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黑爵爺招供
算了,看來沒辦法瞞住了,歐陽啟忽然登門拜訪,自然也就是聽到了沈墨搬過來的風聲。
阮冰鎮定地去樓下見了他,想不到歐陽啟的風度還挺好:「我是來恭喜你的現在終於和你的前夫破鏡重圓了。」
阮冰抿唇羞澀一笑:「也是臨時決定的,他說不喜歡你的妹妹,歐陽雪,還想和我複合。」
歐陽啟冷冷地道:「算你狠,不過我勸告你,那樣的男人,可以將我的妹妹歐陽雪始亂終棄,總有一天,他也可以一樣對你。」
阮冰假裝自己意亂情迷,被人哄得失去理智一般,生氣地道:「不會的,沈墨說他絕對不會這樣對我。」
歐陽啟見阮冰信了心裡暗自高興,忙又道:「你看著吧,男人啊,都是嘴裡說說,男人的話你也當真不成。」
阮冰在心裡暗罵,感情你不是男人似的。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想出賣我的話,我也無所謂,反正我只是替你不值。」歐陽啟一雙細長的眼睛死死盯著阮冰,想看清楚她的每一個反應,心裡還是很慶幸自己並沒有告訴阮冰實質性的內容,不過,能不被沈墨發覺自然更好。
阮冰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那怎麼會呢?在商言商,你以前也是想幫我們母子,我怎麼會出賣你呢,不過沈墨很厲害的,你還是先不要對他動手吧,我怕你不是他的對手。」
歐陽啟聞言倒是放心了一些,若阮冰真是心機叵測的話,怎麼可能勸說他收手?
不過,他表面上也是一臉遺憾地道:「可不是嗎?我也知道他不好對付,若是有你幫我,自然還有三分的把握,現在你都在他那邊了,我有何必浪費力氣呢?我的錢也不是平白長出來的。」
阮冰立刻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兩個人又各懷著心思地互相敷衍了一會兒,這才分開。
阮冰走回房間這才發現,父子兩個一大一小地正蹲在一台電腦旁,她湊過去一看,差點沒被這兩個傢伙氣暈,上面竟然顯示的是客廳的景象,這時候,索菲娜正好也回來了,喝得醉醺醺的正好人聊天,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阮冰立刻明白,剛剛自己和歐陽啟說了什麼,沈墨帶著沈念都聽到了。
她氣得偷偷掐了沈墨一下,呵斥道:「你自己不正經就算了,為什麼帶壞我的兒子?這些話是沈念這種小寶寶可以聽的嗎?」
沈念捂著嘴偷偷笑,一雙大大的眼睛,笑成兩個大大的月牙兒。
沈墨卻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沈念也是有思想的小孩,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呢?不要總把他當做什麼都不懂,他們這樣的小寶寶,都開始有女朋友了呢。」
沈念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我們班的女孩子就喜歡當公主,煩死人了。」
童稚的話語,惹得兩個新手父母哭笑不得。
沈念被要求去睡覺,沈墨若有所思地看著躺在沙發上打電話的索菲娜。
阮冰沒好氣地推他道:「偷窺是有罪的,隊長大人,請你不要知法犯法。」
沈墨忽然回頭看著阮冰問道:「索菲娜在和誰說話,她弟弟?」
阮冰吃了一驚:「你能聽懂非洲那邊的話?」
沈墨莫測高深地道:「她那表情應該是和家人說話才會有的神情。」
阮冰歪著腦袋看他問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可是我一共嫁了四個老公呢,若是你所有人的醋都吃,那你怎麼吃得過來呢,豈不是要變成——醋罈子了。」
她笑著羞了他一下,被沈墨跳起來直追。
阮冰就圍著沙發各種躲閃,沈墨故意放水懶洋洋的,只在她累了的時候,故意伸手撓她的咯吱,阮冰後來被惹毛了,撓了他兩下,兩個人才算完。
阮冰氣喘吁吁地坐在沙發的地上,沈墨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也很沒有坐相的樣子,看著她問道:「四個男人,趙瑾年、索菲娜的弟弟,還有誰啊?」
阮冰炸毛道:「你煩不煩啊,說了那是假的,再問我生氣了。」
沈墨幽怨地道:「如果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不安嗎?沒有性生活的妻子,自然會覺得自己老公在外面可能有人。」
他說得這麼直白,而且,還將自己比喻成妻子,說阮冰是老公,阮冰覺得自己真的有點被他驚嚇到了。
她站起來,飛快地道:「我去洗澡,你——要是實在憋不住就自己解決唄。」
