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你去哪裏我都跟著你去哪裏,我是你的人。”白心甯緊張的說,死活不肯撒手,“我不回白家。”
“你不要白家了?”薑澤嘴角處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我不要白家了,我隻要你,你去哪裏我去哪裏。”她一雙眼睛微紅,她早就不想要在白家呆著了,“三年了,撐了三年了,我好累,我不想管白家的事情了,你說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
說完她一頭就紮進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哭,眼淚不停地掉。
薑澤還想說什麽,感覺到那溫溫的熱意滾下來,打濕了他的襯衫。
有灼燙了他的心,某個地方微微一動。
白心甯的吻一下落在他的脖頸間,薑澤渾身一緊,將她猛地推開,低沉的嗓音此時有些按捺不住,“知道你在幹什麽?最好是不要隨意招惹男人。”
“我……”她忍不住想要去靠近他,白心甯抱著他靠的更近近了,他冷漠的樣子讓她無所適從,很難過,吸了吸鼻頭說,“我熱,你抱著我,我舒服點。”
她努力的看著麵前人的臉,依然未找回自己的思維,咬著唇瓣十分緊張的看著他。
他眉頭一擰頓時看到了白心甯的臉,白心甯不是特別漂亮的女人,不過自有自己的一份魅力在其中,他凝視著白心甯美麗的臉,看到她白皙的臉上有些不一樣的紅潤,額頭上還有些細密的汗水,她整個人渾身都滾燙的厲害。“他剛剛給你吃了什麽東西?”
“不知道……”白心甯搖頭說,“我喝了酒……”
“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不許喝來曆不明的酒?”他當初給她說了那麽多話,到底是記得幾句啊。
“記得。”白心甯委委屈屈的說,“忘了……時間太久了,誰讓你活著也不回來找我的。”
她倒是開始指責他了?
白心甯吸著鼻頭一臉的委屈,薑澤立即跟司機說了孔家別墅,司機轉頭又往孔家別墅開去,回到孔家之後他抱著白心甯便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間,將浴缸裏的冷水打開隨後將白心甯扔了進去。冷水襲來到底是讓她身體裏的那種燥,熱漸漸消失下去。
“自己好好在裏麵泡著,等好了以後再出來。”薑澤也沒有多看她一眼便走出去。
“不要走……”白心甯去抓住了他的手,薑澤回頭去看到她已經從浴缸中站起來,薄薄的禮服裙子此時全都濕透了,就這麽貼在她的身體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全部都展現在他麵前。
他隨後別過頭去,白心甯咬牙從身後抱住他,急急地說,“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身體裏的熱浪一波高過一波,讓她根本難以忍受,她解開了禮服裙子,裙子落在腳下,她轉過去站在薑澤麵前,伸手去一顆一顆的揭開他的襯衣紐扣。
薑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嘛?”
“我知道。”
“很可惜,我不會要你。”薑澤無情的說,“不想死的話自己去泡著。”
“我知道你恨我,薑澤,以後我來愛你,好不好,你恨我一輩子也沒有關係,隻要讓我待在你身邊。我就覺得足夠了,三年了,最可怕的不是沒有你的夢,而是看不見你,聽不見你的聲音,那才是最可怕的。”她咬牙說,“如果你不要我,那就看著我去死好了!”
白心甯的呼吸漸漸急了起來。
渾身上下的那熱源也讓她的意識漸漸地失控,渾身都是紫紅。這種藥很猛,不做的話,她肯定會死。
“你贏了。”
話音落下白心甯便感覺到他將自己抱起來,身上的衣服都被剝離,薑澤跪在她麵前緩緩地解開身上的衣服,當衣衫落下之時,白心甯的眼睛瞪得很大……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經那副完好的身體上,全都是疤痕。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傷。”這幾年他到底是怎麽過來的,到底是在哪裏。她目光盈盈的凝視著他,薑澤身上的衣衫漸落下,俯身凝視著麵前的女人。
“那些過去你應該不會想知道。”他說的風輕雲淡,那個地方太黑暗,不是她這種小白兔能想象的,,薑澤說著,“所以你想好了?如果成為了我的女人,或許你會有數不盡的麻煩,你想好了?”
數不盡的麻煩。
這三年他都是在這樣的麻煩中過來的嗎?
