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林依雪助我脫困
那些人來來往往的,就在那山上走來走去,自己走自己的路,誰也不說一句話。
那兩個穿著旅行衣的男子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我現在是在跟著一個老頭在走。那個老頭我不認識。
我在心裡說,我怎麼會跟著這老頭走呢,我又不認識他。
可心裡是這樣想,但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跟著那老頭走。
那老頭帶著我走了一陣后,突然衝出來兩個官兵,那兩個官兵衝過來就抓著我,然後把我拖著往那邊走。
我心裡很害怕,大喊著:「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那兩個官兵也不理我,只是拖著我不停的往那邊走。
我慌死了,大喊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可是,他們還是不理我,旁邊的那些人也一個都不理我,也沒有人來管閑事。
我心裡害怕死了,心說,我又沒有犯什麼罪,為什麼要抓我。
那兩個官兵把我抓到一個房子里,我也不知道那山上怎麼會突然出現了一個房子,就是像古代宮殿那種房子。
那兩個官兵把我押進那房子里,那房子里有一個石頭椅子,椅子上還雕刻得有一條龍的花紋。
那石頭椅子上坐著一個老人,那老人頭上戴著一個王冠,那老人就跟一具屍體似的坐在那椅子上,是閉著眼睛的,臉色也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看起來就是一具屍體坐在那裡嘛!
我心說,這個應該就是千年神屍了!
那兩個官兵將我押來跪在地上,然後對坐在椅子上的那老人說:「報告神屍,抓到一個新來的!」
那千年神屍依就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也沒睜開,嘴也沒張開,可是卻能說出話來,那話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腹語,他用腹語說:「帶他到人口登記處去登個記吧!」
然後那兩個官兵就把我押送到另一個屋子裡,把我押到一張案桌前,然後扔了一個登記冊給我,讓我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那個登記冊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名字。
我剛拿著筆要往那登記冊上寫上自己名字的時候,這時,又聽見有人在喊我:「醒醒,醒醒!」
我想醒,可就是醒不過來。
「醒醒,醒醒!」那人用力的拍了兩下我的臉。
我努力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見我還是躺在那塊石板上的,周圍哪有什麼人,哪有什麼房子,只有林依雪蹲在我面前,正在一臉蒼白地看著我。
剛才叫醒我的人,就是她。
我說:「依雪,你怎麼來了!」
林依雪急切地說:「快走,不能再呆在這裡了,你剛才已經被他們給拉過去了,你若是在那名冊本上籤了字,你就會成為鬼中的一員,永遠也別想活著出去,快走!」
我看了一眼石板上的瓶子,裡面的丹藥還沒有完全變黑,只是變成了深黑色的,可還沒有全黑。
我說:「不行啊,丹藥陰氣還沒吸收夠,還不能走!」
林依雪焦急地說:「若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很有可能永遠被留在這裡了。」
我說:「可是……還是不行啊,快了快了,這丹藥快要吸收完了!」
我話音剛落,便見林依雪臉色一變,說:「糟了,他們來了!」
我抬頭一看,卻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卻聽見了腳步聲,那腳步聲正在一點點的向我們走來,而且,好像是很多人。
可我卻就是看不見他們。
「快跑!」林依雪拉著我就跑,我伸手抓起石板上的藥瓶子,被林依雪拉著跑。
可是,剛跑了幾十米遠,就聽見四周八方都有腳步聲向我們圍了過來。
林依雪臉色大變,說:「糟了!咱們跑不掉了!恐怕要被一輩子留在這山上了。」
我狠狠甩了一下手上的打鬼鞭,說:「跟他們拼了!」
林依雪皺著眉頭說:「別鬧了,這麼多鬼,你哪裡拼得過,何況還有神屍在。」
我說:「那怎麼辦?」
想依雪猶豫了一下之後,說:「只好跟他們去了!」
我說:「啊?」
林依雪說:「閉上眼睛!」
我說:「啊?」我沒明白她讓我閉上眼睛幹什麼。
林依雪又重複了一句:「閉上眼睛!」
我立刻聽話地把眼睛閉上。
林依雪對著我的臉吹了一口冷氣,緊跟著我就好像靈魂出竅了似的,跟著他們去了。
幾個官兵拿鐵鏈子和腳鏈子,綁在我和林依雪的腳步和手上,然後牽著我們去了那個宮殿里。
那個宮殿就是之前我見到神屍的那個宮殿,此刻,神屍依就是坐在那石頭椅子上,一動不動,還是一具屍體似的。
他用腹語說:「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到了這陰都山,居然還想逃跑,來呀,把他們兩個給我挫骨揚灰。」
兩個官兵立刻就想上來。
「慢著!」林依雪突然喊了一聲。
神屍說:「你還有何話好說?」
林依雪立刻從身上摸出一個腰牌。
那神屍見到那腰牌,便知道了林依雪的身份,便說:「放了他們!」
官兵忙把我們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子打開。就這樣就把我們給放了?
