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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譚路的心酸一二事(中)

  幾天後,剛剛瘦下去一咪咪的小譚路在陸上將的飼養下,茁壯成長了些就被送回家裡了。


  看見兒子的那一刻。譚少慕很嚴厲地告誡兒子,「以後,家裡的事情不可以說出去。特別是爸爸和媽媽的私事。懂嗎?」


  「為什麼?」小譚路眨了眨眼睛。


  「家醜不可外揚。」


  小譚路委屈說,「可是曾外公家,不算外面啊。」


  「都說了是曾「外」公家。怎麼就不是外面呢?」


  小譚路一臉蒙蔽,腦子裡,閃過「增外公家」。「外家」,「外人」……各種字樣。


  何幼霖聽了很是無語。把小兒子摟進懷裡。「別聽你爸爸瞎說。增外公家不是外人家。只是呢。家裡的事情少說出去。譬如說,你前幾天尿床的事情。媽媽就不會告訴你曾外公。你說,是不是一個道理?」


  小譚路一聽,很有道理,立馬點了點頭。


  這一夜,譚少慕放好洗澡水就迫不及待地把床上看電視的老婆抱了起來,大手靈活敏捷地鑽進了她的睡衣袍里。摸上一對柔軟后,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狐狸。「老婆。來,讓老公伺候你沐浴更衣。」


  然而,得意忘形的他。忘記把房門關上。小譚路已經推門進來問,「媽媽,今晚上,我可以和你睡嗎?」


  譚少幕抱著老婆,皺眉看向兒子,「路路,你已經五歲了。你哥哥姐姐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獨立睡了。」


  譚路卻不服氣道,「哥哥和姐姐那時候能做伴啊,他們一起睡的,一間房。現在,家裡就我一個小孩子,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睡呢?」


  譚宵晉和譚宵悅是在年滿8歲后,才分開睡覺的。小譚路四歲的時候還跟著爸爸媽媽睡。今年五歲了,譚少幕終於受不了,以鍛煉小男子漢為借口,把他趕出了主卧。從此,家裡的四個孩子都分別睡四個房間,四個床了。


  譚少幕聽了賊賊一笑,「路路,你想要爸爸媽媽再生個弟弟妹妹陪你睡一間房嗎?」


  「想。」譚路不想在家裡當老小,眼睛都亮了。


  「那你就乖一點,配合爸爸媽媽,以後自己一個人睡。爸爸努力給你生個弟弟妹妹陪你,好不好?」


  「好。」譚路立即點頭,乖乖地退出房間,自己去睡覺了。


  房門關上。


  何幼霖瞪了一眼譚少幕,「還生?你當我母豬嗎?已經四個了!」


  譚少幕卻不理她抗議,專心地享受自己的福利,各種亂摸。


  何幼霖生怕他真有生孩子的打算,各種抗拒。


  浴室里,淋漓盡致的纏綿。


  緊緊纏繞的兩個人,有著力與美,鋼與柔的對比。


  「老婆,別忍,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何幼霖最後,終於熬不過這磨人的糾纏,低低地叫喊出聲音。


  而隔壁卧室里的譚路正睜著眼,看天花板,認真地考慮是要弟弟好,還是妹妹好。


  翌日,小譚路在吃早飯的時候,突然地看著何幼霖說,「媽媽,我想了想,我還是要個妹妹吧。」


  何幼霖心想死了那條心吧。今天她就去裝環了。但還是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妹妹比較好欺負。」


  ……


  何幼霖原以為,小譚路要妹妹計劃,只是一時興起,並沒有放心上。誰知道,小譚路天天追著她或者譚少慕問,妹妹呢,妹妹呢……


  這樣的日子,大概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


  就在何幼霖思索如何告訴小譚路,妹妹可能沒有了,而又不傷害他幼小心靈的時候,小譚路又轉移了新目標,有了新歡。


  「媽媽,我喜歡靜靜。我不要你生妹妹了。我能現在把她領回家嗎?」何幼霖一臉蒙蔽,最近被兒子纏的不行,只想靜靜,不由問道,「誰是靜靜?」


  「靜靜是剛剛轉學過來的,我的同桌,超級可愛。」譚路興奮地把同桌誇了一遍后,又問,「媽媽,你和靜靜的爸爸商量一下,把她送來我們家。好不好?」


  何幼霖立刻認真道,「靜靜是別人家的心肝寶貝,肯定不肯送來我們家的。你死了這條心不。」


  「那……你們把我送去他們家也行。靜靜說了,他們家很大的。」譚路說完,就認真考慮起自己住過去的話,要帶些什麼東西,牙膏洗漱品衣服什麼的,爸爸媽媽肯定會幫他整理好的。關鍵是他要帶一些什麼玩具,靜靜也會喜歡的。


  何幼霖撫額,有些汗顏。


  她已經預料到,兒子大了,不由娘。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最後,她決定踢皮球了。


  「這個事情,你和你爸爸說了嗎?他同意,我沒意見。」


  小譚路聞言,嘴巴一癟。


  他一回家先看見的就是爸爸,後果就是現在的屁股還是火辣辣的呢!

