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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開館風波與借種

  村長這麼喊道,還讓人上去拉住舅公,然後讓其他那些人繼續挖。


  沒一會兒的功夫,墳就被挖開了,棺材露了出來。


  說來也奇怪,那棺材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完好無缺,就跟新的一樣。大家覺得詭異,都有點擔驚受怕,不敢上前去開棺。


  村長命令道:「去,把棺材蓋打開。」


  舅公還在那邊被人拉著,一邊掙扎,一邊拚命叫道:「不能開,不能開,打開就完啦!」


  可村長還是一橫心,下令道:「打開!」


  一個村民顫顫巍巍地上去,用鋤頭撬棺材蓋。


  結果,剛剛撬開一個角,那村民剛往裡看了一眼,整個人眼睛就瞎了,突然倒在地上,抱著眼睛滾在地上慘叫了幾聲,就死了。


  眾人臉色一變,一陣驚慌,都退到了一邊去。不知道剛才那村民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突然之間就瞎了,而且還死了。


  一個個怕得要死。這一下,都沒人再敢去掀棺材了。


  村長在懵了一下之後,並沒有放棄,而是大喊了一聲:「拿汽油來!」


  一個人趕緊遞上一桶汽油來。


  村長拿著那桶汽油,就往棺材上澆,看樣子,他是想連屍體帶棺材一起給燒掉。


  舅公這一下更是急了,還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不能燒啊,不能燒啊!」


  可村長不聽,打燃火機就要朝那澆滿汽油的棺材扔過去。


  可就在這時,村長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那火機怎麼都扔不出去,手就像是被人捏住一動,怎麼都動不了。


  村長自己被嚇慘了,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臉色被嚇得十分難看。


  而更可怕的是,他完全被控制住了,自己拎起還剩下的半桶汽油,從自己頭上淋了下去。


  他自己十分害怕,還大喊「救命」,可自己就是不受自己控制,打燃了火機,把自己給點著了。


  我們站在一邊,完全都嚇傻了。


  村長燃成一個火球一樣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慘叫聲,真是太慘裂了。可是,一個人不敢動,完全呆傻在了那裡。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村長自己把自己給燒死了。


  直到村長燒死了,大家都回過神來。一個個臉色都十分難看,被嚇壞了。


  舅公狠狠一跺腳,說:「唉呀,真是糟啊,不聽我的話,出事了吧,唉!快,趕緊把墳重新壘起來。」


  大家趕緊聽吩咐,連忙往棺材上蓋土,重新把墳給砌起來。


  墳砌好之後,又讓剛才幫忙挖墳的那幾個人通通跪在墳前,向宴雪秋請罪。


  舅公一人遞了三支香給他們,讓他們拿著香給宴雪秋磕頭,然後再把香插在墳前。


  那五個人照作,磕頭完頭,然後把香插在墳前,結果,剛一插上去,那香就倒了。


  舅公一看香倒了,臉色一變,狠狠一拍大腿,叫道:「唉呀,我叫別碰這墳,就是不聽話,現在好了,凡是碰了這墳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那五個人頓時嚇得不行,紛紛求救道:「三爺,救命啊,救命啊,三爺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死啊!」


  舅公痛心疾首地擺了擺手,說:「我救不了你們了,我救不了你們了,我早說過不能挖墳的,沒人聽我的,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救不了你們了。」


  那五個人頓時虛脫了。


  其中一個在虛脫了幾秒之後,突然站了起來,憤怒地朝陳師傅沖了過去,一把揪住陳師傅的衣領,怒吼道:「都怪你,你不是說不會有事的嗎?現在我們都要被你給害死了,我現在就殺了你,讓你跟我們一起陪葬。」


  那男子說著,舉起拳頭就要準備往陳師傅頭上砸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陳師傅突然怪異地怒吼一聲,然後一把捏住那男子的脖子,只聽見咔嚓一聲,那男子的脖子直接就被陳師傅給捏斷了,當場就死了。


  在場的所有人又是一驚慌,都將驚恐的目光投向陳師傅。


  舅公臉色蒼白地念道:「他果然不是真正的陳師傅,大家往後退,讓我來收拾這個孽障。」


  舅公說著,拿起一根打鬼棍走上前去,一棍打在陳師傅頭上。


  陳師傅頭部受傷,可卻並沒有倒下,而是憤怒地沖舅公咆哮一聲,一爪向舅公抓了過來。


  舅公沒躲避及時,被他一爪抓在胸口上,衣服都被抓破了,胸口上立刻就起了五個黑黑的爪印。


  舅公趁機又抓了一把白灰撒過去,那白灰撒在陳師傅的身上。


  陳師傅頓時怪異地慘叫一聲,臉上的皮膚被那白灰給燒爛了,一點點化爛開來,看起來十分恐怖。


  舅公又趁機,一打鬼棍敲在他的頭上。


  陳師傅又是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這時,突然從他的嘴裡里跑出來一隻小蟲子,那隻小蟲子長得黑黑的,就跟一隻甲殼蟲似的,有指頭那麼大,頭上還長得有角,那蟲子長得十分怪異,從來沒見過。


