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她的瘋狂無人能及
洛家兩位姐妹很快也就出院了。
住院這些天,每當洛筱棠提起有關秦文婷的事,沈大總裁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讓她放棄胡思亂想。
她心裏明白,沈宇琛是想讓她好好休息,不要多多操勞。
洛筱棠也算是聽話,但既然出院了,現在婚禮也辦完了,哥哥們去海城的婚事還有幾天,目前也沒什麽事,她必須要著手查查,看是誰放出來了秦文婷。
看了眼手中的時間,現在去警局還能問個大概出來,正好,也讓她瞧瞧那兩人在拘留所有沒有安分一點。
剛到拘留所,隔著走廊的距離,她都能聽到秦文婷在裏麵謾罵的聲音,真的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她忍不住掏了下耳朵,真的是不堪入耳。
“嚷夠了嗎?”她邁著輕緩的步伐走過去,看到頭發淋亂不堪的女人,忍不住砸了咂舌,“看來這幾天在拘留所過的很不是滋味兒啊!”
“洛筱棠,別拿你狐狸精一樣的眼睛看我,我覺得惡心。”秦文婷咬牙切齒道,恨不得現在出去把她撕的四分五裂。
聞言,洛筱棠勾了勾唇角,尋了處位置坐下來,動作不緊不慢。
“你今天來,估計是想問我是怎麽逃出去的吧?我偏不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慢慢猜,讓你看看你有多招人厭惡,有多少人恨不得致你於死地。”
秦文婷肆掠的狂笑起來,彷佛此刻她身在的不是拘留所。
“你除了諷刺我,罵我,就想不到別的話了嗎?”某洛掀起目光,秦文婷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怎麽腦子裏卻是一堆廢料。
“洛筱棠,你說你是不是賤啊,上趕著來找罵?”秦文婷冷笑一聲,身子朝後退了幾步,就像是精神病院的瘋子一樣。
“你不就是嫁給了沈宇琛,有什麽了不起的,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早晚有一天你會被他拋棄,像是垃圾一樣丟掉。”姓秦的怒瞪著眼睛,連夜來的精神衰弱,讓她的眼珠充滿了紅血絲。
洛筱棠按了按眉心,實在是有些不想在這裏待下去,跟一個瘋子交流,無異於是吃飽了撐的慌。
“秦文婷,如果你想在精神病院裏麵待一輩子,你可以繼續裝瘋賣傻。”她冷然看向房子另一邊的人,人的耐心是有限的,當她無法從一個罪犯嘴裏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介意再使點見不得人的手段。
話音剛落,獄中的人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呆滯的表情冷不丁防的笑了兩下,“你不就是想知道幕後主使,隻要你放我出去,我立馬就告訴你。”
她雙眼死死的盯著某洛,好像馬上就能擺脫這個牢籠。
洛筱棠抬眼,十指堪堪交握,嗤笑一聲,“你認為一個騙子說的話,我會相信?”
“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聽不懂嗎?”
某洛站起身,她在這裏浪費的時間有些多了。
臨走前,她看了眼已經窮途末路的人,笑道:“我建議你還是好好動動腦子,就你那點智商,真以為能鬥贏我。”
出了拘留所,她都能感覺到姓秦的狂吠,真是讓人覺得聒噪。
正準備上車離開時,她眼尖的看到從拘留所出來的王山,想來是來看望沈娟的,但是……
洛筱棠的目光眯緊了幾分,沈娟和秦文婷鬧事恰好都選擇了結婚那天,而且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婚禮現場,這中間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想到這裏,她叫住了王山。
王山正心煩氣躁,想看看哪個不張眼的喊他,正好對上洛筱棠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心中徒然一驚,下意識的想要跑。
剛走到一半,他又停住了腳步,再看看車上的女人,貌似並不是來找麻煩的,難不成……
沈家姑父路可走上前去,套近乎道:“侄媳,你剛叫我是……”
他搓了搓手,有些期待的看著車上的人,說不定是看到拘留所的沈娟有些於心不忍,想要幫持他一把。
洛筱棠挑了下眉,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姑父,上車吧。”
“好。”
沈家姑父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迅速的走到副駕駛座上坐下,心中更是覺得有戲。
洛筱棠掃了眼還在沾沾自喜的男人,好聲提醒道:“姑父還是把安全帶係好。”
“安全帶?”男人低頭看了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你看看我這記性,多虧了筱棠提醒。”
筱棠?!
某洛冷笑一聲,明明前些日子在醫院裏還說她是山雞,如今發現攀附不上沈家了,就開始在她這裏討好賣乖,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
“姑父坐穩了。”
她冷然出聲,踩下油門,車身很快跑離了原本的地方,隻剩下濺起的灰塵。
姓王的嚇得一下抓緊了車把手,心中本想腹誹幾句,但顧慮到旁邊的人不能得罪,隻好忍著不敢發作。
“筱棠,你今天也來了拘留所,這裏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知道沈娟之前做的事很過分,但是你能不能看在她已經認錯的份上,原諒她?”
他小心翼翼的去看這個侄媳,俗話說打蛇打七寸,顯然這些招數對洛筱棠來說根本不管用,他隻能盡可能的說好話哄著。
某洛側過頭,看了眼王山,唇邊的笑意逐漸加深:“姑父說的是哪裏話,既然表姑已經知道錯了,我也不該再用她一般見識了,你說……是不是?”
隨著她的話音加重,腳下的油門也踩緊了幾分,隔著玻璃,王山都能感覺到撲麵而來的疾風。
他看了眼四周的環境,並不是市區內的街道,相反這裏的路空曠的沒有身影。
“筱棠……你……你打算帶我去哪兒?”他緊了緊手中的安全帶,雖然現在還是白天,但四下無人,這個女人真要是做點什麽,他連逃命都來不及。
洛筱棠打著方向盤拐了幾個彎,路上幾乎全是上坡路,她麵容依舊沉靜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姑父,你不用這麽緊張,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我不可能失了分寸。”她笑了笑,手中的力道加緊了幾分。
若不是想要從這個男人口中套出話,她現在就可以把人給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