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重新愛上你
阮冰無辜地看著為首那個人,這個人她是知道的,是這次京城守衛里的頭,叫做丁未,這個人也是對於特種部隊最為仇視的,經常當面譏笑特種部隊的隊員,甚至對著沈墨的態度都不大好,只是大家現在沈墨不在,被命令不能和他起衝突。
阮冰皺了下眉道:「我能做什麼?你也看到了,我連她一個手指頭都沒碰。」
「呵,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就知道點歪歪腸子,學了點技術就當自己是天神,花兒小姐?我呸!!告訴你,別在我面前玩花樣,不然不管你是說,我們要抓一樣的抓,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丁未說話非常囂張。
阮冰冷笑道:「京城人還真是了不起,你這素質怎麼當上護衛隊隊長的?怎麼,進護衛隊不用考智商的?
「你說什麼?」丁未皺眉就想要揍人,卻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她是歐陽公子看上的人,不要造次。」
「喔,原來是這樣啊。」丁未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要不怎麼說是醜人多做怪呢?如果是一般人露出這個表情,也就是讓人不爽而已,但是他做這個表情只會讓人覺得噁心猥瑣。
阮冰皺了下眉頭,原本她就是想激怒丁未,然後和他動手,趁機控制他,沒想到卻被他的手下拉住了。
「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誰錢多就跟誰,表面上三貞九烈,背地裡還不是——」丁未並沒有說完,他也很聰明地害怕被錄音被舉報,但是,他話都說到這裡了,還有誰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而且他的手指還囂張地對著阮冰的鼻子就是一指,阮冰瞬間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這是常年累月的老煙槍才能有這樣的味道,不由得心中一動。
因為阮冰想到要如何整他,就沒有當他的話是一回事,但是,他這囂張的行為和舉動,卻是讓桑虞暴跳如雷,他一把打開丁未的手,冷笑道:「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不過就是自己沒本事找不到女人,就怪女人都看上人家錢,講得好是憤青,講不好就是懦夫,為自己的無能找理由,冰河我們走。」
丁未氣得怪叫一聲就撲了過來,桑虞根本沒將他放在眼底,一腳踹在他的小腹將他踢得倒退三步,但是,這也惹惱了其餘的京城護衛隊的人,只聽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阮冰和桑虞,而同時特種部隊的人也將槍口對準了身邊的護衛隊員。
桑虞冷笑道:「怎麼,這是真要火拚啊?」
說著,他淡淡地道:「不好意思,可能有個地方沒告訴你,我們這周圍都有狙擊手的,你動下試試?」
丁未臉色發青,明顯是怕了,果然,這種只會在女人面前逞威風的人,真要給他一個這樣的場面,早就慫了。
桑虞的臉上露出諷刺的神情,正準備再嚇唬他一下,歐陽啟匆匆地趕來,看到這情景立刻臉上一沉:「這都怎麼回事?內訌嗎?還有沒有將紀律放在眼底?!」
「所有人都記過一次,扣發獎金,等我朝上級彙報后再和你們理論。」歐陽啟冷冷地道。
桑虞道:「不好意思,我們特種部隊不歸你們管,不如你就處分你們自己人吧,我們自然有我們老大處分。」
歐陽啟聞言,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沈墨嗎?呵呵,他恐怕現在自己都在接受調查,一時也管不了你們了。」
所有的隊員都很配合地露出了獃滯的表情,阮冰垂下眼眸,她是真的很擔心,畢竟是被控制了起來,周圍會不會都是對方的人?他會不會受苦?
