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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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次的戰鬥對小奶包而言不僅是一次戰鬥機會更是一次學習機會 

  他不想錯過 

  他也相信自己能自保 

  可看著這樣的流年他仍是止不住嘆息每一個傳承者的出生都極其珍貴所以守護者會拼著性命去保護它[ 

  這也演變成了現在幾乎每一個傳承者都極其脆弱的事實 

  就比如說流年她有著逆天的戰鬥才華但能用的不多 

  小奶包幾乎是本能地在保護她 

  他說:「許流年我總是要長大的你總不能一直將我關在象牙塔里」 

  流年沒吭聲許久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是啊 

  她知道 

  蕭家易家這兩個家族不論哪一家都離不開軍火 

  而小奶包是這兩個家族結合的後代和軍火打交道已經是勢在必然 

  但是知道歸知道可許流年始終有著身為人母的護犢子的大義她能讓小奶包接觸那樣的世界晚一天那就絕不會早早地將她送去戰場 

  她接著說道:「許懷沙我活了二十多年有記憶的卻只有六年但是我覺得人生本來就是什麼時期做什麼事你現在是個孩子就可以乖乖地呆著等易崢等我來保護你等你成年了很多的擔子就會通通丟給你來背到時候你想逃都逃不掉那時候你再衝鋒陷陣沒誰攔你就算你死在一顆流下我也不會有多大感覺但是你現在真的才六歲別把人生過得那麼沉重好嗎搞得我這個當娘親的很愧疚」 

  她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 

  都是壓抑在心底許久的情感 

  許懷沙 

  賣武器設計圖的小豆丁有自己實驗室的小娃娃輕易地可以拆掉一枚炸的小男孩腦袋裡裝著整個武器發展史的傳承者…… 

  這裡的每一點都值得人去深究 

  可是許流年對著他卻什麼都沒問 

  可看著小不點背一大堆武器上戰場許流年就不淡定了徹底的爆發了 

  靠你丫才多大啊打個毛仗[ 

  可以說許流年著實有點氣得不輕了這是身為人母的責任和愧疚積蓄的結果 

  對此小奶包只是微微攏著眉毛他沒說話外頭的槍炮聲漸漸熱烈他知道海牙已經和敵人接觸上並開始交火了 

  他抬頭看著許流年在那些紛亂的戰火里小奶包難得的微微一笑探手捏了捏許流年的手道:「好我以後上戰場絕不讓你看見所以你絕不會擔心的」 

  許流年頓時想掐死他 

  小孩子太懂事不好不聽話 

  但她知道這是許懷沙童鞋最大的讓步 

  然能讓步第一次不能讓步第二次嗎 

  許流年笑了笑翻了翻這裡的柜子拿出槍支開始武裝自己 

  小奶包詫異 

  流年微笑:「我已經成年了」 

  小奶包很淡定:「這不需要報備我吧」 

  這意思很明顯你報備到我是把我當養育你的父母看嗎 

  流年豈會不懂白了他一眼 

  小奶包根本不知孝順為何物 

  但是這樣已經很好了 

  他不懂孝順是因為把許流年當女兒養估計他心裡想得還是許流年要孝順 

  如是想著許流年便笑了起來 

  她自然地蹲靠在地板上和小奶包一起聽著外頭的槍火和戰火 

  單聽那槍聲就知道外頭的戰爭多麼激烈 

  流年對武器很敏感大腦又格外的好使腦海里已經出現一幅戰鬥圖 

  狙擊手的遠程瞄準炮手朝著進攻過來的船隻對轟易崢掌控著全局時不時地改變作戰命令…… 

  可這些還不夠戰況比想象中的熱烈對方的炮火也很猛烈而且對比六艘偽裝過的戰艦海牙太嫩也太單薄不多會兒敵人就沖了上來開始近距離的廝殺[ 

  易組的人人人都殺紅了眼可還是有敵人源源不斷地運過來敵人難以想象的多且雜大部分都是雇傭兵以及一些海盜組織…… 

  他們拿著足夠買下幾條命的價錢上了船並且擁有不準備活著回去的勇氣 

  血拚…… 

  格外的殘忍 

  流年可以想象的出滿船的鮮血以及滿船的廝殺聲 

  這是一場消耗戰 

  敵人用命來填易組這個底洞 

  流年想著臉色一點點的發白 

  她想她或許猜錯的敵人是誰或許真不是蕭絕但對方顯然要的也是活捉而且是有備而來而且指揮這一場小規模戰役的人計謀出眾 

  因為他完全的料准了易崢的反應並作出相應的策略完全熟悉易崢的作戰風格 

  而易崢而海牙在對方的計謀面前一點點被拖入沼澤 

  事實也如同流年預料的那樣 

  船板上易崢陷入一場苦戰 

  他發覺他從一開始就犯了巨大的錯誤 

  他就不該仗著單兵作戰能力強讓對方登陸海牙的 

  一登陸易崢便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對方的人手比自己想象中多太多而且各個不要命的瘋狂眼底鮮紅而熾熱像是不要命一般完全的只為殺戮而存在 

  易組的人已經殺了不少可看著一個個不要命的人蜂擁而來頭皮還是有些發麻 

  對方太詭異了 

  易十五止不住吐槽道:「就沒見過這麼難過的植物大戰殭屍關卡」 

  植物大戰殭屍…… 

  說起來有點好笑但易崢卻也覺得把對方形容成殭屍很貼切 

  那些人簡直和喪心病狂異 

  易崢有點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感覺 

  李情深用刀完美地切開一個人的腹部這才開口道:「說殭屍有點不太準確這些人應該是被神經毒素控制了或者腦袋裡根本裝著類似的晶元或者痛苦和畏懼的神經被切斷了……總之他們眼底只有殺戮」 

  說著他抽刀劃過一個人的頸動脈 

  身為醫生的他有著詭譎地救人之術以及更可怕的殺人之術 

  他輕易地知道如何讓人致命 

  於是殺戮對醫生來說分外的簡單 

  他又殺掉一個人這才道:「戰勝他們不是很難只是需要時間和體力我很抱歉的告訴你們我的手快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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