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事情辦的不妥
昨天讓鄭燕她們在資料裡面挑陪護人員的,也不知辦得怎麼樣了,方子明一邊開車一邊想道,如果人員不夠的話,還得讓王姐在台里打打廣告,想起打廣告的事,他才發現這段時間因為向余倩的事,已經很久沒有去省城看王西郡和劉香了。
「哎呀,這事辦得不妥,」方子明拍了拍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怎麼總是到有事求她的時候,才想到要去看她們呢?這樣下去,王姐雖然嘴裡不說,心裡肯定會不舒服地。
想到這裡,他決定馬上去省城看王西郡和劉香,要不要給她們打個電話呢?方子明猶豫了一下,算了吧,反正自己有她的房門鑰匙,今天就算給她們一個驚喜吧!想到這裡,他掉轉車頭,向省城飈去。
當他把車開到王西郡樓下時,看了看時間,剛剛十點多鐘,嗯,還可以補睡一個回籠覺,到中午快下班時再給她們打電話吧,他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想道。他打開房門,忽然聽到王西郡的卧室里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問道:「香兒,你怎麼就回來了?我說過沒事的。」
是王姐!方子明立刻聽出了屋內的聲音,她怎麼了?他連忙三步並做兩步,推開王西郡的房門急切的問道:「王姐,你怎麼啦?」
「原來是你啊,」王西郡抬頭看見推門進來的方子明,驚喜的問道,「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來了?」
方子明往房門一看,只見王西郡正躺在床上,緊緊地捂著被子,臉色在蒼白中帶著一絲黯淡的紅暈,此時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他一個剪步衝到床前,緊緊地抓住王西郡的手心疼地說道:「你病了怎麼不告訴我?」
「沒事呢,只是小感冒。」王西郡縮了縮鼻子,弱弱地說道,「我怕你忙。」
方子明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地,他心裡一酸,哽咽著說道,「都病得這麼厲害,還說沒事。」
「好幾年沒生病了,想不到患個感冒也會這麼嚴重。」王西郡嘆了口氣說道。
「病了幾天了?有沒有吃藥啊?」方子明一邊把手伸進被子,一邊問道。
「前天才有明顯的癥狀,香兒給我買葯了,都在那柜子上呢。」王西郡微微地把手抬了抬,指著床頭櫃說道。
方子明看了柜上的葯,有消炎和專治感冒的西藥丸子,還有止咳的糖漿,他剛才摸了摸王西郡的身體,她身上也燒得厲害,看來這些藥效果不怎麼樣。其實感冒就是這樣,來得快去得慢,再好的葯也得六七天才能完全好,能夠見急效的葯幾乎是沒有的,方子明是學醫的,這一點他自然知道。
怎麼才能讓她好得快一點呢?方子明皺著眉頭想道,自己的女人現在病蔫蔫的,他看了心裡就痛。他正在想著,王西郡忽然把身上的被子掀起來,方子明忙柔聲問道:「怎麼啦?」
王西郡吃力地坐起來說道:「我想去衛生間。」
「我抱你去吧?」方子明扶著她的肩頭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王西郡一邊說一邊把雙腿挪到了床沿上,然後慢慢地往床下溜。
她雙腳剛剛落地,然後強行撐起身子,忽然一個踉蹌,向地板栽去。感冒這種病就這樣,雖然不能要人的命,但是光頭痛發熱、鼻塞流涕、全身酸軟這些癥狀,都把你折磨得夠嗆,王西郡的感冒正是最厲害的時候,不但頭暈得厲害,而且雙腿也酸軟無力,所以腳剛著地,便險些栽了個跟頭。
方子明早就在旁邊留意著她呢,見她身子一晃,忙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心疼地說道:「別逞強了,還是讓我來抱吧!」
「唉,人一病便什麼都沒有用了。」王西郡嘆了口氣,軟軟地偎在他懷裡。
方子明橫抱著她的身子來到衛生間,然後柔聲問道:「大的還是小的?」
王西郡紅了紅臉低聲道:「小的。」
「那我抱著你撒吧。」方子明一邊說一邊伸手拉下她的睡褲,然後抱著她象小孩撒尿一樣,對準了坐便器。
可是過了分把鍾,王西郡還一滴都沒有撒出來,方子明輕聲問道:「怎麼沒有?」
王西郡兩頰脹得通紅,附在耳邊悄聲說道:「你還是把我放在坐便器上吧,這樣子我撒不出來。」
方子明點了點頭,輕輕地把她放在坐便器上,然後扶著她的雙肩,王西郡一抬頭,臉剛好對著他的襠部,看到他下面的鼓起來的那一塊,驚奇地問道:「你怎麼又起來了?」
方子明尷尬地說道:「剛才給你脫褲子起來的。」
王西郡伸手摸了摸他鼓起來的地方,微微嘆了口氣道:「我這兩天是不行了,讓香兒回來陪你吧!」
「沒有,我真地沒有想那種事,」方子明忙辯解道,現在王西郡病成這樣,他如果還想著這種事,那就真的有些禽獸不如了。
