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小別勝新嫁
果然,阮冰和沈墨在車裡等了一會兒后,跟蹤的隊員就彙報說歐陽啟差點對歐陽雪動手。所以他們就馬上出手制止了,只是,歐陽雪還以為她二哥只是和他發脾氣,沒想到歐陽啟竟然是想殺她,所以她萬般委屈地跑了,但是歐陽啟的臉色非常難看。
沈墨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剛剛他動手的鏡頭偷拍下來了嗎?」
那邊隊員得意地回答道:「那還用說,我們留了一個人在隱蔽出拿著偷拍的攝像機,我們幾個過去勸架,結果被歐陽啟騙我們去外面讓他的保鏢用儀器查我們,我們故意很生氣,他好像信了我們並沒有拍到什麼。」
沈墨點點頭道:「那就好,證據一會兒上傳給我。」
阮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等他忙完,這才淡淡一笑道:「沈總,你在下好大一盤棋啊,我是不是也是你棋子中的一顆呢?」
沈墨聞言不高興地看著她,有些生氣:「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麼糟糕嗎?如果不是因為我,我剛剛就作視歐陽啟將歐陽雪掐死,這不比抓拍幾個若有似無的證據更可信?」
阮冰吃驚地道:「你剛剛想無視歐陽雪的生死。」
沈墨臉色陰沉地道:「她並不是好人,也沒有你看著的那麼單純,這個女人可能會我們好幾個隊員的死有關。」
阮冰忽然覺得沈墨是有些變了,以前即便是這樣,他也是會讓人放在正義面前被審判,而不是——
「是因為我才讓你改變了嗎?」阮冰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要變,以前的那個你真的很好。」
說完,她扯著沈墨的袖子搖了搖,沈墨有些訝然地回頭,看著她難得流露出來的小女兒情態,不由得莞爾:「好,我答應你。」
沈墨是和阮冰一起回的沈家,因為他發現歐陽啟的性格很偏激,甚至連自己的妹妹都要殺以後就不想讓阮冰和歐陽啟再接觸,但是阮冰卻不肯同意。
所以,他就只能將阮冰先騙到沈家,再好好「教育。」
當然,用的理由很好找,沈念想媽媽了,不是不能讓歐陽啟起疑嗎?那就必須讓沈念繼續住在爺爺家裡偷拍機密文件,所以,阮冰想和兒子多呆一會兒,除了來沈家也沒有別的辦法。
阮冰自然是知道沈墨的如意算盤的,但是這個男人偏偏掐住了她的軟肋,讓她雖然知道他打什麼如意算盤,卻還心甘情願上鉤。
不過,阮冰可沒打算如他的意,一邊和沈念玩爺爺新買的小車車,阮冰一邊瞪了沈墨一眼道:「你不用想要說服我,反正我是不會妥協的,如果歐陽啟發了瘋,我這個心理專家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我難道笨得連躲都不會嗎?」
沈墨一臉嚴肅地道:「有時候,計劃是沒有變化快的,等你的發現他不對勁的時候,萬一那時候你走不了你又該怎麼辦?」
阮冰心裡非常不服氣,想起之前歐陽啟想對自己用強,一根銀針就將叫他服服帖帖了,沈墨為什麼將自己說得好像誰都可以欺負的小綿羊一般。
好不,五年前確實是。
阮冰似笑非笑地看著沈墨道:「隊長大人好像很看不起我啊,不如我們比試比試?如果我贏了你,你就沒有理由攔著我了吧?」
沈墨還準備再勸,但是忽然看到燈光下,阮冰細軟的皮膚,晶瑩剔透,一看就手感很好,他情不自禁喉頭動了動,如果要比試,兩個人就可以肌膚相親,也就是說他可以吃豆腐了。
他深邃的黑眸瞬間眯縫了起來,這種眼光,讓阮冰渾身的汗毛都警惕地豎了起來,總覺得這種感覺五年前就有過,而且還經常會有,只是這麼多年了,她卻是記不起是在什麼情況下了。
她咬了咬唇,雪白的貝齒進飽滿的唇咬得紅潤誘人,這下,沈墨甚至覺得褲子都覺得有些難受了。
他不易覺察地往後面靠了靠,順手撿起一本書放在腿上,就好像要遮擋什麼似的。
阮冰和沈念自然什麼都沒看出來,倒是忽然門被推開,沈閔文端著一晚湯走了進來,一來就譴責地看著沈墨質問道:「你剛剛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和媳婦過招不成,你一個男人,力氣肯定比女人大,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即便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絕對不會容許你這麼欺負阮冰,媳婦你別怕,他要是敢欺負你就和我說,哼。」
沈閔文冷哼一聲將那碗顏色很詭異的湯放在了沈墨面前,沈墨皺了下眉頭,怎麼是沈閔文端來的?而且這個湯怎麼每次的味道都不一樣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什麼心思,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嗎?我可是問過醫生了,忌房室,我可是告訴你,你那點花花腸子都是我年輕時候玩剩下的,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到時候被媳婦嫌棄了,我可不管你,我還是圈你別逞強,等自己身體好了再說。」沈閔文忽然低聲用蚊蚋一般的聲音厲聲對沈墨說了這麼長長的一段話,滿意地看到一想冷酷不動聲色的兒子露出那種難以言語的表情后,沈閔文覺得自己內心一本滿足,總算這小子也有吃癟的時候。
沈墨被震得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老爺子怎麼會知道的?劉媽!!