想了想然後忽然回頭道:「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你在吃藥,最近唔,忌那個啥——我想你懂的,沈總,不要諱疾忌醫,唔,要是實在厲害,就去醫院看看。」
沈墨的臉色——非常精彩。
很好,他從來沒想到沈閔文能在這種時候坑他,真的,他對沈閔文一直沒有什麼期待值,但是現在管到自己兒子的房事來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想了想,臉色一沉。給劉媽打了個電話,譴責她不守信用,竟然告訴沈閔文。
「少爺你沒說那是什麼葯呢,那時候老爺在旁邊,我一邊記錄藥名,他一邊就看了去,老爺也是關心你,少爺,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呢?」劉媽疑惑地問道。
沈墨的臉色又變得非常的精彩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用非常平靜的語氣道:「和我爸爸得的是一樣的病,這樣吧,你明天也燉一樣的葯給爸爸送去,對了,我了防止他不喝,我媽在的時候,再端了去。」
劉媽連連點頭應了,沈墨放下電話,這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阮冰洗完澡若無其事地從浴室出來,心裡篤定沈墨今天肯定不好意思再碰她,其實她知道那只是因為沈墨太久沒——才會那樣,不過,只要他自己不知道就好。
不過,嘖嘖,還是要明天再告訴他,那種葯不要亂吃。
阮冰想著,趁著沈墨去洗澡的時候,就舒服地躺到大床上,這次她不要睡沙發了,要睡大床。
今天有些累,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正準備睡過去,忽然感覺床往下面一塌,知道是有人坐到了床上,她鬱悶地想,昨天還那麼大方地要讓床給她,自己去擠沙發。今天就變了,歐陽啟說得沒錯,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接著,她就被人強勢地抱了過來,沈墨身上還有好聞的香皂味道,阮冰有些緊張地掙紮起來。
「如果你想只抱著睡覺的話,現在就別動,不然,我不介意和你做點別的能夠讓你睡得更沉的運動。」沈墨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阮冰猶豫了一下,就乖乖地不動了。
她以為自己會心裡掙扎,或者是輾轉反側,但是恰恰相反,她這晚上睡得非常的香甜,甚至中途總是會驚醒過來的老毛病都沒有犯。
等她醒來的時候,早就日上三竿了。
伸了個懶腰,阮冰剛剛坐起來,就接到了電話,又是沈念的老師打過來的,要求她來幼兒園一趟,阮冰心裡一激靈,心裡想起上次沈念的老師叫她過去,結果是沈念學習親吻,這次,這次又是什麼呀?
阮冰無語了,試探地問那老師:「你老林老師,我想問問,我家念念在幼兒園又幹什麼壞事了嗎?」
念念的班主任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她聽到阮冰這麼問就覺得臉上羞紅了一片,她結結巴巴地道:「我,在電話你也說比清楚,這樣吧,念念媽媽,要不你來一趟唄,我們園長有事情找你。」
阮冰想,看起來還很嚴重,竟然都是園長親自找了。
作為家長,肯定不能怠慢啊,她忙道:「好的,我馬上來,對了,沒有通知孩子的爸爸吧?」
小姑娘聞言,更不好意思起來,小聲道:「通知了,不過他說他有事走不開,讓我們找你。」
阮冰聞言,心裡一動,心想,恐怕是黑爵那邊發生了什麼大事,不過,既然沈墨還沒通知她,那應該不急,她先去看看念念。
等阮冰一到幼兒園,就看到班主任臉紅紅地站在幼稚園門口迎接她,還有好幾個老師對著她指指點點的,就覺得要倒霉
於是不厚道地想,會不會沈墨知道了什麼所以才不自己來而是讓她來?
氣死了,找一個這麼狡猾的老公可真是讓人頭疼,阮冰心裡想很好,你這麼耍我,我和你沒完。
你就先做好睡一個月沙發的準備吧,哼。
阮冰一肚子氣和老師走進了園長的辦公室,那班主任就急忙慌張地跑走了。
阮冰的嘴角抽了抽,看到沈念一臉無辜地坐在椅子上,小胖腿懸空著,他還是個三頭身的小寶寶,還夠不到地面呢。
阮冰和園長打了聲招呼,園長倒是挺和藹的道:「念念媽媽,你坐吧,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以前都是孩子爸爸給接送。」
阮冰只好道:「我在外面工作,所以沒都是他爸爸來接的。」
園長就皺眉頭嘆氣道:「男人帶這麼小的寶寶還是容易疏忽,還是得媽媽帶著才好。」
阮冰心裡就想,很好,她終於將這個鍋扔給沈墨了,哼,看他以後好意思來幼兒園接念念么?
不過,到底可愛懂事的念念又做了什麼,讓幼稚園又不得不請家長呢?
