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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保持沉默

  「如果那天換成鄭怡,你也會那麼做地,是吧?」鄭燕本來想保持沉默,後來還是忍不住咬咬牙問道。


  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只要前面是美女,管她鄭燕,還是趙燕,方子明想道,但是這話是不能對鄭燕說地,否則她可能會立馬要求下車。


  「這個……」方子明含糊地應道,決定先來點純情地,「我也想不到那天會搞成那樣,我現在還感覺那天的事象是在做夢。」


  「那你的意思是那天純粹是身體上的衝動,甚至說還是我勾引了你嘍?」鄭燕鄙夷地問道。


  她很失望,看來這個男人對女人,純粹是下半身的那點感覺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


  方子明暗叫一聲糟糕,本來還想跟她玩點純情地,沒想到反而讓她看出自己是種馬。看來得玩點高深地,不然這個女人可能從此就絕緣了。


  唉,他嘆了一口氣,用很低沉地聲音說道:「我對你到底怎樣,你以後就知道了。」


  說完,故意裝出一幅很傷感的樣子,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不再說話。難道我錯怪他了?為什麼他不狡辯了?看他傷心地樣子,不象是裝出來的,莫非他心裡真地有我?鄭燕心裡七上八下。


  方子明裡從後視鏡看到鄭燕忐忑不安地樣子,知道自己這一招用對了。他心裡樂翻了,哈哈,只要在你心中播下了一粒種子,它慢慢地就會生根發芽,直到最後,你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方子明美滋滋地想到。


  現在這種朦朧的感覺要一直保持下去,不到將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刻,不能露出自己的色狼本性,方子明暗暗叮囑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保持沉默,安靜地開車,反正現在主動權抓在自己手中了。


  鄭燕的家庭屬於那種小庭之家,爸爸是個普通地公務員,媽媽在中學當語文老師。方子明第一眼看見鄭燕地老媽,就吃了一驚,想不到當老師地也有這麼漂亮地。


  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比鄭燕漂亮,看來鄭燕的老爸長得肯定影響市容,所以鄭燕才沒能完全繼承她老媽地漂亮基因,方子明冷靜地分析道。讓他吃驚地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她老媽地臉上有一種病態的紅暈,看起來顯得極其妖艷。


  看來她的心臟上有問題,方子明想道。老是盯著她媽看是不行地,說不定鄭燕等下又會發飈。所以方子明微微掃了她媽幾眼,便彬彬有禮地對鄭燕的老媽道:「阿姨好,我是鄭燕的同事,專門和她一起來看你的。」


  他這麼說是要給她老媽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這個男人和女兒的關係不簡單,因為能帶上門來一起看爹娘地異性的同事,說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那純粹是扯蛋,這樣待會兒即使鄭燕否認,她媽也會認為她是害羞。


  果然,鄭燕的老媽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后,點頭笑道:「很好,很好,歡迎你來我家,我叫蔣秋萍,在中學做語文老師,你以後就叫我蔣老師吧!」


  方子明點了點頭,適時讚美道:「蔣老師好,一看您的氣質,就知道您是一個修養很高的人,不但年輕漂亮,也顯得雍容典雅。」


  稱讚女人漂亮是永遠不會過時地,老師當然不例外,只見蔣秋萍咯咯嬌笑道:「你真會說話,我還漂亮什麼嘍,都老太婆了。」


  鄭燕怪異地看著方子明,她是第一次看見方子明在別人面前裝大頭蒜,想不到這個平時一臉色相的男人居然還有這一手,三言兩語就和老媽套上了近乎,看來以前自己還把他看菜了。


  方子明淡淡一笑,不動聲色地繼續恭維道:「女人的美除了外表,更重要的在於內涵,外表或許會隨著年輪的增長而褪色,但內涵卻因為歲月地雕刻,更顯它的精緻和柔美,蔣老師就屬於那種越來越精緻地女人。」


