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同在屋檐下（十四）
那男人聽了很高興, 扶起顧如，讓顧如的頭枕在他的胸口處，然後得意地朝四周看去。
周圍的男人暗恨自己下手太慢, 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好騙。
男人扶著顧如走出去, 姜樂早已經跟在身後，拍了好多張照片, 有顧如喝醉的，趴在男人懷裡的, 還有那個男人去嗅她的臉的。每一張都讓人很誤會。
她知道, 這些照片還不足以毀掉顧如, 但是, 如果再加上，顧如根本不是蔣逸的親妹妹呢？
這要是個大小姐, 別人雖然會罵，但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可是，她不是啊。
姜樂把手機里的照片存好，千萬不要小看這些網友的嫉妒心。
顧如抬起頭來，帶著小奶音地撒嬌, 「我們去哪兒啊。」
「不是說了去找個好地方再喝一杯嗎？」
「好的。」顧如乖乖地點頭，跟著男人去了一家賓館。
姜樂大喜，連忙拍了不少照片, 然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就這些, 差不多也就夠了。
顧如眼睛眯了眯, 微微抬頭看了看男人，嘴角上揚。
那個男人非常猴急，根本沒注意顧如已經醒了。前台收錢的人懷疑地看了看顧如驚慌失措的表情，最終還是沒有管。多半又是出來玩的小姑娘，被騙著來開房吧，這種事情見多了。
顧如絕望地看了他一眼，就被男人給拉走了。其實男人也喝了酒，有點頭暈，不然也不至於發現不了。
用房卡打開房門，男人一把將顧如按在牆上，頭已經湊了過來。顧如眼神一冷，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踢在不可描述的地方。那男人立馬彎下腰，神色痛苦，再多的酒都醒了。
「你……」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喝醉，剛剛都是裝出來的？
「敢出來泡妞就要有挨打的覺悟。」顧如上個世界跟著一諾學了不少防身的招數，現在正好用來對付這個男人。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男人沒法反抗，只好求饒。
顧如確定他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才站開了一點兒，「你問你，是誰讓你來的？」
剛剛這個男人扶著她，故意把她的臉露出來，甚至擺了不少姿勢。
「我說我說，是一個女人，讓我帶你走。」那個人只說了，只要曖昧一點就可以了，他看顧如那麼漂亮，也不吃虧，就答應了。
「哪個女人？是不是跟我一起那個？」
「不，不是她。」
顧如看他神色不像是作假，這才點點頭，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她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到一處房門前，敲了敲門。
裡面一會兒才開門，是一個男人，「誰啊？」
顧如匆匆一掃，對房間里的情況有了個了解，「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敲錯門了。」
那個人早沒了剛剛的憤怒，「美女，你找誰啊，要不要我帶你去。」
「不用了謝謝。」
「要不留個電話吧美女。」
顧如撇撇嘴，腳步加快，走到一個角落，才把電話拿出來。
「喂？是警察叔叔嗎，我看到了幾個奇奇怪怪的人。」
「嗯，我在xx賓館，我看到他們進了一間房。」
「是的。」
顧如掛了電話，站在角落裡等警察來。
姜樂拍的那些照片不能刪，顧如還等著打臉呢，沒道理姜樂做了這麼多事，卻什麼代價都不用付。
她剛剛進來就讓0518查了查裡面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大個賓館，前台對她的情況不聞不問，彷彿早已經習慣了，如果不是見得太多，顧如都找不出其他理由。
警察來得很快，至少顧如確定，裡面的人肯定還沒有離開。
顧如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卻不願意一起去，所以他們留了一個人守著顧如。
這次抓捕很成功，警察也沒料到，這裡居然會有這麼大的一個賣.淫團伙。
顧如要跟著去警局筆錄，她有點害怕地看著面前的警察，「我，我也要去嗎？」
警察叔叔語氣溫和，「你別怕，你立了大功，不會有事的，就是問幾句。」
從警局出來，顧如才發現，原來天已經這麼黑了，這麼晚了還沒回去，不知道衛沉姝會不會擔心。
顧如想起了自己的計劃，「0518，待會兒你可要配合我。」
「放心。」