  是悅悅告訴他,只有媽媽說的話,爸爸才會聽,他才跑過來的。可是,媽媽的話明顯就是不同意。


  想到這裡,他就轉身就跑回房間,躺在床上甩著小肥腿,鬱悶地思考自己離家出走的可能性大不大。


  然後,那一夜,陸上將果然又打電話過來,把譚少幕臭罵一頓。


  「你個臭小子,自己當和尚,娶媳婦拖到三十歲,急死老子不說,難得我心肝兒開竅,知道談戀愛要從娃娃抓起,你竟然不鼓勵?」


  譚少幕無言,「他想把人姑娘拐回家,這都同意,人家丟了孩子,還不報警?」


  「那你就把我心肝送過去。捨不得孩子,套不著媳婦。」


  「外公!你說的什麼話啊。好了好了,我心裡有數。」


  譚少幕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看著床上偷笑不已的老婆,頭疼道,「譚路這個性子,到底是像誰?」


  何幼霖搖了搖頭,「肯定不是我。」


  他點了點頭,「這麼小就這麼多花花腸子,頗有你哥哥張澤川的風采。」


  何幼霖哈哈大笑。


  本來這也就是一個笑話。


  誰知道,某天,何幼霖帶幾個孩子回張家看爸爸。


  她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見沙發上的張澤川掏了一張毛爺爺,遞給了小譚路,「追女孩子,要有經濟實力。這年頭,女孩子,不管8歲,還是18歲,80歲,喜歡的都是帥氣多金的男人。你嘛……胖是胖了點。長得又像你爹,距離舅舅我這個顏值差的很遠。但是,沒關係,顏值不夠,金錢湊。你只要出手大方,多送女孩子好吃的,好喝的,帶她去玩好玩的。保准她會喜歡你,想嫁給你,跟你回家。」


  小譚路立刻捏緊手裡的一百塊,眼睛亮的和小電燈泡一樣,「真的嗎?」


  「你舅舅別的不敢說,想當你舅媽的女人,能繞a市三圈。」張澤川繼續說,「從明天起你就按照我說的。錢用完了,就找我。別告訴你那摳門的爸爸,知道不?」


  「嗯!」譚路重重的點頭。


  ……


  在譚路的金錢攻勢下,各種零食飲料的誘惑下,蕭靜的小小芳心終於被打動了。


  桌面上的三八線也名存實亡了。


  兩個人的友誼打的火熱,什麼東西都不分你我。幾天後,譚路終於成功邀請她來家裡做客了。


  那天,天氣很好。


  平常都賴床的譚路難得起了個大早,讓媽媽打扮自己,並準備各種好吃的。並一再強調,不許把哥哥留在家裡,以免增加自己的競爭對手。


  於是,可憐的晉晉就被安排去了外公家。


  玲玲和悅悅好奇弟弟口中的靜靜是什麼樣子的,就沒一個人陪他,全部留在家裡等客人上門。


  蕭靜是由她媽媽開車送過來的。


  看見蕭靜媽媽的那一刻,何幼霖就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的溫柔大方,下意識也不由幻想若是靜靜能做自己的兒媳婦也很好,起碼親家看上去很好處。


  蕭媽媽還要上班,送完女兒,就說晚上來接孩子,就先走了。


  何幼霖這才仔細看了一眼蕭靜,大概明白兒子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個小姑娘了。真的很可愛。


  飽滿紅潤的蘋果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梳著兩條的辮子,穿著白色公主裙,笑起來很甜。


  只是……


  這個小臉,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好漂亮呀,靜靜。」她低頭摸了摸靜靜的臉,由衷誇讚。


  「謝謝阿姨。不過,我覺得這兩個姐姐更好看。我媽媽說,我太胖了。」蕭靜有些苦惱。


  「不胖,不胖。」譚路連忙搖頭,「小孩子,就是要肉肉的才可愛。我曾外公說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看我的兩個姐姐,醜死啦。來來來,我帶你玩。我房間里好多好玩的玩具。」說著,小譚路就把靜靜拐回自己的房間里,不給媽媽姐姐看!

  何幼霖看著很快就關上的房門,心想,路路,你防著比你苗條帥氣的哥哥也就算了,連我們都防,是不是太……那啥了?


  然而,小譚路,千防萬防,還是棋差一招,沒有防著自己玉樹臨風的爸爸!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譚少幕回到家裡,一家人坐上桌子后,蕭靜就不淡定了,各種叔叔好帥的誇讚,並且熱情的表示想要和叔叔坐一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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