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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忍你那麼久了

  這麼說管初夏她……


  所謂的「風塵氣十足」我是沒看出來,不過我聽得懂繁音的意思,心裡不由得驚詫了一番。


  管初夏其實沒有哭,但那雙漂亮的眼睛水波粼粼的,看上去十分可憐。現在她臉上的驚慌反而不如被撕衣服時那麼足了,只小聲說:「我是被迫的。」


  繁音揮手:「我不關心這個,解釋剛剛的事。」


  管初夏似乎還想堅持,也不說話。


  繁音胸有成竹地笑了:「相比家裡父母對你很嚴厲吧?也不知如果他們發現知道這些名字,會有什麼感覺?」


  「對不起。」顯然管初夏已經權衡好了,神色冷靜了不少:「剛剛的話是我杜撰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繁音冷哼一聲:「還撒謊。」


  她看向繁音,說:「她身體不好的事是你小女兒告訴我的。」


  不對呀,茵茵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繁音卻說:「另一件呢?」


  「是我猜的。」她說:「我知道她是蘇家繼承人,這很奇怪嗎?畢竟我知道她的上任時間。」


  繁音點了點頭,對林准易說:「拉走。」


  林准易再度拉住她,管初夏繼續掙扎:「繁先生!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個能讓你說真話的地方。」繁音囑咐林准易:「隨便玩,不要弄死,還要留著她朝她老爸要錢。」


  林准易點頭,一邊使勁拖住管初夏,一如很久很久以前阿昌拖我。


  這畫面令我不適,情不自禁道:「算了,繁音,放她走吧。准易,住手!」


  林准易依言停下動作,看向繁音。


  繁音朝我看了過來,目光里充滿詢問。


  「我只想你證明自己的清白,現在你證明了,可以放她走了。」我說。


  繁音就像沒聽到,依然看著我。


  「聽到沒有?」我說:「你不會是因為她不是你想象得那麼單純就吃醋要把人往死里弄吧?」


  繁音沒吭聲,用手按住了我的頭頂。


  我抬手去拉開,他便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眼睛微微地彎了起來,但語氣還是酷勁兒十足:「親一下就放。」


  我轉頭對管初夏說:「管小姐,他說……」


  我承認我的玩笑有點惡劣了,但沒想到他更惡劣,他直接便傾身過來,捏住我的下巴親到了我的嘴巴上。


  我不由挺直身子,心裡閃過或許應當把管初夏扣下的念頭,但關門聲已經傳來,我的餘光看到管初夏和林准易都不在了。


  這會兒繁音已經鬆了口,但雙手手臂仍撐在我頭的左右側,一副怕我跑了的架勢。我見他嘴巴紅紅的,忍不住摸我自己的嘴巴,發覺口紅已經被他吃了個乾淨。就這麼一低頭的功夫,他又側過頭,作勢還要吻,我連忙用手捂住嘴,他伸過手來握住了我的手腕,拉了一下,沒能拉開,皺起了眉頭:「怎麼?」


  「管初夏呢?」


  他眉頭皺得更緊:「聽不懂你說什麼?把手拿下來。」


  騙人。


  我沒理他,就那麼捂著。堅持了一小會兒,繁音便妥協了,說:「攆她出去了。」


  「她肯定要回去告訴她爸爸。」我說:「我就說不該來看你……」


  他才不在意,反而笑了:「你現在想這個是不是晚了點?」


  「剛剛就開始想了……」


  他又笑著白了我一眼,手上加了一點力量,按住了我的手,並且反放到背後,說教道:「都這樣了,你想什麼都晚了。反正不管你現在說什麼,你都跑不掉。」


  我不禁笑了:「我沒說我要跑呀,我只是在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不給他幹了。」


  管初夏回去告訴她爸爸,她爸爸再想辦法讓我爸爸知道這需要一個過程,明天我就重新上任,所以能夠第一時間阻止。可雖然道理是這樣,我心裡卻有點不安穩,總覺得這事哪裡錯了,我卻找不出。