他看著那碗湯,表情晦暗難明,阮冰早知道他心情很是不爽,卻不知道具體為了什麼,不由得對於沈墨面前的湯藥有了興趣,正準備趁著沈念玩得忘乎所以的時候過去看看,卻見沈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葯一口灌下。
阮冰撇撇嘴,但是忍不住關心:「你怎麼要喝葯?是哪裡身子不舒服嗎?」
沈念聞言,想起爺爺讓他查的那兩個字,又想到爺爺拿著自己找到的方子抓藥,是說要給爸爸的,他張了張嘴巴,原本想說的,但是他想了下,老師說過,別人說話的時候,打斷是不禮貌的,沈墨和阮冰現在明顯沒想讓他加入,於是沈念有些遺憾地閉了小嘴繼續玩車,深藏功與名。
沈墨聽到病字,更是有些不爽,只得淡淡地道:「並不是什麼大病。」
沈念聽說不是大病心裡更是放心了,可能就和感冒一樣的病病吧?不知道老師知道不知道這種病,明天一定要問老師,恩。
阮冰想了想道:「既然不是大病,那就和我比試。」
第一,如果沈墨沒事,她就正好可以在他面前證明自己,第二,如果沈墨有事,那她一和他比試就能覺察出來,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死要面子活受罪,受傷了是肯定不會說的。
阮冰其實擔心,他在京城,不僅僅受了那些外傷,或許還有內傷呢?
她也是半個醫生,唔,其實非洲有些土方是挺有用的。
於是打定主意,她就非要和他比不可。
沈念睡著了,被劉媽抱走,兩個人還在房間里堅持。
沈墨猶豫了一下道:「我先去洗澡。」
「不許去,和我比試先。」阮冰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沈墨忽然露出一個非常無恥的笑容,但是,因為他生得好,這麼無奈的笑容,卻讓他的容顏比星辰好要明耀幾分。
阮冰不由得微微錯開目光,警惕地道:「你沒事對我放電做什麼?沈總,你以為用美男計就可以逃避這場比試嗎?你就這麼害怕輸給我?」
沈墨忽然靠近她問道:「你不怕我比試的時候占你便宜?」
阮冰愣了下,一雙剪水般的嗎明眸認真地看著他,這傢伙,好像並不僅僅是威脅。
不過,她忽然笑了一下:「再你耍流氓之前,我就可以結束掉你了。」
小丫頭挺囂張的,沈墨仔細地看了她一陣然後道:「你等我在洗澡的時候考慮一下,你放心吧,就算你沒有打贏我,我也不會隨便碰你的,總得——你點頭才行。」
說完,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擴大了,飛快躲開阮冰的拳頭,跑到浴室里將門關了起來,然後戲謔地道:「你若是真的這麼等不得,大可以踢開我浴室的門進來和我一較高下。」
「臭流氓,有本事你一輩子別出來。」阮冰氣極道。
後悔了,剛剛就是太君子,就應該在他出言調戲的時候,就給他一針,讓這傢伙知道厲害。
阮冰氣鼓鼓地靠在床沿上,心想,沈墨肯定還把她當玩意一般地不重視,她今天還真是鐵了心了,要讓他刮目相看。
只是沈墨在裡面沐浴的水聲,不知道怎麼的好像催眠曲一樣,阮冰想我只是靠一下,結果她就昏睡了過去。
等沈墨美美地洗了個澡出來,心裡想好,就認輸不要和她打,她想做什麼也由她,自己偷偷保護就好。
等他想好這些走出來,卻發現,她早就靠在床頭低著頭睡得呼呼的了。
沈墨無奈地搖搖頭,這不是在蠱惑他嗎?
