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要麼,你再讓我三天不下床......
蘇墨辰出其不意的,說:「做做夢也沒關係,別愛上我就行!」
「我……我真的沒想過,也……也不知道怎麼就夢到了,我……我保證我下次,不會做這樣的夢了。」或者是心底深處對蘇墨辰的懼怕,又或者是因為蘇墨辰從來沒有這麼無所謂的跟我說說話,我嚇得不停的跟他保證說。
蘇墨辰皺著眉頭:「你剛才跟我說計劃的時候,不是挺自信挺能,一點兒也不擔心我生氣的嗎?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敢情都是裝的?」
蘇墨辰趁機,將我剛才心虛時偽裝的膽識,給出識破。
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抬起頭來,笑著說:「也是哈,想想蘇先生對我的警告也是搞笑的,你不允許我對你心動,可你也知道這心啊,有時候它是不由得我控制的!」
蘇墨辰這才舒展開眉頭,笑著說:「還是這樣的何恩露,比較可愛點。」
什麼?
蘇墨辰說我可愛?
我到底有沒有聽錯啊!到底今天的蘇墨辰是不是吃錯了葯啊!
怎麼就感覺到,他跟以前不一樣,好像變得不大正常了呢?難道他也是個賤皮子,我在他的面前逆來受順的時候,他就對我百般欺凌,等我忽然有了底氣的時候,他又……
我是真的,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
為了不讓房間的氛圍,再這麼繼續曖昧下去,我連忙取過旁邊的電腦打開,把內存卡里的東西放給蘇墨辰看,讓他再最後和我確定下,拿著這個能不能去見程媚。
蘇墨辰看完以後,點點頭說:「沒問題,可以去的。」
能得到蘇墨辰的肯定,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我激動的收回了內存卡,說:「那麼,你約她?」
「好,我約好地點通知你。」蘇墨辰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但是跟著又開始玩起了剛才的那套,跟我交換著說:「不過你得要告訴我,這內存卡到底是哪兒來的!」
有了剛才跟他之間的較量,我已經沒有了以前那麼怯他了,直接理直氣壯的回應說:「我自有我的辦法拿到!要不是因為有它,我怎麼會理直氣壯的從澳門回來?」
我故意把我拿到內存卡的時間,提前到了在他和我瘋狂那一晚上之前,以打消他的疑惑覺得,我又不能下床也不能出門,怎麼可能在這兩天之內拿到這個。
半真半假,讓蘇墨辰愛信不信。
他自然也是將信將疑,冷笑著說:「你這是要開始對我,以牙還牙了?」
「不算,西施效顰而已,距蘇先生的功力還差得遠了點兒。不過我倒是希望有那麼一天,我能學到你的程度,到時候.……」
「到時候你能上天!」蘇墨辰打斷了我的話,拿我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上前攙扶著我從床上起來,說:「下去吃點兒東西泡個溫泉,讓方嬸再幫你按摩下,準備隨時出門。」
「遵命!」我俏皮的朝著蘇墨辰敬了個禮。
蘇墨辰啞然一笑,搖搖頭扶著我往樓下走著。
我們之間的氛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的輕鬆過!
然而到了溫泉池邊兒上的時候,那天晚上的場景再次漂浮在了我的腦子裡。心裡在默默的敲著警鐘的同時,心癮又開始發作了。
我回頭看著蘇墨辰,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撼動到,猛地一顫。不由自主的就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腰,貼在他那緊實的胸前,輕呢著說「那……你泡嗎?」
「還沒服?」
我馬上就識破了此刻的蘇墨辰沒有跟我動真格,而是有點兒狐假虎威的意思。帶著調/戲的把手放在他胸前,學著他撩/撥我的那個樣子,輕輕撩動著說:「嗯,要麼你再讓我,接下來的三天不下床?」
真的被我說中了!
有時候心癮發作的時候,說話和動作都不會經過自己的大腦。就像是我現在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只是本能的欲/望在控制我自己。
明明自己才從死裡逃生出來,可是偏偏又想再次陷入萬劫不復!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來的勇氣。
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在蘇墨辰身下,他有節奏的高速運動的時候,我那飛上天際的快/感和舒爽。更是沒有去想過,如果蘇墨辰再次把我扔到游泳池裡,再重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是不是真的能夠吃得消!
好在蘇墨辰沒有再把我給扔下去,而是推開我的手說:「我抽支煙,你去吧!」
「何小姐,剛剛吃過飯不宜泡的太久,十分鐘以後你就上來吧,精油我都準備好的。」方嬸大概是擔心蘇墨辰再次折磨我,在客廳裡面提醒著喊。
我這才猛然清醒過來,覺得剛才被情/欲控制了的自己,實在是在自找麻煩!
