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這麽急的
慕容風說完後,見來人並沒有接自己的話
沉吟良久,慕容風接著道“再說,主子心裏恐怕也知道這件事的難度,不然,怎麽會出這麽多的金子?
看在這麽多金子的份兒上,這事兒,倒甚是讓慕容風不忍拒絕。
要知道,那一個西域的睿王獨孤西流就已經很厲害了,如今,再加上一個更厲害的西域太子獨孤西泠,這勝算,慕容風恐怕也隻有三四成的可能。”
來人聽了,忙朝著慕容風跟前湊了湊“這些,主子倒是都考慮到了,主子說,若實在殺不了那離妃,主子自會再想別的法子。
退而求其次,慕容公子若能弄殘這個離妃的臉的話也行。
主子說了,若能弄殘這離妃的臉,這報酬一樣的給,一分都不會少。”
“哦?”
慕容風聽了,看上去,倒是來了興趣
饒有興味的看向湊在自己身邊的來人“果真?”
來人見了慕容風甚是懷疑的語氣,確切的回道“果真,主子就是這麽咐吩小人的。”
“若真是這樣的話”
慕容風朗聲朝著來人燦然一笑“實話實說吧,主子是個好人,這些年來,協助這新涼的純皇,把這一個新涼王朝治理得甚是繁榮富強
便是前些時候,院家這顆大樹倒了下去,那何仁竟一時也不能撼動純皇的位置,相信,主子的功勞定是不小。
本來,我慕容風與主子互不往來已有五年,這五年來,我慕容風對這些名利皆已看淡,準備此生便在這蒼冥鋒上渡過餘生,不再接任何的單子,沒想到,主子還真是厲害,竟然還是派你找了過來”
就見那來人聽了慕容風的話後,忙又恭敬的衝著慕容風一施禮“沒想到,慕容俠士身居這蒼冥峰上,對這朝中之事,竟是知之甚多,要知道,這院家一事,可是說來話長”
慕容風聽了,一笑“這些朝中之事,我本就無意知曉,你亦不必相告於我,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院將軍,我慕容風雖與他素無糾葛,但多多少少聞過他的為人。
他之被冤入獄,我慕容風相信,終有沉冤昭雪之時。”
來人聽了,心下不免一顫,心下暗暗思道“沒想到,這慕容俠士對這院將軍竟是這般的信任,這日後,若真如他所說,那豈不是?
正在心下思著呢,就聽那慕容風接著說道“我慕容風本有不再問這江湖之事之意,既然主子出的價錢這麽出乎我慕容風的意料之外,那你回去跟主子說我再接這一單便是但不能保證成功。”
站在慕容風跟前的來人聽了,隔著黑色的蒙麵巾,對著慕容風道“慕容俠士放心,主子深知慕容俠士的規距,無論成功與否,這一半的價錢是要給的。”
說完,就見來人伸出右手,從懷裏一淘,便淘出了兩張金票來“這是五千兩黃金。”
慕容風見了,也不客氣,伸出手來,把那兩張金票接入手中,趁著月色細細看了看後,揣入了懷中,對著來人沉聲言道“我慕容風向來一諾千金,這就連夜去尋那離妃趕往新涼的路線,伺機而動。”
“那有勞慕容俠士了,小的告辭,這就回去稟告主子。”
來人聽了慕容風的話後,對著慕容風一抱拳後,轉身一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慕容風在心下歎了口氣,自己本欲把這院將軍入獄,院家滿門被限製行動的事兒給瞞下來
因為自己心下知道,這劉純一不是胡亂作為的人,定會還院將軍一個清白,而自己所要做的事兒,便是給這劉純一足夠的時間,等到那院將軍及院將軍一家獲得清白之時
自己再當作一個故事,說與這院離心聽
而不是急急的告之於這院離心。
哪知,她這一去西域,自己的擔心果然應驗了。
怪隻怪自己心個總是僥幸的以為,這院將軍入獄一事,與這西域有關,想來,定是這西域之人與新涼之人勾結所為,那麽,西域傳播的速度應不會太快。
這春桃讓離心前去西域,會不會是因為她自己被困在那西域太子府一事?
哎
慕容風在心下輕歎一口氣
自己明明算到了這離心去了西域便有可能知道這院將軍及院將軍一家的事兒
但自己,還是沒能下決心阻擋
如今,這新涼的主子出天價讓自己殺了或弄殘了這離妃的臉一事
若這個離妃真是離心,那麽,自己得想一個主意,若不是的話
想我慕容風向來剔透,料事甚少有失足之處,卻總是挺不住這個女人的堅持一想到這,慕容風的這心下就來氣
抬起眸來,見那送信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慕容風身子一縱,向著蒼冥峰下的蒼冥鎮的‘風府’的方向疾速奔去
慕容風來到‘風府’後,連夜叫來了風府的管家向白,把府中所有的事兒吩咐完了後,對著向白道“我要出去十天左右,在風清離沒回來之前,這府中的一切事情暫由你來代替。
若鎮子裏有人問起,就說我與二莊主各自遊山玩水去了,不久便會回來。”
向白聽了,對著慕容風施了一禮,溫潤的聲音似清泉般的響起“向白,一定盡力而為。”
“唔,很好,我慕容風果然沒看錯人,想來,當初把你由那深山老林裏帶到這蒼冥峰上是對的。那好,那我現在便連夜出發,十日後再見。”
那慕容風說完,一點都不停留,轉過身子,推開門,三兩下間,但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中
向白見了,清俊的臉上,落出一抹驚異來,心下思道這個慕容風,做事向來是這樣斷然快速,不知
這次,這麽急的出去,又是為了什麽?
難道?
向白看上去甚是羸弱的身子往門邊走了幾步,抬眸看向暗夜中已經遠去很久的慕容風離去的風向
能讓大莊主慕容風這麽在意的,這世界上,大約就隻有二莊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