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 最大的財富
別說紅蜻蜓的身份很敏感特殊,不會輕易的告訴他人了,就算她能說的話也不會告訴這個老東西的,她冷笑幾聲說道:“你還是死死了這份好奇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現在反倒是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說,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找司徒若雪的麻煩?”
雖然被一幫年輕的臭丫頭給欺負了,這個老頭子十分不甘心,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怎麽樣呢?況且他的身份也沒什麽可隱瞞的。
他怒哼一聲說道:“哼,司徒若雪的父親司徒博曾經欠我們很多錢,答應過我們的承諾也從來沒有兌現過,最近老夫聽說司徒博失去了聯係,更有傳說他已經死了,老夫這才千裏迢迢從隱世社會而來,想要找到司徒老賊問個究竟,但是我們在俗世社會逗留時間太長了,一直沒有良好的反饋,查來查去也隻查到了司徒若雪。
不是我們喜歡欺負小丫頭,而是別無它法,如今我們落到你們手中也沒什麽可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但是臨死之前我們隻有一個要求,你們可否告訴我,司徒老賊究竟怎麽樣了?”
關於司徒若雪的父輩和祖輩之間的身份,以及他們所進行的秘密活動,司徒若雪幾乎是不知道的。
唯一知道真相的恐怕也隻有杳無音信的葉晧辰了,別說現在沒有人能夠聯係得上葉晧辰,就算葉晧辰此刻在現場,恐怕也不會回答這個老頭子的問題的。
事實上,司徒若雪的父輩的確擁有一個神秘的身份,曾經也和葉晧辰之間有過劇烈的矛盾衝突,葉晧辰一舉殲滅了那個神秘的組織,但那個組織機構龐大,人員身份十分神秘,大多在地下活動,有沒有餘孽留下來,究竟還有多少勢力更加強大的人存在,就連葉晧辰也無法說出個準確的數據。
所以,暗藏著多少潛在的敵人就連葉晧辰和他的屬下也無法掌握確切的數據,但有一點,葉晧辰在江州的時候,他和他的手下一直未曾對這個神秘組織放鬆過警惕,甚至還多番主動出擊,接連搗毀各個罪惡的窩點。
這些事情也隻有葉晧辰能夠說得稍微清楚一點,在場的紅蜻蜓,司徒若雪以及諸葛傾城都知道的不是太多,可是不管怎麽樣,但凡有人傷害到她們姐妹,所有人都不會答應的,即便身邊沒有了葉晧辰,也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們自己人。
這個老頭子口口聲聲說“我們”,莫非他們還來了很多人不成?
諸葛傾城又急忙追問道:“說,你們這次究竟來了多少人?誰是帶頭的?”
這個老頭子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這幾個女娃娃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但也沒必要將所有的信息都告訴這幾個女孩,留著更有價值的信息,或許還可以保住他這條老命,一旦全部招出來,恐怕他的利用價值就被榨幹了,他的老命也走到頭了。
老頭子隻好說道:“司徒若雪的父親做過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樹敵無數,老夫又豈能知道總共來了多少人?我身邊隻帶了兩個屬下,但據我所知,來的人還不少,就僅僅單說從我們隱世家族這一個方向所來的敵人,恐怕就不下數十人。”
這個老頭子說話雲裏霧裏,究竟是不是危言聳聽現在還無法確定,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可就糟糕了,諸葛傾城和紅蜻蜓暗道一聲不好,她們轉移到了這裏,那麽小區裏眾多姐妹所聚居的地方豈不是成為了一個最危險的地方?
這個老頭子也不肯招供出更有價值的信息了,但也不能立刻要了他的性命,索性先把他打傷,確保他沒有任何攻擊力之後,紅蜻蜓和諸葛傾城帶著司徒若雪以及這個老東西迅速返回市區,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若說司徒若雪的父輩身份神秘的話,趙青青的爺爺的身份恐怕更加神秘,恐怕也隻有葉晧辰知道其中的詳情。
曾經葉晧辰在江州坐鎮的時候,能夠護得所有女孩子的周全,那些躲藏在暗中的試圖對這些女孩們蠢蠢欲動的敵人們也不敢輕易的動手。
但是如今葉晧辰失蹤了三個多月,那些躲藏在暗中的敵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來找這些女孩兒們的麻煩,隻要抓到其中一個,就相當於抓住了葉晧辰的軟肋,一旦日後葉晧辰回來了,對付葉晧辰就有了強而有力的籌碼,如果葉晧辰真的掛掉了,不回來了,那就再好不過了,或許也能夠從這些女孩身上獲得他們想要的利益。
這便是躲藏在暗中的一些敵人的如意算盤,他們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這個老頭子雖然和葉晧辰的過節不是太深,但也的確傷害到了葉晧辰最在乎的女孩們,他的下場好不到哪裏去,可是卻給女孩們帶來了一定的危險。
此時趙青青正在自己房間中,小區突然間停電,一片漆黑,她也十分著急,聽到外麵的動靜之後,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其他的姐妹遇到了危險,她急忙給其他的女孩打電話。
小區裏發生了這麽大的動靜,其他的女孩也紛紛被驚動了,一個個的相互打電話,確保各自的安全。
這便是葉晧辰所有的紅顏知己們的默契所在,他們都處成了親姐妹一般,一個人有難,所有的人都會支援。
如果葉晧辰知道這邊的情況的話,一定會很欣慰的,至少他的這些女孩們不像宮鬥電視劇裏麵演的那樣,所有的女孩相互之間勾心鬥角,各自算計,投毒的,暗殺的,甚至連腹中的胎兒都不放過,機關算盡,都是為了爭寵奪愛。
但葉晧辰的這些紅顏知己卻是相互抱團,好的就像是一個人似的,這或許是葉晧辰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也是最大的財富吧。
隻可惜的是,如今葉晧辰生死未卜,所有的幸福他恐怕都無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