波涼夜詫異地看著佐助，正要低聲說個是，就聽佐助嘟囔說：「我得查一查，要是艾敢扣撫恤金，我和他沒完！」
宇智波涼夜眼睛一亮，暗部撫恤？他們要多養老金啦？
大喜事！他快快地跑回暗部廣而告之了。
佐助將事情布置下去后就暫時放了放，畢竟要等暗部那邊做完統計才能繼續下一步動作。
不過……佐助想，如果能妥善安置的話，也許就沒有孩子會再經歷類似鳴人吊車尾的遭遇吧？
想到這裡，佐助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看漩渦捲軸如有神助，很快就看進去了。
佐助學習了沒兩天，宇智波鏡就發現佐助身上的查克拉波動越來越低，哪怕是站在佐助面前釋放感知性的忍術，也很難發現佐助身體內龐大的查克拉量。
佐助就好像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忍者，一點都不起眼。
作為能非常完美封印尾獸查克拉的封印術，佐助用這樣的術來降低自身存在感，也算是大材小用了。
宇智波鏡被嚇了一跳：「你怎麼拿自己做實驗？！」
佐助倒是一臉無所謂：「沒關係，封印的是查克拉，又不是瞳力。」
關鍵時刻可以用極致的陰之力沖開封印。
「我還沒學到封印陰陽之力的封印術呢。」
……等學到那個階段了就連寫輪眼也一起封印嗎？
宇智波鏡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佐助這進度和天賦有點嚇人了，然後宇智波鏡又想起佐助的處事手段，不由得苦笑起來。
有這樣的實力，佐助的確不需要去學習那些複雜的謀算，他有充足的底氣做他自己。
這一刻，宇智波鏡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宇智波佐助一點都不需要他人保護，他自己就足以傲立於世了。
怪不得斑大人敢讓佐助一個人回族裡生活。
宇智波鏡心下嘆息，開始在心裡調整對佐助的安排。
最早他是希望佐助去別的宿老身邊好好學一些手段的，可是現在想想，佐助身為一個強者，他有權利任性。
他們這些弱者只能用盡百般手段達成目的，而佐助只需要憑藉實力就能睥睨天下。
強者從來都不是教出來的，而是自己闖出來的。
宇智波鏡嘆了口氣，算了，佐助自己都和千手談好了交易地點，他想去霧忍就霧忍吧，不過具體細節還要再調整一下。
宇智波鏡拿起手邊的文書開始給其他城鎮的宿老寫信，而佐助並不知道家裡的堂哥被他嚇住了，就在他繼續用大無畏的精神翻看漩渦家的封印術時，暗部給他遞了消息：之前佐助布置的任務全都搞定了。
佐助接到消息后精神一振，也就是說暗部已經完成了挑撥水之國忍族的綜合任務鏈了嗎？
啊呀他們居然全都平安無事地從鬼燈幻月的地盤迴來了，可見之前的無限月讀之霧忍大逃殺特訓的效果出類拔萃。
唔，記下這一點，以後將作為雲忍暗部的保留節目，每一茬兒新人都要感受一下。
確認自己這邊的任務搞定后，佐助就將後續丟給了雷影艾。
那剩下的就是雷影艾的事了，比如給對方一些忍具和金錢上的支援，比如後續的情報偵查等等。
佐助就算請假了，暗部該乾的活兒那還是要乾的，他隨手拿了個漩渦捲軸一邊看一邊去暗部檢查工作。
暗部任務完成後會由隊長提交任務報告書，隊員滾回家休息，隊長來找佐助彙報工作。
佐助為了節省時間，一般接了報告書後會用幻術月讀，在月讀世界里讓暗部隊長再複述一遍報告書。
聽完這些隊長背誦自己寫的任務書，再問了細節搞清楚任務完成度，確認沒有任何紕漏后，佐助就解除幻術，隨便翻翻報告書，直接簽字歸檔。
他這樣的工作模式讓暗部的效率提升了很多。
暗部隊長彙報一個任務基本不超過1分鐘，十幾個等著彙報工作的隊長們剛碰頭沒一會，就一個接一個地被叫進辦公室，二十分鐘后，積攢了一段時間的工作就全被佐助解決了。
工作搞定后，佐助大方地一揮手：放假吧。
暗部隊長：歐耶！！沒有任務！更沒有特訓！大開心！！
然後佐助話音一轉：我自己要特訓，你們過來幫忙吧。
正好看了這麼多新忍術，研究了一番封印術，讓暗部隊長們來體驗一番。