想到這裡,她就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這是她在自己遇到危險時絕對不會發生的。
歐陽啟滿意地看著眾人的反應,尤其是那個丁未更是得意非常,鄙視地看著桑虞和阮冰,待要說什麼話來刺刺他們,卻被歐陽啟用手制止。
「花兒小姐,你不用擔心,對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和你商量,請你移步去外面好嗎?」歐陽啟一派紳士。
阮冰抬眸看了歐陽啟一眼,表情有些羸弱,這樣的神情,落在歐陽啟的眼底,更是讓他心裡彷彿被貓抓一般的癢起來。
阮冰嘆了口氣道:「好,我也想和你談談我們隊長的事情。」
說完,她對其餘的特種部隊的隊員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桑虞愣了一下,總覺得阮冰肯定有什麼辦法了,不過,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就算看人的心理很厲害,又能對這些心性堅韌的大兵做些什麼呢?
阮冰和歐陽啟一起走出去,歐陽啟打開車門道:「請你吃晚飯。」
阮冰沒有拒絕,卻一直沉默不語,就好像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嚇壞了一般。
歐陽啟看了她一眼,有些不高興:「難道你還對那個沈墨余情未了?要知道當初他是怎麼對你的!」
阮冰的心裡轉了一下,很多人大概能知道她和沈墨離婚,但是具體為什麼離婚,卻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歐陽啟現在說這話,就頗為有趣了,好像知道她和沈墨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樣。
對於她和沈墨間的事情,知道得最清楚的顯然就是甄小小了,連桑虞都不是很了解,沈墨更不可能自己隨便亂說。
阮冰的手慢慢捏緊,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花兒,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歐陽啟非常大膽地捏住了阮冰的手。
阮冰嚇了一跳,猛然將手一抽,臉色一沉:「歐陽公子,請你自重。」
歐陽啟被她的話給氣笑了:「自重,若是我不自重呢?」
說著,他竟然憑藉自己的身體的壓倒性強勢,將阮冰推在座椅上,作勢就要親她。
阮冰皺了下眉頭,眼神微微一凜,忽然,歐陽啟只覺得自己手肘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下,這一刺,不僅僅讓他沒了力氣,甚至還覺得心臟一陣鈍痛。
他慘呼一聲,阮冰趁機一把推開他,冷冷地道:「我可是提醒過你的。」
剛剛她連丁未都準備用這招,何況是歐陽啟這種終日不怎麼運動,手腳輕浮的公子哥。
歐陽啟又驚又疑地看著她,就彷彿第一次認識阮冰一般。
阮冰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您大概是貴人多忘事,當初我可被您高薪聘請過來做過保鏢呢,可不是一般賣笑的女人,我想您大概最近貴人喜事多,將這件事情忘記了吧?!」
歐陽啟的眼底閃過忌憚,忽然問道:「那你還讓我幫助你奪兒子的撫養權。」
阮冰心裡想,要糟,光沖他發脾氣,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阮冰看了他一眼無辜地道:「我是想和你合作啊,畢竟我可沒有百億家產可以和沈墨對抗,在絕對的財富面前,我再厲害也不過是被碾壓而已,不知道歐陽公子絕對我這句話對不對呢?」
這自然說到歐陽啟的心坎上,他看了阮冰一眼,忽然覺得似乎更喜歡這個女人了,原本覺得甄小小就是一個很有手段,很有頭腦的女人了,而阮冰一般都裝無辜,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手段,這樣比較起來,阮冰似乎更勝一籌。
以為那個小小,總給人感覺是沒有心一般,怎麼能如阮冰一般的嬌俏可愛呢?
