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這種好事,怎麽可以隻便宜了魯長老,我金長老也不想放過,”身穿金色虎袍、擁有兩米高的強大身軀、魁梧如虎的金長老也跟著說道。
“哼哼,你們這幫老小子,還真不害臊,敢在太歲頭上搶人?我還沒說話呢,”身穿黑色獸袍、身形偏瘦、頗有一絲病態的餘長老,立即一個瞬身,站在了主辦台的正中央,由無到有。
話音一落,所有長老都紛紛朝著一個方向望去,果不其然,來者正是本次比武大會的會長,餘長老。
“餘長老,你不是在閉關衝刺境界嗎?怎會想出來,參加這種不起眼的比試了。”身穿金色虎袍、擁有兩米高的強大身軀、魁梧如虎的金長老臉色沉凝,說道。
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一些個人恩怨。
“哈哈哈哈,有人的地方就有我的存在,有強者出現的地方,自然就有我,怎麽?你們都不歡迎嗎?”身穿黑色獸袍、身形偏瘦、頗有一絲病態的餘長老大笑了幾聲,說道。
眾人紛紛你看我一眼,我盯著你看,不敢輕易說個“不”字,畢竟,餘長老乃是當年橫掃過在場所有人的強者的存在。
誰也沒忘記那段刻骨銘心的恥辱,迄今為止,也沒人可以打破餘長老的那個記錄。
要知道,那個記錄可還是十幾年前的。
換言之,現在還不曾有人可以挑釁餘長老。
在這個以武為道的世界裏,一切皆已武力為主,誰實力強大,誰就是下一個贏家。
“怎麽?我就參與進來了,怎麽著吧,你們誰不服?可以直接找我算賬。”身穿黑色獸袍、身形偏瘦、頗有一絲病態的餘長老繼續發話道。
“你餘長老出麵了,還有誰敢說句“不”字的,”外表凶神惡煞、體格彪悍、穿著獸甲衣、像極一位保鏢的魯長老雖然很是不服,但也沒有辦法,隻能順從。
“就是啊,餘長老莫非也對楚天感興趣?”手持白色真毛羽扇、一股風輕雲淡表情、白麵如玉的新人長老彭長老也很是不滿,說道。
“哈哈哈哈,何止是興趣啊,我可喜歡這小子了,剛才的劍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身穿黑色獸袍、身形偏瘦、頗有一絲病態的餘長老直言道。
“這……”
眾人又一次麵露土色,難以言喻。
想不到餘長老會為了一個楚天,放出那種話來,真是太可氣了。
“你們怎麽想的,我不管。待會我就去問問他,隻要他肯點頭,無論什麽要求,老夫也都會答應他,並收他為門下高徒,將我畢生所學,傾囊相授,誰若不服,隻管站出來和我一戰便是,我絕不退縮。”身穿黑色獸袍、身形偏瘦、頗有一絲病態的餘長老最後又毫不退讓的說道。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有誰敢忤逆餘長老的,那不是找死嗎?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人上來挑戰楚天。
對方長劍一處,四周寒光四起,狂風呼嘯。
破風聲如破空一般,向著楚天噗嘯而去。
“呼……!”
然而,楚天卻麵不改色,心不跳。
眸光變得很是凝然。
“在心”劍法!
這是他曾在一個無人山洞中所悟出的上等玄功,不僅是一套劍法,也有心法。
“第一重,這是一重最基礎的煉氣法,氣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在心,意思就是天下的武法,都源自心裏,誰也沒辦法完全擺脫心境世界的困擾。隻要學會“在心”境界,“在心”運氣,“在心”功法,就能基本領悟出“在心”的精髓,隻要領悟到了,便可自如的發揮出其威力。如果能將“在心玄功”的第一重學會,就可以讓自身的吸納吐息靈氣的能力增強,至少能比同境界的人要強好幾倍……”
楚天開始在心裏,默念起了《在心》劍法的精要,體內的真氣也開始狂漲不止。
“我的天,那家夥想幹什麽?他的劍意比剛才還要強了!”身穿道袍、外觀看上去像是二十出頭、劍眉鷹眸的男子驚歎不已的說道。
“怎麽可能?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身穿大麻衣、頭發禿瓢、卻又不是一個和尚的韓武英也跟著說道。
“楚天的實力到底有多少?該不會連這個,也不是他的全部力量吧?”
……
懲罰二,如果胡亂放棄係統獎勵,將會減去兩顆星,並做引體向上200個,如果再犯,就是400個,再犯就是800個,以此類推。
懲罰三,如果胡亂踐踏他人尊嚴,減去五顆星,別問為什麽,他人尊嚴比什麽都重要。如果第一次犯了,就減去七顆星,這個是最嚴重的懲罰之一,一旦減星超過零,宿主將會自爆身亡。並且,宿主要做三百個刀上滾輪,如果再犯,就做九百個,再犯就做兩千七百個,以此類推,乘以三倍。
係統匯報完畢,請宿主自行斟酌,後果自負。
楚天微微一愕,這是什麽傻屌規則?為什麽剛開始的時候,他會沒被告知?
“係統,你沒開玩笑吧?”楚天站在比武台上,一本正經的問道。
是的,係統有係統的規則,宿主可以不遵從,但係統提示,後果自負。
“係統,你敢再霸道一些嗎?”楚天沒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
……
與此同時,正在主辦台上觀看方才的楚天的劍意的幾名長老們,也都不約而同的驚歎起來。
“此子的天賦,真不是一般的高啊。”外表凶神惡煞、體格彪悍、穿著獸甲衣、像極一位保鏢的魯長老麵露喜色,笑道。
“哈哈哈,要不是我已經停止收徒,早就動了收徒之心了,魯長老,這樣的好徒兒,就留給你吧,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身穿金色虎袍、擁有兩米高的強大身軀、魁梧如虎的金長老笑臉盈盈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好吧,待會我就去問問,這小子有沒有意願,加入我們紅心門。”外表凶神惡煞、體格彪悍、穿著獸甲衣、像極一位保鏢的魯長老哈哈大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