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別說了
「你別說了……」劉香趕緊將頭埋在他懷裡，這個情節她自己也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就是因為方子明一邊挺動一邊摸她下面，所以她才泄得那麼快，因為她的那個地方特別敏感，這下她終於相信，方子明確實記得他們在一起的每個細節。
方子明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道：「這是老公最後一個問題了，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許耍賴噢！」
「我什麼時候耍賴了？」劉香仰著頭嬌嗔道。
「不耍賴就好，」方子明嘴角浮起一絲奸笑，看著她慢慢地說道，「快告訴老公，我們在一起這麼多次，哪一次最讓你刻骨銘心？」
「這也要說嗎？」劉香低著頭弱弱地問道。
「老公真的想知道。」方子明抱著她柔聲說道。
「是……是，是你第一次趴在我下面的時候……」劉香鼓足勇氣，把這句話說完了，然後抱著他大聲哭道，「老公，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曾說香兒身上每個地方都是乾淨的。」
「你身上本來就是乾淨的，在我眼中，你永遠都象純潔的仙子一樣。」方子明輕輕地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慢慢地解著她身上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劉香看見他俯下身子，含著眼淚傻傻地問道。
方子明把她的雙腿分開，眨著眼輕笑道：「讓我們找回刻骨銘心的記憶。」
說完慢慢地把頭趴在她兩腿之間，劉香輕輕推了推他的頭，低聲嗚咽道：「老公，別……，昨天做了還沒洗澡……」
「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在乎這些。」方子明說完，已經將頭趴了下去……
這是一場戀舊之旅，當兩人興盡之後，方子明依然用玉簫頂在她裡面，然後摟著她橫卧在沙發上，柔聲問道：「找回第一次的感覺了嗎？」
「感覺比第一次更舒服，」劉香緊緊地偎在他懷裡，喃喃地說道，「可惜現在懷不上孩子，不然我真想現在懷上，因為今天不但有欲，更有情，聽說這種時候懷的孩子最聰明。」
「那當然，兩個人情濃之際，輸出的種子都是人體的優良基因，懷的孩子當然聰明啦，」方子明輕笑道，「不過只要你解開了心結，以後我們隨時都會生出聰明寶寶。」
「真的嗎？」劉香望著他吃驚地問道，她剛才是隨口說的，沒想到真有這回事。
「我騙你幹嘛？其實每個人體內都含有優良基因和不良基因，」方子明很認真地說道，「如果播種時雙方的心情都非常愉悅，後代一般都會遺傳優良基因，所以孩子會非常聰明，但如果播種時一方的心情比較抑鬱，生下來的孩子多半會帶有怪僻的性格或者隱疾。」
「這麼嚴重？」劉香心中一跳，忙問道：「如果兩個人心情都不好呢？」
「那就壞了，」方子明嘆氣道，「那樣的孩子一般都會心智不全，即使心智正常，性格也會異常暴虐，最後多半都會成為社會的渣子。」
「我要生個聰明寶寶。」劉香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
「所以你心裡就不能有任何陰影，明白嗎？過去的一切，就如同一場雲煙一樣，有什麼值得掛懷的呢？」這才是方子明的最終目的，現在終於水到渠成了，於是他趕緊循循善誘道，「最重要的是我們都在相互愛著，願意牽手共同走完人生的旅程。」
「我過去的一切，你真的不在乎嗎？」劉香抬頭望著他，認真地說道，「我只問最後一次。」
「我很花心，你會拋棄我嗎？」方子明狡黠地回望著她，笑著說道，「我也只問最後一次。」
「我不會，如果沒有你，我覺得自己的生活一點目標都沒有了。」劉香抱著他喃喃地說道。
「所以你根本不用問我會不會在乎你的過去，」方子明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或許我們的愛會因此而帶有遺憾，但這是我們心中最真實的感覺，是嗎？」
「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殘缺的美？」劉香抬頭望著他，痴痴地問道。
「或許吧，我沒有什麼藝術細胞，對那些不懂的，」方子明輕輕地咬著她的鼻尖，「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誰敢搶你我就和他拚命。」
「老公，你再疼我一下，我還想要。」劉香慢慢扭動著自己的臀部，喃喃地說道。
「我們就這樣橫躺著，一邊弄一邊說話好不好？」方子明摟著她的纖腰，緩緩挺動著說道。
「嗯，」劉香柔順地點了點頭。
「以後和姐妹們一起，心要放開，不要太客氣，不然別人還以為你瞧不起她們。」方子明一邊動一邊仔細叮囑道。
「她們都比我強，我怎麼會瞧不起她們？」劉香聽到這裡，身子也不抖了，吃驚地問道。
「你沒聽青兒說么，你是姐妹中最漂亮的呢！」方子明輕笑道，「而且老公偏疼你，她們都知道，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我真的沒想過這些，」劉香怔了一下，弱弱地說道，「其實我在她們面前挺自卑的。」