  蔣秋萍眼中異彩一閃,這個人多象自己年輕時的老公,當時身為校花的自己,有多少人追求啊,可是他思想的深遂,言語的犀利,是那麼地與眾不同,他的絕世風標,不斷地敲打著自己的心扉,從而讓自己最後為他敞開了心門。


  可是現在呢?他卻變成一個小老頭,一個在俗世中為了升級漲工資,從而不斷地給人送禮,不但地向別人彎腰的小老頭,他的背就是這樣駝起來的吧?蔣秋萍想,一個整天不能挺胸抬頭的人,又怎麼能不駝背,她暗暗嘆了口氣。


  他的那些哲理呢?他的那些幽默呢?隨著時光的流逝,都化成了酒桌上的推杯換盞,和辦公室內的黃色葷段子。而那些犀利的語言,則成為他人際關係中的一把利刃,不斷地在傷著別人,讓他成不一個不帶愛相的人。


  如果自己當年不追求那份浪漫,也許不是現在的樣子吧,蔣秋萍暗暗嘆了口氣,她看了看鄭燕,女兒比自己運氣好,眼前的年輕人不但嘴巴會說,而且這麼年輕就有了自己的私家車,看來是一個在社會上很能混得開地人,希望鄭燕能抓住機會,好好珍惜。


  「媽,我們進去吧。」鄭燕扯了扯蔣秋萍地手。


  媽媽在方子明面前失神,讓她感到很沒面子,她狠狠地瞪了方子明一眼,拉著老媽往屋內走。


  「方醫師,進屋坐吧,進屋坐吧。」蔣秋萍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忙向方子明招呼道。


  方子明帶著淺淺地笑意,漫不經心地跟在鄭燕地身後,初戰告捷,她已經在鄭燕老媽的心中贏得一席之地,如果再接再歷的話,拿下鄭燕只是遲早地問題,他看得出來,蔣秋萍的想法對女兒有決定性地作用。


  走進屋內,方子明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是一套小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雖小,但顯得很乾凈,證明女主人很勤快,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但是布置得很素雅,體現了主人的心胸和素養,但這是男主人的功勞,還是女主人的功勞,就很難判定了。


  蔣秋萍見他站著不動,忙對他說道:「隨便坐,別客氣,就象在自己家裡一樣。」


  方子明老實不客氣地佔據了客廳中的主位,蔣秋萍對鄭燕說道:「你陪方醫師坐著說話,我去給你們泡茶。」


  鄭燕看著他那一幅得意地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站起來說道:「媽,你陪著他說話吧,我去泡茶。」


  蔣秋萍驚異地望了她一眼,見她小嘴噘得老高,只好說道:「那好,你去吧,小心別燙著手。」


  方子明看著鄭燕氣呼呼走出去的背影,不由暗暗發笑,他轉頭對蔣秋萍道:「蔣老師,我聽鄭燕說,您的宿疾複發了,您上醫院看過嗎?到底是什麼病?」


  蔣秋萍嘆道:「心臟上的問題,老毛病了,已經看過很多次,沒什麼效果。」


  果然是心臟有問題!方子明暗暗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您能記得初發的準確時間么?到底有多長時間了?」


  蔣秋萍想了想,回答道:「大約有四五年了,初發的具體時間不記得了。」


  方子明皺了皺眉,看來要從發病的時間來追尋病的根源是不大可能了,自己的遙感術雖然比較好用,但是對女人使用起來不太方便,尤其是象胸口這些位置。


  也罷,等下先從腕脈上遙感一下,說不定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於是他對蔣秋萍道:「我也略通醫道,等下有空我給您看看。」


  「你現在坐著反正沒事,就先給我媽看看哈。」鄭燕端著兩杯茶出來,剛好聽到方子明的話,於是白了他一眼說道。


  「嗯,」方子明點點頭,「那就先看看吧。」方子明讓蔣秋萍將手臂放在茶几上,然後用自己的掌心貼著她的玉腕。好象一切正常啊,方子明愣了一下,但她現在明明心口痛犯了,自己怎麼遙感不出來呢?看來遙感術也不是百用百靈哪,上次給陳穎檢查時也吃癟了,他苦笑了一下。


  咦,想到陳穎,他忽然眼睛一亮,上次給陳穎檢查不出來,是因為那是一個怨靈,那麼這次蔣秋萍的病因檢查不出來,莫非也是什麼怪東西作祟不成?

