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嚴肅的說道
「這樣不行,」方子明想了想,很嚴肅地說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即使給她治好了,也會在心裡留下陰影,那樣她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振作起來了。」
「那怎麼辦?」段尹蕾著急地說道,「她還這麼年輕,你快給她想想辦法啊!」
「必須讓她把這段經歷痛痛快快地說出來,等她發泄完了,我再給她進行一些心理暗示,這樣就不會留下後遺症了。」方子明認真地說道。
「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能承受這個啊?」段尹蕾擔心地說道,「她剛才只所以會精神失常,就是因為我問她這件事引起的。」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方子明安慰了她一下,然後正色道,「再說我也必須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能著手給她治療那個部位,因為那個地方比較特殊,我不能過多地翻看診斷,那樣對她太不尊重了,如果能讓她說出事情的經過,我治起來就容易多了。」
「那現在要怎麼做?」段尹蕾忙問道。
「我有一種催眠功法,可以讓她在無意識中說出過去的經歷,這樣既不會增加她的心裡傷害,又能讓她在功態下完全發泄自己的感情,這樣等她再次清醒過來之後,這件事就不會對她有那大的刺激了。」方子明說道。
「那你忙動手啊,我都急死了。」段尹蕾跺了跺腳說道。
「你扶著她仰躺在床上,她現在情緒有些激動,我必須先給她扎一針,讓她恢復常態,不然催眠很難成功。」方子明一邊掏出懷裡的針盒一邊說道。
段尹蕾忙抱著柳霏霏的上身,讓她平躺在床上,方子明拿起一枚金針,輕輕地扎在她的膻中穴上,然後一邊捻動針柄,一邊用手在柳霏霏的胸口輕輕揉動,這個女人真是極品哪,雖然胸部不算太豐滿,但摸上去彈性居然這麼好,真是肥不見肉,瘦不見骨的典範哪!
但是此時段尹蕾就在旁邊,而且他也確實同情柳霏霏的遭遇,所以這種意淫的念頭在他腦海里僅是一閃而已,等柳霏霏一安靜下來,他立刻起出金針,並沒有趁機在她胸前大揉特揉,這就是色狼的品位問題,高品位的色狼,風流無雙,但是從不自甘下流。
他的這種催眠功法,還是幾個月前對劉香用過一次,那一次他成功地將劉香從自憐自傷的心理中拉出來,讓她重新恢復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氣,那時他還剛剛懂得使用靈力的方法,而且靈力也很微弱,現在他不但靈力倍增,而且對於靈力的使用技巧,也勝出以前多多。
所以他用氣場將柳霏霏罩住以後,根本不用柳霏霏怎麼配合,就已經成功地讓她進入了無意識的狀態,但是為了讓柳霏霏徹底敞開自己的心扉,消除潛在的抗拒心理,他還是決定由段尹蕾對她發問,這樣憑她們之間深厚的姐妹之情,更容易還原事實的真象。
於是他坐在床頭,一邊在掌心注入靈力為柳霏霏做頭部按摩,一邊示意段尹蕾發問,段尹蕾是那種聰明透頂的人,她雖然不懂催眠的原理,但她微一思忖,立刻明白了方子明的用意,於是她稍稍想了一下,就趴在柳霏霏的耳邊說道:「霏兒,你把自己的傷心事都告訴姐姐,讓姐姐跟你一起分擔不好不好?」
「姐……」柳霏霏忽然坐起來,抱住她哭道,「我的命真苦啊!」
段尹蕾不知道她這種狀態是否正常,忙向方子明投去一個徵詢的眼神,方子明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可以繼續往下問,於是她摟著柳霏霏柔聲問道:「劉子木那個畜生怎麼欺負你了?你快告訴姐姐。」
「他把我綁回去的當天晚上,就把我強暴了,」柳霏霏哭道,「當時我想咬舌自盡,可是他把我的下巴弄脫臼了,所以我只能躺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他欺負我。」
方子明心中一顫,他昨晚看見柳霏霏被關在密室里時,已經大體上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但是現在聽她親口說出來,心裡不由浮起一種又酸又痛的感覺,這麼好的白菜,居然又讓豬拱了,真是天道不公啊!
