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購買比例不足70%, 需等待72h  (還是太少了,加上我全班女生就有七個人, 完全不夠分嘛。)

  (不知道八百萬能不能創造出金魚草呢?)

  (不不不,怎麼想都不可能嘛, 八百萬隻能創造出生物體以外的東西啊……)

  (而且比起做成刺身, 烤魚的話味道會不會更好呢?)

  (說起烤魚, 火候就是關鍵啊。不知道爆豪同學……不不這太可怕了,總覺得爆豪同學的爆破直接會把金魚草烤成碳氧化合物。)

  真理看著隨風搖擺的金魚草,陷入了奇怪的思維中。


  而風中的金魚草猛地感受到了一股來自生命的威脅,本能地虎軀一震, 迎風「哇啊——!!哇啊!!——」直叫。


  星宮真理的思維就直接當場斷送。


  「小小姐還是嫩了點。」


  一反木棉作結論道。


  第二天,星宮真理中午吃好午飯後, 就獨自去了雄英的圖書館。


  作為英雄的搖籃, 雄英向來是文化與武力值兩手抓,所以學校內的圖書館藏書向來十分豐富。甚至還有些在市面上都難以見得的孤本。


  真理從未真的認為自己的爸爸在黃泉工作。所謂的黃泉, 在她思維的融合下,變成了一家神秘的公司。而「閻魔廳」則是公司的一個部門。金魚草則是該公司研究出的異性生物。


  (就像綱君的爸爸為了保護家人安全所以合理地欺騙家人自己在非洲開採石油。爸爸肯定也是為了我和媽媽的安全用「黃泉」作為他效力的公司的代號了。)

  在某種程度上來, 真理的思維還真的是不同於一般人。


  在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的思維中——在黃泉工作——即已經去世的意思。正和「爸爸變成天上的星星看著我們」一樣。而他們, 代表了大部分人群關於這個問題的思維。


  畢竟「黃泉」和「天上」,在大部分人類的心中,就是人死後去的世界。無論信不信神明,關於這個答案, 都是一樣的。


  然而星宮真理其實對找到金魚草這種奇怪生物的原型並沒有抱太大希望。講真, 如果真有這種奇怪的生物, 電視上的專家早就拿這個做文章了,哪裡還輪得到她?所以只能是她原先的想法——即就是爸爸公司研究的新型生命。


  而爸爸作為研究員,也參與了這個工程。


  隨著思維的發散,真理已經在思考爸爸的公司究竟是怎樣的存在,研究新型的生命不管怎麼說都是不可思議的,尤其看起來就是植物與動物雜交的品種,顯然是為了什麼目的。


  (至少不是為了做刺身……)

  或許這只是個試驗品,真正的大頭還在後面。


  (也許是為了研究生化武器……)

  但是一想到早上金魚草那有些噁心的叫聲,她覺得這是爸爸公司研究出的新型精神污染武器……


  (或許將叫聲錄下來,說不定真的可以作為精神武器呢!)

  這麼想的她,覺得完全不需要探究金魚草的秘密了。


  反正圖書館里也找不到,不如等以後爸爸回來后,再問他好了。


  (說起來,爸爸要到什麼時候才回來呢……)

  (還有據說是平安京有名妖狐的祖先,不知道爸爸知不知道這個事……)

  要是一反木棉知道她這個想法的話,一定會捂臉遁走的。


  (星宮真理的思維,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在圖書館發了近十分鐘的呆,真理就收拾東西離開了。結果剛走出圖書館,在轉角的地方,碰到了爆豪勝己和綠谷出久兩個班級同學。


  對於綠谷出久的印象,一開始感覺和綱君蠻像的。但是一旦互相說了話,或者一旦認識之後,就能發現,他和綱君一點也不像。


  至少綱君沒有想過去考雄英。


  真理太了解自己的竹馬了,對於自己是個廢柴的事供認不諱。要不是Reborn在逼促著他,恐怕依舊會保持那樣廢柴的樣子吧。永遠不會勇敢地向笹川京子告白。


  (雖然那場告白以失敗告終,不過卻也開啟了不錯的未來。)

  而綠谷出久不同,他自始至終懷抱著強烈的決心。


  考上雄英的,哪個不是為了成為超越歐爾麥特那樣的英雄呢……


  想要做到什麼,不需要被別人逼促著,自己就可以直接上,哪怕粉身碎骨……


  (考試中救下御茶子。然後之前的室內對人戰鬥訓練也是……每一次的爆發伴隨的是手臂的近乎毀滅……看著就覺得疼得要死呢。)

  但是對於爆豪的話,怎麼說呢,其實還蠻單純的。


  直觀印象就是脾氣暴躁。畢竟在眼中看到的就是一團火呢。


  (不過奇怪的是,即使在暴躁的情況下,腦子還是蠻冷靜的……)

  但是他好像很討厭綠谷,明明兩人是一起長大的不是嗎?可是在面對綠谷的時候,爆豪勝己的脾氣顯然更加要暴躁。


  而且兩個人的相處方式也十分奇怪。


  綠谷有時會露出厭惡爆豪的表情,但也會流露出對他的艷羨。而爆豪呢,從始至終對綠谷的存在表示蔑視。


  (為什麼青梅竹馬的兩個人關係會那麼複雜?)


