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要學千術
「他一次能堅持多長時間啊?」莫清月知道不該問這個羞恥的問道,但是腦子不受控制的好奇起來。
余薇薇倒是不害臊,說道:「每次都三小時以上吧,而且他還不盡興,嘿嘿,我家彬子厲害吧。」
「三小時?」莫清月傻眼了,三個小時,那他還是人嘛?想到這些,莫清月便忍不住加緊雙腿……
余薇薇見她的動作,嘿嘿笑道:「莫小姐,你現在是不是特想見識一下啊?」
「少胡扯。」莫清月沖她瞪了一眼,可臉上的潮紅出賣了她。
「別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女人,有想法是正常的來,咱們上樓偷窺下唄。」余薇薇招呼他上樓。
莫清月本來還矜持的很,可心裡的好奇就和貓抓似的,忍不住也跟過去瞧瞧,這一瞧,她徹底驚住了……
「舞墨她不礙事吧,我看她好像快死了。」莫清月茫然的問道。
「是要死了,不過是爽死了,做女人能夠爽死也不錯。」余薇薇媚笑回道,小妮子臉上潮紅一片,看來也是心動不已。
莫清月茫然的點頭表示贊同,心裡則開始幻想自己是徐舞墨,張彬正對著她兇猛的……
張彬禍害了徐舞墨足足三個半小時才出門,他神清氣爽的出來,徐舞墨則是羞赧的忸怩身子去了浴室沖洗,隨後光艷動人的出來,走路姿態婀娜多姿,乍看起來,好像年輕了幾歲。
「嫵媚你怎麼看起來年輕了許多?」莫清月張口便問道。
「哪有啊。」徐舞墨心裡樂呵呵的,摸著臉蛋,眼梢帶春意的瞥了一眼張彬,她知道,這一定是張彬帶給她的好處。
「我沒開玩笑,你們說舞墨是不是年輕漂亮了許多?」莫清月忙問道余薇薇。
余薇薇點頭嗯聲道:「是年輕了點,看來彬子真是咱們女人的寶。」
「少胡說八道啦。」徐舞墨被臊的臉紅紅的,沖余薇薇丟了個白眼。
張彬這時候說道:「莫小姐,既然來了,那免費給你治療下,進屋去,我給你推拿下。」
一提到推拿,莫清月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她真是怕了張彬的推拿,這哪裡是推拿,根本就是調情啊。
「怎麼還不動,身子是你的,你不想好的話,我不給你推拿就是了。」張彬雙手抱胸,冷著臉說道。
「妹子,身子是你的,可得好好保重,進房間去,我在一旁照看著你,看誰敢對你胡來?」白曉燕壞笑道。
張彬苦澀笑起來,進房時,狠狠的偷偷在白曉燕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白曉燕渾身一顫,美眸忍不住白他,小聲問道:「你幹嘛啊?」
「誰叫你把我當色狼,看好了,待會兒我就當著你面好好調戲她。」張彬得意的進屋,白曉燕一陣叫苦,只好無奈跟著進房間。
房內,莫清月有些懼怕,有些羞澀的坐下,屁股挨著床沿一點點,坐立不安的。
張彬進屋便壞笑起來:「麻煩莫小姐你寬衣解帶。」
「少亂來,穿著衣服按摩。」白曉燕拿眼睛剜張彬一下,開口唱反調起來。
張彬可不甘示弱,伸手便拉白曉燕的睡袍,睡袍穿戴很簡單,這一拉,頓時就扯了下來。
「啊呀,你幹嘛啊?」白曉燕大囧,急忙伸手去搶睡袍,張彬伸手便沖她的翹臀上一拍,啪一聲異常響亮。
「怕什麼,你們身子我早看過了,還怕看光光啊,去床上躺好了。」張彬板著臉吩咐道。
白曉燕雙手捂住胸口和私處,臉上泛起紅暈,難為情道:「幹嘛啊,我又不按摩,你把衣服還給我。」
張彬眼睛沖她一瞪,道:「讓你躺好就給我躺好,還有你,快點脫衣服躺好。」
莫清月狠狠瞪了張彬一眼,一咬牙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露出了完美的後背,翹臀,張彬看了一陣吞口水。
白曉燕羞赧無比,弱弱問道:「莫小姐,你還沒叫這大壞蛋吃了吧?」
莫清月羞赧的閉眼,一陣搖頭道:「沒有,他就是個變態。」
莫清月看著脫光的白曉燕,忍不住問道:「他要你脫光幹嘛?」
白曉燕也是一陣迷糊,不過很快就明白了,感情張彬是找她來泄火的,被莫清月撩撥出的慾望最後都發泄在了白曉燕的身上,莫清月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震驚羞的她臉紅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期間莫清月想溜走的,可是身體不受控制,職能眼巴巴的看著……
白曉燕最後在床上哀嚎不已,求著張彬,可張彬不理會,最後她沒辦法,只好眼巴巴的看向莫清月祈求。
