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四隻一條是禍害
不為別的,就是先前陳浩然說的那樣,只要他們的實力足夠,那就有上升的空間。
要知道,這次戰勝德克士,可是收穫了馬匹和騎兵裝備五百套,雖然有不少騎兵戰俘也都歸順了陳浩然,但依然剩下將近二百馬匹和裝備。
若是能夠成為騎兵的話,地位肯定比普通的農奴兵高。就算是成不了騎兵,那不還有伍長和什長的位置嘛。而且隨著農奴兵越來越多,肯定還會有更高的職位,要是能夠成為佰長或者都尉那絕對再好不過。
生活正因為有了這樣的奔頭,才能夠讓人更有動力。
就在陳浩然準備召集農奴兵的時候,愛得利卻是帶著一大批人馬浩浩蕩蕩的跨過浮橋,來到了自己領地。
陳浩然看了一眼愛得利身後的眾人。
「阿耐德男爵,剛好你在,剛才傳來消息,一萬奴隸已經到達了科亞港,馬上就能到達阿耐德領地碼頭。」愛得利連忙道。
「另外,你要的一年的口糧也準備好了,跟著運奴船後面一起送來。」
「好,多謝你了,愛得利男爵。」陳浩然道。
「阿耐德男爵,你太客氣了,能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愛得利道。
不久后,就看見幾艘船緩緩停靠在河邊一個簡易的碼頭旁。
阿耐德領地乃是科亞島的內陸,地處偏僻,如果不是剛好有一條河流的話,船隻都行駛不進來。一旦河道被人截停的話,那麼想要進入阿耐德領地,只有走陸路。
一個穿金戴銀,一臉橫肉的男人從船上下來。
愛得利連忙迎上去,攀談一會兒后,兩人便一同便陳浩然走來。
「阿耐德男爵,這位是唐納.布萊特。」愛得利介紹道。
唐納.布萊特主動伸手。
陳浩然也伸出手和唐納.布萊特握了握。
「阿耐德男爵,以後不管你是需要奴隸還是販賣戰俘,我都可以幫你。」
聞言,陳浩然微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攀談不久,唐納.布萊特便回到運奴船上,吩咐了一聲后,一個個奴隸便從運奴船上走了下來。
不一會,一個個奴隸便佔據一大片地方。
陳浩然在眾多奴隸身上掃過,心中對愛得利又增加幾分好感。
這一萬奴隸果然和先前說的一樣,都是一些青壯。這樣優質的奴隸而且數量這麼多,一個奴隸僅僅一枚金幣,如果不是有關係,肯定買不到。
「阿耐德男爵,怎麼樣?對這可否滿意?」唐納.布萊特笑道。
「不錯,非常好。」陳浩然毫不猶豫道。
「呵呵,有愛得利大人的吩咐,我可不敢給你次品。」唐納.布萊特回道。
「愛得利大人可是囑咐了我好幾次,一定要給阿耐德男爵你最優質的貨。」唐納.布萊特繼續道。
聞言,陳浩然又感謝愛得利一番。
「阿耐德男爵,這裡有一份名單,這些奴隸裡面有不少是騎兵出身,還有幾名佰長和都尉。」唐納.布萊特拿出一張紙,遞到陳浩然手中。
陳浩然看了看名單,將幾個名字特別記在心裡。
隨即唐納.布萊特和愛得利走到一邊有說有笑的交談起來。陳浩然則是開始安排奴隸。
……
毗鄰阿耐德領地的一片科亞島內陸領地。
二哈甜醋在前面飛奔,後面四隻作死兔不停追逐著。
一片農田很快便在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的禍害下全軍覆沒。
領地之中的農奴兵發現這種情況則是連忙上報,隨後,那領地的農奴兵便展開了對二哈甜醋還有四隻作死兔的圍剿。
四隻作死兔立馬化身士兵,披盔戴甲,每隻作死兔手中握著一柄火藥槍。
二哈甜醋也不示弱,看著火藥槍噴射出一枚枚彈藥,剛想要發動攻擊的時候,一道道水流凝聚的箭矢頓時便出現在了周身。
【嗷嗚?】
二哈甜醋一臉懵逼。
【這是啥情況?難道這是我召喚出來的?我啥時候有這能力了?】
二哈甜醋嘗試控制水箭,下一秒就看見水箭快速的飛了出去,撞擊在農奴兵身上,那水箭瞬間消失,而農奴兵則是昏迷過去。
【嗷?還能這樣玩?】二哈甜醋瞪大眼睛。
【自己啥時候能控制水了?要不再來一次?】
緊接著,就看見在二哈甜醋的周身又凝聚出了數道水箭。
「咻咻……」水箭飛射而出,那速度比作死兔手中火藥槍的速度還要快。
【呀哈,簡直不要太爽,再來一次。】二哈甜醋一陣興奮,她玩得興奮極了,可是那一個個農奴兵卻是遭了殃。
數百名農奴兵不一會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嗷嗚嗚,這簡直比咬人大腿爽多咯。】隨即,二哈甜醋轉身飛奔,不一會便來到了大河邊。
四隻作死兔緊跟著二哈甜醋,就好像怕她跑丟了一樣。
【嗷。】
二哈甜醋狼嚎一聲,一道水流突然從大河中飛出,環繞在了她身體周圍。
見狀,二哈甜醋一陣亂跳。毫無疑問,絕逼是興奮的。
四隻作死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充滿了好奇。
而此時被四隻作死兔和二哈甜醋禍害的領地,再次出現大量的農奴兵朝著他們圍攻上來。
四隻作死兔見狀,嘰哩哇啦對著二哈甜醋一陣亂叫,指了指喝水又指指正在趕來的農奴兵。
那模樣明顯就是讓二哈甜醋用水淹那些農奴兵。
二哈甜醋會意,嚎叫一聲,一大股水流瞬間從河水中洶湧而出,朝著那農奴兵沖了過去。
二哈甜醋眼前一亮,心道果然有戲,於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控制河水鋪天蓋地的朝著那領地覆蓋。
一時間,猶如洪水泛濫一般,席捲著領地的一切。
轉眼,就看見原本一個好好的領地就這麼被禍禍得不成樣子。
河水的水位也因為二哈甜醋的舉動迅速的下降著,四隻作死兔和二哈甜醋則是內心沒肺的活蹦亂跳起來。
至於這領地的主人,則是處於一臉懵逼中,怎麼好好的就被淹了?
莫名其妙的大水不但淹沒了大片領地,更是連城堡都淹沒了一半。要不是自己跑的快,上了二樓,怕是自己也成落湯雞了。
這他喵的是神跡?難道自己不知不覺得罪了神?所以神對自己降下了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