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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料理善後

  由於益芳芝要主持益豪集團的大局,每天要去公司脫不開身。於是,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益陽從看守所保釋出來的職責都交給了自己的老公屠強,但又要掩人耳目。


  屠強不光要從看守所保釋出自己的兒子,還要另外將那三個被益陽指使去毆打張碩的申浦大學的男窮學生的口供改口,說成另外有人指示。還要去買通一個指示三個窮學生的替罪羔羊。


  對屠強來說,這並不是什麽難事,在益豪集團混了那麽多年,人脈還是很廣的,就隻是花點錢的功夫而已。


  因為要遮人耳目,屠強第二天便派專人來到工地,這塊是益豪集團承包下來的工地,正在建造高樓大廈。隻見工地上的建築工人們辛苦地搬著大磚頭,推著翻鬥車,一塊塊地砌著磚頭。


  那專人的心裏已有眉目,那些廉價的、都是賺著辛苦錢的建築工人,就是他心裏要收買的對象,來頂替自己老板兒子——益陽所犯下的罪的替罪羔羊。


  那專人走向一個看上去年紀已有六十歲的老頭,穿著肮髒的工地服,已破爛不堪,一臉的艱辛,揮灑著汗水,本該退休在家享福的年紀,卻還在益豪集團的工地上幹活,養家糊口。


  專人胸有成竹地對老頭說:“老人家,你這麽大年紀了,還在我們益豪的工地幹活啊?”


  老人家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侃侃而談地說:“沒辦法啊,我就一個兒子,生出來就得了腦癱,一直養在家,我又沒上過學,隻能來工地混口飯吃。”


  “那你老婆呢?”專人好奇地問。


  “打生了兒子後,老婆就一直身體不太好,隻能在家照顧孩子,後來也一直沒懷上,就隻能靠我一個人掙錢養家,苦哦!”老人家一副怨天尤人的樣子。


  屠強派來的專人果然沒看錯人,抓住了老頭兒的弱點:“老人家,那我跟你商量件事吧!你若答應,事後我送你老婆孩子一套你們老家縣城那的一套三房一廳的房子,再另外給你們一百萬,你老婆孩子的起居以後我派一個人去24小時照顧。怎樣?”


  老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如此好的事,一百萬就算他幹到死,也是賺不到的,驚奇地說:“一看你就是有錢人家的人,到底是什麽事,能有如此好的事輪到我大賺一筆?”


  屠強的專人看著老人家不會拒絕的樣子,就直說了:“我想你幫我幫一個人頂罪,其實也不是什麽大的罪名,就是指示別人毆打了一個男生。”專人為保護了自己老板兒子的名聲,沒有告訴那老頭兒要頂罪的其實就是益陽。


  老頭兒這輩子都沒賺過這麽多的錢,有這麽好的差使,就是天上掉下的餡餅,但還是關係到自己頂罪了要坐幾年牢,問道:“那我幫了忙頂罪,要吃多久牢飯?”


  屠強誠懇地說:“最多三年左右吧,你可要想好了!”


  老頭感覺自己占了便宜,說道:“就三年啊?我的三年牢飯那麽值錢啊,以前怎麽沒那麽好的生意來眷顧我呢?我幹,要我怎麽做?”


  屠強的專人在老頭的耳邊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頭事情的來龍去脈。


  至於老頭兒和張碩有什麽過節,屠強的專人是這麽告訴老頭的:“老人家,你就說你年老體弱,知道自己打不過張碩,所以雇人去毆打了張碩。至於有什麽過節,就說你是我們家的傭人,小少爺自小和你感情好,你聽說了自家小少爺的女朋友快要被搶走,咽不下這口氣,想幫小少爺出口氣,所以找人毆打了張碩。”

  雖然屠強的專人沒有告訴老頭兒要頂罪的是誰,但聽專人這麽一說,心裏已有眉目。但又不想拆穿他,回複道:“沒問題,我照辦就是。但錢什麽時候到賬呢?”


  益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專人斬釘截鐵地告訴老頭兒:“先會給你一張銀行卡,上麵會有50萬存款,密碼是你的生日後六位,事成後那剩餘的五十萬和房子會一起到你老婆的名下。”


  老頭兒看屠強的專人很有誠意,說道:“你是個爽快的人,要我這把不中用的老骨頭幾時去頂罪,我隨叫隨到。”


  “等我到看守所,和裏麵被抓的人對好口供,就立馬帶你去,你就說是去自首,不願看到少爺替自己頂罪。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幫你打官司的。”專人悄悄地在老頭兒耳邊說道。


  屠強的專人又對老頭兒說道:“現在你就去休息吧,這裏的活你就不用幹了。好好休養,隨時等我的消息,這部手機就送給你留用了。”


  說完屠強的專人和老頭兒就散了,各歸各位。


  原來工地上那要替益陽頂罪的老頭,名字叫趙實在,來自甘肅的一個小山村。他名如其人,是個安守本分、實實在在的老人家。


  屠強知道兒子益陽在看守所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就讓司機開著大奔到益陽所在的看守所,想盡快保釋出自己的兒子,無論花多少錢。


