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出遊
一抬眸,蘇棠撞進了他深邃的眼眸中。
“你幹什麽,你給我讓開!”蘇棠側移一步,陸懷驍也動了一次。很明顯,他就是不想讓蘇棠回屋。
蘇棠氣結,覺得自己的眼皮疼。
“棠棠,你別生氣……剛才確實是我嚇到你了!”他話鋒倒是轉的很快,認錯態度也良好。
蘇棠白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麽。
雖然臉上的熱度還沒退下去,但二人要是正常交流,她的心跳還能平穩些。
“棠棠,我們下午出去玩吧!難得你休假一天。”這應該就是陸懷驍剛才想說的話。
蘇棠黑眸轉了一圈,單獨遊玩……似乎不太“安全”!
“我不去,我要在家休息。”蘇棠拒絕得幹脆,陸懷驍當即苦下了臉。
“棠棠,你就陪我去,好不?”陸懷驍眼眸中匯聚著星辰,好看的很。
蘇棠險些沉浸在他的眸子中無法自拔,她連忙撇過頭,再次拒絕,“不去!”
陸懷驍見蘇棠堅決,他性感的薄唇微抿,輕歎了口氣,“那好吧,那我們不去了!”
這一次,陸懷驍妥協的很快。但這不是蘇棠第一次見他這幅樣子,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他說:“那我去你臥室陪你,免得你無聊!”
“無聊你二大爺!”蘇棠忍不住爆粗,他這分明是打著幌子想去她臥室。
門都沒有!
“怎麽了,棠棠,你怎麽又生氣了……”
最氣人的不是蘇棠發現他的小心思,而是發現後陸懷驍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好像惡人是她似的。
“我要睡覺,你別打擾我!”
話音落後,蘇棠打算繞過陸懷驍回屋,剛走了一步,陸懷驍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都睡多久了,你根本不困,我知道!”他一眼就猜透了蘇棠的小心思,於是繼續討好的商量著。
“棠棠,我們就出去吧,外麵天氣這麽好,宅在家裏多沒意思!”他想帶蘇棠出去散散心,這樣有助於她的身體,畢竟宿醉後身體機能恢複較慢,散心可以緩解這些。
可蘇棠不知道這些,而且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想跟陸懷驍單獨出去,誰知道這貨會不會突然又調戲她。
“我不想去!”蘇棠堅決自己的觀點,陸懷驍見勸不動,隻好使出自己的殺手鐧,厚臉皮!
“那行,我們回屋吧!”說完這話,陸懷驍拉著蘇棠朝她的臥室走去,這次,蘇棠卻死活不想進去。
“唉唉,你幹什麽?我自己回屋,你跟著幹嘛!”
陸懷驍停下步伐,回頭看向蘇棠,眉眼彎彎,眼底帶著小狐狸一般狡黠的光,“你選擇吧,我們出去還是回臥室。”
“……”這簡直字赤裸裸的威脅,蘇棠黛眉微擰,權衡著利弊。她深知再耗下去,陸懷驍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回臥室……床上……和陸懷驍……
這些詞光是想想她都覺得臉紅,要是非要選一個,似乎去外麵更安全些。
蘇棠扶額,最終,還是選擇了出去。
“你等我換件衣服。”
聽到這話,陸懷驍立刻樂嗬了。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好!”
蘇棠以為這件事已經解決了,剛準備邁開步子回臥室,不成想,陸懷驍突然俯身,對著她的唇瓣輕啄了一下。
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陸懷驍快速留下一句,“你剛才不是想我吻你嗎?補給你!”
說完這話,陸懷驍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棠愣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唇瓣上還殘留著陸懷驍的氣息,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紅。
她杵在原地足足緩了一分鍾,才氣得跺了跺腳,也回了臥室。
二十分鍾後,蘇棠和陸懷驍上了車。車子啟動,蘇棠偏頭看向陸懷驍,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陸懷驍極其神秘,蘇棠不禁起了興趣,頗有些好奇。
可開了一段時間,漸漸出了市區,看著周遭的樹木草叢,蘇棠打開車窗,讓大自然的風飄了進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肺部的填充讓她十分滿足,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許多。
又過了半個小時,陸懷驍終於將車停在了一片空地上,蘇棠下了車,四處觀望了一番,發現這裏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景觀,隻有些花草樹木,稱不上是驚歎。
她挑了挑眉,眨巴著眼睛盯著陸懷驍,“就這裏?”
“當然不是!”陸懷驍很快回應,“車不能開上去,我們需要徒步上去。”
蘇棠淡淡地點了點頭,運動運動也不錯,而且她穿的是運動鞋,也不會覺得累。
走了一個上坡,到達路段中心時,蘇棠向下眺望,視角豁然開朗。眼前的一幕讓她忍不住瞪大了雙眸,感歎之意十分明顯。
“這……”
“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還不錯?”
這豈止是還不錯,簡直太美了!
下坡四五十米左右,有一條蜿蜒的小溪,從蘇棠現在的地理位置看去,都能看到小溪底的石子。最重要的是,小溪後身,竟然是一片淡紫色薰衣草花田。
規模十分浩大,隻覺得眼前滿滿的紫色,連天空似乎都失去了色彩。
一陣風吹過,她依稀還嗅到了花香。
女人看到花總會莫名興奮,蘇棠當即也不管陸懷驍了,直接順著坡往下走。
陸懷驍將蘇棠剛才驚豔的表情盡收眼底,果然帶他的棠棠來這裏是正確的選擇!
他跟上蘇棠,一起走了下去。二人走在小溪中的石子路上,一步一個腳印,整個人置身其中和在上麵觀看的感覺還不一樣,蘇棠越發喜歡這個地方。
越過小溪,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花田立刻衝進了眼中,花香更加濃鬱,蘇棠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氣,整個人十分愉悅。
“這裏好美啊!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她看著麵前的壯景,感歎出聲,話是問陸懷驍的。
“這裏隻屬於你一個人。”他答非所問,蘇棠不禁有些疑惑,轉過頭,看向他,“隻屬於我一個人?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