  「爆豪同學很討厭綠谷同學嗎?」


  糾結了半晌,真理猶豫著開了口。


  其實她覺得用「憎恨」這個詞比較適合。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討厭了……


  清澈的嗓音驀然插-入原本箭弩拔張(單方面)的兩人間。


  綠谷出久與爆豪勝己同時轉過頭,見到的就是星宮真理站在離他們不到十步的距離。表情不贊同地看著爆豪。


  不管怎麼看,都像是爆豪在「欺負」綠谷……


  (畢竟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哈啊?」爆豪勝己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星宮同學?」


  綠谷出久驚訝地叫了聲,「你怎麼在這?」


  隨後又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星宮真理指指旁邊的圖書館,「在那兒看書呢。」


  「說起來,我好像經常看到你們……在爭執。」


  用了個比較恰當的詞語,星宮真理小心地看著兩人的表情。


  爆豪勝己冷哼一聲,手已插在校服褲袋裡。聽到星宮真理的話,眼神立馬變得兇惡起來。


  星宮真理當做沒看見,反而將目光投向了綠谷出久,「如果他欺負你的話,一定要告訴老師。」


  「喂!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爆豪勝己猙獰著一張臉,向著星宮真理咆哮道。腳下因用力踢踏的石子因慣性而向真理飛濺而去。


  「小——」


  綠谷出久剛要提醒真理,卻見石子詭異地停在了她的面前。滯空了大概三秒后,瞬間化為了齏粉……


  爆豪勝己難得驚訝了下,隨後露出了類似於笑容的笑容。


  「這就是你的能力?看起來比起單純的賣萌有那麼一丁點讓人提得起興趣啊!」


  摩拳擦掌,好像準備要與星宮真理干一架。


  「等等啊小勝,這裡是學校!」


  綠谷出久阻止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滾開!廢久!」


  (又是這樣……)

  真理鎖眉沉思。


  (只有在面對綠谷同學的時候,爆豪的脾氣比平常的暴躁還要來得強烈……)

  (青梅竹馬的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啊,這種話……」


  (一聽就是假的啊。既然已經確定沒有個性了,怎麼又會覺醒啊。)

  「而且奇怪的是,那孩子全程……運氣好的驚人。」


  ……


  考試過去一周后,媽媽芽衣帶著真理去了新家。


  新家是獨棟的日式宅院。星宮真理在看到后,不禁思考她們家真的有那麼多錢買下這裡嗎?雖說並盛的房子並沒有賣掉,只是以出租的形式租了出去,每個月也能拿不少的租金,但是光憑這一點真的能買下這裡嗎?

  「因為媽媽已經存了很久的錢啊,就是為了真理考上雄英的時候,就近買一套房子。」


  芽衣是這麼回答她的。


  但是真理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勁。


  新家有個特別大的院子,院子里還有個小池塘,池塘里有褐色的殘葉和莖桿,時間未到,還未長出蓮葉。


  (夏天的話一定很漂亮吧!)


  光是想象一下滿池的荷花蓮葉就讓人心曠神怡了。


  真理抱著尾巴坐在長廊上,她突然到了一個問題,一個關於爸爸的問題。


  見到媽媽來后,真理問道:「媽媽,搬家的話,爸爸會不會找不到我們?」


  芽衣愣了愣,隨後笑著回答,「傻孩子,新家的地址當然告訴爸爸了。等搬家那天,爸爸會寄來禮物哦!」


  「真的嗎?!」


  真理亮起了眼睛,揪著芽衣的衣服問道:「那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芽衣想了想,不確定道:「唔,大概還完了債就回來了。」


  真理一驚,「原來我們家還欠了那麼錢嗎?那媽媽我們還是不要買房子了!買房子的錢還債吧!」


  「哈哈哈……」


  芽衣笑了起來,摸摸真理的腦袋,嘆息道,「要是只是欠的錢財,那便不是問題。欠的可是最難還的人情啊……」


  芽衣的表情似乎有點憂鬱。


  「我們家可是欠了那位大人很多呢……」


  真理不是很明白媽媽口中的「人情」、「那位大人」是什麼意思。她只是抱住了芽衣,悶在她懷裡,說道,「媽媽,我會成為一名英雄,然後掙很多很多錢……」


  芽衣將真理整個人抱了起來,像是兒時那樣,放在膝蓋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說,「爸爸的事情,以後會全部告訴你的。媽媽只是希望真理以後不會恨爸爸。」


  真理的身子一顫。


  「爸爸並不是不符責任,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媽媽為家裡所做的,與爸爸相比不值得一提。」


  「才不是啊……」真理悶悶道,「我才沒有恨爸爸呢……而且媽媽所做的才不是不值得一提呢……」


  以前確實很在意自己沒有爸爸的事實,也偷偷躲在被窩裡恨他為什麼不回家。不過在阿綱的爸爸回來之後,真理也不由地想象自己的爸爸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也因為某種不能為外人道的原因而無法回家,是不是和綱君的爸爸一樣有某個裡身份……


  直到媽媽告訴她,她的爸爸在黃泉種花。


  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媽媽是不會騙她的,所以她願意去相信。即使那樣的話多麼不可思議。


  「對了真理,你的珠子不是裂了嗎,媽媽重新給你買了一個珠子。」


  芽衣從精緻的錦袋裡取出了一個鮮紅色的珠子。將真理脖子上的珠子換了下來。


  「誒?我的珠子怎麼裂了?媽媽怎麼知道的?」


  真理一臉疑惑。


  要不是媽媽提到,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珠子已經有了細小的裂縫。好像從有記憶一來,這個珠子就一直戴在脖子上。其實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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