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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墨惜月擺宴

  「月兒在做什麼?」


  墨惜月笑著將書的封面拿給給楊鳶洛看,是本藍皮的《詩經》,「五哥哥拿來叫我看的。總之我閑來無事,拿這個來打發打發時間罷了。」


  楊鳶洛接過她手裡的書,隨意翻了翻,「墨子歸怎會叫你看這個?」


  墨惜月沒搭話,總歸這話兒也是沒什麼意義的,可是她和楊鳶洛可有段時間沒單獨聯繫了,她突然過來倒奇怪,「皇嬸來可是找我有事?」


  楊鳶洛這才說出來意,「明日是十五,你幫我想辦法拖住皇上,我趁機潛入觀星台,看看是否與國脈有關。」


  墨惜月低頭思紂,半晌才開口,「母妃的手札里記載了,父皇在觀星台將國脈送給了她,我推斷應該是父皇將唯一的地圖交給了母妃,所以才母妃後來才製作了那個盒子。怎麼?皇嬸現在急著尋找國脈了?」


  果然還是有事情瞞著我,楊鳶洛心想。卻還是不緊不慢的回應她,「人總歸是得為自己考慮的,現在的日子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和王爺,不能不給我們的未來打算。對了,我找到了這個。」


  說著,楊鳶洛拿出來了一個盒子,正是那時候墨祁煜交給她的那一箱扇子墜兒,她想故意吊一弔墨惜月的胃口,便偏偏不拿出鑰匙來打開,墨惜月還真的上當了,急問,「皇嬸,這裡面是什麼?」


  「這是王爺交給我的,他母妃的遺物。」楊鳶洛淡淡道,卻不打算說明朗。


  墨惜月原本盯著楊鳶洛的眼神瞬間移到了那盒子上面,恨不得直接將那盒子搶到自己懷裡似的。


  夕瑤的遺物?是不是就是那個烏木描金漆盒的其中一個鑰匙呢?


  楊鳶洛勾了勾嘴角,「你猜的沒錯。這裡面的確是鑰匙。」


  說著,楊鳶洛就打開了手中的盒子,入目的各式各樣的扇子墜兒差點晃花了墨惜月的眼,「怎麼……這麼多?」


  「試試就知道了。」楊鳶洛挑了挑眉,墨惜月想了想,點頭贊同,遣退了屋內的丫鬟,謹慎到就連豆蔻和菩提也都不能進屋,都是在門口守著。


  墨惜月徑自走到屏風後面,不緊不慢的取出來一個盒子,就是上次那個烏木描金漆盒,兩個鎖孔上的名字楊鳶洛記憶猶新。


  「皇嬸你看,這名為『夕瑤』的鎖頭孔是這個形狀的,倒是挺奇怪。」墨惜月一說,楊鳶洛也就發現了,果真是如她所說,那盒子裡面的扇子墜兒大多都是水滴形或者圓形、方形,而這個鎖孔卻是個不規則形狀的,上寬下細、中間還有兩處突出。


  「這樣就更好找了,先把形狀比較相似的挑出來。」


  墨惜月點了點頭,兩人便開始認認真真的找了起來,最後只發現了四五個看起來能放進這個鎖孔裡面去的。


  「每一個都試試吧。」楊鳶洛道,說完又想起了什麼,「這種巧黃機關的盒子,如果放錯了鑰匙,會不會又多出來什麼機關?又或者會不會噴出來毒粉?」


  墨惜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似乎也被楊鳶洛的說法給嚇到了,過了半天才咽了一口唾沫,「應該不會,母妃應該會料到這麼一天,所以……她既然留了這種需要人猜的線索,就不需要多此一舉再弄其他的機關了。」


  楊鳶洛點了點頭,「那我先來試試吧。」


  說罷,楊鳶洛隨意拿了一個吊墜兒,對著寫著「夕瑤」二字的鎖眼筆畫了一陣,最終似下定了決心一般,對準鎖眼按了下去。意料之中的,那個吊墜兒卡到一半就進不去了,楊鳶洛又把吊墜兒拿下來,看著墨惜月有些失望的神色,不由得道,「怎麼可能試一個就一個準兒?還有好幾個呢。」


  墨惜月想了想,也是,她們的運氣還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楊鳶洛又接連拿了兩個,第一個根本就放不進去,似乎是大了一圈兒,可是第二個卻的的確確的安放進去了。楊鳶洛和墨惜月不禁屏住呼吸,墨惜月更是緊緊盯住眼前的描金漆盒,生怕她跑了似的,半晌,二人聽見裡面傳來了「咔噠」一聲。


  墨惜月一震,驚喜道,「解開了!」


  楊鳶洛看了看那盒子,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你怎麼知道解開了。」


  「我聽見聲音了,解鎖的聲音,不過……大概是因為年頭長了,裡面的機關也似乎生鏽了,反應得慢了點兒。」


  楊鳶洛不懂這些,不過這鎖解開了,倒是挺好的一件事, 「地圖現在就在我們手裡,鎖也解開了一半兒,若說那個凈河苑居是南儲國脈的鏡像,那觀星台上面還有什麼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會不會和另一個鑰匙有關?」