而我卻迷惑地看著林依雪,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面子,居然憑一個腰牌,那神屍就把我們給放了。
從陰都山出來后,我問林依雪這是為什麼。
林依雪目光躲躲閃閃的,也不肯告訴我,而是冰冷的說:「好了,你現在安全了,我要走了!」
我忙叫住她,說:「你是特地來救我的啊?謝謝你!」
林依雪不說什麼,走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裡隱隱失落。
帶著丹藥回去后,秦師傅和憨牛見我還活著回來,覺得不可思義,但我沒有告訴他們,要是沒有林依雪,我根本就出不來。
秦師傅拿丹藥給憨牛療傷。
而我卻帶著法器去找葉佳清算賬,這個臭娘們兒,用別人的腦花練功不說,居然還傷了我大師兄。於公於私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來到阮鎮長家門外,把她叫了出來。
然後帶她到了一個小樹林里。
葉佳清知道我是來找她算賬的,所以沒好地氣地說:「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憤怒地叫道:「我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你殺了人,還弄瞎憨牛眼睛,你就是個惡鬼,今天,我就要收了你這隻惡鬼!」
我說著,從布袋裡拿出了打鬼鞭。
葉佳清藐視地笑了兩聲,說:「就憑你?若是那秦老頭來,我也許還會怕他三分,至於你嘛,呵……我看在你是我未婚夫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也不想傷害你,你走吧!」
她這麼藐視我,我更加不服氣,怒吼一聲,一打鬼鞭抽了過去。
葉佳清閃了一下,沒抽到,不過,她卻惱火地瞪著我,說:「你來真的啊!你找死是吧!」
我氣憤地顧不得那麼多,拿著打鬼鞭不停地朝她抽。
她閃躲了幾下,多數都躲過去了,只有其中一鞭子,抽在了她胳膊上,她胳膊立刻起了一條烤糊掉的那種印子。
她悶哼了一聲,惱火了,怨恨地瞪向我,手一揮,我頓時就感覺脖子上被繩子勒住了一般。
我立刻摸上脖子,可是脖子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就感覺被勒住了,出氣困難。
我困難地說:「你……」
葉佳清怒哼一聲,說:「若不是你梁智,別人我早就殺了他了。」
我吃力地說:「那你殺了我……」
葉佳清怒哼一聲,說:「你別以為我捨不得殺你,把我惹毛了,我照樣殺。」
我說:「好啊,你殺啊!你個女魔頭。」
葉佳清憤怒地一皺眉,手向上一揮,我就感覺我的身子被勒住脖子被吊起來了,懸在空中,就跟上吊似的。
我被勒得出不來氣,腳用力地彈了幾下,就快特么的斷氣了。
葉佳清見我快死了,這才一揮手,我頓時摔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勒的感覺也消失了。
我摸了摸發疼的脖子,用力喘了幾口氣,怨恨地瞪著葉佳清。
葉佳清得意地沖我一笑,說:「怎麼樣啊?服了嗎?」
我腦筋一轉,趁她不注意,突然從布包里摸出一把白灰朝她拋撒過去。
白灰撕在她一臉都是,她頓時一陣慘叫。
我見她受傷了,爬起來轉身就跑了。
可剛跑了沒幾步,腳上就被綁住了似的,跑不動了,在原地踏步。
葉佳清拍了拍臉上的白灰,冷哼一聲,說:「小樣兒,你以為光憑一把白灰就能傷了我?再去多多學習一下咒語吧!」
葉佳清說著,一把揪住我衣領,說:「走!」
我心虛地說:「你要帶我去哪裡?」
葉佳清不說話,只是揪住我衣領拖著我往前走。
最後,她把我拖到一個地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