「所以我才提醒你，」方子明捧著她的臉認真地說道，「你的那些姐妹都是很強勢的女人，只有你一個人比較嬌弱一點，這也是老公偏疼你的原因，所以如果她們寵你，你就坦然接受，不要跟她們講客氣，這樣她們才高興呢！」
「這樣她們不會討厭我么？」劉香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要當她們是親姐妹一樣，」方子明繼續開導她，「你試想一下，如果王姐是你的親姐姐，發生這樣的事，你會內疚成這樣么？」
「我，我不知道。」劉香茫然地說道。
「其實你自己也知道，正是因為你心裡對她們還存有一絲隔膜，所以當她們為你付出時，你才覺得肩上背負著重重的情債，壓得你喘不過氣來，對嗎？」方子明一針見血地說道。
「老公，我……」劉香忽然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嗚嗚地哭起來。
「別哭，」方子明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她的淚水，「什麼事說出來就好了。」
「老公，我是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女人？」劉香望著他淚兮兮地問道。
「不吃醋的女人，那就不叫女人了，」方子明嘆了口氣道，「都是老公不好，象你這樣出色的女人，本來就該享受一份完整的愛情，可是……」
「不，老公，我不要什麼完整的愛情，我就要你，我現在真的一點都不吃醋了。」劉香忙緊緊地摟住他哭道，似乎生怕他會丟下她一樣。
「你要是覺得委屈，就在老公懷裡好好哭一場，」方子明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但是以後跟她們就不要那樣生分了，不然如果時間長了，我怕她們會孤立你，你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所以老公在心裡還是疼你更多一些。」
「嗯，香兒知道了，」劉香使勁地點了點頭，「香兒不會讓老公為難的。」
「那你對老公笑一個。」方子明捧著她的臉說道。
劉香笑了一下，方子明連連搖頭道：「這樣不行，一點都不自然，再來一個。」
劉香噘了噘道：「這樣怎麼能笑得出來嘛！」
「那要怎樣才能笑出來？」方子明好奇地問道。
劉香想了想，附在他耳邊說悄聲道：「我要在上面。」
方子明一聽大喜，這個小女人一直都那麼羞答答地，今天難得她這麼主動，於是趕緊抱著她翻了個身，讓自己仰躺在沙發上，劉香撐著他的胸口坐起來，然後把身子微微後仰，開始一上一下地聳動起來。
隨著節奏的不斷加快，她開始輕輕地喘息起來，這時，她忽然沖著方子明展顏一笑，然後斷斷續續地說道：「老公，我，我笑得……好看嗎？」
方子明仰起頭來，只見她滿是紅暈的臉上，正浮著天使一般的笑容，啊，太美了，方子明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最原始的慾望，所以他猛地翻起身來，把劉香壓在下面，然後狂吼一聲道：「香兒，老公要把你整個兒吃進去。」
一陣瘋狂之後，方子明將劉香緊緊地摟在懷裡說道：「香兒，你剛才笑得太美了，老公真恨不得融進你體內才好。」
兩個人正在柔情蜜意，忽然聽見門上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兩人對望一眼，都知道應該是王西郡回來了，劉香看了看自己泥濘的下身，紅著臉說道：「怎麼辦？這下讓姐姐笑死了。」
「我們去嚇她一下。」方子明笑嘻嘻地將劉香抱起來，飛快地跑到門后。
進來的當然是王西郡，她打開門一看，見屋裡空蕩蕩地，不由微微一怔，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專門讓他在家裡安慰一下香兒的，才讓香兒不要去買菜，他們又跑哪裡去了？」
「姐……」劉香嬌呼一聲，從方子明身上溜下來，一下撲進王西郡懷裡，摟著她的脖子撒嬌道：「姐，你抱抱我。」
「你怎麼光著身子？」王西郡見她赤身裸體地從門后撲過來，忙把她摟在懷裡，吃驚地問道。
「他也在裡面呢！」劉香紅著臉說道。
「我說呢，」王西郡看著方子明光著下身從門後走過來，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摸著她的臉柔聲問道，「吃飽了沒有？」
「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劉香把腿纏在她腰上哽咽道。
王西郡知道自己剛才進門時說的話被她聽到了，便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們現在比親姐妹還親呢，姐姐不對你好對誰好？」
方子明望著王西郡問道：「情況怎麼樣？」
「我們坐著再說吧！」王西郡抱著劉香一邊向沙發上走一邊說道。
「看樣子情況應該不算太壞啊。」方子明挨著王西郡坐下，笑著說道。
「台里讓我暫時代理副台長職務，等候上面的任免通知。」王西郡望著他說道。
「啊？姐，你陞官了？」劉香波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驚喜地問道。