「我又沒怪你,」王西郡隔著褲子撫摸著他下面說道,「你這個年齡精力充足是正常的事。」
方子明讓她一動,下面翹得更厲害了,他紅著臉囁嚅說道:「王姐……」
「你站在我面前,我撒不出來,所以分散一下注意力。」王西郡對他低聲解釋道。
正在這時,只聽坐便器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等那陣聲音停了以後,王西郡似乎鬆了一大氣,把手伸向他說道:「扶我起來。」
方子明彎下腰對她說道:「你摟著我的脖子。」
王西郡知道他是要貼面抱自己回去,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方子明輕輕地摟住她的玉臀,抱著她向床上走去。把王西郡放在床上后,方子明說道:「王姐,那個葯好象效果不太好,還是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你看著辦吧,你是醫生。」王西郡柔順地說道。
「嗯,那我把你的衣服全脫了,這樣按起來效果更好一些。」方子明一邊解她的睡衣,一邊解釋道。
雖然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幾次了,但是王西郡光著身子面對他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方子明見她紅暈著臉頰,知道她還有些面嫩,於是笑道對她說道:「你還是趴著身子吧,這樣才能全身放鬆。」
王西郡如蒙大赦,忙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方子明吸了口氣,然後凝神靜氣,開始沿著她的雙手和雙腿的外側輕輕捏拿,這個叫作捏拿三陽交,當人體內邪氣太盛時,通過捏拿三陽交,可以讓體內的邪氣從皮膚里透出來。
當然這是普通醫生的捏法,雖然可以緩解發燒的癥狀,但往往是配合藥物治療時才用的,方子明的捏法有所不同,他在捏拿時,是把自己的靈力注入王西郡體內,然後一邊捏拿,一邊讓靈力沿著她全身的經脈循環。
過了半晌,王西郡趴在枕頭上問道:「你這是什麼功夫?」
「怎麼啦?不舒服么?」方子明忙停住手問道。
「別停,別停,正舒服呢。」王西郡見他停了手,側過頭來說道。
「噢,真的嗎?」方子明好奇的問道。
他以前沒有用靈力給別人治過感冒,今天是看王西郡病得太厲害了,所以想試一試,沒想到王西郡的感覺這麼好,看來靈力真是個好東西啊,以後給女人看病,是不是都應該改成用靈力按摩啊,方子明很淫蕩地想道。
方子明給她按了半個多小時以後,王西郡的皮膚里慢慢滲出一層油膩膩的汗珠,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餿臭味,王西郡掩著鼻子問道:「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臭?」
方子明不好意思騙她,只好說道:「可能是你體內的毒氣排出來了?」
「啊?」王西郡猛地翻過身子,從床上坐起來說道,「你說這味道是我身上的?」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手臂伸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啊,王西郡尖叫一聲,溜下床就往衛生間跑,她是一個愛乾淨的人,當她知道這種氣味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方子明忙拉住她的手臂道:「你別跑,小心摔倒。」
「咦,我怎麼能自己跑了?」王西郡驚奇說道。
她被方子明一拉,馬上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自己剛才還兩腿發軟,上衛生間都要他抱呢,怎麼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便行動自如了?王西郡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忙在地板上蹦了蹦兩下,啊,太好了,我的身體確實恢復得差不多了。
她這一高興,馬上忘記了自己身上的臭味,回身撲到方子明懷裡說道:「你還真神呢,我感覺自己的病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真的嗎?」方子明摟住她的後背,驚喜地問道。
「你看看我的樣子不就知道了?」王西郡抬頭望著他說道。
「嗯,我是準備好好看看。」方子明邪笑一聲,推開她的身子,盯著她的胸部說道。
「你……」王西郡白了他一眼,想起自己身上臭味,轉身說道,「我去衛生間沖一下身子。」
方子明忙拉著她說道:「別,等一下再沖。」
「為什麼要等一下?」王西郡不解問道。
