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向寒凝悠悠的轉過身,見風揚正眼神灼灼地盯著自己,不由得也開始打量著自己。
然後,她像是想明白了什麼,於是哭笑不得的問道:「我不該脫外套嗎?」
聽到這話,風揚一個激靈,立即回過神。
眼見向寒凝抱著高聳的胸,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風揚這才尷尬的笑著說道:「哪裡呀,只是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向寒凝倒也沒追究風揚剛才的不老實,一扭身坐在了豪華的真皮沙發上。
然後,她就這麼靜靜的依靠著,彷彿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緊盯著她飽滿的胸口上下起伏,風揚要哭了。
莫非,這又是一隻女妖精?
MD,孤男寡女的,你這麼誘惑我,難道不怕我把你辦了啊?
「喝什麼,你隨便拿。」向寒凝沒回頭,也沒睜開眼睛,悠悠的說道。
風揚噢了一聲,急忙移開目光,然後,從名酒雲集的酒櫃里,拿出了一瓶價值不菲的XO。
折回到向寒凝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風揚見她仍舊緊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不由得問道:「你不舒服?」
「只是有些累。」向寒凝沖著風揚擺了擺手。
風揚愣愣的問道:「要不,幫你看看?」
向寒凝突然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問道:「你會?」
這是第一次有人問風揚這樣的問題。
於是,他也不多做解釋,直接站起來繞到向寒凝身後,伸出雙手,扣住了向寒凝小腦袋的兩側穴位。
一重一輕,風揚把握著最基本的醫療按摩基準,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
「好。」向寒凝一臉陶醉的說道。
她緊閉著美眸,就這麼乖巧的靠在沙發上,放佛一瞬間要睡著,那優雅又誘人的姿態,顯得那樣讓人垂涎。
風揚站在她身後,一邊幫他按摩,一邊偷偷瞄著她襯衣領口露出的大片雪白,隱隱的,還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兩團高聳。
很享受,對於風揚來說,非常享受。
一邊摸著超級美女,一邊偷看著超級美女……額,不是偷看,是以按摩的名義,光明正大的看。
這個女人很有料,就算她襯衣的蕾絲胸罩里,不用任何東西墊底,那兩團看起來也是那麼的大,那麼的飽滿,那麼的白嫩。
那是貨真價實的東西,是讓所男人都癲狂的寶物。
「風揚,你的按摩手法哪兒學的?」
就在風揚看得過癮時,突然聽到向寒凝清脆的聲音。
收回目光,風揚做賊心虛的說道:「額……我自己學的。」
向寒凝抿嘴笑著說道:「比那些頂級技師都牛。」
靠,老子可是神醫,明白嗎,神醫,你拿我跟那些按摩技師比,這不是把人蔘放進蘿蔔根里嗎?
於是,風揚撇了撇嘴,卻沒吭聲。
向寒凝一邊享受著風揚帶來的舒服,一邊悠悠的問道:「你知道京都有個傳聞嗎?」
「什麼傳聞?」風揚疑惑的問道。
向寒凝:「凡是靠近武則天的男人,都會死。」
風揚手上的動作頓時一緩,抽搐著臉頰看著向寒凝。
靠,不是吧?敢情你長得這麼漂亮,卻是個采陰補陽的女鬼啊?
風揚的確想到了聊齋里漂亮的女鬼小倩。
沒錯,他不想起來還不覺得,這一想起來,就感覺這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更像那小倩了。
動作像,氣質像,就連長相都那麼相近。
感覺到風揚的異樣,向寒凝突然噗嗤一聲笑了:「看起來,你應該是知道我這個外號。」
「額……」風揚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會那麼坦白。
她這麼坦白,風揚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所以,他只能置之一笑,繼續幫向寒凝按摩。
向寒凝卻繼續開口問道:「你知道這個傳言的來歷嗎?」
風揚搖了搖頭:「我倒是很想做一個傾聽者。」
向寒凝悠悠的說道:「我訂過三次婚,可無一列外,他們都死了。」
風揚手上的動作再次一緩,詫異的問道:「你……你不是吧?」
「驚訝嗎?」向寒凝扯著嘴角笑道:「那接下來,你要是聽我說完,是不是掉頭就跑?」
「當然不會。」風揚嗤嗤笑著轉回到剛才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向寒凝無可挑剔的美麗容顏,說道:「我從不信鬼神,更不信所謂的八字命硬。」
向寒凝抱著胸,將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苦笑著說道:「可事情真真切切發生過。」
「你今年多大?」風揚瞪圓了眼睛問道。
「28。」向寒凝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風揚打量著向寒凝,然後又急忙笑道:「當然,28歲的女人也不老。」
向寒凝無奈的笑著說道:「可是現在卻沒人敢招惹我。」
風揚一臉不信的笑道:「別騙我了,你這麼一位超級大美人,肯定追求者一大堆。」
向寒凝抬起頭,直視著風揚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第一個知道我外號,卻還敢接近我的男人。」
看著她明艷動人的美眸,看著她絕美臉上的表情,風揚信了。
一個人即便掩飾得再好,撒謊的時候,她的情緒會波動,這種波動會直接傳到眼睛里。
所以,一個人的話可以欺騙你,表情可以欺騙你,但眼睛作為心靈的窗戶,不可能欺騙你。
於是,風揚漫不經心的打開了XO的瓶蓋,拿過兩個高腳玻璃杯,一邊倒酒,一邊笑道:「那真是我的榮幸。」
向寒凝依舊看著風揚,平靜的問道:「你不怕變成第四個?」
風揚將小半杯酒推到向寒凝身邊,自己也端起酒杯,搖晃著笑道:「我又沒跟你訂婚,我會變成第四個?」
