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0章 我曾經是她老闆
「不跟著你又能怎麼樣?」林逸淡淡的問道。
「放肆!」聽到這句話的剎那,何老大頓時臉色一沉,轉身看去,可是當看到了一群人正盯著他,而且,這一群人,他一個也不認識的時候,他也是微微一愣,尤其是目光盯著面前的林逸。
獃獃的他,到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場子里,為什麼會出現其他的人。
「你們是誰?」這一刻的何老大,臉色一沉道:「來人,給我打出去!」
而玫瑰那邊,順著聲音望去,臉上的神色也是一變,她的目光倒是沒有害怕,而是……帶著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看到了林逸,目光也是順著林逸,在其身後看了一眼。
卻有些失望,沒有看到林飛。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林飛,也是因為如此,自己和光頭在離開了盛海之後,被人設計了,甚至弄成了這樣,她都沒有敢回去求林飛的幫助。
可是,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自己兩人最為落魄的時候,竟然在這個場合,遇到了林逸。
此刻,玫瑰對著林逸,輕聲喊道:「林先生!」
「恩!」林逸點了點頭,絲毫不管面前的何老大,走到了玫瑰的面前,看著玫瑰對著何老大跪著,臉上的神色,也是微微一變。
「你好歹也是林飛的人,跪這麼一個雜碎不合適!」林逸淡淡的說道:「起來!」
「是!」聽到林逸的話,玫瑰急忙點了點頭,她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但是,林逸和林飛的話,她會聽。
哪怕她曾經因為戴森,做過對不起兩人的事情。
「什麼?」何老大微微一愣,隨即,冷笑道:「倒是很有排場,小子,你知道你面對的是誰么?」
「楚昀知道我要找他的麻煩,自己給自己來了一槍,我的氣還沒有地方撒,你既然這麼凶,那我找你算賬好了!」林逸回頭,盯著眼前的何老大,淡淡的說道。
而聽到這句話,那何老大頓時愣在了原地。
楚昀早上死的,他是知道的,就連他,原本作為楚昀手底下的人,也是摸不著頭腦,為什麼,楚昀就這麼死了?
畢竟,楚昀現在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啊。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那個時候,他才真的好奇,楚昀到底是怎麼了?
此刻,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就帶著一絲膽寒。
他轉頭,看了一眼玫瑰,顯而易見,玫瑰是認識面前的這個男人的。
想到這裡,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看著玫瑰道:「他……是誰?」
「林先生!」聽到這句話,玫瑰淡淡的說道:「盛海首富!」
「嘶!」聽到這個名稱,這一刻,何老大已經想起來是誰了。
這位爺,在津城的名號是多麼的響亮就不多說了。
多少大佬,在這裡被他玩死,甚至,在自己等人佔據津城之前,之前的那位大佬,也是被林逸玩死的。
林逸在津城的道上,那就是大佬殺手。
幾乎已經玩死了兩任的大佬了,如今……楚昀,是第三任了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這一刻的何老大,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們原本以為,是因為那些人得罪了林逸,或許……可能不是。
就單純的,人家想要弄死全部的津城大佬?
所以,津城大佬,是高危職業?
想到這裡的時候,何老大的臉上,都是汗水,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林逸,急切的說道:「林先生,我不是,我可不敢接替楚昀的位置,楚昀那傢伙,死有餘辜!」
「我今天就金盆洗手,我再也不幹了!」看著林逸,這一刻的何老大,急切的說道。
他的聲音,都帶著一抹恐懼,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林逸則是看了一眼面前的何老大。
他也看出來了,這位……已經完完全全的嚇傻了啊。
「你剛剛可是威脅了別人!」林逸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你威脅的人,是什麼人么?」
「我……我不知道!」何老大是真的不知道,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帶著殘廢的女人罷了。
有什麼背景,也不需要在自己手底下幹活啊。
「她曾經也算是我的手下!」林逸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比較護短!」
聽到這句話,何老大的臉色頓時劇變。
他在幹什麼?
他剛剛乾了什麼?
他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完完全全的懵了,這樣的情況之下,他應該說什麼?
根本就不知道了,此刻的他,只剩下在不斷的打著擺子。
因為他知道,林逸這句話說出來,自己是什麼情況了。
「林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饒了我這條命吧!」看著林逸,這一刻的何老大,急切的說道。
而林逸根本就懶得理會他,而是盯著玫瑰道:「你的意思呢?」
「全憑林先生做主!」玫瑰急忙出聲說道。
她見到林逸的時候,是意外,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很清楚,自己已經離開了林飛的手下了,林逸能夠給她出頭,怕是也是因為林飛的關係。
所以,她也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林逸則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說句實話,有些時候,做事,的確是一把好手。
可惜,卻因為戴森,毀掉了自己的全部。
林逸也是嘆了一口氣,隨即,看了一眼面前的何老大,淡淡的說道:「打斷他的雙腿!」
聽到這句話,渡花直接就上去,他看不起的,可就是這種恃強凌弱的傢伙,所以,沒有一點客氣。
直接一腳一下,瞬間,就把人給打殘了。
何老大的臉色都變了,想要求饒都沒有來得及,就看到自己殘廢了。
然後,渡花淡淡的一笑,轉身就回到了林逸的身側。
「走吧!」林逸看了一眼玫瑰,道:「光頭呢?殘了?」
「是……」玫瑰的表情,帶著一絲苦澀,輕聲道:「我們……」
「回去慢慢說!」林逸淡淡的說道,隨即,帶著玫瑰就離開了。
至於場上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敢阻攔,一群人在知道了對方是誰之後,別說阻攔了,甚至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