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厘米高跟鞋(54)
“這般身軀扛東西才不會被注意啊,而且你看,瘦瘦弱弱的樣子,就算是被當成刺客的概率也很低啊,根本就不會被發現,這樣才可以弄長期。” 範染一臉熱絡地解釋,那樣子就好像是傳銷公司在賣安利產品那樣用心。 係統有些懷疑,抖了抖:“你是不是將我反派爸爸當成產品來銷售了。” “你才發現嗎、”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 媽耶,突然之間,係統覺得好像有點真相了。 範博福聞言低下腦袋,陷入了沉思,“好像有點道理,要不然就先試用下。” “不過,這人沒有明麵上的身份,所有的開支由我來擔負,月薪也是。” 他隨意從楊柳樹下摘下來一片枝葉,含在嘴裏。 這個動作,真的好熟悉嗄 範染覺得這娃子該不會就是習慣了吧,如此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在野外的樹葉還是危險的。 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那片樹葉裏究竟有多少的蟲子爬過去,又或者是前麵是不是有哪個病人拿過。 或者,在大自然裏的細菌。 總是,病從口入,是絕對不會錯的。 “你能改掉這個習慣嗎?” 範染抬了抬眸子,布靈布靈眼神閃閃發光看著他,就好像是有著大的期待,又像是一條狗一樣,可憐巴巴,乞求憐憫。 範博福,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生動狡黠的表情。 他記得,自己記憶力當中的姐姐,明明就不是如此,有些木訥不,還極度不通人情世故。 和娘親的榆木有得一比。 他本來不想聽見那些教,打就討厭的教,若是有人教,定然會往著反方向行動,可偏偏這一次卻鬼使神差地點零頭:“好。” 啊啊啊。 又開始重操舊業了。 好的不呢,果然職業病是一種強迫症,需要去看醫生的那種。 又或者自己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 範染剛剛出來的話,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那少年眼見著範博福和範染聊,輕微的薄唇緊緊抿著,囁嚅了幾下,似乎是想要開口,可最終將話咽回去了,眼眸當中流露出羨煞眼神。 如果,他們家也像是這兩姐弟一樣就好了,不定會幸福呢。 原來有家人是這樣子的啊。 微微下零雨,綠禾趕過來:“姐,奴婢知曉你定然不會帶來,瞧我給你送來了什麽。” 這丫鬟,還是一個勁的傻樣子。 那不是雨傘是什麽啊。 傻的可愛。 哇哇哇。 “姐,趁著現在雨水還少,我們還是早些回去。” 聞言,範染抬起腳丫子,就開始往綠禾撐開的油紙傘裏跳過去,一路上濺落了不少泥巴,在褲腳。 春日裏的綿綿細雨敲打著油紙傘的傘麵上,這紙並不厚,因此在裏麵就可以看見。 那上麵畫好的畫竟然硬生生打落出一種朦朧美出來。 上方一點紅色梅花,巧妙和傘的木支架結合起來,以木作枝,繪上梅花,在在其花瓣上點了那絲絲飄絮的飛雪,竟有兩分像是真的梅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