莫清月本來內心還有些掙扎的,可到最後腦子理智早就崩潰了,不知不覺主動撲上了張彬……
雲收雨歇後,莫清月在張彬的懷裡說道:「要做我的男人,必須學會賭博,成為超越賭王的存在,你辦的到嗎?」
張彬一聽要他去賭博,他納悶的撓了撓頭,問道:「可我不會啊。」
「笨蛋,你不會學啊,有我教你,還怕你學不會?打明日起,你學不會千術,就不許在碰我,有白曉燕,還有門外偷聽的作證,你要對我亂來,你就爛JJ。」
「我的媽呀,好歹毒的詛咒。」張彬一陣暴汗。
「你幹嘛非要我學賭博?」張彬不明白的問道。
「我要你打敗賭王。」莫清月神色異常冷峻道。
「為什麼?」對於莫清月的要求,張彬很是不解。
「我認可的男人,必須具備讓我折服的賭技。」
張彬想了想,道:「好,我努力就是了,不過能不能打敗賭王,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有一顆賭徒的心,絕對可以成為新一代賭王,來吧,再一次要了我。」莫清月迷離起雙眼,懇求起來。
張彬哪有不滿美人的要求的,當下再度撲上去……
次日一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莫清月卻沒起床的意思,而是冷冷吩咐道:「去拿副撲克,我要考校一下你的資質。」
「好嘞。」
張彬穿上一身浴袍出了房間,客廳內,除了余薇薇不在,白曉燕和徐舞墨都在,三人見面頓時尷尬起來,白曉燕口無遮攔道:「彬子,你真壞誒,居然勾引有夫之婦。」
「我去看看新娘子哦。」白曉燕一下子上了樓。
張彬撓了撓頭,扯起整體問道:「家裡有撲克不,拿副撲克給我,清月要用。」
「她要撲克幹嘛?」徐舞墨不解問道。
「她啊,要我學賭,要我以後賭贏她的老公,說只有這樣才會真正的臣服我,你說我鬱悶不。」
「你啊,就知足吧,她這是臉皮薄,心裡有道坎過不去,拿這做借口呢。」許舞墨一語道破了莫清月的心思,取來一副撲克隨著張彬進屋。
屋內,一股子腐糜的氣味飄蕩著,徐舞墨 盤坐在床上,滿臉賊笑的盯著進來的徐舞墨和張彬。
「彬子,清月說了,讓我跟你一起學賭,你要是學不過我,她就一腳踹開你。」白曉燕爽朗笑道。
張彬額頭直冒黑線,有些鬱悶的哼起了粗氣,道:「你是不是屁股癢了啊?」
「是癢了,等著你教訓呢,不過得你學的過我才給打,不然清月可會幫著我的哦。」白曉燕把頭一靠,靠在了莫清月的肩頭,一臉的得意。
這兩個人,之前還一副不對付呢,如今倒好的像姐妹似的。
「清月,你不該教這曉燕賭博,這不好。」徐舞墨皺眉道。
「沒事,不過是教她防著老千而已,又不是真的沉迷其中,撲克給我。」莫清月此刻臉上恢復了冰霜女神的色彩,冷酷沉靜無比。
白曉燕把撲克交給她,張彬可算是見識到了賭王老婆的本事了,那撲克牌在她手上光一個洗牌就有七八種花樣出來。
撲克洗好,莫清月把牌在床上一攤開,乖乖,牌依次到大,清一色的牌好了,就和剛剛買來的新牌一樣整齊。
「好厲害,清月,我要學這個。」白曉燕一見,興奮不已,拉著要學。
「好好,我慢慢教,不過你們得先學會記牌。」莫清月安撫道。
「記牌是什麼?」白曉燕不解問道。
「記牌是在洗牌的時候,你把牌的大小,順序都記住了。」莫清月解釋道:「曉燕,你選些牌出來,先不多,就十張好了。」
「好。」
白曉燕選擇了A到十的牌,問道:「下面怎麼做?」
「看好了,我現在把牌翻過來,然後打亂,你們要努力記住牌的順序,然後猜牌。」
白曉燕聽了,努力的記憶,眼睛都睜的大大的,一刻都不敢放鬆。
莫清月打亂牌,掃了一眼張彬,見他並沒有凝神記憶,不禁有些惱火,喝道:「張彬,你要是敢記錯牌,看我怎麼收拾你。」
「哦。」張彬撓撓頭,還是懶散的看著牌。
牌打亂,重新牌好,莫清月指著其中一張牌,問道:「這是什麼?」
「是A。」白曉燕回道,咚的一聲,她的腦門遭了莫清月一記狠狠的爆栗,教訓道:「想清楚了再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她猜錯牌了,張彬回道:「是黑桃三。」
莫清月一愣的,翻看牌,果然是黑桃三,點頭道:「算你運氣好,那這張呢?」
白曉燕再度搶答道:「這次一定是A。」
這妮子剛剛其實什麼牌都沒記住,就去記憶一張牌了,不過也沒記住,誰叫莫清月的手法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不容她記住。
張彬打了個哈欠道:「這是黑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