「你身上的東西是剛通過毛孔排出來的,這會兒毛孔還開著呢,你用水一衝,把髒東西又逼進體內了。」方子明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那怎麼辦?」王西郡皺著眉頭說道,「這身上臭死了。」
「稍微等一下,等毛孔收縮一下就可以洗了。」方子明拉著她的手說道。
「唉。」王西郡嘆了口氣,坐在床沿上。
「我先給你用毛巾在身上干搓一下。」方子明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忙跑進衛生間拿了一條幹毛巾出來說道。
一邊說一邊扶著她的身子,用毛巾慢慢地搓起來,王西郡忙說道:「我身上太髒了,還是我自己擦吧!」
「要是連這麼點事都不能幫你做,我還配去愛你嗎?」方子明輕輕地搓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
「子明……」王西郡抱著他的大腿,滿懷深情地喊了他一聲。
「嗯,」方子明應了她一聲,讓她仰躺在床上,準備給她搓前面。
「你會這樣愛我一輩子么?」王西郡躺在床上,定定地望著他說道。
「當然,這一輩子我怎麼都不會放手。」方子明點了點頭,很堅定地說道。
「可是我比你大十多歲,再過幾年我就老了啊,女人老了就沒人喜歡了。」王西郡傷感地說道。
「你覺得我們的愛經不起時間的檢驗嗎?」方子明用毛巾揉搓著她的胸部,低聲問道。
嗯——,王西郡被他揉得輕哼一聲,扭了扭身子,瞟了他一眼道:「看來你不是那種在乎女人容貌的人嘍?」
方子明被她問得一窘,是啊,如果王西郡不是長得這麼漂亮,自己會和她發生關係嗎?他想了想,坐在床沿上,一邊擦著她的腰部一邊說道:「那你想要一直保持現在的樣子么?」
「你說呢?」王西郡白了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道,「但這永遠都是不可能實現地。」
「那也不一定。」方子明咬了咬牙說道,他已經決定把陳方青的事說出來,如果能夠讓王西郡學習陳方青的奼女功,那麼她想駐容養顏就沒什麼問題了。
「難道你還真有辦法讓我女人駐容養顏?」王西郡忽然坐起身來,吃驚地問道。
「我沒有辦法。」方子明搖了搖頭道。
「我就說呢!」王西郡一下子沒勁了。
「但是有人有辦法。」方子明補了一句道。
「真的?是誰?」王西郡驚喜地問道。
「我說出來,你不準生氣。」方子明望著她,惴惴不安地說道。
「我生氣?」王西郡聽得一愣,但馬上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於是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能耐不錯啊,居然給我們添了這樣一個好姐妹。」
「我……」方子明紅著臉,尷尬地搔著自己的後腦勺。
「快說吧,我逗你玩呢,」王西郡看著他的樣子,抿嘴一笑道,「這麼能幹的姐妹,我高興還不及呢。」
「我……」方子明想了想,還是解釋道,「這個倒真不是我自己主動找的。」
「噢?」王西郡一聽來了興趣,「看來你的魅力是越來越大了?」
「那倒不是,她也是沒辦法。」方子明苦笑了一下,開始給她講述自己和陳方青之間的發生的事情。
王西郡聽他說完以後,反倒是同情起陳方青來,嘆了口氣道:「她以前做的事雖然過份一些,但是落到這一步,也很可憐,你這件事做得很好。」
「我……」方子明望著王西郡,不知該說什麼好,雖然王西郡是在誇他,但是他還是覺得很尷尬。
「你的下面變成那樣,也是她弄的吧?」王西郡想了想,眼珠一轉問道。
「嗯,她說那個叫九轉玉洞簫。」方子明紅著臉說道。
「九轉玉洞簫?」王西郡聽得一愣,然後紅著臉低頭問道:「難道你的那東西是她……吹成那樣的?」
方子明紅著臉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但後來和她雙修之後才能大能小。」
「她現在在哪裡?你怎麼不把她帶來和我們見見面?」王西郡望著他嬌嗔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方子明悵然說道,又把陳方青偷偷搬走的事對王西郡說了。
「她肯定會來找你的,」王西郡聽完以後,沉思了片刻,斷然說道,「她的性子和我很相似,她不會就這樣消失,她之所以偷偷搬走,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我也是這麼想的。」方子明嘆了口氣道,他和陳方青雖然還只是個露水姻緣,但他心裡已經放不下她了。
「你別那麼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保證她會回來的,」王西郡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麼當著我的面想別的女人,就不怕我吃醋?」
