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缺陷(求鮮花,求收藏)
周揚與鬼舞辻無慘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鬼舞辻無慘趁著戰鬥的這段時間,也已經完全將體內的毒素分解完畢,實力較於之前,有提升了不少。
以他完整狀態下的實力,橫掃無限城內的所有人,大概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可惜,他遇到了攔路虎。周揚就像是一麵牆壁一樣,死死地堵在他的麵前,縱然他費盡全力,也無法越過他的雷池半步。
這種情況,鬼舞辻無慘從來沒有想過,但周揚的確做到了,僅憑一人。
當然,什麽事情都有限度,【火之神神樂】或者說【日之呼吸】,的確對鬼舞辻無慘有著強大的克製作用,但事實就是,周揚掌握的【日之呼吸】並不全麵,所以無法形成全方位的壓製。
尤其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壓製效果越來越差,到如今,已經是捉襟見肘了。
鬼舞辻無慘,有著完美的複原再生能力,加上幾乎無限的體力,持久戰隻會對周揚越來越不利。假如不是周揚的體質有過特別的強化,早已比常人的體質好上幾倍的話,恐怕能不能支撐到現在,還是個問題。
畢竟,鬼舞辻無慘的每一次攻擊都是鋪天蓋地的,而且攻擊的速度都超邁了音速,這種強度下,能撐過十分鍾都算是個奇跡了。
哪怕周揚體質迥異於人,此時此刻的他,也不免有些氣喘籲籲起來。
“你的頑強,超出了我的意料。”
房屋,早已被摧毀成了廢墟,兩人的激戰也不隻是波及到一間房屋,相連著的,方圓三十米內,沒有一個房間是完好的,到處都是殘破的木屑,而鬼舞辻無慘和周揚就站在其中。
再一次的進攻過後,鬼舞辻無慘又停了下來,類似這樣的行為,以及發生過很多次了,有時候是他牽的頭,有時候是周揚起的頭,而說話的內容,一般都沒什麽營養,算得上是戰鬥中的調味劑,一種逞能的行為罷了。
為了,就是樹立自己內心中的不敗形象。隻要內心不受到挫折,戰鬥就能繼續下去。當然,鬼舞辻無慘更多的是摧毀周揚內心的希望。
畢竟,到了現在,他也不能不承認周揚的難纏,尤其是那詭異的體質,居然能抵抗他的細胞感染,這簡直聞所未聞。如果不是這該死的詭異體質,就周揚受到的傷,早就足以令他完蛋了,哪裏會拖到現在。
可以說,鬼舞辻無慘從一開始想殺掉周揚的想法,已經開始轉變到研究周揚的想法了。如此詭異的體質,說不定也能找出克服陽光的可能。
當然,青色彼岸花他也不會放手,灶門禰豆子他也想要捕獲,反正預備的方案越多越好。
“像這種話就沒必要再說了,如果你以為能打擊到我,那就太天真了。”
“是嗎?如果說,我已經掌握了你的劍術了呢?戰鬥了那麽久,你該不會以為我還摸不清楚你的招數吧?”
從炭治郎那邊得來的【火之神神樂】,目前共有十二型,也就是說隻有十二招。和中華武俠流傳的武術不同,武術一般有招和式兩種,一般情況下,每一招當中都有好幾式,每一招都有不同的變化。
當招式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就能產生無窮無盡般的變化,令人眼花繚亂。但日本的劍道武學,似乎就沒有這種講究,顯得十分的古板。
以周揚學到的呼吸法為例,多少型,就是多少招,每一招都隻有一個變化,所以來來回回就那麽幾招。就比如【火之神神樂】,說到底也就一共十二招,十二種變化。
時間一長,就容易被對方摸清楚套路,畢竟你不能指望來來回回的十二招,別人看不透吧?
現在,周揚就陷入了這種尷尬的局麵。【日之呼吸】很強沒毛病,但不妨礙無慘能看破他的這些招數啊。一旦有了針對的辦法,再強的招數也就沒有了用途。
話雖如此,但周揚也不能弱了氣勢。
“是嗎?那就試著破解看看好了。”
“你以為我在危言聳聽嗎?你大概不知道吧,【日之呼吸】其實有十三型,曾經那位名為繼國緣一的劍士,正是使用近乎擁有無窮無盡變化,幾乎無法破解的十三型,才將我逼入了險境。”
回想起那一幕幕,鬼舞辻無慘即便此刻,也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那種仿佛無窮無盡的招數,他細細思來,也找不到任何破解的可能。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日之呼吸】的使用者,那麽忌憚。
“很可惜,你的呼吸之法學得不夠全麵,僅僅隻有十二型的話,是無法擊敗我的!哈哈哈!”
看著狂笑起來的鬼舞辻無慘,周揚怔了怔,因為這話聽起來有點熟悉。
貌似曾經某位大反派,也對某個姓蘇的乞丐說了一番類似的話,然後……他就被打爆了。
連這種旗幟都敢立,怕不是鬼舞辻無慘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雖然周揚十分無語,但他周揚還真沒辦法效仿那位乞丐,在最後關頭領悟出最後的一招,把無慘給摁倒。
說白了,這【日之呼吸】的招式,就是他從炭治郎身上白嫖過來的,雖然用的像模像樣,但他從未沉浸過,研究過。隻是依樣畫葫蘆的話,他是難以靈光一閃,來了華麗的臨場突破的。這種事留給正宗的【日之呼吸】傳人灶門炭治郎,那還差不多。
隻不過,不懂得十三型,就無法擊敗他,周揚就嗤之以鼻了。要不是他的《生命圖錄》借了出去,他有一百種辦法整死對方,哪輪得到他叫囂。
“或許吧,但是,我會的,可從來不隻有一種呼吸法而已。”
【日之呼吸】不行,那我就換一個,反正我多的是,你有本事一個個破解,那我就服你。
話音一落,周揚的呼吸方式也隨之改變,從之前炙熱的呼吸方式,切換到激烈,如同雷霆噴湧一般的呼吸方式。
他的右腳微微抬起,隻讓腳尖惦著地麵,整個身體驟然下壓,就好像把自己當做了彈簧一般,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四周,好似出現了一道道電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