  「這是什麼鬼蟲子!」舅公盯著那蟲子迷惑地念了一聲。


  話音剛落,結果,那蟲子突然仰頭朝舅公的腳上咬了一口。


  舅公吃痛地悶哼一聲,一腳將那隻蟲子踩死。然後揉了揉腳,將褲腳拉起來,只見腳碗上有一個紅包包,就跟被蚊子咬了似的。


  我說:「舅公,你沒事吧!」


  舅公說:「沒事!」


  再一看陳師傅,陳師傅已經倒在地上,早就是一具硬綁綁的屍體了,而且屍體的顏色看起來似乎是死了很久了。


  舅公惋惜地嘆了一口氣,說:「看來,陳師傅果然是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死了,而控制它的,也許就是那隻蟲子,那到底是什麼蟲子呢?」舅公說著,又一臉迷惑起來。


  舅公還沒想開來,這時,只聽見四聲慘叫,剛才那跪在墳前向宴雪秋請罪的那四個人,突然就這麼一頭栽倒在地上,就沒氣了。


  舅公疼惜地搖了搖頭,說:「冤孽啊,冤孽啊!早聽我的話,哪會出這樣的事情,唉!」


  我說:「舅公,那現在怎麼辦?」


  舅公一揮手,說:「都回去吧!把這些屍體都抬回去埋了。」


  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葉佳清,只見葉佳清也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舅公瞪了我一眼,又瞪了一眼葉佳清,然後拉著我就走了。


  回到家后,舅公用責備的語氣問道:「你和那葉佳清還在有瓜葛嗎?」


  我低下頭,沒說話。


  舅公指責道:「那葉佳清到底是不是宴雪秋還沒有搞清楚,好,既便她不是宴雪秋,可她也是一隻鬼,鬼和人難道還能做夫妻嗎?這有違天道,你別忘了,你脖子上的情豆,你若要跟她做夫妻,你終究只有死路一條,你難道也想讓自己也變成一隻鬼?等情豆的根長到心臟部位的時候,你就會成為一個活死人,葉佳清要的就是要讓你變成一個活死人,變得跟她一樣,這樣你們就能做夫妻了。」


  我低著頭,還是沒說話。


  舅公嘆了一口氣,說:「智兒,你是一個正常的人,你需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你需要娶一個正常的老婆,結婚生子,給梁家傳蹤接代,你不能繼續再跟那葉佳清在一起了,莫非你要跟她生一個鬼胎來繼承你梁家的香火?還有,這村裡現在就只有你一個年輕男娃娃,你得為這村子的未來著想,給這村子留下根,所以,我準備跟村長商量……借種。」舅公說著,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借種?我驚訝地看著舅公問道:「借什麼種?」


  舅公淡然地乾咳了一聲,說:「讓村裡未生養的寡婦,到你這裡來借種,延續村裡的香火,還有,讓那些未出嫁的姑娘,到了適婚年齡的,都取過來當老婆。」


  舅公這話一出口,我差一點被嗆到了。


  讓村裡的寡婦到我這裡來借種,還要村裡未出嫁的姑娘,那我豈不是成種馬了嗎?這也太荒唐了吧。


  我說:「舅公,那些寡婦,讓他們去外面招個男人回來不就行了嗎?還有那些姑娘嫁到外面去不就行了嗎?」


  舅公說:「那不一樣,外面的男人不是我們村子的,種族不同,你可別忘了,咱們是快要失傳的少數民族,整個種族,也就只有我們這一個村子有,總共男女老少加起來不過二百多人,要想我們種族延綿下去,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除非你想看到我們滅種,再過幾十年後,等你們這一代的人都老了,卻沒有後人延續香火,到時候,整個種族就滅絕了,如今村子就只有你一個年輕男娃娃,你不承擔這份責任,誰來承擔這份責任呀?」


  我端著一杯水狠狠喝了進去,心說,這種事情也太尼瑪尷尬了。這村裡的寡婦有七八個,再加上未出嫁的適婚年齡的姑娘,有十七八個。也就相當於,有二十五六個女人,需要我來延續後代。這……我能吃得消嗎?

  還有,葉佳清要知道我要跟這麼多女人生孩子,她能接受嗎?


  我沒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在我眼裡,這就只是一種責任,一項任務。


  舅公當晚就跑去跟村裡以前的老族長商量,說要延續後代的事情。


  老族長自然是滿口答應,還說這事兒要越快越好,最好儘快有孩子,儘快延續血脈。


  而且,老族長還當晚就把那些寡婦和姑娘全都叫來,說了這件事。那些姑娘一個個整得滿臉通紅,那些寡婦也一個個很不好意思。


  老族長卻不羞不臊地說:「從今天晚上開始,梁智要挨家的去,每個月至少一家要去一晚,直到懷孕為止。」


  老族長說著,又對那些姑娘和寡婦說:「你們要努力一點,誰先懷上,村裡有獎勵,還有若是生的是男娃娃,那就雙倍的獎勵,以後所生的孩子的所有費用,都由村裡共同支付,他們是我們村裡的未來,也是村裡的希望,所以大家要齊心協力,尤其是梁智,你要多努力一點,現在就指望你了,你若是不努力,村子以後就完完了,所以,從今天晚上就開始吧,就從村東頭劉寡婦家開始,就這樣吧,散了,都散了。」


  緊跟著,大家都散了。


  我也沒有什麼準備,直接就去了劉寡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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