顧如早就讓司機回去了，這下只有打車過去，她臉紅撲撲的，讓計程車給她送到離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下了車，顧如深吸了一口氣，頗有些壯士扼腕的悲壯，「來吧。」
「我頭一次見到你這種，主動磕葯的宿主。」
「以前的宿主都不用藥？」
0518意有所指，「不，她們都把藥用在別人身上。」
顧如向系統買了一支注射型的春.葯，據說起效很快，能讓人身嬌體軟的那種。
顧如現在已經感覺頭有點暈了，她堅持著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
「小姐。」衛叔很是高興，朝裡面說了一句，「大小姐，小姐回來了。」
「小姐，你慢點兒，怎麼喝那麼多。」
顧如不知臉，身體都是紅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她以為自己會跌倒，衛沉姝卻把她抱進懷裡，「臉怎麼這麼紅？」
「大小姐，還是讓小姐喝點兒醒酒湯吧。」衛叔早就吩咐人準備著了。
衛沉姝點頭，「我先帶她上去洗個澡。」
下午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衛沉姝眼神冷漠，蔣逸怎麼胡來她不管，但是他居然敢連同那個女人一起欺負顧如，就別怪她心狠。
「熱。」顧如委屈巴巴地抱緊衛沉姝的脖頸，「難受。」
「誰讓你喝這麼多。」衛沉姝本來是想去找她的，但是又想到顧如應該不會想看到她，就忍住了。
「我難受。」顧如話里已經有了鼻音。
「乖，洗個澡，喝點兒醒酒湯就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衛沉姝也顧不上什麼好不好意思，把顧如帶到浴室，扒了她的衣服。
顧如抱著她不肯撒手，衛沉姝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怎麼這麼愛粘人呢？」
她給顧如洗澡，時間緊，沒泡澡，就讓顧如扶著她，花灑不斷噴出水來，浴室里煙霧繚繞，顧如感覺更熱了。
「我好想…」
「嗯？想什麼？」衛沉姝沒聽清她說了什麼，就把耳朵湊近她。
顧如順勢咬住，又吸又咬。
衛沉姝身體一僵，連忙把她推開一點兒，「小如。」
顧如不滿地搖頭，想再湊過去。
衛沉姝這才發現，從剛剛開始，顧如就一直不對勁，全身都紅，還發燙。
她眼神一凝，伸手抓住了顧如的一隻手腕，「小如，你被人下藥了？」
顧如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她不依不饒地對著衛沉姝的脖子舔來舔去，留下一個個紅團團。
衛沉姝僵著身體任由她動作了一會兒，才用浴巾把她包好，抱了出去。
把顧如放在床上，床頭那裡已經放了一碗醒酒湯，衛沉姝端起來，「小如，把醒酒湯喝了。」
顧如乖得不行，就著她的手喝完了一大碗醒酒湯。
衛沉姝端著碗的手緊了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碗沿，「早，早點休息。」
「你過來。」顧如許是清醒了一些，啞著嗓子沖衛沉姝搖頭。
「頭還暈嗎？」衛沉姝雖然在問，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讓你過來，你沒有聽見嗎？為什麼不過來？」顧如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卻還是一片霧蒙蒙的。
「小如，你喝醉了，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記得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不要著涼。」衛沉姝說完才想起來，顧如現在應該正迷茫著，跟她說估計她也聽不懂，還是只有她來了。
「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啊！」顧如是真的很不舒服，那個葯吃了不會讓她的思維受影響，卻會讓她的身體非常難受，就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
「這兩天剛收假，我還很忙，明天還有事，你自己先休息吧。」衛沉姝推脫著，過去了事情就超出了她的掌控。這不是她想要的，顧如還小，還不明白會有什麼後果，卻她不能陪著她任性。
「呵，膽小鬼。」顧如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冷冷地看著她，「那你走吧，最好再也不要管我。」
衛沉姝張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不是她想要的，明明她跟小如的關係才親近一點，可是現在她自己又讓自己疏遠了小如。
顧如把自己縮進被窩裡，不再看衛沉姝，「出去的時候把門給帶上。」