「那你下面是怎麼回事?怎麼成了那樣?」段尹蕾不解地問道。
「他不但是個畜生,還是個死變態,」柳霏霏渾身都在顫抖,「他把我欺負完之後,居然又趴在下面舔,他說女人第一次時流出的血很補……」
「啊?」段尹蕾大吃一驚,她是未經人事的女孩,而且對這方面的事不太懂,所以聽到這種稀奇古怪的事,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後來又把蛋糕塞進我下面,」柳霏霏的身子蜷成一團,顯然已經恐怖到了極點,「隔一段時間后又趴在下面吃蛋糕,我自從被他綁進去后,一直沒有洗澡,那些奶油和蛋糕一直糊在下面,所以後來就……」
說到這裡,她忽然暈了過去,方子明聽到這裡,不由雙眼血紅,雙手也在微微發抖,段尹蕾發現了他的異樣,吃驚地問道:「你,你怎麼啦?」
「沒什麼,」方子明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恨聲說道,「早知道是這樣,我昨天說什麼也要把那畜生宰了。」
段尹蕾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昏過去的柳霏霏,然後平靜地說道:「你如果真的心疼霏兒,就好好地給她治病,並把她從痛苦中拉出來。」
「會的,我一定會的。」方子明撫弄著柳霏霏的秀髮,象發誓一樣地說道。
「你已經有了八個,我也不在乎你再添一個,」段尹蕾盯著他說道,「但霏兒是個心氣很高的女孩子,她以後願不願跟你,我不敢打包票,所以這段時間你只能規規矩矩給她治病,不能打什麼壞主意,否則咱們一刀兩斷。」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方子明吃驚地張大了嘴。
「真的沒有么?」段尹蕾在鼻子里哼了一聲。
「我,我……」方子明頓時張口結舌,他能昧著良心說,自己對柳霏霏沒有好感嗎?
「霏兒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離異了,」段尹蕾嘆了口氣道,「阿姨獨自把她拉扯大,不知吃了多少苦,而且她自己也是個自尊自愛的女孩子,這些年她做出的成績,全是一步一步,憑著自己的汗水打拚出來的,所以你絕不能乘她危難的時候欺負她。」
「啊?」方子明吃了一驚,他從來不關心明星的八卦新聞,所以除了知道柳霏霏是個大美女之外,對於她的出身來歷,什麼都不清楚,想不到她在層層光環的背後,也有這樣辛酸的經歷,對於這樣的女孩子,如果自己也忍心去欺負,那真是豬狗都不如了。
於是他鄭重地對段尹蕾說道:「尹蕾,請你相信我,我不會當畜生。」
「我有什麼不相信你的?」段尹蕾白了他一眼,「我也不是說你不能對霏兒有想法,象她這樣的大美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的,我只是說,在給她治療的這段時間,你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當作醫生,不能攙雜男女的感情,至於她完全康復之後你們會怎麼樣,那就看你的福份了。」
「那些以後再說吧,現在先給她治病要緊。」方子明不想和她討論這個話題,於是正色道。
「接下來該怎麼辦?」段尹蕾問道。
「現在她已經把最痛苦的事說出來了,」方子明說道,「人就是這樣,再痛苦的事情,只要能找著合適的人傾訴一下,以後想起來就沒有那麼傷心了,現在再配合我的特殊治療,她慢慢就會淡忘這件事。」
「噢,那她下面怎麼辦?」段尹蕾看了看柳霏霏的下面,有些擔心地問道,「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那都是小問題,」方子明搖了搖頭道,「她那裡剛剛開始靡爛,只要治療得當,會跟她以前一模一樣。」
「噢,那我就放心了,」段尹蕾點了點頭道,「這段時間你多費點心,幫霏兒把病治好,尤其是要去掉她心裡上的障礙,我真的希望她病好以後,還能跟以前一樣,無憂無郁地生活。」
說到最後,段尹蕾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了,她和柳霏霏一樣,也是屬於那種清純的淑女,所以她們兩人才會處出象姐妹一樣深厚的感情,現在看見柳霏霏慘遭這種毒手,再想起自己前幾天也差點讓人害死的事,心中對這位小姐妹當然更加憐惜。
「我會儘力的,」方子明認真地點了點頭道,「等會兒我把她弄醒之後,你再和她再接著說幾句,直到她哭夠了,我再給她清理下面,然後讓她好好地睡一覺,到明天就會好很多。」
說完,他伸手按在柳霏霏的后心,緩緩地注入自己的內氣,片刻之後,柳霏霏便悠悠醒轉,段尹蕾摟著她柔聲問道:「霏兒,別害怕,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柳霏霏抹了抹眼淚,趴在她胸口喃喃地說道:「我感覺自己就象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我們就當它是一場夢吧,」段尹蕾安慰了她一下,然後接著問道,「那後來怎麼樣了?」