暗部隊長：…………
說好的任務完成後的休假呢？加班還沒加班費，陪練還要別虐，太過分了！！
這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太喪了！！
嗷——
若是有人走在暗部的機密通道里，就經常能聽到隊長休息室內傳來的鬼哭狼嚎聲。
這對於當日守衛的暗部來說已經是日常一景了。
哎，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這是部長大人在給隊長們做特訓吧？
是啊，太慘了。
聽者落淚啊，不過我還是很慶幸。
慶幸我們還沒熬到隊長等級嗎？
成為隊長就要被暗部大人每日一虐了嗎？
這可真是令人頭皮發麻的考驗和暗無天日的未來啊……
……
佐助並不知道暗部私下裡瘋傳的小道消息，他將剛研究的漩渦封印術應用到實踐中，在月讀幻術里將一群隊長們打的哭爹喊娘。
果然長時間倚靠查克拉感知並判斷敵人，一旦掐斷了這種感知和判斷依據后，暗部隊長們的行動和選擇簡直錯誤百出。
最簡單的例子，月讀幻術里，佐助用變身術變成敵人，因查克拉維持在下忍層次，一個暗部隊長沒認出來，當做普通雜兵隨手一刀，以為能結果了這個敵人，卻被佐助反手一刀捅死。
這樣的錯誤到處都是，等這次訓練結束，佐助的臉黑如鍋底，暗部隊長們的臉不僅黑而且喪。
佐助點名某個代號是烏雲的小隊長：「你們沒和漩渦忍者對戰過嗎？」
烏雲小隊長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委屈：「正宗的漩渦忍者用出來的封印術根本沒法和您比啊。」
到底誰是漩渦家的人啊？！
佐助怔了怔，他仔細思考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走入誤區了。
漩渦的封印術雖然號稱全屬性，可實際應用起來，九成九的漩渦都是陽屬性忍者，佐助是陰屬性到達極致的輪迴眼忍者，在使用漩渦封印術時，力量不可避免地會發生一些有趣的變化。
這就和宇智波斑開著輪迴眼用木遁打遍全忍界無敵手一個性質。
佐助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說，在陽屬性的封印術里加上陰屬性的瞳力，即便是漩渦忍者也認不出來？」
暗部隊長們面面相覷，陽屬性？陰屬性？瞳力？他們是不是聽到了宇智波家特有的修鍊名詞？
烏雲小隊長弱弱地說：「可能吧……」
佐助立刻衝出暗部，跑到了雷影小樓。
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之前宇智波鏡不讓他去霧忍，不就是擔心他身份暴露被人發現嘛！
雷影艾正和天斬說話，如今時間已經進入了四月，要提前定下來這次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名單了。
「參加考試的下忍一方面要展現出村子的實力，要有代表性，一方面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天斬有點頭疼：「我們也不可能就派一個小隊去，人數一多就容易出亂子，帶隊上忍的選擇也很重要。」
雷影艾嘆了口氣，正要開口，就見佐助砰一聲沖了進來。
「我要參加中忍考試！」
佐助晃了晃手裡的雲忍護額：「我還是個下忍呢！」
雷影艾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佐助。
剛才佐助說什麼？他要參加中忍考試？他還是個下忍？
去他的下忍！！有他這樣可以暴打自家忍村影的下忍嗎？
想到自己被佐助暴打的那一次，雷影艾很想罵人，但是對上佐助那雙亮亮的眼睛，雷影艾又很沒骨氣的慫了。
雷影艾在心中默念『你打不過他』『你打不過他』『你打不過他』……
然後他開口，聲音自動降低三個頻度，臉上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佐助，你想參加中忍考試？」
