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好想吻她
白可可推搡著紀平章的胸膛,可麵前這個男人就如同磐石一般,任憑她如何用力,紀平章仍舊紋絲不動。
她有些惱怒,更多的還是害羞,紀平章剛才說話時唇齒間吐出的熱氣鋪散在她的耳邊,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很不習慣。
“紀先生,請你自重一些!”白可可實在沒辦法了,她咬緊牙關,刻意將語氣放低,以此表明自己的怒意。
紀平章眼底閃過一抹光,雖然他不想惹惱白可可,但為了能繼續探究這個小女人的秘密,他必須說出那些話。
既然已經立好了放蕩不羈的人設,他隻能繼續裝下去。
紀平章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極為妖嬈的笑,他視線下移,停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索性張開唇,直接咬了一下。
“呃!”白可可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耳朵癢癢的,一種奇怪的感覺迅速傳入腦中,身體內竄過一道電流,她如同被捏軟的泥巴一般,身體突然沒了站立的能力,腳下一軟,直接倒在他的懷裏。
對於白可可的親近,紀平章十分受益,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關於那方麵的經驗真的是天生的。他以前從沒做過這樣的事,但卻不覺得別扭,反而異常嫻熟。
他就勢抱緊白可可的身體,大掌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他俯瞰著她嬌俏的小臉,莫名覺得有些悸動,喉結上下湧動一番,他磁性的聲線緩緩響起。
“白小姐不是‘過來人’麽?既然你在床上懂得多,教我幾招不行嗎?沒想到你是這樣吝嗇的人呢。”
紀平章將挑逗的話說得委屈十足,就好像她真的很不夠意思似得。
白可可感覺到了下巴處的觸感,她眼眸有些迷離,但大腦總算開始正常運作,麵對紀平章這樣的調侃,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不到用什麽話來反駁他,什麽過來人,她根本就是第一次,說白了,要不是學醫,她可能連男人的構造都不知道!
她眨巴著水眸,一臉懵懂地看著紀平章。
紀平章將白可可這幅可愛的模樣盡收眼底,他黑眸中閃過一抹暗芒,視線停留在她嬌嫩的唇瓣上,這一刻,他突然好想吻她。
那是一種來自身體本能的衝動,無法克製的情緒。
紀平章緩緩低下頭,直奔白可可的唇瓣,白可可眼眸越瞪越大,她清楚地看著紀平章的俊臉不斷在眼中放大,如同被放了慢鏡頭一般,她甚至感覺她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數清他的眼睫毛。
千鈞一發之刻,白可可的鼻尖察覺到了紀平章的呼吸,她猛地回過神,抬起胳膊,一把拍在紀平章的臉上。
這一巴掌不同於普通的側閃一巴掌,她小手直拍在紀平章麵門,拒絕的意味十分明顯。
紀平章微微一怔,眼角抽了一下,透過她的指縫,他看到她炸紅的小臉。
她如同小鹿般水霧霧的眸子十分惹人憐愛。
紀平章唇角微勾,拿掉她的小手,再次逼近,“白小姐這是做什麽,我的吻技不好,想請你指點一二。”
白可可已經對紀平章這樣流氓的行為徹底無語了,她扭著身體,不斷掙紮,“紀先生,請您鬆開我!”
她的掙紮於他來說,不過是以卵擊石,稍稍一用力,她根本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不過這樣抱著溫香暖玉,紀平章有些恍惚,覺得身體更加燥熱了,那種奇怪的感覺更甚,強勢的熱流竄在小腹間,讓他恨不得現在一口將這個小女人吞了。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白可可這裏徹底坍塌,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餘光瞄了瞄手腕上的手表。
現在已經八點半了,他並沒有忘記蘇棠今早的新聞發布會,雖然他很想再調戲一下白可可,但畢竟正事要緊,來日方長,他有得是時間陪在白可可身邊。
這樣想著,紀平章強迫自己壓下內心的躁動,趁著白可可光顧著掙紮,他快速俯身,在她唇瓣上輕啄一下,又迅速的鬆開了她。
“白小姐,很甜……”他指肚撫摸過唇瓣,一臉意猶未盡,十足的在回味她的甜美。
白可可愣在原地,足足呆了十幾秒,這才反應過來,一聲尖叫,連忙後退幾步,她指著紀平章溫潤的臉,又羞又惱道:“你,你這個流氓!”
咒罵的話從白可可嘴中脫口而出,可紀平章聽來卻一點也不生氣,對她流氓完全是下意識的,他遵從自己的心又有什麽錯。
紀平章輕笑一聲,也不反駁白可可的話,目光微轉,視線定格在躺在一旁的黃毛身上。
白可可杵在原地,害羞地低著頭,滿腦子都是紀平章剛才吻她的模樣,深情而動人,就好像……他真的愛他似得。
這個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白可可立刻搖了搖頭,不可能,紀平章喜歡蘇棠,怎麽可能愛上她?
應該是錯覺,不對,肯定是錯覺!
白可可認了這個理,也就不再多想其他,紀平章久久沒有出聲令白可可有些疑惑,她抬頭一看,眼前的畫麵讓她又懵了。
紀平章正站在黃毛麵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黃毛,然後……他抬起腿就踢在了黃毛的腹部。
白可可驚呼一聲,連忙小跑過去攔住紀平章。
該死,剛才光顧著和紀平章互動了,她竟然忘了這裏還有一個死人!
白可可一把抓住紀平章的胳膊,語氣雖然帶著斥責但不難聽出她嗓音中的顫抖。
“夠了,你別再鞭屍了!”
白可可的話讓紀平章停下了所有動作,他轉頭看向她,張了張唇瓣剛要說話,白可可趕在他之前開了口。
“我一會去警察局認罪,不會把你供出來。紀先生您快逃吧!”
紀平章挑了挑眉,見她這幅真誠的模樣,他突然又想逗逗她。
“殺人償命,你要是認罪難逃一死。”紀平章平靜地說出這番話,語氣沒有絲毫波動。
白可可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在地,紀平章連忙扶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