古話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可是這話用在我和蘇墨辰這,完全的不適用!
我是被蘇墨辰耕壞的地,而他就是那隻永遠不會累的牛!哪怕地都耕爛了,他還永遠都是那麼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我剛才卻還想著,再去惹他挑戰他的底線。
想到這,我一頭就給扎進了溫泉池裡。
蘇墨辰打開了溫泉池邊兒的音響,放了首很舒緩的藍調音樂,我躺在池裡開始慢慢地,冷靜和放鬆了下來。
仰躺在池邊,覺得如果沒有那些紛繁複雜的事情,和蘇墨辰這麼泡泡溫泉聽聽音樂,也是一件超級愜意和美好的事情吧。
可惜.....
十分鐘后,方嬸來催促我起來。
蘇墨辰也跟著起身進了客廳,在我按摩的時候他就端著紅酒杯,一邊品著紅酒一邊看著方嬸幫我按摩。也不說話,就那麼默默地陪著我。
「蘇先生,等何小姐做完以後,我也幫你做做吧?我看你最近眼眶發黑,似乎......」
「方嬸。」蘇墨辰打斷了方嬸的話,說:「我找人又帶了些精油回來,你改天有空去找Lucy拿一下,以前的那些老精油,就放在一邊兒吧。」
「好的蘇先生。」
我心裡竊喜著想,還是懂行的方嬸能看出來的端倪,我還以為蘇墨辰真的是用不完的精力呢。沒想到他也只是在強撐著,實際上也可能跟我一樣,體力透支了吧?
說明蘇墨辰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恐怖嘛?
我感覺自己正在一層層的撕開,蘇墨辰在我面前穿著的那些偽裝外衣,開始試著在一點點的深入了解他了。
嗯,這麼一想,就覺得挺有意思的了。
方嬸幫我按摩完了以後,開始為我熏艾灸,熏著熏著我又眯了一覺。醒來的時候蘇墨辰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他喝空的紅酒杯,還有煙灰缸里的幾個煙頭。
再這麼睡完一覺醒來,我才覺得元氣完全的回復,整個人又是精神百倍了。而剛才醒來的和蘇墨辰發生的事,我再回想起來就像是在半夢半醒之間發生的。
方嬸拿著我正在響鈴的手機,從樓上下來:「何小姐,你的電話。」
「是蘇墨辰么?」
「不是,是白先生。」方嬸說著,把手機遞到了我的手裡,就很自覺地退了出去。
在我把聯名信交給白墨恆的時候,不是就已經說清楚了要離開星辰的嗎?而且時間都過去了這麼多天,他大概也應該會知道我是用什麼辦法拿到的聯名信了吧?
難道打來電話,只要追究我責任的?
我忐忑不安的接起電話,「喂——」
「恩璐,我是莫恆。」
「噢,是白總呀,你好。」
「恩璐,你現在在哪呢?」
「有事嗎白總?」我刻意裝出一副生疏而又客氣的樣子,想要讓白墨恆清楚的知道,我現在已經離開了星辰也不想要,再跟他有什麼關係了!
但是白墨恆似乎並沒有聽出來我的意思,繼續追問我:「你還在京市嗎?」
我猜著白墨恆是不是想要和我見面,直接打消了他的念頭撒謊著說:「不好意思白總,我現在不在京市,你找我有事?」
「我他媽的沒事兒就不能找你嗎?」白墨恆忽然很激動地,在電話里對我破口大罵著:「何恩露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好好的想想,我他媽的還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我越往後聽,就越是覺得白墨恆說話的聲音不打對勁兒,像是喝多了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他:「白總,您喝酒了?」
「你他媽的管我!」白墨恆像是在哭著,說:「你被蘇墨辰開除了我接受你,你牽著他的錢我幫你還,你要預付工資我給你!現在你說要離開星辰,我他媽的二話不說就答應你!但是你呢,他媽離開了就不能打個電話,當朋友一樣聯繫嗎?」
「白總.……」我無語。
「你要在京市,就馬上來凱德盛世19樓找我。你要是不在,就告訴我你在哪個城市,我他媽的馬上飛過來找你!今天晚上,我就需要要見到你何恩露才行!」白墨恆依然激動。
「為什麼要見我?」我還是很客氣的反問。
白墨恆忽然在電話那頭放聲大哭著說:「我過生日啊,我他媽的過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