他一邊重複佐助的話，一邊飛速思考怎麼駁回。
「怎麼突然想起參加考試這回事了？」
佐助理所當然地說：「我早就說了啊，我想去霧忍玩。」
他說這話的樣子和當初他要去木葉時的語氣一樣。
雷影艾覺得胃疼：「不，我的意思是以你的實力，可以直接當精英上忍，我可以給你簽晉陞許可書，沒必要去參加考試。」
佐助歪頭：「那豈不是對其他忍者很不公平？」
佐助表示他是個遵守規矩的人：「想要當下忍，我記得是要參加畢業考試對吧？我雖然沒參加過畢業考試，但我那次將你打了一頓，展現出來的實力應該足夠當忍者了吧？」
雷影艾：「…………」
不只是當忍者，當影都足夠了好嗎？
佐助看雷影艾沒反駁，他就繼續說：「至於中忍……好像是要有足夠多的任務積累和經驗？好像除了去木葉那次，我就沒再出過幾個任務了吧？」
他一攤手：「我這樣明顯不能依靠任務積累晉陞，那就只能去參加中忍考試了。」
雷影艾聽后噎得心口疼，他這時候特別後悔。
當初他將自己的護額給佐助時，為什麼不順便將佐助定成精英上忍？太大意了！
佐助這番話說的簡直有理有據極了，雷影艾根本無法反駁。
他努力擺事實講道理：「可你就這麼去霧隱村，容易被人認出來。」
自從佐助去木葉浪了一圈后，相信其他忍村早就有佐助的信息了，佐助半年前還是雲忍頭目去木葉談判，半年後就跑到霧忍參加中忍考試？
宇智波佐助可是雲隱村的暗部部長，這麼一個傢伙跑去霧隱村還考什麼中忍考試，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訴二代水影鬼燈幻月：我們雲忍要不幹好事啦！
真當霧忍是傻子嗎？
佐助聽后不以為意，宇智波鏡也是用這個理由拒絕他的。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解決這個小麻煩啦！
佐助指了指自己：「你感知一下試試？」
雷影艾一愣，他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哎了一聲。
真奇怪啊，宇智波佐助的查克拉感覺怎麼這麼古怪？
站在一側的天斬也忍不住摸下巴：「這查克拉感覺不像是被隱藏起來，反而像是徹底消失了？」
佐助睨了天斬一眼，呵了一聲，對哦，最近事情太多，專註學習，倒是將揍天斬的事忘記了。
佐助：「一會你別走，我要和你談談。」
天斬：「…………」完蛋，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雷影艾顧不上天斬了，他嘖嘖稱奇：「你怎麼做到的？你這查克拉感覺真的好稀薄啊，也沒有一點危險性……」
雷影艾閉上眼，調動全部感官仔細感受眼前的佐助。
幾分鐘后他的神色有些難看，他竟真的沒有一點危機感！
這對於雷影艾這種程度的忍者來說簡直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他們這樣出生入死的忍者，對於危險的感知甚至並非倚靠查克拉，而是那種純粹的有些玄幻的第六感。
然而事實無情地啪啪打了雷影艾的臉蛋。
相信如果佐助換個麵皮出現在他眼前，雷影艾也提不起半點警惕心，就算被一刀捅到眼前估計都沒反應。
——因為這就是個路人甲的感覺啊啊！
佐助聽后頗為得意：「一些封印術的應用而已。」
頓了頓，他催促雷影艾：「你都沒感覺，我裝下忍肯定沒問題，我要去參加中忍考試。」
之前宇智波鏡不同意他去霧忍，是擔心他控制不好霧忍的局勢，萬一不小心栽倒鬼燈幻月手上就噁心了。
但現在不同了啊！佐助想，他去霧忍又不是搞事的，搞霧忍是天斬和宇智波鏡的任務，他只是個普普通通參加忍者考試的下忍啊！
雷影艾聞言先是忌憚地看了佐助一眼，心想這個傢伙實力更強了，然後他的表情皺成一團。
佐助這樣子去霧忍的確不會被發現身份，可是……
「你打算用什麼身份去？宇智波？」
雷影艾提醒佐助：「宇智波家的下忍都是有名有號的。」
宇智波辣么厲害，只要上了學出來當忍者有了忍者編號，那就肯定會被其他忍村探查出身份。