她睡得這麼的無害,讓他恨不得狠狠地撲過去,以解相思之苦,不過他不能,他答應過她的,只要她不點頭,絕對不會冒犯她。
言語上他可以佔個便宜,只是,他知道阮冰再不是以前那個小女人,她未必會喜歡男人強勢,歐陽啟就是最好的證明,她面對歐陽啟的強勢時,細微處表現出的厭惡,沈墨看得很清楚。
不過,他還是好像被蠱惑一般地靠近她,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一點都不想做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他靠她靠得越來越近。
阮冰忽然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醒了過來。
「口水。」有人戲謔地道。
阮冰迷迷糊糊,本能地擦了擦嘴角發現是乾的,才知道又別戲弄了。
她由下往上,猶如貞子一般,幽怨地看著沈墨:「是準備好比試了嗎?」
她是過一會兒才想到比試的事情的。
沈墨看著她因為睡覺而微微凌亂的衣裙,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美麗的曲線在白色的裙子里若隱若現。
沈墨口乾舌燥地移開目光,嘆了口氣道:「如果你一定要比,就明天吧,我今天吃了葯以後身體有點不好。」
這句話,不是他胡說,喝了葯后,他的身體就更熱了,而且有什麼東西猶如猛虎,在身體內蠢蠢欲動。
他握緊拳頭,有些想叫阮冰離開,可是,又捨不得。
這麼甜的小妻子,就坐在他的床上,怎麼可能捨得說出這種話。
沈墨正在左右為難,阮冰的肚子忽然叫了幾聲,阮冰的臉一紅,捂著肚子,表情懊惱。
之前和歐陽雪在那裡鬧得不愉快,她除了小鮑魚什麼都沒來得及吃,小鮑魚也就一口一個那麼大,能有多飽足?她現在餓了。
「我給你去下麵條。」沈墨的語氣裡帶著笑意,現在恐怕劉媽都睡了,自然只能讓他親自下廚。
阮冰想說自己回去了,只是現在索菲娜在轟趴,不好讓她來接,這深夜的,叫誰都不大好。
再說,她記得沈墨的麵條是做得非常好吃的,軟化q彈,而且攤一個焦香的荷包蛋,幾片菜葉,加上劉媽自製的辣椒粉,再撒上一點翠綠的蔥花。阮冰的眸子裡帶著點小貪心,正好落入沈墨的眼中,他的笑容里更是多了幾分寵溺:「很快的,你等我一下。」
阮冰揉揉臉,看沈墨出去后,她起來走動了一下,覺得渾身都被睡得軟軟的,想到這幾天憂心沈墨,還要對付京城來的人,她也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現在沈墨回來她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般,整個人都懶怠下來。
沈墨剛剛回來那天還不覺得,大概是沒有多少真實感。
但是,此時他就在身邊,那種如釋重負,又找到依靠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垮了下來。
懶洋洋地等沈墨送麵條上來,兩個人竟然都沒吃飽,於是想對著,美美地吃了一大碗鮮美的麵條。
阮冰沉吟今晚該怎麼辦。沈墨卻非常平靜地道:「我睡沙發,你先去洗澡,床歸你。」
阮冰還在猶豫,他已經一下子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還懶洋洋地道:「進去前幫我關下燈。」
阮冰看他躺在沙發上,是真的不動了,心裡反而就沒那麼彆扭了,想起以前加班的時候,幾個人在地上也睡了。
於是,她關了大燈去洗澡,等回來的時候,沈墨已經發出輕微的呼吸聲,這若不是他真的太累睡著就是裝的。
阮冰也不知道是鬼迷了心竅還是怎麼的,忽然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了,於是,她躡手躡腳地湊過去看。
她沒有帶換洗衣服,所以借用的是沈墨的男式襯衫。
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又寬又大,肩頭一不小心就會露出來,白皙的腿,也若隱若現地藏在襯衫的下擺里。
她輕手輕腳地都到沙發前,但是她太注意他的反應,而忘記了看腳下,竟然因為被他的拖鞋絆了一下,她還來不及反應,就驚呼一聲撲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真貼得很近,天氣熱,沈墨並沒有蓋被子,兩個人僅僅是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貼在一起。
阮冰窘迫地抬頭,卻不想,他不知道何時已經睜開眼睛看著她,呵,他果然是裝睡的,那雙幽深不見底的黑眸顯得那麼清醒,不見一絲睡意。
他的目光那麼充滿侵略性,想也知道他想的什麼,阮冰有些急了,她洗了澡,什麼對付色狼的工具都沒帶在身上,身上就一條小褲褲,和一條寬大到什麼也藏不住的男式襯衫。
一想到這些,她就手軟腳軟。
接過在他奪目的目光下,她幾次三番地想爬起來,卻又摔回到沈墨的身上,她感覺他的目光好像刀片,快將她身上的衣服都割光了。
最後實在每一辦法,她小聲卻硬氣地道:「我腳抽筋了,起不來,你倒是扶我一把啊。」
她微微濕潤的頭髮散落到他的胸膛上,將他的睡衣都打濕了,從這個角度,沈墨可以通過她寬大的領口,看到裡面柔軟的影子,她的皮膚比夢裡的還要細膩柔軟,一次次擦過他的身體。
她這麼軟玉溫香的樣子,每次觸碰都會讓他的身體更加火熱,沈墨想如果自己還能忍著大概就真是身體很嚴重的問題了。
只是,此刻他全身緊繃,身體里的猛獸在體內左衝右突。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阮冰本能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卻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只覺得欲哭無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被絆倒了,沈墨你不要這樣。」
該死,如果她還帶著針,怎麼會這麼狼狽。
不過,一絲雜亂的思緒也曾亂入過她的腦中,到時候,自己是不是能捨得下手呢?