向寒凝笑著端起酒杯,抿著紅唇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沒把京都的傳言聽全。」
風揚抿了一口酒,翹起二郎腿笑道:「說了這麼多傳言,說點實際的吧。」
「你說要做我的傾聽者。」向寒凝斜瞄著風揚,也喝了一口酒。
風揚平靜的搖了搖頭,緊盯著向寒凝問道:「向清壽跟你什麼關係?」
「我堂弟。」向寒凝直言不諱的說道。
風揚坐直了身子問道:「那你在向家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所有人只知道我的外號,卻不知道我在向家還有個外號。」向寒凝說著,突然仰頭將玻璃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風揚看著她,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卻沒有制止,也沒有打擾。
向家,雖然不能跟京都的皇甫家和東方家這些超級豪門相提並論,實力也在白家之下,可是在整個京都,也稱得上豪門。
出生在這樣一個豪門家庭里的女孩兒,一般都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所以,他可以想象,一個訂過三次婚卻沒有成功的超級大美女,在家裡應該處於什麼地位。
抓起XO的酒瓶,再次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向寒凝再次仰頭一飲而盡。
第三杯喝下去,接著是第四杯,一直將一瓶酒喝完,向寒凝才停了下來。
她開始昏昏沉沉,眼神迷離的看著風揚,傻笑著說道:「他們叫我蠍女,蠍女。」
她醉了,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的看著風揚。
她現在是那麼的風情萬種,那麼的讓人讓人陶醉。
但是,作為看著她的風揚,心裡卻有著另一種看法。
她心裡是痛苦的,或許吧,生在那樣的家庭,有著那樣的命運,任何人都逃不過那種痛苦。
三次訂婚,三次無果而終,或許她的婚約是家族安排的,也或許她的婚約是自找的,但不管哪一種,對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說,都是一種悲哀。
更何況,家裡人稱她蠍女,什麼叫蠍女?那可是惡毒的代名詞。
家裡人尚且如此,再加上外面人的一口一個武則天,又一個跟惡毒搭邊的綽號,甚至叫到現在,像她這樣的極品超級大美人,居然沒有男人敢接近,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悲哀?
人言可畏,是的,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你或許可以抗住任何壓力,卻扛不住千夫所指。
這一刻,風揚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上次在西餐廳,向清壽對她的態度這麼惡劣。
為什麼她當時對自己的態度,又那樣的開明。
或許吧,她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知道神秘的方悅娜的身份,但更重要的是,她想有個朋友,哪怕能多說得上幾句話的陌生人,也就足夠了。
所以,她今天碰到了自己,請求喝一杯。
她壓抑著,她需要一個傾聽者,一個不會嘲笑她,甚至可以安慰她的傾聽者。
「風揚……你說,我漂亮不?」向寒凝暈暈沉沉的,突然撒酒瘋似的指著風揚問道。
「漂亮。」風揚點了點頭。
向寒凝張牙舞爪的問道:「那為什麼他們要那樣對我?」
「他們嫉妒你漂亮。」風揚說著,一仰頭,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不是……」向寒凝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她們是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對家族沒有利用價值了,不僅沒有利用價值,而且還是家裡的災星。」
風揚悠悠的摸出一根香煙點燃,冷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你願意當成他們的棋子?」
「所以……我再也不回去。」向寒凝醉醺醺的一揮手,糊裡糊塗的說道:「我現在過得挺好,我什麼都不缺,我唯一缺的,是……別人的理解。」
風揚沒吭聲,只是默默的看著她。
向寒凝突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手拿著喝空的XO酒瓶,一手拿著喝空的高腳玻璃杯,搖搖欲墜的走到風揚面前。
然後,她笑了,發瘋似的笑著說道:「你……你是第一個給我理解的男人,所以,我認你。」
「你喝多了。」
風揚準備起身扶著她,但就在這一剎那,向寒凝突然一把將風揚撲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在風揚的身上。
風揚愣住了,錯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頰,以及那雙醉眼朦朧,卻多了幾份性感的眼睛。
她依舊笑著,雖然沒出聲,但表情卻很是瘋狂。
她壓著這個男人,絲毫沒有什麼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
好一會兒,向寒凝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我認你,既然你不信邪,那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啊?」風揚頓時瞪圓了眼睛。
不是吧,姐姐哎,我們不過才見了兩面,這才不過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你突然整出這麼一句話,我心臟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