歐陽啟平靜了一下,露出自以為瀟洒的笑容:「是我低估你了,不過,我覺得趁著沈墨不在,這正是吞併他產業最好的機會。」
阮冰道:「聽你這話,似乎他可以被扣留很久?」
「呵呵,據說,一年半載是回不來了。」歐陽啟得意地道。
一年啊,沈氏沒有主心骨,操作起來應該容易多了。
阮冰壓著心裡的焦急問道:「那你要我做些什麼?」
歐陽啟道:「你兒子不是年紀小嘛?我想找他幫我那點東西,我上次見過他,似乎他有個小手機對嗎?」
阮冰心裡猛然帶了一陣憤怒,很好,歐陽啟,你徹底觸碰到我的逆鱗了。
表面上卻是露出欣喜的神情:「竟然還可以這樣,我怎麼沒想到呢?」
歐陽啟面上露出几絲得色:「呵呵,畢竟這商場上的計謀,我可比你強喔。」
於是兩個明明剛剛還發生了那麼激烈的搏鬥的人,竟然還相談甚歡,還去吃了一輪晚飯。
阮冰回到租下的別墅的時候,沈念正認真地趴在桌子上畫畫,看到阮冰回來都只叫了一聲,又將大腦袋埋了下去。
阮冰揉揉他的腦袋,想到剛剛歐陽啟的話,覺得還是要讓沈念去裝一下,於是道:「念念,明天開始媽媽有些忙,你先回爺爺奶奶那邊去住一下好不好?」
沈念抬起頭認真看了阮冰一眼,認真點點頭也不畫畫了,而是走到阮冰面前問:「媽媽,你累了嗎?我給你按摩。」
阮冰聽著心花怒放,真的,沈墨和沈閔文這真的將念念養得很好,彬彬有禮,還非常會疼人,這麼可愛的孩子,如果不是沈墨的態度還好的話,阮冰說不定真的會和歐陽啟合作,無論用什麼手段,她都會將念念要回來。
沈念的小手在阮冰的身上拍來拍去,阮冰止不住想笑,這時候,桑虞的電話敲了過來。
自然,他討論的就是丁未的事情,這些護衛隊的人,原本就不安分,自從沈墨離開,就原來越過分了。
阮冰聽桑虞抱怨了半天,她去笑了一下,然後道:「他煙癮挺大的,但是又喜歡盯著你們,那我就奇怪,監獄是不能抽煙的,他平常怎麼抽煙呢?」
桑虞聞言啊了一聲道:「可是我看他牙齒並不黃,不像是常年抽煙的。」
阮冰皺了下鼻子,如果她不是因為很討厭別人抽煙,而丁未激動的時候,用一根手指,差點戳到她臉上,也不會發現手上的煙臭味道,而且挺新鮮,說明他今天也是偷偷地抽了煙的。
阮冰道:「我肯定他煙癮很大,而且今天就曾經抽過,哎,如果他抽煙的時候,不小心引起火災可怎麼好喔,畢竟這監獄都關得嚴實。」
桑虞聞言,哈哈笑了起來,也跟著頗為有深意地回答道:「知道了,我會讓人注意下丁未抽煙的問題的,我們可得要小心火燭不是?」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掛了電話,這時候,沈念還接嘴道:「我也討厭抽煙,爸爸就從來不抽,就是有時候抽一點點,我不喜歡,他就滅了,不像那個嬌嬌,養著小胖,還抽煙,小胖還經常學嬌嬌抽煙的樣子。」
阮冰囧了囧,都忘記嬌嬌這個人了,那天去沈家也沒看到她,那真是個讓人頭疼的角色啊。
她摸了摸沈念的頭問:「嬌嬌喜歡欺負你嗎?或者小胖欺負你嗎?」
沈念得意地道:「他們敢?!我可是他們的小叔叔和叔爺爺呢。」
阮冰啞然,忽然覺得沈閔文一開始亂給沈念安了一個天大的輩分真挺好的,省掉念念被某些人欺負呢。
第二天,阮冰還在家裡的時候,就傳來消息,監獄內,因為護衛隊隊長丁未在休息室抽煙,造成了火災,雖然被及時發現么有造成人員的傷亡,但是正好有一個記者子啊對囚犯們做採訪,正好又看到了這則事故,尤其丁未態度非常惡劣,還意圖毆打記者。
所以這位記者也怒了,直接將丁未的事情曝光,這下子有人想攔也攔不住了,甚至到了下午,連京城那邊也都傳揚開去。
護衛隊被上面劈頭蓋腦地一陣臭罵,丁未立刻被當地免職,並且押送回京接受調查,至於其餘的護衛隊員,以為聲譽嚴重受損,而且因為他們不屑於特種部隊的制服,而堅持穿著他們自己高薪定製的制服,所以,記者的錄像里將這一起都清晰地拍了下來,誰幹的好事,誰態度好,一目了然。
這讓京城大佬們也沒辦法袒護護衛隊,所有的護衛隊全部撤走。
而到了晚上,更是得到消息,沈墨已經被放出來。