衛沉姝站在那裡沒有行動，其實是她自己困住自己，顧如一點也不介意這些事情，並且她對這種事情看得很開，她並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就好了。
衛沉姝沉默了一會兒，卻突然聽見被窩裡傳出細細的哭聲來，壓得很低，似乎是不想被人聽見，但那種哽咽聲，還是透過被子傳了出來。
衛沉姝愣在那裡，小如，是在哭嗎？
她突然想伸手打自己一巴掌，明明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為什麼卻一直沒有弄清楚呢？人生苦短，難道以後，她就要和小如這樣子過下去了嗎，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結局，為什麼不選呢，反正她跟蔣逸也不是真心相愛的，不過是形式上的婚禮罷了，這樣拖著也是對顧如的一種不負責任，她自以為是對小如好，其實讓彼此都受了傷，與其逃避，不如去接受這一切。
衛沉姝在心裡暗罵自己，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現在才搞明白？還好也不算太晚，沒有釀成大錯，沒有做那些讓她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她走過去，嘗試著拉開被子，顧如拽得很緊，衛沉姝並沒有成功，她嘆了口氣，溫柔的抱住了顧如。
「對不起小如，我錯了。」
被子里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才拉開了一個小角，露出了一雙紅通通的充滿了眼淚的眼睛。
「你不是要走嗎？回來做什麼。」
「喜歡的人在這裡難受，我怎麼敢一個人先走？」
顧如突然把她的身子拉下來，用力地咬在了她的脖頸處。
衛沉姝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掙扎，小如正在氣頭上，只要能讓她消氣，做什麼都是可以的。而且這也是夫妻間的一種情趣，衛沉姝苦中作樂地想。
「你剛剛想拋下我離開，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了？無聊時可以逗一逗的小寵物嗎？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夠明顯了。」顧如委屈地不行，又心疼衛沉姝，會不會被她咬得太疼，有沒有出血。
衛沉姝嘆氣，她是何其的幸運能遇上了小如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明明還在生她的氣，卻又擔心她會不會疼？這樣的小如她之前究竟是怎麼忍心把她推開的？
「小如，你給的，再疼我都得受著，而且本來就是我的不對，對不起，但是謝謝你還沒有放棄。」衛沉姝，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輕柔的撫摸她的長發，氣氛一時很是溫馨。
然而顧如磕了葯，現在正難受，反正衛沉姝已經接受她了，不吃白不吃，乾脆一下子把人給綁緊好了。
「我胸口好悶啊，頭也暈，身體無力，好難受。」
衛沉姝擔心地捧著她的臉，看來看去，「小如你之前究竟是去哪裡了？是不是有人給你下藥了？」
「我不知道。」顧如說話的聲音里已經有了哭音，「怎麼辦？我真的好難受啊。」
衛沉姝紅了臉，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大概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要進行到這一步，而且小如現在並不清醒，如果她醒來以後後悔了，怎麼辦？
然而衛沉姝一旦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並且準備要跟顧如這麼過下去，就絕不會再退縮。她捧著顧如的臉，認認真真地問她，「小如，願意跟我在一起嗎，哪怕以後會被所有人指責，哪怕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在一起是錯的。」
顧如已經喝醉了，衛沉姝也不指望她回答，問完以後就馬上笑著替她回答了，「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的，對吧？你看你沒有反對就是不拒絕了，以後不許離開我，聽到了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繼續這樣走下去，相信我，我們會幸福的。」
對此，裝醉的顧如表示很不屑，她就說幾個人物有共同點吧，就算她們之前的性格都不一樣，最後都會變成那種腹黑的大灰狼。
你這樣子話真的沒毛病嗎？我都還沒有答應你啊！
