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4章:聽說,你是孤兒?
所以,是試探?
還是別的?
不管是哪一種許曉靜都覺得不應該是她多嘴的情況,所以,她就簡單的說了兩句之後,緘默不語了。
多說多錯。
所以說,還是少說一點的吧。
安東林臉上一直都是帶著那種似笑非笑,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小半:“你似乎很怕我?”
“安先生多慮了。”許曉靜對他頂多是有防備之心,要說怕,還說不上:“您是白老師的丈夫,也是安總監的爸爸,我尊敬白老師和安總監,同樣,對您也是尊敬的。”
安東林爽朗的笑出聲:“你才見我第一麵就對我尊敬,看樣子,你對我們家的兩位都很喜歡。”
許曉靜在想,他所謂的‘喜歡’到底代表著的是哪一種含義呢?
“白老師一直都是一個很溫柔,嫻靜的一個人,安總監在工作上一向都是一絲不苟,我對兩位都很尊敬。”許曉靜抱著藍色的文件夾感覺接下來要應付的事情好像是越來越超出她的範圍了:“安先生,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出去了。”
安東林輕抿了一口咖啡:“聽說,你是孤兒?”
許曉靜愣了一下:“嗯。”
不過令她有些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她是孤兒的這件事情連他都知道了?
是安九賢說的?
還是白錦繡說的?
他們家人之間連這些事情都說的嗎?
可是,許曉靜想她是孤兒的身份他們都談起的話,都是因為什麽談起的呢?不過,令她怎麽都想不明白的是,他們家人之間都已經融洽到可以隨便談起一個人身世各個方麵了嗎?
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還真的是……令人出奇的好呢?
安東林看著她挺著的那個大肚子:“你現在也懷孕了,沒有想過要找你的家人嗎?”
“安先生,我要不要找我的家人,那好像是我的私事吧,我和……您之間好像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像現在這樣隨意討論這個話題吧。”許曉靜總覺得安東林這個男人太過危險了。
是真的!
從進來辦公室看到他的時候起,就覺得這個男人太過危險了。
而且,他第一句話問她的是:“你是白曉靜嗎?”
為什麽偏偏是“白”那個姓式呢?
對了!
許曉靜想起來,以前白錦繡也跟她說起過懷孕的事情,當初白錦繡懷孕以後,是因為男方的家長不同意,後來他們之間分手的。
她現在在想,白錦繡懷著的那個孩子會不會就是安東林的孩子呢?
所以……安東林也是在找那個孩子嗎?
安東林身體往前探,手中的咖啡杯放在茶幾上:“你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敵意啊。”
“敵意說不上來。”許曉靜溫婉的一笑:“您做為白老師的丈夫,安總監的爸爸,我對您隻能說是尊敬,怎麽能說是敵意呢?”
哪怕就是對麵前的這個男人有說不出來的敵意,她也不會是表現出來的。
安東林把蓋在腿上的毯子捋了捋:“你完全沒有必要對我有這麽大敵意的,不管是站在阿繡的立場,還是站在九賢的立場,你都沒有必要的,終有一天,我們會換一個身份見麵的。”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等到了那一天,你就會發現,那個時候的我們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身份。”
許曉靜:“……”
這個男人到底說的是什麽啊?
雲裏霧繞的感覺。
亂七八糟的感覺。
總之……反正就是一團糟的感覺。
話題說到這個份上呢,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許曉靜抱著懷中的藍色文件夾,微微點頭之後,退了出去。
安東林再一次的端起茶幾上麵的咖啡,輕抿幾口之後,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唇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事情的發展好像是越來越有趣了,不過,想起剛剛那個抱著藍色文件夾從安九賢辦公室出去的女孩子,盡管她懷著孕,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依舊還是會從她的臉上看出幾分白錦繡年輕時候稚嫩的模樣。
原來,她就是白錦繡的那個女兒啊。
而且……安東林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剛剛正色說自己叫許曉靜的那個女孩子,肚子裏麵懷著的是雷家的孩子。
據說還是兩個!
……
會議室裏,總決賽的參賽者已經全部都就位了。
許曉靜作中參賽者的其中之一,她先是把參賽作品的電子檔發到了安九賢的郵箱裏,手裏麵拿著的是她畫出來的參賽作品稿,還有的是她帶來的參賽作品的成品。
安九賢看著由他們交上來的參賽作品,一一的翻過,然後,就是看他們做出來的衣服成品,老實說,對於這一次比賽最後的總決賽,他所期待的並不高。
除去許曉靜之外,他還真沒有特別喜歡的參賽者。
當初許曉靜第一次參賽時候的作品呈現一路黑馬式的狀態勇闖到最後,無論是從她第一次參加比賽時候的作品還是到最後一次的作品都是令他感覺到眼前一亮的。
所以,如果要說期望最大的話,那也就是對許曉靜的期望最大了。
安九賢和白錦繡怎麽都沒有想到,許曉靜會拿著一件婚紗來參加總決賽的。
白錦繡和安九賢對視一眼:“曉靜,你為什麽會用一件婚紗來參賽?你知道總決賽意味著什麽嗎?你知道總決賽是最後的比賽了嗎?你知道接下來你將要麵對的是什麽了嗎?”
許曉靜點點頭:“總決賽的主題沒有定,所以,我就依著我自己的想法設計了這次最後的參賽作品,說句可能您二位覺得我不知天高兒地厚的話,我們23層的比賽的時候,比賽的主題一向都是由我們自己自由發揮的,我從一開始參賽時候的設計作品都就是由我腦海裏麵的那些想法來的,第一次的時候是最開始參賽時候的那個作品也是一個我腦海裏麵完全不能算是想法的想法,我知道我我的風格偏灰暗,那個時候的我都是剛剛從A大畢業沒多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比賽的這一條路我究竟是能夠走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