阮冰走過去蹲下來問沈念:「念念,你怎麼了?又做什麼事情惹老師生氣?」
沈念一臉無辜地道:「媽媽,我不知道,我就是問老師一個詞,是一種病,那個子我不認識。」
阮冰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什麼詞啊,你悄悄和媽媽說。」
沈念就貼著阮冰的耳朵低聲道:「的一個字是陽光的陽,還有一個字我不認識,我問老師,老師就把我帶到園長奶奶這裡來了。」
阮冰整個人都不好了,的確,挺丟人的,難怪沈墨打死都不來。
不過,沈墨那種情況,就算真是有毛病,也不會是陽痿吧?是不是爸爸搞錯了。
和園長道完歉,阮冰抱著沈念出來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去鑽,不對,沈念不是喜歡看哈利波特嗎?她恨不得也有一個哈利波特的隱形斗篷,可以將她和念念遮著出來。
聽說念念問的時候,所有的老師都在,這孩子,還真會挑時間問。
此時,好幾個老師一邊假裝聊天,一邊時不時地打量阮冰和沈念,簡直了。
只有單純的沈念愁眉不展地問道:「媽媽,爸爸是不是得了很可怕的病病?為什麼你們大家表情那麼嚴肅?爸爸不會死吧?」
「噗!!」阮冰很不厚道地笑了,她又覺得好像這麼嘲笑沈墨不大好,只好強忍著道,「沒事沒事,你爸爸其實是因為自己得了這種病,其實他並沒有得呢。」
沈念立刻開心起來:「太好了,爸爸是健康的爸爸,我要照顧爸爸,不讓他生病,他很辛苦,也很可憐,爺爺說的。」
阮冰聞言,心裡那點幸災樂禍就沒有了,這麼多年,她不容易,沈墨也好不到哪裡去,那些孤獨和傷痕,永遠也不會從沈墨的身上磨滅了,那是他帶著印跡的過去。
這麼一想,就她就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看了眼沈念道:「要不我們去接爸爸下班好不好?」
「好呀,可是我不上幼兒園了嗎?」沈念有些憂心忡忡,沈墨對他要求很嚴格,計算是感冒了,只要沒發燒,幼兒園也是必須要去的。
阮冰摸了摸沈念的頭,心裡想,在陽痿風波沒有過去前,還是不要放念念去幼兒園了,正好若是黑爵的事情有了眉目,她就專心帶念念一段時間,也彌補母子兩個這五年分離的缺憾。
然而,沒想到的是,竟然還真是黑爵的事情有了眉目。
阮冰抱著念念一出現在監獄這邊,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尤其以沈墨的部下會最。
大家都圍著沈念,當他吉祥物一般地圍觀。
「和頭簡直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嘛。」
「可是眼睛很像冰河。」
「念念叫叔叔啊。」
「念念,叫姐姐。」
沈念開始還彬彬有禮的,後面就想打瞌睡了,小寶寶今天折騰了一天,又擔心沈墨會因為得陽痿而死掉,其實他很累的。
阮冰讓索菲娜照顧沈念,當然,周圍還有很多怪蜀黍和阿姨圍觀,不過為了不打擾小寶寶睡著,都離得遠遠的,甚至有人用上瞭望遠鏡。
「眼睫毛真長,好像洋娃娃。」
「哎,看得我都想生個孩子了。」
「怎麼不行,這次黑爵徹底滅了,我們這部隊也該解散了。到時候想生多少都可以。」
「我也這麼想,我可算是給我的搭檔報仇了,什麼心愿都了了,到時候,我去做一個平凡的人。」
阮冰聽著這些隊員的議論,隱隱覺得,說不定是黑爵這裡有了新進展。
沒想到還真被她猜對了,剛剛到辦公室這裡,桑虞就興沖沖地迎了過來,告訴阮冰道:「太好了,黑爵爺交待了,我們已經找回了一億五千萬的贓款,其餘的錢也會陸續被找回。」
阮冰一陣驚喜,但是又奇怪得很:「怎麼忽然就招供了呢?她之前——」
阮冰記得,黑爵爺之前整個人都崩潰了,甚至,她最後那句話:「求你,救我!!」
阮冰每次想到她的眼神和話,都覺得心裡一沉。
「那個歐陽雪,還其實有兩把刷子,她替我們找到了一個心理學的高手,那個人一下子就將黑爵爺給治好了。」桑虞興奮地道。
忽然又想到什麼,看了阮冰一眼道:「你也別覺得那啥,這個何貞以前就很厲害,她可是這方面的翹楚,不過被m國那邊挖走了,她因為從m國那邊退役,才肯幫我們這個忙的。」
阮冰忙道:「我不會介意的,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只要有人能成功,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師傅也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阮冰並不覺得這就打臉或者什麼的。
這時候,兩個人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一個傲慢的聲音道:「喲,有人可真會為自己找樓梯,技不如人當然只能認輸,要是我啊,以後就沒臉面在這部隊里待了,我果然還是比不過某些人臉皮厚呢。」
