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這個你管不著。”白心甯說,當年孔令真的年紀還小,許多事情根本不知道,她隻知道當年是白家人舉報了孔澤,所以孔澤才出事。而白家這麽做,是孔家人授意這樣做的,兩家聯手起來打的他們兄妹戳手不及。可是,當時孔澤背後也不是沒有關係,如果要出來也沒有那麽難。 如果不是席家人,買通了關係,將孔澤背後的關係都給拔掉,將孔澤最後的救命稻草都給拿走了。 孔澤,又怎麽會死? “席皚霖,你是在怕什麽?怕阿真回來報複,第一個是孔家,第二個是白家,如果阿真知道了,即便是毀了自己也要拖著席家在一起墜入火坑裏?”她冷笑著問,當年的事情,阿真小不知道,但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席皚霖,你不敢這麽賭!”他自己內心的掙紮,她看得出來。 但是上一代的家族糾紛,實在是埋得太深了,縱橫交錯著,一動,誰也逃不出去。 “白心甯,你是在威脅我。”孔澤的女人,脾氣倒是也挺大,跟著孔令真的臭屁氣很相似。 孔澤也是夠幸運的,死了,也還有白心甯心心念念掛記著他。 他嘴角處依然是蜿蜒著淡淡的笑容,那危險的氣息漸漸散發出來。席昇同樣站在一邊維護著自己的女人,兩個男人站在同處,誰也不讓睡。 “如果你這樣認為,那就是這樣吧。”白心甯說,“我也是在賭。” 一場賭局,有一半成功的幾率。她敢賭,賭的就是他舍不得。 阿真的脾氣很烈,就像是最烈的酒,恨就是恨,愛就是愛,別人欠她一分,她就會讓人加倍的償還回來。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怕,當年知道孔澤死了之後,她開著車子去撞孔曦兒母女,後來也被送進了監獄裏,後來就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了。 當年阿真那發瘋的樣子,就像是失心瘋了一般。 恨不得將自己徹徹底底的毀滅掉。 孔令真提著裙子闖入了休息室裏麵,孔天引此刻正和人在談論事情呢,她提著一個酒瓶子推開門出現在房間內,頓時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揚著明媚的笑容走進來,提著手頭的瓶子說,“各位,今兒我和孔天引孔總有事情要商談,各位要坐下來……喝一杯嗎?” 她提著酒瓶子來,那哪裏像是要談事情的樣子啊,分明就是要來搞事的。 這些人慌慌忙忙離開了。 等到這些人走了後,孔令真眸子裏麵跳躍著冷光,那雙美麗的眼睛裏透著騰騰殺氣。 “孔天引。”房間裏麵此刻就是他們兩個人在,溫度漸漸地冷了下來。 孔令真直呼他的名字,這讓他很是不爽。而且,今天孔令真穿著名貴的禮服,已經有了一些薑津當年的風華,比薑津有過之無不及。隻是她提著酒瓶子來找他,散發著不大友好的氣息啊。 “我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 “孔賤人,負心漢,孔種馬……”她小腦袋瓜狀似認真的想了想,想不出來什麽詞兒了,然後認真的問,“你喜歡哪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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