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請回答我在二叔心裏的位置
牧晨曦兩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付瀟,意思是老子盯著你,你有本事接著說。
“二爺好!”看到冷臨克,牧晨曦又笑盈盈的很是諂媚。
冷臨克嗯了一聲,從她身邊走開。
牧晨曦又問:“星星還好吧!”
“她沒事。”冷臨克說完就走進葉繁星的病房了。
剩下牧晨曦和付瀟雙雙對立站著。
“婊I子無情,戲子無義!看來你知道我是誰了!還上網搜過我了!”牧晨曦很是傲氣地睥睨。
“我不認識你!你很有名嗎?”
“不認識我,你說我不是什麽好東西,還想讓二爺來收拾我!可以啊!一個大男人那麽陰險!知道借刀殺人啊!我哪得罪你了!”
付瀟哼了一聲,“說什麽呢聽不懂!”
“陰險小人,陰森狡詐!自己說過的話跟放屁似的,居然還不敢承認!就你這種人還做醫生,醫得了人嗎你!”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質疑我的醫術!我可是諾貝爾醫學獎得主!”付瀟氣炸了,指著自己手都顫抖了,恨不得把自己得過的所有榮譽都搬出來嚇死她。
牧晨曦楞了片刻,諾貝爾醫學獎付瀟,好像還真聽說過呀!
“怎麽,知道我醫術很厲害,名聲享譽全球了!震驚了?”付瀟見她愣住的模樣,又開始膨脹了。
牧晨曦冷哼了一聲,“諾貝爾醫學獎,走後門拿的吧!這年頭什麽都能走後門,阿貓阿狗都能得諾貝爾獎。”
付瀟感覺自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簡直被氣得快仰天長嘯,吐血三升了。
“你!你!一個戲子還敢嘲笑我們醫學工作者!”指著牧晨曦,手指在顫抖。
“不,我敬重醫學工作者,我嘲笑的是你。”
付瀟已經氣得渾身顫抖了。
病房門打開,冷臨克是抱著葉繁星出來了。
雖然葉繁星不想這麽被關注,可她實在拗不過二叔啊!
二叔說她還不能自己走,所以得抱抱。
“師兄!!他欺負人!!”付瀟立馬找冷臨克告狀,是真得氣得麵色通紅,一副被氣死的模樣。
牧晨曦看到葉繁星沒事,很開心地招手,“星星!”
葉繁星也跟著招手,咧嘴笑得很開心,“晨晨!”
“……”付瀟看到這場景血真要吐出來了。
師兄!這對男女當著你的麵眉來眼去的,他們在眉目傳情啊!我都看出奸I情了!快治他們!快!尤其是那個戲子!
付瀟很是期盼地望著自己師兄,快啊!師兄順便給我也報報仇,他太欺負人了!
“嗯。”冷臨克卻嗯了一聲。
抱著葉繁星就走開了。
“????”
What??Excuse me?
你媳婦跟別的男人奸I情那麽明顯了你都不管啊!!
“啊喲喂!我家星星沒事,我這噗通噗通跳著的心也就放下了!”牧晨曦看著冷臨克抱著葉繁星離開,漬漬地說:“二爺對我家星星真好!走路都不舍得讓她走!真嫉妒呢!”
“???”付瀟是真的嗔目結舌,滿臉疑問。
冷臨克也沒有那麽喜歡葉繁星嘛!不然怎麽能容忍這麽個異性存在自己媳婦身邊啊!
“這麽看著我幹嘛,你有病啊!喜歡男人啊!”牧晨曦見付瀟的模樣,更加逗I弄他。
這個缺德的醫生,居然背著她說她戲子無義,不是個好東西。
真是沒品!
付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摸了摸手臂,“你才有病呢!你不會好這一口吧!”
“哎呀,您說對嘞!我還真好這一口!”牧晨曦湊上去就是故意要逗她。
她這個人一般不記仇,因為有仇的話當場就報了。
說著,她還上前勾了勾付瀟的下巴。
可把付瀟嚇得臉色都發黑了,“你是個變II態!!”
“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搞歧I視!同I性那叫真愛,異性那都是生I殖I衝動,你要允許這個社會包羅萬象,你要懂得包容!”牧晨曦忍不住想給他上個課,怎麽能歧視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真愛呢,多美妙,多耽I美啊!
她最愛看這個了。
“難怪我師兄不收拾你,原來你喜歡男人!哇好惡心啊!”顯然直男付瀟是半點都沒聽進去。
“……”
這個是真直男,直得讓牧晨曦都無言以對了。
——
冷臨克的車子行駛得很平穩,葉繁星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發著呆。
突然想起什麽來,葉繁星說:“二叔,你是不是抓了陸景川?懷鈺的死跟他沒有關係!你放了他吧!他是無辜的!”
“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是無辜的,而且很確定!”
“我問你怎麽知道我抓了陸景川。”
“我……林升說的!”
“他不敢說。”
“反正我就是知道!”是冷昂推她下水之前說的。
說二叔會找個替罪羊替她死,那就是陸景川。
“我大哥告訴你的。”
“怎麽可能!我都沒見過他。二叔,不要連累無辜,放了陸景川好不好?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在美國的時候幫了我很多很多!他回國原本是投靠我的,結果我自己還那麽落魄什麽都沒幫到他。不要讓他做替死鬼好不好?”
葉繁星抓了抓他的衣袖,癟嘴,“二叔,不要傷害我的朋友,行嗎?”
“我知道了。”冷臨克發現自己根本受不了這個女人這麽低聲下去跟他說話,“我會放了他。”
“謝謝二叔!”
“謝什麽,你說的對,他的確不是凶手,我抓他不過是以防萬一拿來做替罪羊。隻要你不死,誰死跟我都無關。”冷臨克輕描淡寫地說著這冷酷又溫暖的話。
葉繁星的手還抓著他的衣袖,而他的手握住方向盤。
她一時忘了收回手,依然抓著他的袖子,“二叔,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麽地位?”
“你想要什麽地位?”
“我不知道,我們隻是形婚,我也沒資格要求什麽地位。”葉繁星糾結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說:“可我實在看不懂你,二叔對我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我覺得你挺在乎我的,可有時候又覺得是我自作多情了。二叔能告訴我嗎,你對我,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