雷影艾肯定地說：「每一個戴上護額的宇智波都是各村子警惕的目標，你突然冒出來很可疑。」
所以雲忍才會絞盡腦汁地保護這群宇智波們。
佐助想了想：「九尾人柱力怎麼樣？」
雷影艾：「…………」
佐助倒是覺得這主意不錯：「我之前答應了九尾要帶他出去兜風，你也答應過讓我帶著九尾去砸霧忍的。」
「雖然現在貌似砸不成了，但是帶九尾去透氣應該沒問題吧？他頂多吃點雞腿，你要是沒錢報銷，我從暗部走賬。」
說到這裡他看了天斬一眼，斬釘截鐵地說：「上次天斬騙我，這次我不會被騙了！」
雷影艾苦巴巴地看著佐助：「鏡知道嗎？」
佐助卡了一下：「我一會和他說。」
不過想到前段時間宇智波鏡拍著胸脯說隨他開心的話，佐助又自信起來：「鏡會同意的。」
雷影艾聽后精神一振，有人兜著就行，他利落地說：「如果鏡同意的話你再來找我。」
佐助翻了個白眼，索性一抬下巴，對著角落裡的暗部說：「去將鏡找來。」
那個暗部很沒骨氣地嗖一下跑了，大約一刻鐘后，宇智波鏡匆匆趕來，雷影艾一見到宇智波鏡，彷彿看到了救世主。
「鏡，你可來啦！佐助說要假裝九尾人柱力去霧忍參加中忍考試！！」
佐助還跟著點頭：「沒錯，我還是個下忍呢。」
宇智波鏡：「…………」
十幾分鐘之前雷影艾和天斬感受到的心塞，此刻被宇智波鏡同步感受到了。
「九尾人柱力？」
宇智波鏡他深吸一口氣，問佐助：「你一定要用下忍的身份去嗎？」
佐助眨眨眼：「中忍考試似乎挺有趣的，我想去考考看。」
畢竟直到他離開木葉，他都是下忍啊！
哦，鳴人和他同一個待遇，萬年下忍。
宇智波鏡眉頭緊皺：「其實……我是希望你能陪著大名去一趟水之國。」
佐助挑眉：「大名？」
雷影艾也詫異地看著宇智波鏡。
宇智波鏡一副沉穩可靠的樣子：「大名要去水之國看比賽，既然已經確定了挑撥水之國忍族在中忍考試里搞事，那我們必然要注意大名的安全，佐助，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呢，大名對你很好奇，他和我聊過你。」
宇智波佐助橫空出世，不僅木葉和各大忍村在研究他，作為宇智波所在的宗主國國主，雷之國大名也很關注宇智波佐助。
大名關注的重點自然和忍者不同，比起忍者們看重的實力，大名更想知道宇智波是不是有分裂的跡象。
如今宇智波的家主是宇智波鏡，那這個宇智波佐助呢？
大名也買了那一套血月之翠的小說啊！他也看完了，還看了好幾遍呢！！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插畫一套共八張，畫工和意境都那麼美，大名的欣賞水平自然不俗，他當然收了很多套啊！！
——一套收藏一套掛出來一套日常欣賞，還要留幾套用來送人。
誠如當初宇智波鏡的猜測，雖然這本小說里通篇沒有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之間是愛情，可是那種無聲勝有聲的凝視和沉默，反而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兩個有一腿。
大名也不例外。
甚至因雷之國大名的欣賞水平遠超大陸九成九之人的水準，他更是透過柔和繾綣的用詞、字裡行間的纏綿和風雅，看到了一個面容秀美清雅的人，一邊用最溫和的笑容揮灑著筆墨，一邊絕然冷酷地舉起刀鋒，徹底割裂了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一切羈絆情緣。
這是獨屬於血月之翠小說作者的特性。
按照宇智波這邊的官方說法，小說作者名止水。
聽聽這名字，止水。
水無形卻可止，不是揮刀斷水，而是制止。
這是多麼強大的控制力和近乎自負的自信啊。
寫這本書的一定是個性格看似溫柔如水，但實際上卻對他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人。
【遠在時之政府的宇智波止水：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