  墨惜月搖了搖頭,「不知道,上面的東西是不是我們需要的,總要去看過才知道。」


  「好,你明日一定要拖住皇上,子時之前一定不要讓他到觀星台來!」


  墨惜月從塌邊的匣子里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她,說,「好,不過……皇嬸,我的令牌你不需要麼?」


  楊鳶洛將令牌推了回去,「不必了,觀星台的守衛必然是熟悉皇上的習慣的,定然也知道十五觀星台不許人進入,有令牌反而是麻煩事。」


  各自交代完,楊鳶洛便回了王府。


  楊鳶洛回到王府沒見到墨祁煜,想著這幾日她們都這樣匆忙,也沒什麼好問的了,還是早些休息,確保明日計劃順利些吧。


  第二日,雪下的很大,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了一樹。楊鳶洛緊了緊身上的襖子,身後跟著的白芷手裡端著剛煮好的醒酒湯。


  一早,楊鳶洛醒來的時候還是沒見著墨祁煜,有些擔心,畢竟這時候非比尋常,她生怕墨祁煜出什麼意外,便喊了人問了。這才得知墨祁煜昨日深夜喝得爛醉,入府就直奔書房,一夜就宿在那了。


  也不知道知曉知畫有沒有給他煮醒酒湯,楊鳶洛索性一早煮了帶人送了來。


  進了書房看見墨祁煜伏在案上,在一張紙上勾勾畫畫。楊鳶洛放慢了腳步,也沒驚動他,輕手輕腳的把醒酒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回頭看了他一眼剛好墨祁煜抬頭,嚇了她一跳,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好像要吃人。


  「你來幹什麼?」墨祁煜手裡沒停,又低下頭。


  「你不是一夜沒睡吧?」


  「算是吧。怎麼了?」墨祁煜正經了一會兒又恢複本色,一臉調笑道,「愛妃莫不是一晚上不見就想念本王了?」


  「我給你送了點醒酒湯來,剛煮好的,你先喝了吧。」


  楊鳶洛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根本就不打算接他的話茬,把醒酒湯遞到他手裡,墨祁煜看了看她手裡的碗,還是接過來喝了。


  「那你忙,忙完了休息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楊鳶洛剛要起身,墨祁煜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今天一大早你還沒起來,月丫頭就叫人說讓你準備準備,晚上卻皇宮赴宴。」


  「赴宴?」楊鳶洛挑眉,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墨惜月不過就是想藉此機會給她一個光明正大進宮的理由。


  「你們昨天都聊什麼了?」


  「那個裝著地圖的機關盒已經解開一個鎖了,今晚,我們的行動就是解開另一個。」


  天黑之前,楊鳶洛和墨祁煜到達了皇宮,一進鳳棲梧裡面的氣氛熱鬧極了。


  墨舒陽格外熱情的起身迎接,「皇叔,皇嬸,你們來啦!」


  楊鳶洛似乎是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幸虧墨惜月此時從裡間走出來,「他是沒有人陪他玩了,所以巴不得皇叔和皇嬸來呢!可千萬別搭理六哥哥,他都是要出去雲遊四方的人了!」


  「雲遊四方?」楊鳶洛挑眉,有些震驚的看著墨舒陽,「六皇子莫不是還打算行走江湖當個大俠?」


  墨舒陽呵呵一笑,撓了撓頭髮,「那倒沒有……就是在這邊待的實在無聊,我又對朝堂之事沒有興趣,就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罷了。皇叔和皇嬸可不要見笑。」


  「見笑倒沒有,想當年本王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很快就被扼殺在搖籃里了。」墨祁煜摸了摸下巴,又問道,「怎麼今天就想起來在你這殿里辦宴會了?」


  墨惜月癟了癟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墨祁煜,「皇叔,您莫不是嫌棄月兒這裡地方小又寒酸吧?」


  墨祁煜一看她這表情,頓時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天知道他不過是隨口一問,誰知道倒把這小丫頭惹到了。整個南儲的皇宮誰敢說墨惜月這個鳳棲梧地方小又寒酸,恐怕除了皇上的昭陽殿,皇后的昭化宮,也就沒有誰的住處比墨惜月這裡還要豪華了,連他的湘王府都要喟嘆不如。


  正想著,太監尖細的嗓音在門外響起,「皇上駕到。」


  墨天昶進了鳳棲梧,屋子裡的人跪了一地,墨天昶伸手扶起了離他最近的墨祁煜,「都平身吧,今天家宴不必講那麼多的禮節。」


  「謝皇上。」


  眾人起身落坐,墨西決從外面走來,見到墨天昶剛要行禮就被墨惜月打斷,「三哥哥,不必跪了,父皇剛剛說了不必行禮。」


  墨西決看向墨天昶,他微微點了點頭,墨西決才坐下。


  太子前腳踏進鳳棲梧,只聽有個聲音在叫「不必跪,不必跪,父皇說了不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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