衛大灰狼表示不用多說，我都懂的，你剛剛挽留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顧如還真的就是這個意思，談感情我們可以以後再說，現在只想跟你進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本來顧如也就是這個打算，即使今天衛沉姝不回過頭來找她，她也會死皮賴臉地賴上去的，躲在被子里不過是一些小計謀罷了，相信衛沉姝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她既然答應了一定不會放手。
反正已經和蔣逸還有薛雯撕破了臉皮，姜樂那邊估計也是拿到了她跟別人開房的照片，不會再聯繫她了，現在就等他們拿出一大堆理由來誣陷衛沉姝。而且馬上就可以讓衛沉姝跟蔣逸離婚，完成任務指日可待啊！
「要，要抱抱。」顧如睜大了眼睛賣萌，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
「行。」衛沉姝不再猶豫，深深地抱住了她，吻了下去。小如，有你真好。
不過她還想到了一件事情，不能委屈了小如。看來，該是時候跟蔣逸離婚了。
結婚這幾年來，她從來沒有管過蔣逸。蔣逸在外面胡作非為，她都沒有說什麼，即使上次公然把人帶到家裡來，她都沒有開口。但是現在她不能委屈了小如，這幾年蔣逸在她身上撈到的好處足夠彌補當初被迫跟她結婚的委屈了。
其實衛沉姝一直都知道蔣逸是怎麼看待她的，也知道蔣逸是怎麼在外面說她的。但是她都不怎麼在乎，反正這些也不過就是別人在暗地裡說一聲就是了，沒人敢拿到她面前去講，畢竟她也管不了人家討論什麼不是嗎，只要不鬧到她面前來，一切都好說。
衛叔一直很擔心顧如的身體，然後那天晚上他親眼看到衛沉姝進了顧如的房間，一個晚上都沒有出來。
唉，年紀大了，這些小年輕們的事情啊，他管不了了。
怎麼說呢，他一直覺得自家小姐結婚彷彿就在鬧著玩一樣，蔣逸在他心裡根本就不是男主人，甚至連一個陌生人都算不上。
這個人從小姐身上得到了好處，耽誤了小姐的青春，卻反過來詆毀小姐，這樣的人在他心裡他是很看不起的。
他就知道大小姐關心小姐，小姐也是很關心大小姐的，她們兩個人的關係遲早都會變好，只不過是時間的長短罷了。
過了一個和諧而美妙的夜晚，顧如早上醒來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所以她昨天晚上是真的被太陽了？
身後的人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低低地在她耳邊開口，「醒了，頭還暈不暈？我再去給你倒杯水吧。」
「不用了，已經好多了，昨天就真的只是喝多了而已，睡一覺就沒事了。」顧如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反正今天還不用上課，可以賴床，她寧願就這樣躺在床上再睡一會兒。
「你想怎樣都可以的，身體還難受嗎？」衛沉姝捏了捏她的腰，將流氓的本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別捏，我全身都是痒痒肉。身體還有點難受吧，不過我還能忍。」這種難受的感覺顧如早就習慣了。
衛沉姝皺了皺眉，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小如，以後在我的面前你不用忍，難受了就像昨晚一樣，直接說出來。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為你解決所有的困難。」
「嗯。」說不感動是假的，顧如做了這麼久的任務，能讓她感到溫暖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衛沉姝這樣濃烈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做到不辜負。第一個世界，她已經辜負了洛雙，第二個世界是因為有了系統的那一個承諾，這個世界沒有承諾該怎麼辦呢？
顧如心裡還有疑惑沒有解開，也不想這麼快就離開，而且洛雙那樣的事情她再也不想發生了，她有無盡無窮的生命，可是她們就只有那麼幾十年，幾十年後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為什麼還要讓人家活得這麼痛苦呢？
洛雙…
顧如把這個名字放在了心口，反覆研磨，不敢忘記。
「小如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衛沉姝蹭了蹭她的後背，滿足地嘆了口氣。
「啊沒事，就是有點餓了。」昨天沒有吃晚飯，後來又做了那種消耗體力的事情，她能撐到現在才說餓已經很不錯了。
「早飯我已經讓衛叔給備下了。」衛沉姝捏了捏她的臉，「好啦，不要賴床了，起來吃飯好不好？」
為什麼她感覺衛沉姝這樣的語氣好像是在哄小孩子呢？真老司機顧如心裡湧現出了一絲滄桑感。
「嗯。」顧如聽她的話，乖乖地去了浴室洗漱。
等她離開以後，衛沉姝很快地換好了衣服，拿了手機站在窗前給人打電話。