方子明摟住她的脖子,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附在她耳邊說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是別的女人永遠無法替代的,我要用一輩子的時光來疼你。」
說完,開始伸出舌頭舔她的臉和鼻子,王西郡忙推開他的頭道:「別,剛才出過臭汗,臟死了。」
方子明勾著她的玉臀把她抱起來說道:「那我抱你去洗澡吧。」
王西郡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我現在自己能動了,讓我自己去吧。」
「我想幫你搓背呢,」方子明附在她耳邊悄笑道,「而且我也想洗個澡了,我們一起洗吧。」
王西郡知道兩個人一起洗澡意味著什麼,臉上微微一紅道:「我身子還有些軟,怕不能費力。」
方子明笑道:「你今天靜靜地享受就行了,我從頭到尾侍候你。」
兩個人進了衛生間,方子明把王西郡放在淋浴房裡面,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把花灑的溫度調好后,也鑽進淋浴房裡對王西郡說道:「我給你塗沐浴露吧。」
王西郡點了點頭,先把背對著他,等背上塗好以後,再轉過來面對著他,方子明一邊給她前面塗沐浴露,一邊輕輕地給她揉搓著,王西郡慢慢地覺得自己雙腿又開始發軟,忙伸手勾住方子明的脖子,雙眼迷離地說道:「要我給你塗沐浴露嗎?」
方子明摟住她的纖腰,一邊將手在她臀部游移,一邊輕聲說道:「今天專門侍候你呢。」
王西郡感覺他的手已經搓到了自己大腿根部,身子越發感到有些不對勁了,但趴在他耳邊說道:「我實在是站不住了,你把我抱著吧。」
洗過澡以後,方子明把兩個人的身子擦乾,然後將王西郡抱到床上放下,自己也順勢躺在她身邊,摟住她的前胸問道:「香兒怎麼還沒回來呢?難道她中午不在家吃飯嗎?」
「她這幾天忙呢,」王西郡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玉兔上笑道,「十一快到了,她要參加台里的節目綵排。」
方子明輕輕揉著她的玉兔問道:「你病成這樣,她怎麼沒請假呢?」
「她要請假呢,我不讓,」王西郡轉過身子,和他面對面躺著笑道,「她現在是省台的台花,我要增加她露臉的機會,這樣成名更快。」
方子明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摟住她,不說話,這個女人,處處為別的姐妹著想,方子明都不知該怎麼感謝她。王西郡也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憐愛,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低聲問道:「你今天怎麼不聲不響地跑過來呢?」
「我心裡惦著你們呢,這一向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來省城。」方子明輕輕舔著她的玉頸道。
「忙是好事,」王西郡輕輕哼了一聲,推開他的頭說道,「別舔了,口水弄到脖子上膩膩的,我們就這樣好好躺著說話。」
「嗯,」方子明點了點頭,「我正有一件事情要與你商量呢。」
「什麼事?」王西郡笑著問道,「是不是又看上了誰家的小妹妹,要我幫你參謀參謀。」
方子明見她取笑自己,偷偷地把九轉簫對準她的玉門,然後使勁往前一頂,笑嘻嘻地說道:「小妹妹我當然喜歡,但我更喜歡姐姐。」
王西郡只覺下面一脹,方子明的九轉簫已經滑進了穀道,她悶哼一聲,在方子明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嬌嗔道:「說了好好說話,你又弄,等會兒又要洗澡。」
「不弄呢,」方子明摟了摟她的玉臀,讓她和自己貼得更緊,然後輕笑道:「我們就這樣溫著。」
王西郡也覺得這樣很舒服,便任他將簫放在裡面,望著他問道:「你剛才要說什麼事?」
方子明便將高德馨要和他開製藥廠的事跟她詳細說了一遍,這個王西郡也和向余倩一樣,屬於女強人一類的,所以方子明有什麼重要的事,都習慣跟她商量。
王西郡聽完他的話,皺著眉頭問道:「你搞清楚了,這個人真叫高德馨?」
「是啊,他給過我名片呢,」方子明點頭道,「對了,他說他也是住在省城的。」
「那就不會錯了,」王西郡嘆了口氣道,「想不到你誤打誤撞,居然和那個花花公子認識了。」
「花花公子?」方子明奇道,「莫非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王西郡笑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省城的小衙內啊!」
「衙內?」方子明給搞迷糊了。
「對啊,他是省城市委書記高盛的兒子,省城五公子之一。」王西郡解釋道。