阮冰眉頭微微一挑,說話這麼討厭的,肯定是那位歐陽小姐無疑了。
果然,就看到歐陽雪得意洋洋地攔在門口,桑虞冷冷地道:「你這個門外漢不懂不要裝懂好不好,等冰河再磨練幾年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差。」
他說的可是真心話,那位何貞都已經六十多歲了,和阮冰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根本沒有可比性嘛,偏生這個歐陽雪還要說風涼話。
阮冰忙攔著桑虞道:「何貞老師確實比我厲害,我診治了黑爵爺這麼久,並沒有取得什麼進展。」
歐陽雪冷笑一聲眼神鄙視,她正準備繼續刺兩句,就聽一個字正腔圓的聲音道:「桑虞說得很多,其實我在治療的時候,發現黑爵爺的腦子裡已經被梳理得非常好了,所以我才能這麼快從她那裡得到我需要的信息,只是因為有人故意在她的頭上刺了一下,才會讓她精神紊亂。不然,就算沒有我,這位冰河,也已經基本上要成功了。」
話音落,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女人,穿著白色套裙出現在阮冰的面前。
她的五官很深邃,看得出來,是有混血的,但是氣質還是很東方,尤其是那口字正腔圓的京腔,讓人想不到,她竟然服務於m國情報局整整三十年。
第一眼,兩個人都為對方所吸引,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知己的感覺。
阮冰眼睛一亮,看著何貞露出了笑容:「何老師,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你是我見過的年輕的學心理裡面數一數二的。」
兩個人一陣的相見恨晚,惺惺相惜。
歐陽雪氣死了,本來想用何貞來氣阮冰,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還看對眼了,她是來給阮冰找不痛快的,可不是來給阮冰送幫手的。
她扭頭看著沈墨嬌滴滴地道:「沈墨,你評評理,我是不是幫了你天大的忙?你要怎麼謝謝我呢?」
沈墨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卻莫名的讓人覺得疏離,只是歐陽雪卻好像陷入進去了一般,根本看不出來,反而看著沈墨對她笑,而兩頰緋紅了起來,阮冰有些沒眼看,只好道:「老公你怎麼忘記了?我們對於對黑爵的案件有過幫助人都是有獎金的,歐陽小姐,您的獎勵大概是幾千元呢,恭喜你。」
歐陽雪傲慢地道:「幾千塊算什麼,還不夠我買個一般的包包。」
忽然,她整個人呆住了,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阮冰的話。
她瞪圓了眼睛,臉色通紅:「你,你剛剛叫他什麼你不要臉了你!!」
阮冰微微一笑道:「我喊自己老公做老公有什麼不要臉的,老公,我們的兒子在外面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不然,我怕被你那群手下給弄哭了要。」
沈墨聽到沈念來了,那笑容里才多了幾分真心,深邃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了阮冰一眼,心裡美滋滋地想,看她還是很在乎我的,這是在外人面前宣誓主權呢。
於是沈墨從善如流地道:「我去抱兒子,何老師是一位很不錯的心理專家,阮冰你好好和人家學學,同何老師談上一席話,勝過讀十年書呢。」
阮冰點點頭,看著何貞露出一個笑容:「何老師,能不能讓我見見黑爵爺?」
何貞點點頭,然後道:「我還有一些後續沒有處理,你和我來,協助我吧。」
於是兩個人相談甚歡,簡直到旁若無人的地步。
桑虞砸吧了下嘴,覺得去聽何貞和阮冰那些艱深的專業術語還不如去逗沈念這個小寶寶來得開心,於是,他飛快地決定,他要和老大一起走。
歐陽雪,發現,這下根本沒有人想理她,不由得氣到吐血,尤其——
「沈墨,你怎麼可能有孩子,你怎麼能和那樣的女人結婚?!」歐陽雪不甘心地攔住沈墨的去路,質問道。
沈墨回頭,眼神微沉:「你說的那根女人是我的妻子,我們很多年前就結婚了,怎麼?你不知道嗎?我不是很希望聽別人將我的妻子叫做那根女人,不尊重我妻子的人比不尊重我還要令人厭惡,歐陽小姐,我覺得你是一個好女孩兒,所以你一定不是故意的。」
他雖然說這你不是故意的的,但是那眼神卻充滿了壓迫力,嚇得歐陽雪竟然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
她哭了起來:「你騙我。你騙了我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