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看戲就好

  獨孤西泠與院離心聽了,那小心髒兒都是一抖這睿王來得,也太太是時候了

  門外冰棱的話音剛落,就見睿王獨孤西流邁著急匆匆的步子走了進來

  大約是並不知道獨孤西泠與院離心一眾人等在獨孤問天的養心殿內,見到獨孤西泠與院離心後,獨孤西流的麵上一滯,瞬又恢複了原樣。


  朝著獨孤問天施完禮後,又朝著獨孤西泠拱了拱手

  “見過太子。”


  獨孤西泠見了,回了禮,笑道“王弟,不必客氣。”


  此時,獨孤西流方把目光移到了院離心的臉上,心下納悶看這女子的長相,倒是跟昨兒在自己的小樹林中匆匆一眼的那個與獨孤西泠在一起的女子有點相似。


  隻是,怎麽會是這般華貴動人的打扮?

  若真是昨兒那個女子的話,不是說,是太子的心頭好的呢?

  這太子可是藏著掖著的,自己可還是昨兒才知的呢,怎的這又?

  這麽大張旗鼓的帶到父王這兒來了?

  難道想給她爭取個名份?娶了?還是?

  心下正疑惑著呢,就聽到獨孤問天沉聲道“流兒,不得無禮,還不快向新涼的離妃請安。”


  “離妃?”


  獨孤西流聽了獨孤問天的話,心下一驚,那嘴裏便驚叫了出來,身子往後退了兩步


  院離心見了,在心下嗤道這個睿王獨孤西流,咋見到獨孤問天說自己是‘離妃’時,象見到鬼似的。


  看他嚇得‘蹬蹬蹬’後退幾步的那樣兒,難不成還有什麽虧心事兒?這反應有點不正常啊


  心下想歸想,那嘴巴上可沒閑著,忙站起身子來,笑著道“西域王上言重了,看看我離妃能有什麽事兒呢,所謂的一回生,二回熟,想來,這西域的睿王,以後,定是識得本離妃了。”


  獨孤西泠驚得張大了的嘴巴,自己暗暗伸出一隻手來,把下巴往上托了托,心下驚道要知道,自己五年前,聽到這離妃葬身沙漠之後,那心下一個喜啊,這離妃婚夜驚變的事兒不就亦隨著這離妃的逝去而一並掩蓋過去了?

  要是這離妃活著,真的回到了那新涼,萬一哪天,那新涼的皇帝把那惜王爺的婚夜驚變的事兒給查了個清清楚楚的話


  雖說主意是那新涼的人出的,畢竟自己亦是幕後的支持者啊,惹真有哪天,大白於天下,那

  想到此處,這獨孤西流的額頭上,都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兒開始爆了出來

  不過,很快,獨孤西泠便冷靜了下來

  心下思道這個塵世上,竟然有這麽巧的事兒?怎麽這一環一環的套得這麽湊巧的,自己現在到父王這兒來,便是想在暗地裏告太子一狀的


  這個太子,竟然背著所有的人‘金屋藏嬌’。


  哪知,心急火燎的跑到這兒一看怎麽那個女的變成新涼的離妃了?

  關鍵,還搶在自己前麵稟告了父王。


  獨孤西泠心下思道會不會?

  是這獨孤西泠想的歪主意,自知事情敗露,在這兒使的一招瞞天過海之計?

  有什麽能證明這離妃的身份的?難道就憑這太子與這女子在父王麵前這麽說說,這女子便成了新涼的離妃了?


  唔


  我倒要查個清楚


  想至此處,獨孤西泠衝著獨孤問天施了一禮“父王,你是不是被騙了?”


  “被騙了?”


  獨孤問天看向站在獨孤西泠身邊的獨孤西流“流兒,緣何你有此一說?”


  獨孤西流聽了,對著獨孤問天道“父王,容兒臣把昨兒晚上發生的一些事兒,細細告訴父王聽。


  父王聽後,再重新思考一下,這無憑無據的,憑什麽她說是新涼的離妃,還就是新涼的離妃了?”


  “流兒,放肆這新涼的文書還能假的?快去見過離妃。休得在這兒再胡言亂語。”


  “文書?什麽文書?”


  獨孤西流望向獨孤問天,眼睛裏盛滿的還是懷疑之色。


  獨孤問天見了,心下思道這個流兒,今兒是怎麽了?向來自己說什麽便聽什麽的,難道孤一言九鼎的,還會說出假話來?

  要知道,這新涼可不是好惹的,想六年之前,因為邊境一事,與之久戰不下,西域損失慘重


  如今,自己雖不懼那新涼,但想這劉純一經過六年來的勵精圖治,怕亦不是輕易好惹的,沒見那院朝中身陷牢獄之中,那新涼還能保持一團的平靜麽?

  聽說,那李尚書的二兒子李容墨,為新涼最近崛起的新的將士,驍勇善戰,謀略過人,與他的姐姐,新涼皇妃李容蘭,如今在這新涼城裏甚是受那劉純一的待見。


  聽說,院朝中入獄,院清山與院清水副將之位被貶後,如今便是那李容墨一力擔當著新涼皇朝的代將軍之位。


  再加上他的哥哥,新涼之皇劉純一跟前的帶刀侍衛李容修


  看來,倒了一個院家,還有一個李家啊

  便是那何仁,暗地裏與西域交好,那也是想借西域的勢力,去除心頭的異己而已

  真正兩朝交戰,想必,那何仁幫的還是自己的故土。


  所以,當前,還不是得罪這新涼的時候。


  再說,這一個離妃,當初可是犯了死罪的情況下,還留下了一條命來。


  如今,再看這院家的大小姐,新涼的離妃,那可是要長相有長相


  且以自己的眼光來看,此女子剛剛的言行舉止,沉穩大方,臉上的神色不驚不懼

  對自己的禮節,亦是不卑不亢。


  若是在自己的西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萬一那劉純一對西域本就有蠢蠢欲動之心的話,那豈不是一個小小的借口便可以了?


  不如,差人送到那新涼去,想必,這個死而複生的院家大小姐,說不定還能折騰點浪花出來。到時,自己看戲就好。


  當然,若不能折騰出什麽來,也沒關係,是死是活,與我西域有何關係?

  隻要那新涼找不到我西域半點的不是就對了。


  於是,獨孤問天聽了獨孤西流的懷疑語氣後,聲音厲了厲“西流,怎麽說話呢?還不快點向離妃賠個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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