「啊?」方子明吃驚的張大了嘴,省城的市委書記是額定的省委常委,他雖然對官場不了解,但這個高盛他還是聽說過,因為他是副省長兼省城市委書記,是HN省的頗有份量的政治新星,在電視上的出鏡率很高的。
「你說他算不算衙內?」王西郡颳了刮他的鼻尖笑道。
「難怪他說話這麼牛啊!」方子明失神地說道。
「如果光憑著他老子,他也說不起這種話。」王西郡撇了撇嘴道。
「難道他還有更厲害的關係?」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也不能說是更厲害,」王西郡搖了搖頭,轉口問道,「你聽說過馬正南這個人嗎?」
「馬正南?」方子明茫然地搖搖頭道,「我不認識啊!」
「你當然不認識,我是問你聽過說沒有。」王西郡抿嘴一笑道。
「也沒聽說過,他很有名氣么?」方子明問道。
「你要多關心一下時事和新聞啊,」王西郡嘆了口氣道,「象馬正南這種在商場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只要稍微留心一下時事就會知道的。」
「我……」方子明老臉一紅,他的精力主要都放在泡妞上面,哪有心思關注這些毫無關係的人?
「我知道你對這些不感興趣,可是你要想以後逐步強大起來,關注時事動態是非常重要地。」王西郡勸道。
「嗯,那你給我說說,他是什麼人?」方子明摟著她笑嘻嘻地說道。
「你……」王西郡被他頂得渾身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紅著臉嬌嗔道,「你就是喜歡作怪,我告訴你吧,這個馬正南是靠房地產起家的,從九七年開始,在短短的六年時間之間,就積集了上百億的資產,當房地產炒到最高潮時,他卻抽身而退,轉戰建材行業,做起了原材料的進出口生意,在國外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呢!」
「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厲害呢?」方子明聽完,嘆了口氣道,「我開個診所還要別人幫助呢!」
「你怎麼能這麼比呢?」王西郡摸了摸他的臉笑道,「象馬正南這樣的人,全國能有多少?再說他能發得這麼快是有背景的,你以為在國內每個人做房地產生意都能賺錢么?」
「那是,」方子明點點頭,即使他再白痴,對這一點也是有所了解的,「但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個馬正南和高德馨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著呢,」王西郡笑道,「馬正南是高德馨的親舅舅,你說這關係親不親?」
「這……」方子明張著大嘴,他是真有點吃驚了。
「所以高德馨說的那些話倒是沒有騙你,」王西郡嘆了口氣道,「但他一直都是個花花公子,怎麼突然會想到開什麼製藥廠呢?」
「他說想讓全世界的男人都為他跳舞。」方子明想起高德馨的那句話,忍不住失笑道。
「你們男人哪,唉!」王西郡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道,「不過這個高德馨看起來還挺有商業頭腦的,如果你的藥效果真有那麼好,在大力推廣之後,一定會產生鬨動效應,賺錢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這麼說,那是可以和他合作了?」方子明摟了摟她的玉臀問道。
「但這裡面有個問題,」王西郡皺眉道,「我們現在都沒有什麼資本,如果僅僅靠你手中的那張配方,在製藥廠占不了多大股份,到時候即使製藥廠真的賺錢了,你又能從中分到多少利益呢?」
「我也是這麼想呢,」方子明苦笑道,「那看來合作是沒什麼搞頭了?」
「你怎麼象根牆頭草一樣啊,」王西郡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男人,這種事你自己得有個定見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總共就那麼大點能耐,現在還靠著你們過日子呢!」方子明有些鬱悶的說道。
「你把自己看得太低了,」王西郡扶著他的臉正色道,「你只是對自己沒有足夠的自信而已,如果你真是那麼一無是處的人,會有那麼多女人願意跟著你么?她們又不是瞎子。」
「其實我心裡也想象別人一樣牛逼哄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方子明摟著她的纖腰,把頭埋在她的胸前說道,這時看起來,他真的象個不懂事的孩子。
「你已經夠厲害了,」王西郡笑著安慰他道,「你想想看,幾個月前你是什麼樣子?象這種發展速度,已經是坐直升飛機了呢!」
「可那都是碰的,我自己又沒什麼本事。」方子明紅著臉說道。