  算了,我先解決眼前這個傢伙要緊:「你下去吧。」


  「為什麼?」他露出一臉老大不爽。


  「你嘴很臭。」我真不想告訴他這個事實。


  他便抬起手哈了一口氣,自己聞了聞,隨即老實地從沙發上下去了。


  我問:「你昨晚去喝酒啦?跟誰?」


  「你不認識。」


  「你確定?」


  「酒吧里找到的漂亮姑娘。」他看似滿不在乎地說完,又以為我不注意,悄悄地哈了一口氣,像是不敢相信這糟糕的味道是從自己嘴裡出來的一般。


  「哦,」我說:「那喝醉怎麼會生病?」


  「誰喝醉了?」他特別咬中了那個「醉」字。


  我本想反駁,但見他又兇巴巴地睖我,又忍不住嘀咕:「一把年紀的人還像個毛頭小子整天彆扭。喝醉而已,有什麼丟臉的?……口臭都忍你那麼久了。」


  他又瞥了我一眼,轉身便要往裡間走。


  我問:「去幹嘛?」


  「刷牙。」


  「你還發燒呢,先休息吧。」


  他沒理我,直接進去了。


  反正我倆的關係也不必太避諱,於是他進去后,我也拿起沙發上的冰袋跟進了裡間。裡間就是卧房,還有兩扇門分別是浴室和洗手間,我進去時,繁音已經鑽進了浴室。


  床顯然只有繁音一個人睡過,也沒有任何女人的痕迹,床頭柜上擺著退燒藥。


  我在冰箱里找到新的冰袋,坐在床邊等他出來,期間給念念撥了個電話。她得知我來了,高興地叫個不停,我感覺自己已經敗給她了,問:「你妹妹知道我身體不好的事了?」


  「是我告訴她啦。」她說。


  「你幹嘛告訴她?她才那麼小,恐慌怎麼辦?」


  「我是要她不要惹你生氣。」她說:「而且她每天都問東問西,問你怎麼不接她回去。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嘛,就說你身體不舒服在治病,治好自然就接她啦。」


  「沒說會猝死吧?」


  「沒有,」念念說:「而且我不覺得你會猝死的,你神經那麼強大誒!」


  「那就好。」雖然她口氣這麼不好,但我聽得出,她是關心我:「以後像這樣重要的事盡量不要告訴你妹妹,你妹妹還小,嘴巴沒你這麼牢,容易被人套話。」


  「誰套她的話了?」


  「管初夏。」我把事情說了一番,道:「她說是從你妹妹口中知道的。」


  「才沒有嘞!」念念立刻說:「我都沒有讓她接觸到我妹妹過!」


  我問:「真的?」


  「當然啦!我完全不喜歡她誒,怕她趁我妹妹不懂事欺負她嘛!」


  我不禁笑了:「你好負責呀。」


  「我當然負責啦,我就這一個妹妹。」她保證說:「我妹妹絕對沒有單獨跟她相處過哪怕一分鐘,我用我無雙的美貌跟智慧擔保。」


  「好吧,信你了。」


  看來管初夏剛剛又撒了謊,那麼她到底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繁老頭嗎?我覺得他並不知道,雖然那老頭說得高風亮節,但那是建立在我還能活起碼二十年的基礎上的,如果他知道我有了今天沒明天,想法恐怕就會不同了。


  掛了電話后,我又等了一會兒,發覺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繁音卻依然沒有出來。


  我連忙去敲浴室門,卻沒有回應。我嚇了一跳,連忙開門,他竟然沒鎖門。


  不過門一打開我就傻了,這傢伙居然在洗澡!雖然我對他的身體很可能比對我自己的還要熟悉,但猛地一看還是有些尷尬,尤其他正帶著一頭泡沫,站在花灑底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尷尬極了,說:「抱歉,我這就出去。」


  「進來。」他鉤鉤手指。


  我進去了,問:「什麼事?」


  「來親一下。」


  「親什麼呀?」我說:「發燒別洗那麼久,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我前腳出來,繁音沒多久就跟著出來了,裹著浴袍,頭髮上滴著水。他精神一直都不太好,現在洗了個澡顯然非常疲憊,眼睛都已睜不開,一句話不說徑直躺到了床上,且摟住了我的腰,一邊說:「現在能親了吧?我可出來了。」


  我忙說:「等等,頭髮還濕著。」


  「沒事。」他這麼說著,作勢就要把頭往我懷裡鑽。


  我忙說:「等我去拿吹風機。」


  我很快就拿來了吹風機,但回來時我發現繁音已經睡著了。


  我拿溫度計試了試,發現他現在體溫稍微偏高,但並不是發燒,想是洗澡起到了降溫作用。


  於是我拿著吹風機吹著他的頭髮,他先是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繼而放心地睡了過去,且把臉在我的手心裡蹭了蹭,那模樣就像一隻撒嬌的貓。


  吹乾頭髮后,我給他換了個枕頭,大概是因為知道是我在動他,這會兒他已經徹底不設防,體溫恢復正常后,神態也顯得很舒適。


  我本來想走,但一則他的手正擱在我的腿上,手指隔一會兒便動一動,似乎是在測試我還在不在。二則下午也確實沒什麼事,明天我就要回歸公司了,今後……哎,今後還是應當保持距離得好。坦白說,我現在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自己這樣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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