沒有關係啊,沒有他的世界其實她也身處在那種荊棘裏麵不是嗎?她想要跟他在一起,“好,我不問你那三年的事情,我不問,等你想要說的時候在告訴我,孔澤,我愛你,一直都愛你,我想要成為你的女人。”
薑澤看著她的臉,白心甯的青絲散落一片鋪在在身後襯托的她的膚色越發白皙,她抱著他的脖子便吻上來,隻是渾身都顫抖的厲害,他每每碰觸一個地方她都會不停地顫抖。
“你害怕?”他看她,眼中有些神采讓白心甯有些受傷,清冷的眸光讓他看起來更加高貴不可攀,還是她記憶裏那個人,“我不怕……”
他的眸中聚著寒光,捧著她的臉低頭吻著她,白心甯便隨他去了。
進去的時候感覺到了阻礙,白心甯疼的緊緊咬牙不敢叫出來,纖細的手指頭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
“第一次?”薑澤頓住,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怎麽可能?
“我沒有過其他人……如果你不回來,我就不會再嫁人了,你說過的我這輩子隻能夠嫁給你。”她嚶嚶的哭著說,剛剛那疼痛漸漸地消失,她目光盈盈的看他,在耳邊小小的乞求著,薑澤抱著她宛如是不可多得的珍寶,生怕傷了她分毫,將她抱的更緊,讓她沉醉在自己的懷中。
隔日醒過來,她便看到了身邊躺著的人。
昨夜的畫麵一幀一幀的浮現在自己腦海裏,她緊張的都能夠聽見自己的呼吸聲,看著一邊依然在沉睡中的男人,孔澤的睫毛很長,鼻梁很高,是記憶裏的樣子。她伸手去想要碰碰他的臉,剛剛湊過去,他的手頓時抓住了白心甯。
“啊……”她吃痛的叫了一聲。
薑澤的眼睛慢慢的睜開,看著身邊的女人,眼神依然淡漠無比。
“疼?以後不要玩這個,萬一出手重了疼的是你。”他硬梆梆的話從喉嚨裏傳出來,沒有任何溫度。白心甯有些沮喪,但是,昨天晚上之後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不是嗎?
她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或許這裏已經有了他們的寶寶。
不過渾身依然很疼,昨天晚上他開始的時候還能夠忍住,後來就漸漸失控了……
她其實想要跟他多說說話,想要問問他這些年過的好不好,但是,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不著急……
“我知道了,以後不玩了。”她說,看著他重新閉上的眼睛,白心甯覺得他變了很多,整個人都跟以前不一樣了,對她很冷漠。她也不知道能夠和他說什麽話,什麽可以問,什麽不可以問。他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麽?
孔家別墅是已經拍賣了。
他把孔家別墅買了,而孔家又是一夜完蛋,當年他就有這個能力,三年之後她相信他會更加優秀,所以是他搗毀了孔家?
現在他的身份是什麽?
白心甯微微的擰眉,心裏麵反複的在想著這件事。她翻身準備坐起來,不過薑澤將她拉回去,“不疼嗎?”
昨天晚上她叫疼一直都忍著,他一直都沒有敢動,她當然覺得很疼,不過比起昨天晚上來已經好了很多,不過薑澤這麽問她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搖頭還是應該點頭。所以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上來躺著。”
白心甯搖頭了,看著這間屋子,“我想起來了……”
“隨便你!”薑澤聲音冷沉,隨後重新閉上眼睛,那張英俊的臉此時倒影在光線中,白心甯聽著他低沉的聲線微微的咬著唇瓣,艱難的出聲,依然是坐在床邊看著他的臉,“我……我沒有衣服。”
“待會兒我會讓人送來的。”薑澤重新出聲,他十分漠然的說。
這樣的冷然。
白心甯昨天覺得一切都還好,但是此時此刻她心裏的難受一波高過一波,以前他們不是這樣的,她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忍受,但是,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忍受他對自己這樣冷,這樣冷冰冰的說話,不看自己,也不在乎自己。
“我能不能穿你的衣服……”她咬牙問,征求他的同意。以前的時候他也常常偷偷地穿他的襯衫。
薑澤沒有說話,曲著一隻腿沉靜的躺在那裏,男人堅毅的臉並沒有任何表情,白心甯咬咬牙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她站起來走了一步便覺得好難受,拖著步子慢慢的朝著衣櫥的方向去了,拿了一件襯衫隨後進了浴室,浴室裏隨後傳來了水聲,白心甯擦幹了頭發,洗過澡之後一張臉幹淨又白皙,她看著依然在沉睡中的薑澤笑了笑,推開門下去了。
孔家別墅她很熟悉。
曾經她常常跑過來,別墅裏沒有人,她進入廚房去在冰箱裏找了一些食材,隨後開始做早餐,薑澤下樓去的時候便聞到了一陣飯菜的香氣。微微擰眉走進了廚房,看見她穿著他的襯衫在廚房裏勞動。