「那你以為什麼才叫本事?」王西郡哭笑不得,「那些巨富如果靠一分錢一分錢的積累,能有今天的成就?告訴你吧,只要是成功的人,都是善於把握機會的人,什麼叫機會,還不就是你所說的碰唄,你現在有了這樣的好機會,正該大展身手,還在這裡嘆什麼氣?」
「看來我得仔細理一下頭緒,認真想一下這件事該怎麼辦。」方子明抬頭望著她說道。
「這就對了,男人就該有責任有擔當。」王西郡鼓勵他道。
「嗯,我不會讓你失望地。」方子明撫摸著她的臉,很堅決地說道。
「我相信你。」王西郡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說道,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臀部。
「我現在能動了?」方子明得到她的暗示,驚喜地問道。
「獎勵你的……」王西郡紅著臉低聲說道。
方子明大喜,翻身……………………
兩人云收雨歇之後,王西郡慵懶地偎在他懷裡,摸了摸他的肚皮悄聲問道:「你這麼能弄,難道肚子一點都不餓么?」
方子明這才想起兩個人還沒吃午飯呢,於是對王西郡謙意地笑道:「真該死,你病了兩天,肯定沒怎麼吃東西,今天病好了,早就應該帶你去吃東西呢,還總在床上折騰你。」
「我雖然病好了,但胃口還不怎麼好呢,我是怕你餓壞了。」王西郡嬌聲說道。
兩人坐起來穿好衣服,剛要出門,忽然聽見門上的鎖孔里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兩人對望一眼,知道是劉香回來了,方子明對王西郡打了手勢,然後躲在門後面。
門開了,果然是劉香,只見她手中還提著兩個塑料袋,她一進門就看見了站在屋子中央的王西郡,忙吃驚地問道:「王姐,你怎麼起來了?是餓了么?」
王西郡對她擠眉一笑,然後沖她身後呶呶嘴,劉香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將飯盒放在桌上說道:「我知道你中午肯定會餓,所以我提前請假回來了,還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醬板鴨。」
劉香聽見這個聲音,渾身一抖,立刻停住了掙扎的動作,抬頭一看,只見方子明那張充滿賊笑的臉離自己不到兩寸,她雙眼一閉,兩滴大大的淚水慢慢從眼眶裡滾出來,方子明本來想給她一個驚喜,現在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大吃一驚,急聲問道:「香兒,你怎麼啦?」
「你真狠心,這麼久也不來看我們,連王姐病了都沒人照顧一下。」劉香淚兮兮的說道。
方子明心中大慚,因為王西郡君的寬容,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負心之舉,但是現在被劉香再一次提起來,他才想起這件事還沒有了結呢,他抱著劉香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時,王西郡在旁邊笑道:「香兒,今天你老公表現不錯,一來就給我把感冒治好了。」
「真的嗎?」劉香睜開眼睛,轉頭望著王西郡驚喜地說道,「難怪我現你的臉色好象不一樣呢。」
她一伸手,勾住方子明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老公,你真棒。」
方子明摟著他的緊緊地摟著她的嬌軀,低頭望著她一臉真誠地說道:「香兒,是我不好。」
劉香勾著他的脖子,睜著大眼睛望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公,你生氣了嗎?」
「你說什麼呢?」方子明深情地在她玉頸上親了一口道,「我怎麼捨得生你的氣呢?再說也確實是我不好啊,這麼久都沒來看你們。」
「我就是想你,每天晚上都想,」劉香把頭趴在他肩上哽咽道,「王姐也一樣……」
「香兒,你別說了。」王西郡瞟了方子明一眼,紅著臉低下頭。
方子明心頭一震,鄭燕曾經提醒過他,說女人多了會照顧不過來,他還自恃功夫神勇,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大有道理啊,這倒是不是因為他的身體不行,而是因為他的時間不夠,白天大家都有事,晚上又都隔得很遠,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現在還只有四五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如果真象女巫斡嬌如所說的那樣,搞上二九十八個,恐怕後宮就會狼煙四起了。
這個問題得仔細考慮了,方子明想道,現在自己搞的每一個女人,都是自己的心頭肉,如果哪一個離開了他,他肯定會傷心一輩子,想到這裡,他心裡覺得隱隱有些不安,於是他低頭惶聲問道:「香兒,你們不會離開我吧?」
「你胡說什麼呢?」劉香瞪了他一眼,「你再說這種話我真生氣了。」
