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陌生女人
他根本沒聽到電話那頭說了什麽,但見蘇棠一臉沉悶,他就知道出事了。
剛想詢問蘇棠,車突然停了。
陸懷驍向前看了看,原來車已經行駛到了白可可家的小區門口。
幾人下了車,白可可顯然有些舍不得紀平章,剛待一起一個晚上怎麽夠呢?但陸懷驍看著蘇棠有心事,隻想快點找個機會問問她,所以立刻想到了一個妙招。
“紀律師,你送可可上樓吧,你們可以再可可家裏好好談談。”
白可可聽到陸懷驍的話,自然是樂得不行,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欣喜的看著紀平章。
“紀律師,可以嗎?”
紀平章眼皮突突跳了幾下,他不是那種不會拒絕人的人,但是看白可可一臉期待的模樣,他卻突然有些不忍拒絕她。
“那,好吧!”紀平章隻好答應下來。
“哇,紀先生,您真好!”白可可興奮地就差點沒保住紀平章了,不過關鍵時刻,她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阿棠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就告訴我。”紀平章臨走猶豫了一下說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蘇棠什麽也不說,他知道這個女孩有多麽堅強,但是很多事情不是她硬抗就能抗的過去的。
蘇棠笑了笑,點了點頭。紀平章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棠,轉身和白可可進了小區。
陸懷驍和蘇棠再次上了車,他看著心事重重的蘇棠,他知道蘇棠不是個容易委屈生氣的女孩,現下她突然不高興,必然是有什麽極度惡俗或嚴峻的事情發生。
但不管是內種 他都不允許發生在他的小女人身上,更不允許他的小女人受一點苦。
“棠棠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就不高興了呢?還是出什麽事了?”陸懷驍皺眉,一連三句問句。
他想不通,蘇棠跟白可可處的挺好的,而且韓誌天現在也被判了無期徒刑,不會再騷擾她了,那她怎麽突然如此沉悶了呢?
“沒事,隻是小事。我相信我自己能解決的了。”想想陸懷驍差點為了自己掉落懸崖,蘇棠現在著實不想再讓他為自己冒險和擔憂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一人煩心就夠了,若讓陸懷驍也陷入其中可就得不償失,便隻好瞞著他了。
所幸也不是什麽大事,那些血書,自己不願意看便鎖起來,眼不見心為淨便是了,但幕後主使人她一定會查出來。
這並不是什麽難事,以前比這難看的多的手段她也不是沒見識過。
“有什麽麻煩一定要告訴我,你隻有告訴我了,我才有辦法解決,才有辦法幫你。對不對?”陸懷驍耐心的開導道,他攬過她的肩膀,溫柔的看著她。
“嗯,我知道。如果真的有大事,我一定告訴你,你別擔心好嗎?”蘇棠屬實不想讓他再問下去了,就算他再問多少遍,自己的答複依然是不變的。
“那好,那你是回家還是直接去公司?”陸懷驍知道她的脾氣,如果她不想說,誰問也是白問,問煩了倒是給她平添煩惱了。
“回家吧,我想收拾收拾行李。”陸懷驍點點頭,驅車駛向小公寓。
蘇棠格外疲憊的依靠在車窗上,看著眼前飛馳而過的景象,若有所思。
到達公寓,陸懷驍紳士的為她解開了安全帶,並為她拉開了車門。
二人上了樓,蘇棠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出了自己的臥室。
“需要我送你去公司嗎?”陸懷驍看著蘇棠,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還是陸懷驍第一次沒有提出自己送她去公司,雖然有些奇怪,但蘇棠現在心裏有事,也就沒多想。
“你休息吧,我打車去就行。”
陸懷驍唇瓣微動,大步走向蘇棠,下一秒,將蘇棠抱緊在懷裏。
蘇棠也並未掙紮,男人的懷抱堅定而有力,也隻有此時她能感受到安全感。
“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麽事隨時給我打電話好不好?”陸懷驍捏了捏她的鼻子,懷中的小人兒沒了笑容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
“嗯!”蘇棠戀戀不舍的離開他的懷抱,換好鞋子,出了公寓。
陸懷驍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拿出了手機。
“胡樂,查一下最近蘇棠的公司有沒有什麽異常。”陸懷驍聲音冷下幾個度,一想到有人讓他的棠棠不高興,他的語氣也好不起來。
如果有人要傷害他的棠棠,他自然要十倍奉還。
蘇棠打車去公司的路上,她一遍一遍的梳理著人際關係,反複讓自己鎮定下來,事出有因,不會有人無聊到給自己寄血書。既然寄了,自然就是有他的目的。
她想起小麗略微擔憂的聲音,便是一陣於心不忍,明明是有人容不下她,卻驚擾的她身邊無辜的人也不得安寧。
當蘇棠趕到公司時,小麗正站在公司門口眼巴巴等著她,看見蘇棠立刻迎了過來。
“蘇總,您可算回來了,辦公室裏剛來了一個女人,說是找您的!”
略微停頓小麗又說:“我說您有事出去了,讓她回去等消息,等您回來我再通知她,但她就是不走。”
小麗凝視著蘇棠,頗有些擔憂,憑借她的經驗,她光是看就能看出辦公室裏的那個女人不好惹。
而且最重要的是,來者不善!
她現在有些擔心蘇棠……
蘇棠黛眉微蹙,陌生女人……是誰?
她抿了抿唇瓣,轉頭看向小麗,“那個女人長什麽樣?”
她除了宋茹基本上沒什麽同齡的女性朋友,她要在見到那個女人之前,心裏先有些底。
“是一個外國人,長卷發,碧綠眼珠,身高很高,穿著時尚。”
蘇棠聽她這麽一說,更是有些懵了,她什麽時候認識過外國女人了?
想當初她在國外管理公司時,基本上都是和男性談生意,很少有像她這樣的女強人,所以也極少遇到外國女總裁。
但正是因為從沒結識過,蘇棠心中才越發有些慌。
對方很顯然對她知根知底,可她卻連對方的一絲一毫都不知道,這未免太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