阮冰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這才覺出疲憊來。
其實昨晚,雖然她給桑虞出了主意,卻不知道他能做到什麼地步,而情勢又會不會向著他們希望的那般發展,這下可好了。
阮冰這才感覺整個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特地避開歐陽啟匆匆跑回家,沈念已經回去沈家了,索菲娜哼著歌,將整個的雞和鴨,還有大塊肥肉往鍋里扔,還準備了咖喱,據說要準備一個非常富有異國風情的一頓亂燉。
阮冰看著那些死不瞑目的雞鴨,默默扭開頭,還是算了,隨便吧,反正她也沒心情吃。
她有些激動又有些忐忑,不時地看著手機,為什麼沈墨出來了,卻沒有打電話來呢?會不會有別的變故,一遍遍問自己,但是自己也得不到回答。
她著急地站起來,走來走去。
廚房裡冒出一股股難以言語的味道,簡直讓人更加煩躁,阮冰跑出去,坐在院子外面的鞦韆上,這是自她搬進來后,沈墨有一天忽然帶著工具過來做的。
這讓她想起那個不曾見過天日的嬰兒房,還有房間里的那個木馬,這鞦韆同木馬原本是完全不同的東西,但是,卻都被同樣一個男人認真地一點點雕琢,然後再仔細地打磨得入手光滑,即便是小寶寶嬌嫩的皮膚,也不會被木頭上的凹凸磨破,阮冰只覺得心裡有什麼呼之欲出,她隱隱知道那是什麼,卻沒有了猶豫和彷徨。
吱嘎一聲,院子里的門響了一聲,阮冰想,難道是桑虞過來了嗎?
她慢慢地回頭,看到沈墨就那麼忽然出現在那裡,他穿的竟然還是他去京城的那天穿的那套,只是有些骯髒和褶皺,甚至,他渾身都有些風塵僕僕。
阮冰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離開時的不舍,坐在他椅子上時對他的思念,知道他陷入囹圄時候的焦急和此刻看到他如此憔悴而形色匆匆時候的心疼。
就好像一樣樣一件件的累加,最後終於彷彿波的一聲,有什麼衝破了她內心的桎梏,飛了出來。
等阮冰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緊緊地抱住了沈墨結實的腰肢,將自己的小臉,緊緊地埋在他的懷裡。
而此時,激動和甜蜜過後,只感覺他身上有一股隱隱的汗味,手上更是摸得臟髒的,阮冰不由得嫌棄地放開他,皺眉道:「你怎麼這麼樣子,又臟又臭的。」
沈墨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怕你和沈念擔心,所以就趕著回來了。」
他真的是趕著回來的,一從牢房裡出來,他就借了一輛寶馬,風馳電摯地衝到機場,買了最快的一班飛機趕回來。
想過給她打電話,卻又想給她一個驚喜,想看她發現自己竟然這麼快出現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他設想了很多畫面,卻沒想到她會這麼乖,這麼溫柔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她的變化,一目了然。
沈墨心裡又驚又喜,什麼疲憊和受的所有的苦,似乎都變得值得。
他笑著看著她目光溫旭如柔和的陽光,伸手小心地勾了下她的鼻子道:「我們進去吧,我——餓壞了。」
阮冰忽然想到了索菲娜做的那些死不瞑目的整隻的雞鴨,心虛地想,或許他是吃不出好壞的吧?恩,只要不拉肚子就好。
索菲娜正喜滋滋地端著一大碗肉出來,看到沈墨的時候,哈哈大笑:「哎呀,你都趕上我黑了。」
其實沈墨並沒有黑,只是鬍子拉渣的,身上都是泥土,幸好他還是那個高大英俊的帥哥,不然,肯定會被人當成露宿街頭的無家可歸者。
沈墨進來也顧不上什麼,埋頭大吃,只是,他雖然吃得很快,但是動作還是堪稱優雅,只是看到面前的肉塊不斷減少,阮冰這是第一次見識他的飯量,這是餓了多久啊。
阮冰皺著眉頭,發現沈墨的手臂不小心露出來的地方,有一大塊烏青。
他受傷了,先是心疼,隨即,一股怒氣直衝腦門,是誰敢傷他,若是讓她知道是誰,一定不會放過那人!!
