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發情的浪蕩樣
只是短暫的詫異之後,我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這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我笑笑,說:「白總和公司,幫我還了以前公司的欠債,預付給了我20萬的工資,我想也不是請我來當花瓶的對吧?我不過是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想要為公司做點事實。怎麼著了白小姐,難道你非得要等到最後,合同全部被廢了才高興么?」
白墨恆看著我,略帶著讚賞的點點頭。
多娜被我噎得一時半會兒沒能說得出話來,好半天了才又問:「那你又怎麼知道,公司的合同出了問題?」
「以前在蘇總公司的時候,每一份合同都要蘇總親自審核,而星辰公司短時間內拿下那麼多項目,白總跟著又和您回了香港舉辦婚禮,我只是擔心白總沒時間審核,幫幫他而已。這不是我作為助理,應該做的份內之事么?」
「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多娜緊咬著唇,開始有些沒了起初的自信了,說:「但是總歸,你要跟我解釋清楚,你現在和蘇墨辰的關係!」
「哈哈。」我大笑著,說:「以前你讓我解釋我還能理解的,可現在你身邊站著可是你老公,然後你要讓我解釋我跟蘇墨辰是什麼關係?這不是讓人很費解的么?再說,我和他的關係你們不都知道的么,就是一個出錢買一個出錢賣唄。」
「真夠不要臉的!」多娜狠狠地罵了句:「除了你也是沒有誰,能把當婊/子這事兒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
「怎麼呢?」我偏著頭說:「星辰公司難道要因為員工的私生活有問題,就以此為借口開除?再說,蘇總未婚我也是離異,一起上個床就跟一起吃頓飯似的,那不是家常便飯么?」
「何恩璐!」白墨恆忽然提高了聲音,呵斥著我說:「你說夠了沒有?」
「白總你別生氣,這不是多小姐問我的嘛?你以為誰願意,把這種事兒成天拿在嘴上來說啊?」我嬉笑著對白墨恆說話的同時,忍不住的朝他拋了個媚眼,說:「還有啊白總,我其實到現在都還沒有理解,你們這麼嚴肅的把我和何總關在這兒,到底是想要問出個什麼東西?看這樣子,何總是被你們關起來有一段時間了吧?」
「這不管你的事。」白墨恆憤憤的念叨了句,說:「多娜,你接著問。」
「好。」多娜咬咬牙,說:「何恩璐,就算是你巧舌彈簧的能把園的說成是方的,那也不能改變你和何熙還有蘇墨辰,是串通一氣的想要讓星辰垮台,想要讓我們家也跟著受到牽連!」
「怎麼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住院的那段時間,蘇墨辰明著不來醫院看你,明著對我好得不的了,好像是完全沒有把你當回事兒似的,還在你出院的第一天就把你開除,以讓我安心,以讓墨恆對你滋生同情接受你。從而把你跟南洋公司所有的債務都轉移到星辰公司來,然後,才是下藥害我和墨恆,讓我不得不取消和墨辰的婚禮,不得不和墨恆結婚!」
「然後呢?」
「然後等我爸和星辰公司的融資協議簽訂后,你們就拿著有漏洞的合同找相關機構,徹底廢除所有的合同。」
聽到多娜說的這些,我心是一點點的往下沉著,因為她說的猜測和我預想的,相差無二,甚至完全有可能蘇墨辰的原計劃,就是這樣的。
而現在,恐怕沒辦法按照原計劃進行下去了吧?
畢竟多娜都在我和阿熙的面前手出來了,白墨恆怎麼可能不清楚?接下來的他們,怎麼可能不去準備應對和規避這些問題?好好的一個計劃,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卻因為我的一條簡訊,給徹底破壞了。
我反問多娜:「那這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多娜冷笑著,直接跟我攤了牌,說:「這麼跟你說吧何恩璐,這些事情如果你不好好的交代,那麼我和墨恆肯定是要移交公安機關的,你這屬於泄露機密了知道嗎?」
「我泄露機密?什麼機密?」
多娜拿起桌上的那份資料,在我面前晃著說:「這個啊,別忘了公司是有攔截系統的,你找出來的合同問題,怎麼會想要發送到蘇墨辰的郵箱里?就憑著這點兒,就夠你吃一壺的了你知道嗎?」
攔截系統?如果有,阿熙怎麼能不知道?