「是頂童宗敏的缺么？」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現在分配給我的工作，大體上就是童宗敏原來負責的工作，但沒有明說是頂替他。」王西郡解釋道。
「想不到會是這樣，」方子明敲著沙發幫子幫子，自言自語道，「權力這東西，看來確實是好東西啊！」
「你說我現在接受不接受啊？」王西郡望著他心思重重地問道。
「為什麼不接受？」方子明吃驚地問道，「送上門的好事，哪有推開的道理？」
「可是……」王西郡遲疑一下道，「我們現在連是怎麼回事都沒弄清楚呢！」
「別管他，」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們不去打聽，別人自然會來告訴我們。」
根據他的推測，這一定是展一飛動的手腳，但是他這次出手，絕不是僅僅要幫他那麼簡單，因為他從昨天與魏雅芝的談話中知道，黃軍石是一個比較講原則的人，他利用職權為自己化解危急還有可能，但利用職權來給自己的老婆陞官，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這麼做是為了公務的需要，是在向自己示好，這樣看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找自己，方子明暗暗想道，當然具體是為了什麼事，他也不得而知，但不管怎麼樣，總有一扇未知的門在慢慢向他敞開。
王西郡看著他沉思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些事都是那個展一飛做的吧？」
「暫時還不能確認，不過我估計差不多。」方子明含糊地說道。
「他們不會有什麼麻煩事要找你幫忙吧？」王西郡擔心地問道。
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方子明暗暗贊道，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她卻已經將事情估計得差不離了，但方子明為了不讓她擔心，當然不能對她說實話，於是哈哈一笑道：「他們手握重權，還有什麼麻煩事需要我幫忙？」
「也許是看上了你的武功呢？」王西郡偏著腦袋說道。
「現在大家都用槍了，武功有什麼用，」方子明笑道，「一個人的武功再厲害，也是擋不住槍子兒的。」
「那倒也是，」王西郡點了點頭道，「如果我升職需要拿條件交換的話，我就寧願辭職。」
「老公不會犯傻，」方子明忙安慰她道，「你就安安心心地當好副台長吧！」
「事我當然會做好，」王西郡點點頭道，「這些年我在台里也沒閑著，對各方面的事多少都有些了解，現在真的接了手，應該不會茫然失措。」
「想不到你的機會這麼好，」方子明感嘆道，「倩兒前天還說讓你以省台為據點，幫助製藥廠搞宣傳，現在既然這樣，你還是先安心工作，在新的崗位上站住腳吧，製藥廠那邊的事，我給青兒說一下，讓她另做安排。」
「老公，你怎麼犯傻了？」王西郡笑道，「現在才是真正一箭雙鵰的好機會呢，你怎麼反而想岔了？」
「什麼意思？」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我原來只是個采編主任，要想動用台里的資源，還要費很多周折，」王西郡笑道，「可是我現在當了副台長，而且廣告部這一塊就是我分管的內容之一，我們不趁這個機會給自己的廠子搞搞宣傳，豈不是太浪費資源了？」
「可是那對你的前途有影響啊？」方子明擔心地說道。
「這是你對人性缺乏了解啊，」西郡嘆息道，「作為單位的一名職工，你認為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難道是那些什麼所謂的名譽？錯，我告訴你吧，現在的職工最看重的就是福利，作為一個領導，你能不能讓他拿更多的錢，這是他們評價你是否合格的唯一標準。」
「你是說廣告能給省台賺錢？」方子明恍然大悟道。
「終於開竅了，」王西郡笑道，「你想啊，如果我們的葯真的暢銷的話，以後這筆廣告收入該是多麼龐大，到時候我讓省台把藥廠廣告的總代理權簽下來，這樣我既能名正言順地為製藥廠總體策劃廣告宣傳，又能給省台職工創造巨大的福利，這樣別人即使想動我都不敢動呢！」
「好象也說得有道理啊！」方子明想了想說道。
「什麼好象？」王西郡白了他一眼，「本來就是這樣嘛，反正到時候是青兒去省台談，別人萬萬猜不透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這樣即使我把價格壓低一點，別人也說不出什麼閑話，這對於我們初期的成本控制大有好處啊！」
「這個價格就不要壓得太低了，跟著市場價格走就行，」方子明想了想說道，「我們不能給別人留下把柄，你能穩穩噹噹地坐在那裡，我心裡比賺錢更高興呢！」
「那好吧，」王西郡眼圈微微一紅，把頭轉到一邊說道，「到時候我把心思重點放在策劃上面就行了。」
「不要把擔子一個人挑著，那樣太累，不划算，」方子明叮囑她道，「你只要把把關就行了，具體的事情讓別人去做，如果實在不行，花錢請別人也行嘛！」
「你當我是紙糊的啊？」王西郡白了他一眼道，「如果這點事都做不來，不說青兒她們會笑話我，就是我自己也對不住在省台工作十多年的經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