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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被我承包了(12)

  比起攻略任逸塵,現在自己的這個周末之前要交的作業才是更重要的,她也顧不得高興不高興了,趕緊翻書看,理解這個意義,然後嚐試去畫,但是這東西真的講究天賦和練習,她一個沒畫過畫的人,寄到了這麽個美術係高材生的身上,這不是開玩笑嗎?

  輕塵不敢被室友看到自己練習,室友絕對是最了解宿主的,要是被她們看到自己畫的那些鬼畫,絕對會懷疑起自己的身份來,所以她隻能拿著畫板到床上,靠著牆,將畫板放到自己的腿上,哪怕再不舒服也要忍著。


  輕塵想的倒是挺好的,自己不會畫,還不能模仿嗎?改幾個地方不就可以了?


  但是她想的有點太容易了,書上的例子都是大師的作品,那些作品能有那麽高的評價,就絕對不會能被輕易模仿出來的,就算是專業臨摹的人也不一定能畫的一模一樣,更何況是輕塵這樣一個“手殘”


  輕塵忙活了好幾個小時,卻覺得自己畫的完全不像樣子。


  而且她這麽坐著,實在是太累了,不管是腰還是脖子,都有點受不住了,而時間也不早了,她還不如早點休息,明天早點起來,到外麵找個安靜的教室去畫,還能比這個姿勢舒服一些。


  ——


  第二天輕塵起的非常的早,差不多自己的室友都還在睡覺呢,她就已經起床準備出門了。


  她現在覺得任逸塵喜歡的那個樹林真是個好地方,她今天就打算在那裏待一天了。


  有時候她不想見到任逸塵,而任逸塵卻那麽巧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任逸塵隻是習慣性的又來畫路人,這個地方的人流比較大,還很安靜,就像宿舍和食堂周圍的人流也很大,但是那裏太吵了,不適合畫畫。


  他每天的時間都是比較規律的,來的也很早,隻是沒想到輕塵今天來的比他還要早,而且根本就沒發現他?

  任逸塵突然好奇輕塵在那兒畫什麽呢,她的眉頭緊皺,好像是遇到了多大的麻煩,猶記得當初這個女生拿著他的畫就開始糾錯,能讓這樣的女生當成麻煩,那得是多大的麻煩?


  任逸塵走到了輕塵的身後,他剛才站到下麵,畫板擋住了很多的東西,除了輕塵的上半張臉外,剩下的什麽都看不到,這次站在輕塵的身後,看的也算是比較清楚了,她拿著的不隻是一幅畫,還有一本書

  書上那頁有一幅圖,她畫的跟那幅圖有點像,又不太一樣,至少右上角的標題在輕塵的這一幅畫中完全都沒有體現出來,而且看輕塵的這幅畫真的很難受,就像是生硬的模仿,最重要的是模仿的非常失敗。


  任逸塵不介意模仿,初學的時候總是要看看別人是怎麽畫的,但是葉輕塵她是一個初學者嗎?


  “你這是畫什麽呢?”


  又是這句話,如果說上一次自己手裏什麽都沒有拿,任逸塵看不出來自己畫的是什麽也就算了,可是這一次,她模仿的那幅畫就擺在自己的畫紙旁邊,隻要一看不就能看得到嗎,任逸塵居然還問她在畫什麽?

  羞辱,裸的羞辱啊

  輕塵承認,自己畫的確實是不怎麽樣,但是這都模仿一半了,總是能看出來一丁點旁邊畫作的影子吧。


  “你不是看到了嗎?照著畫呢”


  輕塵還是第一次用這種不耐煩的語氣跟任逸塵說話,大概連任逸塵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直追逐著的狂熱粉絲這麽冷淡對待吧。


  不過男生似乎就是這樣,女生上趕著追的時候,男生就毫不在意,等到女生突然變了臉色,愛答不理了,男生就會好奇這人怎麽就突然不理自己了,還得反過來去問。


  “你這畫的也不對吧”


  其實藝術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隻是看人能不能理解,所以為什麽有的藝術大師生前的畫作根本就賣不出去,等到人沒了,一個個都反倒是爭著搶著花高價去買人家生前的作品?


  “你厲害,你倒是告訴我怎麽畫啊?”


  激將法似乎很有用,多少人都是敗在了激將法上,就連任逸塵可能也不例外。


  他擺了擺手,讓輕塵靠邊去。


  輕塵非常聽話的就從座位上離開了,任逸塵坐在輕塵剛才坐著的位置,連原畫都不用看,隨便改了幾處,也不知道為什麽,總體看來似乎還是輕塵剛才畫的畫,可是又有哪裏不一樣了,具體讓人說,倒還說不出來。


  “這樣才對。”


  輕塵無話可說,人家畫的卻是比自己好。


  她照著任逸塵剛才改動的樣子去畫,雖然畫的沒有任逸塵好,但是已經比自己之前的那個看的順眼多了,雖然可能達不到宿主的水平,不過拿個差不多的幾個分數應該可以吧。


  輕塵這一天就真的乖乖的畫畫,除了早上與任逸塵說的那麽兩句話外,剩下就再也沒有主動跟任逸塵搭話了。


  要是輕塵一直都這樣,任逸塵倒是也不介意他在自己的地盤上待著。


  畢竟學校是個公共地方,這片樹林又不是被自己承包了,隻有自己可以待。


  可是等輕塵這幅畫畫完以後,任逸塵就後悔自己出現了那種想法,這還是那個很煩人的葉輕塵,沒有任何的改變,上午的一切不過是個假象罷了。


  而且這次的葉輕塵話變得更多了,一直嘰嘰喳喳的,說的似乎還很有道理。


  “任學長,你昨天騙了我,還拿走了我的包,嚇得我差點以為自己的包丟了,不過你後來還是給我室友還給我了,還有今天早上,你教了我畫畫,我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昨天騙我了,你說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是朋友了?”


  任逸塵是多想反駁啊,還因為他拿走了她的包,所以嚇得她以為包丟了?

  她走的時候為什麽不把自己的包一起拿走呢?能這樣隨隨便便把自己的包放在一個“陌生人”的身邊,這也不是常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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