  果然益陽在看守所的日子不好看,雖然他也是180厘米的高個子,可在看守所裏的人都是些被生活所迫的可憐人,為了生活動了歪腦筋。他們有的是殺人犯,有的是販毒吸毒的罪犯,還有的是小偷等等,這些罪犯心理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變態,見益陽這樣儀表堂堂的大學生來到牢獄,他們難免要欺負一番。


  有一個滿臉胡渣、滿臉油光的變態殺人嫌疑犯,看到益陽手腕上有塊歐米茄腕表,敲詐道:“喲,還是個有錢人嘛,有錢人也會犯罪啊!老子這輩子還沒帶過這麽名貴的表,拿來給老子戴戴。”


  益陽見那殺人犯不好惹,見風使舵道:“大哥,不過是塊手表而已,小弟送給你就是,給你!”說著脫下手腕上的歐米茄手表,急忙遞給了那不好惹的殺人犯。


  其他幾個罪犯見益陽好欺負,都想從益陽身上敲詐點什麽,益陽幾乎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的東西都送給了那些罪犯,以此換來免受他們幾個的皮肉之苦。


  屠強的司機很快把屠強載到了看守所,問了那裏的工作人員如何辦保釋手續,幸好益陽犯的不是什麽很大的罪名,還能保釋。保釋金要五萬元,五萬元都益家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辦完了保釋手續後,屠強終於可以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從看守所保釋了出來。


  屠強看到從看守所出來的兒子益陽,幾天不見胡渣滿麵,頭發也沒有打理,一副很滄桑很狼狽的樣子,真是心疼。


  益陽和屠強分別坐進了大奔車裏,屠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問道:“兒子,你到底為了什麽要教唆別人去毆打那張碩?”


  益陽怕自己的父親責罵,有點不敢說,屠強強勢地逼問:“到什麽時候了,還不跟你老爸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益陽架不住父親的責問:“我戀愛了,那女孩叫思韻,中華大學的大一學生,是中華藥業思忠國的女兒,為了她叫了和我同一所大學的三個窮學生毆打了張碩。”


  “傻孩子,你怎麽這麽衝動呢?不知道犯法呀!虧自己還在念法律,回去看你母親怎麽說你!”屠強教訓的口吻對益陽說。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益家大宅,已下班回家的益芳芝,在自家的大客廳裏魂不守舍,在家一直等著屠強辦事的結果。


  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和老公屠強一並回來了,益芝芳心裏就鬆了口氣,大步流星走向益陽:“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可急死你老媽了,讓我好好看看你。”益芳芝修長的雙手抓住了益陽的兩隻胳膊,仔細打量著:“我的寶貝,看看你,就幾天不見,讓我牽掛得很,你都瘦了,看守所的飯很難吃吧?”


  益陽是個孝順的孩子,安慰道自己的母親益芝芳:“媽,我這不回來了嘛,不是完完整整地站在你麵前嗎?你就不用擔心了。”


  益芳芝看完自己的寶貝兒子,又扭頭對著自己的老公屠強說:“叫你去辦的事,辦成了嗎?”


  “老婆,你放心,已經找到了頂罪的人,是我們益豪集團一工地上的一老頭兒了,條件都談好了,他一口就答應了。”屠強自信地說。


  “不會再出什麽岔子了吧,那老頭兒可靠嗎?”益芳芝有點疑惑。


  “沒問題,他家窮的很,老婆身體不好,兒子是腦癱,缺錢的很,我照你說的條件跟他談攏了這筆交易。老婆大人,你就別操心了,我覺得那老頭應該很可靠!”屠強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益芝芳見屠強這麽說了,也就鬆了口氣。


  一旁的益陽聽著父母的對話和對自己的憐愛,已聽出自己教唆別人打人的罪名,已有人當替罪羔羊。


  因為益陽經過看守所的日子,心裏一萬個不想再進那鬼地方。既然父母已幫自己搞定所有的一切,他也安然放心了。


  開庭審判的日子到了,受傷不輕的張碩來到了法庭親自指使了那三個打手男生,老頭兒也替益陽擔了所有的罪名,那三個男窮學生的口供也被屠強用金錢改了口供,罪名一起指向老頭兒——趙實在,最後判了老頭三年的有期徒刑。


  至於那三個窮學生也被一起定了罪行,因為是已滿18周歲,是初犯,每人判了一年有期徒刑,一年緩刑。


  之後屠強叫那專人出麵,來到了甘肅的那個小山村,給老頭兒的老婆那拎了一箱子實實在在的,剩下要給老頭兒趙實在滿滿一箱的五十萬元人民幣,還有那說好的老頭兒他們老家縣城的一套三房一廳的房子。老頭兒的老婆不但沒有怪罪屠強,也沒有怪罪老頭兒的糊塗,還甚是感激。因為屠強所給他們娘倆的金錢和房子,是自己的老伴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屠強的專人還定言,等老頭從監牢裏放出來了,就升那老頭兒趙實在,為益豪集團工地的包工頭,做到他想退休為止。


  案子審完後,益陽還是和往常一樣當著益家的小少爺,過著公子哥的快樂生活,開著自己的寶馬Z4穿梭於上海的各條馬路。


  所以說有錢真好,有錢真能使鬼推磨。這些在益陽的身上都體現得恰當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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