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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病治遲了

  「你這個病治得太遲了。」方子明嘆了口氣道。


  「是不能治了么?」那男人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臉色很平靜,似乎經受這樣的打擊太多了。


  「誰說不能治?」方子明忙說道:「只不過麻煩一點而已。」


  「真的嗎?」那男人嘣地一下跳起來,抓住方子明手道。


  那男人從下車時起,一直顯得從容淡定,點塵不驚,但此刻卻象受了精的母鹿,不但歡快地跳動,而且眼中全是星星。


  「我說能治就能治,」方子明一臉傲氣地說道:「但你這傷拖得太久,要想完全康復,大約要兩個月的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那男人又恢復了冷靜。


  他從器械箱里拿出一枚金針,那是他仿照書中的樣子和尺寸特地到金鋪里打的,和現在用的鋼針大不一樣,他沒學過針炙,不知道鋼針是怎麼插地,但是拿著現在的這根異形針,他卻得心應手。


  他拿著這根金,先是用較鈍的一端在睾丸袋袋的根部輕輕地壓,一邊壓一邊用手揉著那男人的蛋袋,說也奇怪,那男人的小雞雞在他又壓又揉地情況下,居然悄悄地把頭抬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方子明用手指點住男人的會陰,然後將金針倒過來,用尖利的那一端,慢慢地從蛋蛋下面斜刺進去,一邊刺一邊捻動金針。那男人覺得又麻又癢,居然慢慢硬了起來,但尺寸還是很小。


  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方子明將金針撥下,叫他把褲子穿上,然後對他說道:「你這病除了每天來做扎針,還要配合藥物治療,我今天先給你開三付葯,每天吃一付,吃完再調整。」


  男人點點頭,他這幾年硬的時候越來越少了,但今天居然硬了十幾分鐘,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點真功夫,但能不能真地讓自己過上性福生活,現在還不敢肯定。


  方子明隨手在葯櫃里抓了幾味葯,分成三包包上,遞給那個穿西裝的人道:「一天熬一付。」


  那男人也不提給錢的事,轉頭向門外走去,西裝男遲疑了一下,緊緊地跟在後面,兩上人上車后,悍馬一抖,一溜煙走了。


  此後數天,那男人都準時來接受治療,他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好,黑色慢慢淡去,皮膚也漸漸有了光澤。當治滿一個月時,他的已經能夠象正常人一樣硬起來。


  這時方子明叮囑他說,一是要繼續接受治療,以鞏固效果,再就是現在絕對不能在外面打野食,不然要是再痿了,那就真地沒得治了。那西裝男似是嫌他說話太難聽,瞪了他一眼,但那男人卻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好不容易兩個月滿了,男人現在已經變得紅光滿面,精氣十足,聲音也粗豪了很多。現在他的雞雞已經能夠硬得象根棒了,這是他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啊!所以他內心裡對方子明真是無限感激。


  方子明鄭重其事叮囑他說:「雖然你現在已經堅挺,但精元初復,所以房事不能做得過於頻繁,一個星期最好不要超過三次。還有就是不要經常到外去打野食,如果染上性病,那就很麻煩了。」


  這次那個西裝男再也忍不住了,喝道:「你說什麼呢?滿嘴胡言亂語,首長能去做那些事嗎?」


  方子明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暗道,你誰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地裝B,首長了不起啊,首長的褲頭又沒上鎖。那男人揮了一下手,攔住西裝男的話頭,然後執著方子明的手誠懇地說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謝,今天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如果你有什麼事,千萬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說完沖著西裝男一伸手,西裝男愣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在那男人手上,男人將名片遞給方子明道:「喏,你把這個收著,這上面的電話是我的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有人接聽。」


  方子明接過名片一看,不由一愣,這名片也太簡單了吧,一共才兩行字,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手機,然後什麼都沒有了。他隨便看了下名片上的姓名:黃軍石。好象在哪裡聽過,但是記不起來了,方子明也懶得多想,隨手把名片往兜里一揣,對那男人道:「醫者父母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現在已經把這句話當成了自己從醫的經典,所以每次對人說出來都煞有介事,讓人不得不信,尤其是後來面對很多漂亮妹妹的時候,這句話更是脫衣服之前必不可少的台詞。


  黃軍石沖他一伸大拇指道:「小兄弟,你真行,藝德雙馨,以後必成大器。」


  說完對西裝男一擺手,西裝男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大號的信封,裡面塞得鼓鼓地,恭恭敬敬地遞給方子明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方醫師賞臉收下。」