  想到這裡,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如此看來,蔣秋萍的胸口必有異狀,只要在胸口仔細檢查一下,馬上就會有結論。但他想到這裡就開始犯難,這個蔣秋萍是個女人,有些難辦哪!

  鄭燕見他沉吟不語,噘著嘴道:「難道你也看不出是什麼毛病么?平日里給別人這也能治,那也能治,輪到我媽就不行了。」


  方子明不理她,對蔣秋萍道:「蔣老師患病時,胸口可有什麼異狀?」


  蔣秋萍臉上微微一紅,心裡有些吃驚,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真功夫啊,他怎麼一下就猜到我胸口有異狀呢?她的胸口確實有異狀,每次患病時,胸口都會有一些紅點點,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的皮膚下蠕動。


  方子明看了看她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看來檢查她胸口的異狀,已經是找出病因的關鍵了。鄭燕也發現母親的神色有些異樣,忙問道:「媽,你的胸口真的有異狀么?那快讓他看看吧,他的醫術確實很神奇地。」


  蔣秋萍漲紅了臉,輕輕啐了她一口道:「胡說什麼呢?」


  鄭燕奇道:「這有什麼嘛,他是醫生,看病是應該的,他還經常給女人看婦科病呢。」


  說到看婦科病,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方子明治地哪裡是婦科病,都是女人隱秘處的一些怪病。方子明聽她翻自己的老底,不由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道:「醫者父母心,這是從醫者的職業道德,你自己也學過的么。」


  鄭燕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我也沒說你什麼壞話,我這不是正在勸我媽么?」


  蔣秋萍聽他們一唱一合,說得這麼正經,不由也有些心動,但要把自己的胸部脫給一個陌生男人看,她還是有點抹不下面子。鄭燕看著她猶豫不決地眼神,眼睛一轉,馬上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於是趴在她耳邊道:「這事我不會對爸爸說地,疽們三個人知道。」


  蔣秋萍臉上紅了紅,她確實怕鄭燕口沒遮攔,將這件事透露給她爸,雖然她和方子明年紀相差十幾歲,而且他還是醫生,但讓老公知道這件事還是有些不妥地。


  這個病已經纏了自己好幾年了,雖然發作時沒什麼生命危險,但那種隱隱作痛地感覺卻是很不舒服地,還有就是她發現自己臉上現在經常有兩塊紅暈,怎麼都弄不掉,恐怕也與心口痛有些關係。


  想到這裡,她不由輕輕點了點頭,鄭燕見她答應了,忙對方子明道:「你去卧室給我媽看看吧,一定要給我媽把病治好噢,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說完拉著蔣秋萍往卧室內走去,方子明忙地跟在後面,鄭燕讓她媽坐在床上,然後返身走到門口,一邊拉上房門一邊說道:「我先去做飯了,你們慢慢看吧。」


  什麼叫慢慢看,這個死丫頭,蔣秋暗暗地啐了女兒一口,抬頭望了方子明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方子明想,既然進來了,就不能扭扭捏捏,不然反而會壞事。


  於是一臉嚴肅地對蔣秋萍道:「蔣老師,你把上衣脫了吧。」


  蔣秋萍遲疑道:「不是只要看看胸口么?」


  「每個臟腑,在後背都有對應的俞穴,我看過前面后,還要檢查一下你的後背。」方子明解釋道。


  「噢,」蔣秋萍低低地應了一聲,紅著臉開始慢慢地解衣服。


  她從來沒有在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脫過衣服,所以非常緊張,幾粒小小的扣子解了幾分鐘還沒解開,方子明暗笑一下,想不到當老師的也這麼扭扭捏捏,於是他走過去對蔣秋萍道:「蔣老師,還是我來幫你吧。」