方子明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喃喃地說道:「香兒,你不知道,我怕,我真的怕。」
「就是你不要我了,我也要賴你一輩子。」劉香捧著他的臉,柔柔地說道,「我以後還要給你生一對寶寶,讓他們整天纏著你,要坐在你的脖子上騎馬馬。」
說到這裡,劉香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方子明聽著她的這些話,簡直有些痴了,他緊緊地摟著劉香,恨不得讓她融在自己懷裡,這時,旁邊傳來一陣低低的抽泣聲,方子明抬頭一看,只見王西郡趴在桌子上,肩頭一聳一聳地,這抽泣聲正是從她那裡發出來的。
方子明膽一下子傻了眼,剛才還睛空萬里的,怎麼突然之間就風雨大作了?這女人的心真是難以揣測啊,他正在發獃,劉香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還愣著幹啥啊,快把我放下,過去哄王姐啊!」
「這……」方子明看了看懷裡的劉香,心中有些遲疑不決。
「你真是塊木頭。」劉香哼哼道,雙腿一用勁,已經從他懷裡蹦下來,然後跑過去抱著王西郡的肩頭說道:「姐,你別傷心。」
王西郡抬起頭來,把劉香摟在懷裡,淚眼婆娑地說道:「我沒有傷心,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我知道你也想給他生個寶寶,」劉香趴在她耳邊說道,「你別擔心,到時候我倆一起生。」
「你別亂說,誰說我想給他生寶寶了?」王西郡飛紅了臉低聲嬌嗔道。
「我們現在象親姐妹一樣呢,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你怕別人知道,以後我們到國外去生,生下來后我給你一起帶著,呵呵。」劉香笑嘻嘻地說道。
「你……」王西郡重重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偷偷地瞟了瞟方子明道,「叫你別胡說八道,小心讓他聽見,那可就丟死人了。」
「有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那是他的福氣,他還敢笑話我們不成?」劉香撇了撇嘴道。
原來她們在想生孩子的事,方子明聽著她們的悄悄話,心中微微一震,他現在六識異常靈敏,這麼有短的距離聽別人說話那是小菜一碟。是啊,對於女人來說,有什麼事比孕育一個新生命更快樂呢?可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有可能讓她們每人給自己生一個孩子嗎?不要說法律不允許,就是社會的輿論都會把她們壓死的。
如果這個問題都解決不了,自己還憑什麼說能讓她們幸福呢?交合對於男人來說,也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在交合之後,再孕育一個新的生命,才是一份完美的幸福,如果自己以為憑著身體的本錢雄厚,就可以讓所有的女人快樂,那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想到這裡,他大步走過去,把兩個女人都摟在懷裡,望著她們很堅決地說道:「你們放心,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讓我們的結晶正大光明的來到這個世界,並快樂地成長。」
王西郡抬起頭,望著他羞澀地說道:「我們的話……你都聽見了?」
「對,我都聽見了,」方子明把兩顆頭都攬在自己胸前,「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地,只是請你們給我一點點時間。」
「你別為難自己,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子已經挺好了。」王西郡低聲安慰他道。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生個孩子的權利都無法爭取到,那還不如揮手自宮的好。」方子明淡淡一笑,在這一刻,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你終於完全成熟了,」王西郡仰頭望著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我以前總是擔心你會一直這樣懵懵懂懂地活著,僅僅把我們當做你的性伴侶,但是現在,你終於清醒過來了,也知道了自己肩上的責任,所以不管以後結果怎麼樣,我都會全心全意做你的女人。」
方子明深情地望著懷裡的兩個女人,低下頭在她們臉上分別親了一口,然後緊緊地摟著她們不說話,從這一刻起,他們已經完全融合在一起,不管以後面臨怎樣的風雨,都會共同承擔。