  西裝男跟著黃軍石已經二十多年,凡是他給過那張白卡名片的,最後都會成為黃軍石的座上賓,所以他對方子明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方子明也不客氣,接過信封,看也不看,往懷裡一揣,對黃軍石道:「我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你了。」


  黃軍石對他欣賞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話,轉身往悍馬走去,西裝男忙緊步跟在後面。


  其實這兩個月里方子明還接了兩樁生意,一個是患梅毒的那個女人帶來的,一個是用狼毫筆自娛自樂的那女人帶來的,但都不是什麼大病,前面那個不知怎麼回事,裡面長滿了蟲蟲,整天爬來爬去,把她煩得要死。


  方子明估計是她把什麼生東西,比如魚片,蛇尾巴什麼的,塞在裡面時間過長造成的,他給她開了兩付殺蟲的葯,要她回去后煎水反覆沖洗,那女人很快就擺脫了蟲子的煩惱。


  後面那個有些搞笑,和用狼毫筆自娛自樂的女人如出一轍,她是將一個小型的電燈泡塞進自己的裡面,不想用力過猛,燈泡在裡面碎了,許多碎片刺進了裡面。


  他不由有些感嘆,現在的女人越來越會想,也越來越敢想了,什麼東西都敢往自己的那地方塞,不出問題才怪呢。


  現在老醫師看他的目光已經大為不同了,尤其是老中醫,看方子明的眼色幾乎都有幾分嫉妒了,自己拒絕了的病人,居然讓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年輕人治好了,在感到自己面上無光的同時,也對方子明的醫術有些好奇。


  方子明還是那幅遊手好閒的樣子,沒事的時候照樣去網吧看看黃片,他喜歡網吧里的那種氣氛,他覺得在那裡看黃片,打手槍是天經地義的,當然他只看黃片,不打手槍。


  自從上次在房間里第一次打手槍差點讓妹妹識破以後,他再也沒有打過手槍,有時實在忍不住,也用手揉揉小弟弟,但從來不射,他發覺自從上次那女巫來傳過法后,他從來沒有遺過精了。


  以前自己不願打手槍,隔一段時間就會遺精,現在即使不打手槍,也沒有那種憋得慌的感覺,他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想不明白的事他通常不多想。


  但他自從給黃軍石治過病後,生意竟然莫名其妙多了起來,而且很多人來了以後,都指名要方醫師看病,搞得兩位老醫師整日如坐針氈,方子明倒是安之若素,彷彿別人來找他治病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一日,方子明起得稍早了些,兩位老醫師尚未來坐堂,他剛想出去活動一下筋骨,忽然看見一中年婦女領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朝診所走來,到了診所門口,那位中年婦女對招牌仔細看了半晌,方才走進來問道:「請問哪一位是方醫師?」


  方子明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女人,據她的初略估計,這應該是一對母女,那女的雖然年紀大了些,但顯然年輕是個美女,所以雖然眼角見了魚紋,但體態輕盈,看起來風韻猶存。那女孩正是花兒吐密的時候,一雙眼睛看起來水靈靈地,胸前的兩座玉峰巍峨高聳,顯得很有規模。


  方子明的眼光在那女孩的胸部停留了大約三秒,然後移開目光,心中嘆了口氣,暗道,怎麼好白菜都給豬拱了呢?因為他看得出來,那女孩本來生的是蜂腰,但現在肚子卻略有規模,顯然是懷孕了。


  他看著那年紀大的女人,慢條斯里地問道:「什麼事?我就是方醫師。」


  那女人用狐疑地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你真是方醫師?我是找專治疑難雜症的方醫師。」


  方子明撇了撇嘴,媽的,老子難道那麼象小白,不象醫師?於是昂著頭道:「如假包換。」


  那女人遲疑了片刻道:「我們是來求醫的。」


  方子明笑道:「我知道,我這裡又不賣早餐,你吃早餐肯定不會來這裡。」


  那女人見他說話如此有趣,笑了笑道:「這是我女兒。」


  靠,接下來不是要說,今天十八歲,尚未婚配,想跟老子搭個親?看在長得還算水靈地份上,我也可以臨時用一下地。方子明玩味地看著那女孩道:「生得挺漂亮地,是個美女啊,結婚多久了?」


  那女孩頓時一臉蒼白,輕輕地低下了頭,那中年婦女苦笑道:「小女正在念大學,尚未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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