「他那樣折磨我,我早就不想活了,所以一直在找機會自盡,」柳霏霏又開始哭起來,「可是那老畜生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於是他將我綁起來,又在我嘴裡塞了一條毛巾,弄得我連尋死都沒有機會。」
「那他後來碰你了沒?」段尹蕾想了想問道。
「那倒沒有,」柳霏霏搖頭哭道,「他那幾天好象很忙,抽不出時間折磨我。」
方子明聽到這裡,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昨天晚上倭國的間諜要來和劉子木接頭,在這之前他肯定要做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所以暫時就把柳霏霏丟在腦後了,但是他塞進柳霏霏下體裡面的蛋糕卻一直沒有清洗,所以時間一久,自然會腐爛變質。
想到這裡,他柔聲對柳霏霏說道:「你別傷心,劉子木已經被別人收拾了,連青龍幫也被連根拔起,所以以後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
「真的嗎?」柳霏霏猛地坐起身來,抓著他的手問道。
「這種事騙得了人嗎?」方子明認真地說道。
「那他死了嗎?」柳霏霏忙問道。
「死沒死我暫時不知道,」方子明搖了搖頭,很鄭重地說道,「但是劉子木和他的青龍幫,從此就永遠消失了。」
柳霏霏聽了他的話,愣了半晌,忽然趴在床上嗚嗚地哭起來,段尹蕾剛要去安慰她,方子明忙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動,柳霏霏獨自哀哀地哭了十來分鐘,然後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她居然就那樣趴在床上睡著了。
「她沒事吧?」段尹蕾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下她徹底地擺脫劉子木帶給她的陰影了,」方子明長長地舒了口氣,隨手在柳霏霏身上拂了一下道,「現在我已經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安安靜靜地睡上一覺,到明天就沒什麼大礙了。」
「那她下面怎麼辦?」段尹蕾忙問道。
「今天先簡單清理一下,然後給她上點葯,明天等她醒過來之後,再給她進行全面治療。」方子明簡短地說道。
「噢,那你給她弄吧,」段尹蕾點了點頭問道,「要我給你幫忙嗎?」
「你給我倒盆熱水,再給我拿條毛巾來,」方子明叮囑道,「紗線要細一點的。」
片刻之後,段尹蕾拿來兩條新毛巾遞給他,又將水盆放在地上問道:「還要我做什麼?」
「現在你把她的兩條腿微微向兩邊撐開就行了。」方子明輕輕地抱起柳霏霏,將她仰身放在床沿上,轉頭對段尹蕾說道。
段尹蕾忙爬上床,趴在柳霏霏的身側,然後伸手扶住她的膝蓋,將她的腿向兩邊分開,方子明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拿著一個透明的藥水瓶,趴在她的兩腿之間忙乎開了。
如果有不明內情的人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一定會連下巴都掉下來,兩個光溜溜的大美女,一個仰躺在床沿上,另一個在旁邊把她的腿分開,讓一個男人趴在她的兩腿之間……,這是何等香艷的場面!恐怕只要是個男人,見了這種場景,都會鼻孔噴血。
但是方子明現在卻沒那心思,為著柳霏霏蚌縫裡的那些小小的雜質,他已經忙得滿頭大汗,因為現在她下面已經有點靡爛的跡象,所以不能用水沖洗,只能用細紗毛巾,沾著藥水一點一點慢慢地擦拭。
但是柳霏霏的下面特別柔嫩,他根本不敢用力,生怕把她哪個地方擦傷了,到最後蚌縫深處沾的那些東西,他也不敢拿毛巾擦,只能用氣團裹住,一點一點地往外推,這種隔空搬物的事情,特耗靈力,雖然他搬動的東西很小,但那些東西都是夾在她蚌縫的褶皺裡面,沾乎乎地,要想弄出來真的很難。
所以當他把全部清理工作完成時,他差點虛脫了,段尹蕾看著他疲倦的樣子,用手給他抹了抹額頭的汗,然後輕笑一聲道:「你對霏兒這麼體貼,讓我都有些嫉妒呢。」
「啊?」方子明剛剛坐在床沿上,但是聽了這句話,就象屁股被刺了一樣,立刻跳起來吃驚地張大了嘴。
「我和你開玩笑的,」段尹蕾望著他幽幽地說道,「我今天才知道,一個男人對待一個女人,原來可以這樣溫柔。」
「我,我……」方子明脹紅了臉,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說實話,他剛才對柳霏霏沒有任何邪念,只是一心一意要給她把那地方清理乾淨,所以他當時專註的神情,已經非言語所能形容,大家都知道,一個人只要專註於一件事時,就會體現出一種內在韻律之美,方子明剛才就處於這種狀態,所以段尹蕾確實看得有些心動。