還把這份資料在公司里,這麼直接的發給了蘇墨辰?
這.……不科學啊!
忽然間我就愣得說不出話了,又不敢急迫的去看阿熙的表情,直愣愣的盯著那份資料,解釋說:「不可能,這是我手寫出來的,就算是我要給蘇墨辰,也不會在公司里交給他的。」
「是我。」阿熙忽然睜開眼睛,盯著多娜說:「是我讓何恩璐以公司名義找的,找出來以後也是我發給蘇墨辰的。」
「阿熙!」白墨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阿熙,問:「真的是你?」
阿熙重新點了支煙,站起身說:「是,就是我!白墨恆,我很想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但是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沒有辦法說出口。」
「阿熙,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白墨恆像是遭受了沉重的打擊,接連搖頭著說:「我白墨恆從小到大,都是把你當成我最鐵的兄弟來著,怎麼你到現在告訴我,坑了我的人是你?」
阿熙踱步走到蘇墨辰面前,冷笑著說:「墨恆,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兄弟,你會在我家最後破敗的時候,顧著自己逃生而不管我的死活?你知道,我最後是怎麼從火場中出來的嗎?是蘇墨辰,是他把我拉出來!」
「所以這份恩情,我一直記著呢。他需要我的時候,我當然義不容辭的站在他的身邊,畢竟我的生命,是他重新賜予我的。而你白墨恆,都做了什麼事呢?你明知道喬喬和墨辰,一直都是情投意合的,你趁著墨辰去國外的時間和喬喬訂婚,最後生生把她逼得走上自殺這條路!」
「你剛不是都聽到了嗎?喬喬她沒死,她沒死!」白墨恆解釋說。
「哼!」阿熙輕哼一聲,說:「這話你們告訴墨辰,他或者會相信,但是我絕對不會相信!誰知道,你們這兩個犯下滔天大罪還想要欲蓋彌彰的人,到底是從哪兒找出來個冒充喬安怡的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阿熙,我們出去談,可以么?」白墨恆說。
「可以啊,為什麼不可以!」阿熙說完率先朝著門外走去。
得知真相已經慌了的白墨恆,顯然只顧著自己和阿熙要說個清楚,完全沒有想到他們離開后,這裡面就剩下了我和多娜兩個人。看到他們出去把門重重的關過來,再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多娜,沒了剛才的氣勢有些怕了。
多娜陰笑著朝我走過來,「怎麼樣何恩璐,何熙都承認的事情,你難道還想要抵賴?哈哈,你現在可是取保候審的階段,就算是蘇墨辰他有天大的本事,再把你送進去以後,他也是救不了你的了!」
「別忘了,峰會還有幾天就要召開。如果我再進去,你確定在峰會上,有人能代替我去迎合那些企業老總?」我現在唯一的擋箭牌,貌似就剩下峰會了。
「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交際花啦?別忘了,喬安怡真的沒死,有她在的地方基本上,應該沒有你何恩璐什麼事了吧?」多娜咧嘴壞笑著,說:「何恩璐,我早就跟你說過的別跟我斗,真沒好下場的。」
就在我要繼續反駁的時候,多娜忽然走到我面前,一手勒著我的脖子,一手拚命的往我嘴裡灌著什麼東西。那東西灌進到嘴裡的瞬間,我滿嘴都是一股子的苦味,噁心得我不停乾嘔。
那東西的藥效特別快,苦味在嘴裡瀰漫了不過短短數秒,我就感覺到腦子裡開始發空。然後緊跟著,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好像是踩在棉花上。
多娜在我面前笑得花枝亂顫,「哈哈何恩璐,你也來感受下,我那天喝下的苦咖啡,到底是什麼味道吧?」
「你——你給我餵了什麼?」我用最後清晰的思維,問多娜。
「我不知道啊,就知道跟那天我和墨恆咖啡里的,是一類東西。」多娜鬆開了我站在旁邊,咯咯笑著說:「你把自己說得那麼浪蕩,我倒真的是想要看看,你發/情起來浪蕩的樣子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