「我讓你查的東西查到了嗎？小如昨天去了哪兒，跟誰在一起，他最後是怎麼回來的？」
「大小姐，我們已經查到了，顧小姐昨天去了一個地方以後，心情很差地出了門。然後去了酒吧，跟她那個朋友姜樂在一起，後來是他自己出來的，還有一個男人男人，他們一起進了一家賓館。她的那個朋友沒看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很快，那家賓館被查出來裡面有賣.淫團伙，警察走了以後，顧小姐也不見了，我們去賓館也沒看到顧小姐。」那邊的人頓了頓，「我們懷疑顧小姐是跟著警車一起離開了，但是後來顧小姐是究竟是怎麼離開的我們也不知道，監控看到的是顧小姐是自己打車回來的，距離別墅還有一段路的時候下車，然後步行到家。」
「去查一查她那個朋友，我要他這幾天的詳細的行程。」衛沉姝雖然喜歡管著顧如，但是從來不干涉她交朋友，現在看來，她當初果然還是應該留意一下的，顧如的那個朋友感覺不是什麼好人。
衛沉姝揉了揉眉頭，幸好沒有出什麼事情，不然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的。小如果然還是太單純，看來以後要好好的保護她才行。
被認為太單純的顧如在浴室里對著鏡子左照照右照照，滿身都是衛沉姝留下的痕迹。
「宿主，你要是真的介意，我可以替你去掉這些痕迹。」
「謝謝，不用。」顧如笑了笑，這是我作為已有女朋友人士的證明，你個單身系統不要羨慕。
「秀恩愛，死得快。」0518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比如這句話，它就記得很清楚。
「不存在的，上個世界你也這麼說，我和莫清雪還不是走到了最後。」顧如轉念一想，「系統，難道你是百分百說什麼什麼不靈？」
「滾。」0518不想再理她，衛沉姝真的是眼瞎。
沒有了系統陪她聊天，顧如很快失去了興趣，把自己洗白白以後，她看到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衛沉姝的身影，下樓以後，就看到那個人正在盛飯。
「喲，大小姐，今兒怎麼是你來做這些事情啊。」顧如調侃道，還沒看到衛沉姝做過家務。
「為夫人盛飯，樂意之至。」衛沉姝功力比她深厚，顧如完敗。
她看了看四周，沒看到其他人，「你怎麼這樣啊，也不怕被人聽見。」
衛沉姝聽到這句話，轉過身來看著她，「小如，你很害怕被人聽見嗎？」
顧如撇了撇嘴，「我倒是不害怕被人給聽見，就是你，這樣子不太好吧，會不會讓你公司的股票大跌。」
衛沉姝聽到這句話心放了下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說了會保護好你的，你要相信你老公我。」
顧如惱羞成怒，「老公是我，你就是個受，沒商量你就是個受。」
衛沉姝覺得無所謂，行吧，只要床上是攻就行，其他時候還是可以讓著她的。
絲毫不知道自己又被敷衍了的顧如很是開心，床上都已經是受了，怎麼樣也要爭個嘴上的面子才行。
「今天你是不是要去上班了？」吃完飯，顧如看著衛沉姝，不確定地問。
「嗯，最近公司事比較多，我不能帶頭偷懶。」
顧如嘆了口氣，「好吧，你去吧，我今天哪兒也不去了，就呆在家裡。」
衛沉姝笑得溫柔，然後告訴了顧如一個讓她心痛的消息，「小如，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就要開學了。」
顧如睜大了眼睛，很想裝作不知道，開學是什麼，可以吃嗎？
她都有好多年沒上過學了，學的東西又不是以前自己本來就會的，什麼呀難道還要去經歷一遍那樣地獄般的高三嗎？
然而她又不能告訴衛沉姝，她不需要去上學，所以她只能點了點頭，行吧我記住了，我會去的。
衛沉姝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去了公司。其實她是很不想去的，才同顧如確定關係，她只想賴在顧如身邊，哪兒也不去。
但是註定今天不會平靜，衛沉姝正在看文件，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她接起來，那邊只說了一句話，「大小姐，您快看看新聞吧！」
「衛叔，這究竟是怎麼了？」 衛沉姝不敢耽擱，急忙聽衛叔的，打開了手機，查起今天的新聞來。
【豪門小姐私生活混亂，泡吧，同陌生人開.房】
【驚！沒想到一個豪門小姐竟然背地裡是這樣的人】
【帶你看看你所不知道的豪門】
【頭條！蔣家小姐竟然不是蔣家的血脈！】
衛沉姝隨便點開一條消息，裡面有幾張圖片，是一個女孩在酒吧里喝得名酊大醉，另一張是女孩跟著一個男人去賓館。
大家都不是傻子，從酒吧里出來再跟著一個男的去賓館，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那個人，是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