「她今天這樣就行了吧?」段尹蕾鬆開手,笑著問道。
「嗯,明天等她醒了之後,我再用特製的藥水給她洗幾次,以後不但不會留下後遺症,而且還會更……更好。」說到最後,他才發現自己差點說漏了嘴,所以趕緊將話扭過來。
「怎麼個好法?」段尹蕾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免疫能力更強。」方子明含糊地說道,這個他哪裡敢對段尹蕾說實話?因為這葯洗過之後,會讓女人那地方更水嫩,更敏感。
「噢,看你的樣子好象很累,那你早點去休息吧。」段尹蕾望著他的臉色,有些心疼地說道。
「那我過去了。」方子明站起身來說道,當正事結束后,他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總是忍不住往段尹蕾的胸前和下面瞟,所以他想趕緊脫身,以免時間長了出醜。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今天晚上就不用過去了,」段尹蕾說道,「你就睡我們隔壁吧,出門后往右走第一間房。」
「那好吧。」方子明想了想,馬上答應了,他是怕柳霏霏等會兒萬一又發生什麼情況,那樣一跑去一跑來的,也太折騰人了。
段尹蕾看方子明出去了,馬上跑過去把門關上,然後跑上床推了推柳霏霏道:「霏兒,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過來了。」
「姐……」柳霏霏臉上紅得象燒天霞,把頭埋在她胸口羞澀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你為了忍住不哼,嘴唇上都咬出那麼深的牙印了,我能不知道么?」段尹蕾輕笑道,「只有那個傻瓜還以為你在睡覺呢!」
「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沒有知覺,」柳霏霏紅著臉細聲細氣地說道,「可是後來忽然從下面傳來一縷一縷的暖流,不斷地在我身上流動,後來我就醒了。」
方子明可能絕對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弄了這麼大個漏勺,不錯,他是點了柳霏霏的睡穴,可是後來當他用內氣給她吸蚌縫裡的那些雜質時,由於太過專註,沒留意大量的靈力已經進入她的體內,所以還沒過多久,她的睡穴就被沖開了。
睡穴一衝開,再加上方子明不斷地在她下面鼓搗,她哪裡還有不醒的道理?但她微一睜眼,立刻發現了眼前的尷尬局面,所以趕緊又將眼睛閉上了,裝作沒醒的樣子,但是最後方子明最後幫她弄的那陣子,那種感覺太舒服了,所以她差點哼出聲來。
無奈之下,她只有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所以正如段尹蕾所說,清理工作結束時,她的下嘴唇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是當時方子明累壞了,再加段尹蕾在旁邊,他也不敢盯著柳霏霏看,所以一直到出門時,都沒有發現柳霏霏是醒著的。
「他可真夠疼你的,」段尹蕾瞥了她一眼笑道,「居然連毛巾都捨不得用力擦,只怕你自己洗澡時,動作都比他野蠻得多吧!」
「姐,你別說了……」柳霏霏趴在她懷裡撒嬌道。
「我說他人不錯,沒有騙你吧?」段尹蕾摸了摸她的臉,溫柔地說道。
「嗯,」柳霏霏點了點頭,忽閃著大眼睛對段尹蕾說道,「姐,你真有福氣,居然能找到這麼體貼的老公。」
「你羨慕么?那我把他分一半給你,好不好?」段尹蕾輕輕地摟著她的纖腰調笑道。
「啊?」柳霏霏大吃一驚,馬上飛紅了臉說道,「姐,你胡說什麼呢?」
「我逗你玩呢,」段尹蕾輕笑道,「我知道不會看上那種土包子。」
「姐,不是這個意思,」柳霏霏忙分辯道,「我哪裡看不上他了?」
「呵呵,原來你已經看上了,」段尹蕾摸著她的臉笑道,「害得姐姐還白為你操心。」
「姐,你這不是給人下套子嗎?我不跟你說了。」柳霏霏轉過身子,裝作生氣地樣子說道。
「姐姐不過是讓你高興一下呢,」段尹蕾摟著她深情地說道,「我就是喜歡你這幅亦嗔亦喜的俏模樣,我生怕你經過了這件事後,人一下子垮掉了。」
「我先前確實有些不想活了,」柳霏霏嘆了口氣道,「可是剛才經過他一弄之後,怎麼忽然就感覺自己沒那麼傷心了,過去的事就象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他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法門,我也搞不懂,」段尹蕾了搖了搖頭道,「他救了我兩次命,每一次都驚險至極,但每次都讓我安然無事,所以我現在都覺得他有點莫測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