阮冰本能地將這個想法,死死地壓在心底的最深處。
然而,沈墨的眼神卻完全變了,這讓阮冰有種不好了的危機感,她連忙扭動起來,卻被沈墨沉重的身體給壓了回去,耳垂也被含住吮吻著,他的動作又重又急,彷彿忍耐了很多年的野獸一般。
「沈墨,你住手,我疼。」阮冰有些驚慌地掙扎了起來,五年前,他和她的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做這麼狠吧,她被他逼得又氣又急,痛得眼底忽然濕潤了起來。
沈墨聽到她叫他的名字,這才抬頭看她,皮膚還是那麼嬌氣,他不過是親吻了幾下,就隱隱出現曖昧的紅痕,反而讓男人心裡的暴戾成倍增長,她的衣服已經被拉扯得凌亂不堪,只要他再發下狠,就可以讓她沒了力氣,只能在他眼前化作一灘春水。
他實在是忍不了了,原本是想讓她再適應一下的,她卻穿著他的襯衣,就這麼撲在他身上,還總也起不來,沈墨只覺得某個不能言說的地方已經脹痛得讓他發狂,理智也在不斷地喪失著。
「是你先惹我的。」沈墨低聲道,隨即又含住了她的唇。
阮冰忽然就鬆開了沈墨,不再反抗卻也不再回應。
沈墨雖然很激動,卻也發現不對勁起來。他再次看向她,卻看到了她心底的傷心。
忽然記起兩個人最後一次,他是強迫餓她的,那時候他意亂情迷,卻也記得當初她眼底的悲傷。
糟糕,他心裡猛然一沉,不會讓她回憶起那些不好的回憶了吧?
沈墨此時簡直懊惱不堪,恨不得能用什麼東西,將他剛剛做過的事情抹去。
阮冰看著沈墨吶吶地起身,飛快地跑進了浴室。
阮冰愣了一下,忽然捂著臉,她大概還是有點怪他的,雖然他做的沒件事情,在現在的她看來,其實沒有那麼過分。
可是,當時他什麼都不告訴她,她心裡是受了很多傷害的,這不是能用理智彌補的事情。
加上剛剛他也有幾分想用強的意思,但是想想,原本他就是儘力忍耐,而她也已經能體諒他當年的所作所為,甚至,已經很喜歡他了。
阮冰緩緩吐了口,用手背壓著眼睛,其實自己也挺過分的,明明是她先撲到沈墨身上的,還怎麼都站不起來,明明知道男人是多麼容易撩撥的生物,何況沈墨還那麼喜歡她。
要不——要不就隨便他吧,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他們有孩子,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自己還是那麼喜歡他,其實現在還拒絕有些矯情的,只是她似乎還么準備好。
而剛剛沈墨的那些親密的動作,就好像徹底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讓她的緊張和彆扭都沒有了。
阮冰有些胡思亂想,但是,她現在卻是和五年前的沈墨很像的,雖然這麼想,但是讓她主動示好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主動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明明心裡也喜歡得不得了的。
這時候,沈墨從浴室里出來了,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他——是去沖冷水去了吧?!
阮冰有些心虛也有些愧疚。
「抱歉,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沈墨坐在床上,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將阮冰看得心虛無比。
「咳咳,現在沒事了。」阮冰彆扭地道。
說完,她又躺回到沙發上,卻發現沈墨忽然又走了過來,他認真地看著阮冰道:「我知道你還生我以前的氣,不過,我們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應該也不是對我完全沒有感情吧?如果我說我想和你重新開始,你是願意的嗎?」
阮冰閉著眼睛,眼睫顫動的厲害,最後卻輕輕地嗯了一聲。
沈墨唇角夠起一絲喜色,忍不住湊過去,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後低聲道:「那我偶爾親你一下,或者對你親密一點,你能不能不推開我呢?畢竟,我們還是要做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