三個人正在享受那份溫馨呢,咕咕咕,方子明的肚子忽然傳來一陣腸鳴聲,王西郡忙推開他的手說道:「哎呀,我們這一混,居然連午飯沒吃的事都忘了,還是先吃了再說吧!」
劉香瞟了方子明一眼笑道:「古人說秀色可餐,他抱著我們兩個,肚子還沒填飽,看來我們還不夠漂亮啊!」
方子明捏了捏她的鼻尖邪笑道:「老公還沒開始吃你們呢,如果吃了肚子就不會叫了,你信不?」
說完就要去摟她的身子,王西郡忙止住他道:「別鬧了,還是先吃飯吧,餓久了對身體不好。」
方子明點了點頭,把劉香買的醬板鴨袋子打開,拿了兩塊鴨肉給她們每人嘴裡放了一塊,然後在自己嘴裡也放了一塊笑道:「先吃點辣的開開胃,等會兒可以把飯多吃點。」
「你要吃那麼飽幹嘛?」劉香奇怪地問道。
「吃飽了晚上力氣才大。」方子明沖她眨了眨眼,淫賤地一笑道。
「你……」劉香飛紅了臉,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三人在外面吃過飯,看看時間還早,劉香一時興起,說要去江邊吹吹風,方子明和王西郡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他掉轉車頭,向江邊開去。九月底的江濱,江風吹在身上已經微微有了點涼意,三個人坐在江邊的草地上,看著江上的船隻來回穿梭,感到別有一番情趣。
王西郡望著江上打魚的小船,一種羨慕的心情油然而生,轉頭望著方子明笑道:「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放下手中的事,象他們一樣過這種逍遙自在的日子。」
方子明笑道:「打漁放牧,在外人看來是一種樂趣,但對做這些事的人來說,只怕早就厭倦了呢!」
「靠這個謀生當然是辛苦的,但如果單單作為一種生活的情調,我想沒有人會厭倦的。」王西郡搖頭道。
「那確實,」劉香摟住她的脖子悄聲道,「要不我們倆以後生孩子的時候,就找個有山有水,又十分偏僻的地方,體會一下這種田園生活?」
王西郡沒想到她又提起這事,紅著臉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然後低頭不語。方子明聽了她倆的話,暗暗想道,王西郡和劉香喜歡山山水水,向余倩喜歡青青翠竹,看來老子以後只怕真要搬到山裡去住才行了。
三個人從江邊回到家裡以後,一關上門,那種旖旎的氣氛就開始在屋內瀰漫,看著方子明熱辣辣的眼光,劉香首先頂不住了,她紅著臉說道:「你們兩個聊吧,我先去洗個澡。」
「要老公給你搓背不?」方子明邪笑道。
「免了免了,你還是等會兒給王姐搓吧。」劉香連連擺手道。
「你……」王西郡紅著臉啐了她一口。
劉香是隨口說的,沒想到卻打中了王西郡的軟肋,她不知道,白天的時候方子明確實給王西郡搓過背,不但是搓背,而且連下面都搓了,所以王西郡聽了她的話,才鬧了個大紅臉。劉香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樣一道花絮,所以也沒注意到王西郡異樣的表情,否則她不打趣一下王西郡才怪呢!
「香兒洗過了你去洗吧。」王西郡瞄了瞄方子明道。
「我想和你一起洗。」方子明涎著臉說道。
「既然你想和別人一起洗,那快點進去啊,香兒還在裡面呢!」王西郡輕笑道。
「那我們三個人一起洗吧。」方子明壞壞地一笑,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抱起來,向劉香洗澡的衛生間走去。
「你……」王西郡紅著臉在他肩上輕輕捶了一下。
方子明推開衛生間的門,只見劉香正背對著門口光著身子淋水呢,她聽見開門的聲音笑道:「姐,你是來和我一起洗澡嗎?」
「是啊,一起洗呢。」方子明走過去在她玉臀上捏了一下道。
「你……你怎麼進來了?」劉香轉身子見是他,紅著臉問道。
但在他面前光身子時,還是有些害羞,方子明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不由心中食指大動,色色地笑道:「我進來給你搓背呢!」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破天荒地醒得很早,哀嘆一聲道:「難道本少爺嬌妻在側,卻要自摸不成?」
劉香斜著眼睛望著他道:「你就摸吧,要是自摸的感覺比較好,以後也省得要我們侍候。」
「別,別,我說著好玩呢,實話告訴你們,我從小到大隻自摸過一次。」方子明急了,忙向她們坦白道。
「切。」劉香撇了撇嘴。
「怎麼說真話偏偏就沒人信呢?」方子明大聲叫屈道。
「在這件事上面,你已經沒有什麼誠信度了,所以你就別叫屈了。」王西郡在一旁笑道。
方子明翻了翻白眼,倒在床上無話可說了,他自己也知道,要別人相信自己沒有自摸,比讓人相信一男一女同睡一床,卻沒有圈圈叉叉還要困難得多,所以這種辯解永遠都是蒼白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