阮冰皺著眉頭看沈墨將飯菜一卷而空,索菲娜還殷勤地問道:「沈總,廚房還有好多呢,還要嗎?」
沈墨捂著肚子,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眼睛晶亮,看得阮冰有些移不開眼睛,他狼狽成這樣,自己還覺得很帥,自己一定是病得不輕。
沈墨看著阮冰,心裡瞭然,一陣驚喜,卻有帶著點促狹,其實她終有一天會恢復,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只是,沒想到,自己受盡苦惱會是打開她心門的最後一把鑰匙,這讓他驚喜異常。
千言萬語,卻抵不住他對自己糟糕的打扮的抗拒,這麼狼狽的自己,怎麼能出現在心愛的女人面前!!
於是,他一感覺自己吃飽了就放下了碗筷,對阮冰和索菲娜道:「我先去洗澡,抱歉,借浴室用一下。」
索菲娜道:「一會兒讓你只能圍浴巾出來,我們這裡的衣服可沒有你的。」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道:「或許我的你勉強能穿下?」
沈墨的臉黑了一下,從自己的背包了拿出換洗的衣服道:「不用,我帶來了。」
他上樓的時候,不小心將衣服的吊牌落在地上,索菲娜飛快撿起來看了看,被後面的零給驚嚇到:「我去,這麼多零,這是人民幣還是日元啊?」
阮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起索菲娜雖然現在也有錢,但是最喜歡買地毯上十幾快的衣服,好吧,這懸殊的消費觀,難怪她會有這種疑問。
索菲娜摸著吊牌嘖嘖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吊牌收到自己的包包里,阮冰當著她的面翻了個白眼:「你收起來做什麼?難道還要把這吊牌供起來拜嗎?」
索菲娜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不是,我看我弟弟穿這個衣服應該也挺好看的,等我回去非洲的時候給他買。」
阮冰一時被她感動了一下,忍不住道:「我出一半吧,我也要感謝你弟弟的。」
「可以啊,那你現在打給我支付寶,用當面付可以不??」索菲娜興緻勃勃地在自己的手機上一陣按。
阮冰忽然覺得莫名有些心塞,這是掉錢眼裡了啊。
兩個人猶如特務街頭一般,處理完錢財關係,索菲娜非常大方地道:「好吧,我知道今天我在這裡就是個特別大的電燈泡,我走了,這裡留給你們,你們可以隨便發揮,從卧室到客廳,從廚房到浴室,我明天回來看到什麼也覺得不會介意的。寶貝,你要加油迷死他哈。」
阮冰的臉不知道怎麼的就燙了起來,她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胡說什麼鬼,我們不是那樣的呢。」
索菲娜露出一個我懂的的表情,揮揮手拉開大門:「我懂我懂,久別勝新婚嘛,你們都別了五年,嘖嘖,可憐的小冰,你怎麼受得了。」
說完,飛快關上門,阮冰砸過去的抱枕,撞在了門上。
阮冰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快,小別勝新婚?不,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