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9章 是時侯到我們出場了
時間飛快流逝,轉眼過了兩日。
本就繁華的蒼痕郡國,今日顯得特別熱鬧。
會有這種狀況,只因大王子即將完婚。
身為荒州第一上等郡國,蒼痕郡國的底蘊與實力全都十分強大。
而大王子早已被任定為,是下一任的蒼痕郡王,所以身份地位十分尊崇,大婚之日,自然引來各方勢力觀禮。
基本上,荒州內與蒼痕郡國,有交情的勢力幾乎都派人到來。
而荒州內部的勢力,也都早已派人前往王宮,準備參加接下來的婚宴。
不過,位列蒼痕郡國三大家族之首的許家,卻沒有任何一個族人,踏出許家大門半步。
「那可怕的煞星,到底何時才要離開?」
「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
「我才不會去找死,那可是連族長與老祖宗,都敢殺的可怕人物啊!」
「這種人物的心思,我們還是別去妄加猜測為好。」
「在家族內隱藏這麼一個可怕的強者,還是讓人十分不習慣,誰知道他會不會心血來潮,將我們全都滅殺!」
一道道議論聲響,出現在許家各處角落。
他們口中的可怕人物與強者,不是別人,正是葉天辰。
解決了許家老祖后,他並沒有直接前往王宮,而是一直居住在許家內。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等到今日,荒州各大頂尖勢力,幾乎全都到來蒼痕郡國的機會。
許家一處精緻的閣樓,周遭千丈範圍,沒有一個許家族人膽敢接近。
因為葉天辰等人居住於此。
「你特意留在許家,又選擇現在前往蒼痕郡國王室,到底是為什麼?」胡靜好奇問道。
她並沒有得到許玉榮的記憶,所以不清楚,姚冕被逼婚的根本元兇是誰。
「我要讓荒州各大勢力明白,不要招惹與我有交情的人。」葉天辰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胡靜先是沉吟片刻,接著美麗高貴的臉上出現震驚之色,問道:「難道你想對蒼痕郡國王室出手?」
能夠成為荒州學宮宮主,她絕對是聰明人,所以從一些細節與狀況中,可以推斷不少事。
「嚴格說起來,只是要對付一個人而已。」
葉天辰笑道:「但蒼痕郡國王室,如果想自討苦吃的話,我也不介意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
他的目標是大王子,只要解決大王子就足夠了。
不過他心中也清楚,蒼痕郡國王室的其他人,必然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將有極大可能,與整個蒼痕王室交鋒。
「你這麼做太危險了。」
胡靜黛眉微皺,道:「先不說蒼痕王室的底蘊與實力,遠不是許家能比的。最為重要的是,身為荒州第一上等郡國的蒼痕郡國,是屬於不朽神朝的勢力,你這樣等於直接與不朽神朝為敵!」
擁有許家老祖的許家,確實足以傲視荒州眾多勢力。
但是,蒼痕郡國王室比起許家來說,絕對只強不弱,否則許家早就自立為王。
而且浩瀚界每一個郡國,都是屬於不朽神朝的勢力,如果只是對付中等或下等郡國,不朽神朝也許不會去理會。
畢竟浩瀚界五域內,中等郡國與下等郡國的數量,實在太過龐大與驚人。
但上等郡國卻不同。
可以說,有任何勢力或人,膽敢對上等郡國出手,那就是挑釁不朽神朝的威嚴!
而以不朽神朝目前的聲勢與強大,就算是同層次的頂尖勢力,也不會有人想去與之為敵的。
哪怕是封天魔教進行血祭,也鮮少去挑上等郡國出手,正是因為擔心不朽神朝報復。
「我與不朽神朝本就勢不兩立。」
葉天辰不在乎的笑道:「況且我有龍子這一層身份,他們真想對我動手,還是得好好想想的。」
不朽神朝是瓊星一手創立,而他與瓊星之間,早晚會有生死之戰。
而他龍子的身份,讓他在無涯學宮的地位十分特殊,不朽神朝真想派強者對付他,必然得先過學宮這一關。
更何況,如今他有墨蝶護身,又有玄一保護。
哪怕是強大如不朽神朝,真正能夠威脅到他的強者,也沒多少個。
「確實沒錯。」胡靜輕輕點頭,她是荒州學宮宮主,所以對無涯學宮的強大,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現在王宮內部,已經聚集許多荒州的頂尖勢力。」
葉天辰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是時侯到我們出場了,走吧!」
胡靜看葉天辰打算動身,連忙道:「哪怕你不擔心不朽神朝報復,但你真有把握,對付蒼痕王室嗎?據說蒼痕王室的老祖宗,直到現在都還活著,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帝者啊!」
她平時雖與蒼痕郡國沒有交集,但對於蒼痕郡國的情報與消息,依舊十分的注意。
畢竟蒼痕郡國的整體實力,在荒州內是最為強大的。
「那又如何?」葉天辰笑著問道。
「雖然你也晉陞成為帝者,可你依舊不能大意。」
胡靜說道:「蒼痕王室的老祖宗,在數百年前就是帝者,現在的實力必然更加深不可測!」
雖說她知道葉天辰晉陞帝者,也看過葉天辰出手。
但礙於自身實力不足的關係,她對於葉天辰在帝者中,屬於何種層次並不是太了解。
「放心吧。」葉天辰微微一笑。
他可是曾經斬殺過,七星帝者的天殺門強者,又怎可能畏懼蒼痕王室的老祖。
雖然他沒見過蒼痕王室老祖,但既然其龜縮在荒州,那麼十有八九,只是一個下位帝者而已。
也就只有下位帝者,會甘願呆在荒州這一種,偏遠又毫無天地靈氣的地方而已。
「既然你那麼有信心,那我也沒什麼好說了。」胡靜輕輕搖頭,她心底已經打定主意,如果葉天辰不敵蒼痕王室老祖,那麼就要以無涯學宮去壓迫,好讓蒼痕王室老祖不敢下殺手。
她相信,蒼痕王室老祖就算真想殺葉天辰,也必須顧忌無涯學宮。
一旁的玄一見狀,雖然依舊面無表情沒有開口,但心中卻覺得胡靜的擔心,實在太過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