  方子明逼近床前,蔣秋萍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心中不由微微發慌,兩手更是不聽使喚了,無奈之下,只好對方子明點了點頭。方子明見她點頭,三下五除二將她外衣的扣子解開。


  想不到她這麼保守,這麼熱的天還穿這麼多,方子明想道,原來在蔣秋萍地外衣下面,還穿著一件象背心一樣的小衣。蔣秋萍見他把扣子解開,忙把外衣脫下,然後開始脫那件小衣。


  外衣是開胸地,好脫,小衣要從頭上出來,就有些難度。她把小衣撩起來時,腹部白嫩的皮膚便展現在方子明眼前,方子明就不由感嘆道:「啊,保養得真好,都快四十歲了,小腹上居然還沒有贅肉。」


  這個女人還真是保守啊,這麼熱地天,居然戴著那麼厚地奶罩,也不怕把胸前的兩個饅頭蒸壞了,方子明嘆息道。蔣秋萍終於將小衣脫下來了,看了方子明一眼,猶豫了一下,又將奶罩解下了。


  方子明在心中驚嘆一聲,誰也想不到她會是靠近四十歲的人了。莫非鄭燕小時候沒有吃過她的奶,不然怎麼一點下垂的感覺都沒有呢?方子明亂七八糟地想道。


  蔣秋萍低著靜靜地坐在床沿上,雖然她沒有抬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方子明在看她的胸部,蔣秋萍臉上盪起一絲紅暈,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臉,啊,有點燙。


  但她心裡也有一絲莫名其妙地喜悅,一對蒸了三十多年的饅頭,居然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直了眼,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地。


  方子明走上一步,對蔣秋頻道:「蔣老師,您躺下吧,躺下觀察起來更方便。」


  蔣秋萍點點頭,緩緩地躺地床上。


  方子明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他彎下腰來,頭部慢慢向她胸口逼近,蔣秋萍感到他鼻孔里呼出熱氣,心中不由一陣慌亂。


  正在這時,蔣秋萍感到自己胸口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刺痛,錐心噬骨,痛徹心肺,啊喲,她慘叫一聲,頓時渾身發抖,面如死灰,方子明剛剛還心生綺念,但傾刻之間,就見她突然面如死灰,不由大吃一驚,忙扶著她的雙肩問道:「你怎麼啦?」


  蔣秋萍無力地指了指了自己的心口,頭一歪,竟然痛得暈死過去。


  我靠,方子明暗罵一句,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會是心肌梗塞,就這樣安息了吧?他惶懼不安地想到,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呼吸還在,他鬆了口氣,要是蔣秋萍就么安息了,他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這樣呢?他趴在蔣秋萍的胸口,仔細觀察。現在她暈過去了,反而少了許多尷尬,他想看哪裡,想摸哪裡,都不必有太多顧忌,當然有些地方不是能隨便摸地。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將左乳向上推了推,心口的部位便完整地顯露出來,咦,這是什麼,他輕輕地用手指揉了揉,原來在蔣秋萍的心口,有一塊皮膚正在輕輕蠕動,彷彿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爬動一樣。方子明心中一凜,她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自從和女巫交合之後,他每天都勤練女巫教給他的法術,此刻一看之下,就覺得蔣秋萍此刻的癥狀與巫術中的蠱毒有點象。


  他將頭平貼在她有胸口,迎著光線仔細觀察,不錯,她這一塊的皮膚微微泛青,上面還有細密的紅點,這是蠱蟲殘食過的痕迹,根據她剛才痛疼的慘狀來看,她中的蠱毒還是比較厲害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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