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有人故意刁難
蘇席認為蘇家是大門大戶,而母親已經是被逐出家門的人了,就不應該再回來,就再也和蘇家沒有關係了,但是手握話語權的外祖父已經躺在了醫院,沒有人能對抗蘇席。
不過外祖父的手裡有能一舉絆倒蘇席的股份,只是外祖父的意識不清晰,已經被蘇席轉送到了國外,就連外祖母也被一起送了過去,不準二舅舅,小舅舅探視。
他很怕別人得了那份股權。
蘇席現在無謂就是想將外祖父靠死,那股份自然而然的過渡到了他這個長子的身上了。
不過我絕對不會讓蘇席如願以償的,我會讓他的殘酷行為被揭露出來,讓他也嘗一嘗我母親當年所受的屈辱。我一定會好好的調查清楚這件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
鄭蕊一副瞭然的小樣子,讓我覺得甚是有趣,不免的又開始掐她的臉。
「可不是嘛!你個小傻帽!」我一邊掐著她的臉,一邊嬉皮笑臉的和她說道。
「你又掐我,璐璐姐姐,你欺負人。」
鄭蕊嘟著嘴,打掉了我掐著她臉的手,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對著我。
「好啦好啦,我不和你瘋了,我們回去吧!估計再不回去,一會就有人來找我們了。」
「可不是嘛,一天事情怎麼就那麼的多呢!」鄭蕊嘟著嘴更加不開心的說道。
「你應該慶幸並不用加班!」我揉了揉鄭蕊的頭。
「說的也對。」
我和鄭蕊兩個人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辦公室,一直等到了下午才有人給了一份很加急的文件,讓我進行翻譯。
翻譯的這個位置是我比較不擅長的一個工作,但是相比較來說,還算好的。我也就沒什麼怨言。直接開始了手裡的工作。
我剛剛來到公司的時候,財務部的一個副總監就看著我很不順眼,雖然我並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但我還是儘可能的從同事處得到了一些原因。
財務部的陳副總監對待顧城有著別樣的愛慕之情,而且特別的嚴重,甚至聽說這位陳副總監幾次三番的想要跳槽到顧氏財團去,但是都沒有被顧氏財團所錄取。
而這件事情幾乎傳遍了整個公司的八卦,但凡讓顧城態度好一點的女同事都會讓被陳副總監插一手,若是小職員的話,幾乎是在公司待不下去的。
小的職員,沒有背景的,都會被所有人孤立,沒有一個人敢去對抗陳副總監,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反抗贏,最後只會落寞離開。
顧城並不是每天都會去蘇氏,他只會在股東大會的時候才去,最近來蘇氏多的原因也是為了幫我復仇做一些鋪墊。
因此這樣的事情顧城是根本就不知道的,也沒有人和顧城提起,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敢在顧城的面前說。
可是陳副總監這一次千不該萬不該將手伸到我的身上,對我下手。
陳副總監因為我是蘇家大小姐的女兒多日來都沒有對我怎樣,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等著算計我。
但是今天蘇安的話,似乎是陳副總監的提醒,我的母親已經和蘇家毫無關係才使得一場針對我的行動開始了。
「唐璐璐,你把這份文件幫我翻譯了,這是明天董事會要用的文件,你明天上午十點的時候給我就行,記得翻譯完之後要複印出十八份來。」
陳副總監將我叫進辦公室,把一份文件交給我。
她的聲音挺細的,如果不帶著看不起人的情緒,這樣的聲音是動聽的,我一個女人都覺得沉醉其中。
「那這份文件要翻譯成哪種語言呢!」
我有些迷茫的看著她。
「你不知道么?你來這麼多天都幹了什麼?連每個月的董事會要的文件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都不清楚?」
她直接將文件摔在我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怒罵。
「我沒做過這類翻譯的文件,不如陳副總監直接告訴我吧!」
「翻譯成法語,日語。」她一臉不情願的看著我。
我也並沒有和她正面衝突,我是知道她最近是如何對我的,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她那麼深深的痴迷著顧城,一個連話都不能說上的人,卻對顧城那麼的痴迷,還不許他喜歡別人,對別人好點,和別人說句話,真是讓我無法理解。
陳總監將明天需要的文件交給了我,我也並沒有多想什麼,就直接帶著文件回去翻譯了。
我沒想到這竟然是陳總監開始想要動搖我的開始。
其實董事會需要的文件並不是法語和日語,在公司的時候雖然我並沒有多想,但是我也有些不解,為什麼翻譯的文件裡面沒有通常所用的英語。
我有一些疑惑,但最後還是沒有在辦公室裡面問出這些問題,而是將這些疑惑沉在自己的心底。
我還是先將陳總監告訴我的文件翻譯了,然後在研究其他的事情吧!省的她再生出別的事情來,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和她爭辨什麼。
我將文件全部都帶回家裡面一一的處理。
我坐在床上翻譯著並沒有翻譯完的文件,覺得有些疲憊,我看的有些頭疼,這是一個我不擅長的工作。
「你在做什麼!」顧城走進房間裡面看著還抱著電腦的我,皺了眉皺眉。
「翻譯你們明天要用的文件,真是煩人。」我一副抱怨的語氣看著顧城說道。
「拿過來!」顧城坐到床上,一臉不屑的懟我說。
「哦!」我弱弱的沒敢反抗顧城,而且將筆記本推了過去,放到了顧城的身前。一臉乞求的看著顧城,沒辦法啊!誰叫我英語當年是短板啊!
顧城上學的時候語言能力就非常的強,我也是一直以來由顧城給我做輔導,所以這塊短板也一直延續著,改不掉。
「你這是翻譯的什麼?」
我看著顧城,他的神色的確變得有些迷惑。
我以為是我翻譯的特別特別的爛,讓顧城特別迷茫,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嗯?」顧城依舊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額,是,是法語?」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